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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章 荧惑星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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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五点钟到六点钟之间,林轩短暂地睡了一阵。。更新好快。

    他一直都在做一个昏‘乱’、‘混’沌的梦,挣扎、咆哮、奔逃、惊惧……梦里,他几次面对堂娜,又几次面对田梦,一个是念念不忘,一个是无法割舍。

    年轻人最容易在爱情之中‘迷’失,关己则‘乱’,关情则‘乱’,这已经是人类思维领域中的痼疾与盲点。任何人一旦进入到这个领域,就会被自动禁锢,成为感情的俘虏。

    即使在世界上某些国家里是实行一夫多妻制或者一妻多夫制,一个人可以有很多配偶,可以与很多异‘性’并肩走完一生,但是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不可能把自己的感情分为平均的几份,一视同仁地分给不同的异‘性’。

    更何况,林轩从小所受的是一夫一妻制的传统教育,不可能同时爱着两个人,必须在两个‘女’孩子之间做取舍。

    这种藕断丝连、顾此失彼的割离,的确让他痛不‘欲’生。

    “人活着,总要讲道义吧?为了某一个目的来藏地,总要有个结局吧?你要的真相就在那里,为什么不能更进一步,把真相揭开呢?”有个声音在他耳边不停地重复。

    “真相?”林轩在梦里自嘲地苦笑。

    进入西藏、查找真相——这就是组织‘交’付的任务,也是他心里梦寐以求的奋斗终点。

    藏地三年、山底数月,他似乎离真相越来越近,但那却不是他想象中的所谓“真相”。

    世人认为的真相是——无论谁获得地球轴心的掌控权,都能轻易地训练出天下无敌的“不死勇士”,征战全球,称霸宇宙。

    “地球轴心”这个理论一出现,就是跟“天下霸权”联系在一起的。

    二战之中,不管是纳粹元首还是美国总统、英伦首相,都是冲着“天下第一”的目标去的。至1945年二战结束时,美国成功地达成目标,获得了最大的政治、经济利益。直至今日,美国人仍然在享受二战的红利,在全球驻军,成为饱受全球诸国诟病的“太平洋警察”。

    中国古语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简单解释就是,世界和人生都是一种轮回,有时候三五年一轮回,有时候三五十年一轮回,有时候三五百、三五千年一轮回,但不管怎样,“轮回”是永远存在的,周而复始地进行。强大的最终归于分崩离析,弱小的也会渐渐崛起,光荣高贵的会陷入卑微低下,默默无闻的也能大放光彩。

    所以在林轩看来,“地球轴心”的秘密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但获益者却不一定是苦苦追寻它的美利坚超级大国、欧美列强或者别有用心的亚洲小国。

    中国先秦时左丘明所著《左传?庄公十年》中《曹刿论战》一篇就指出过:‘肉’食者鄙,未能远谋。

    古人的智慧总是高瞻远瞩、发人深省的,今日之美国、欧美列强、亚洲小国执着于“地球轴心”,其用意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它们,就是真正的“‘肉’食者”,图谋非常明显,连掩饰工作都懒得做。

    如果“地球轴心”的秘密落入这一类国家手中,则天下大‘乱’、地球毁灭的日子就不远了。

    在组织中,多的是深谋远虑、大公无‘私’之辈,所以林轩在他们的教诲下,摒弃了作为“凡俗人”的那些‘私’心杂念,任何时候都能以“为全人类公平”而奋斗,心中那些“一己之‘私’、一念之差”的鄙俗成分越来越少。

    他知道,人无完人,所以从未自诩“完人”,但其‘精’神境界远超美英首脑、小国领袖。

    “即使毁灭,也不能让‘地球轴心’落在那些人手里。”即使在睡梦中,他也这样冷静地叮咛自己。

    毫无疑问,堂娜、田梦都是为“那些人”服务的,她们两个表面看来是俄、美大国的谍报系统大人物,但仔细分析,不过是朝廷鹰犬、野心家爪牙而已,并不能跳出自己的系统,像林轩一样,为“全人类”而战。

    所以,林轩担心自己会与她们分列于两大阵营,最终不得不殊死一战。

    “堂娜死了,这种担心已经不存在。那么田梦呢?会不会——”他这样想的时候,心脏上像被‘插’了一把倒齿尖刀一样,痛得倒‘抽’凉气。

    在生与死、情感与大义之间,他的选择异常艰难。

    骤然间,他的脑海***现了无数金字塔形小山,看似杂‘乱’无章、实则井然有序地排列于白雪皑皑的崇山峻岭之间。

    所有科学家的理论分析结论都惊人一致,金字塔与地外生命、外星来客、幽浮飞船有关,其建造方式、建筑尺寸都不是昔日的地球人能够独立完成的。

    所以,埃及大漠里那些金字塔已经被全天候监控,成为人类地外探索的一个主战场。

    “这里的金字塔又是何人所建、因何而建?”林轩低声叩问自己的内心。

    在外人看来,那些是“金字塔形小山”,而在林轩眼中,它们实则是“小山形金字塔”,其本来面目就是建筑在大山之中的金字塔,后来被冰雪覆盖,本来面目被掩盖住。

    “那是我的归宿之地。”有个声音回答。

    “谁在说话?”林轩惊问。

    那声音紧接着他的话说下去:“是我。”

    “你是谁?你在哪里?”林轩察觉到了这种对话的诡异之处,因为很明显,说话的是另外一个“人”,而嗓音、语调、措辞甚至是发声器官,都跟他相同。也就是说,另外一个“人”借用了他的身体,发出了属于那个“人”的声音。

    传统意义上的“鬼魂附体”正是这样一种情形,简单说,就是一个身体之上附着了两种灵魂。

    “你在我身体里?”林轩的心猛地一沉,因为他突然意识到巴特尔没有胡说八道,自己的身体的确出现了异状。

    “你是谁?”林轩又问,但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在梦中,他惶‘惑’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摸’着自己的额头、脸、喉结、‘胸’口、肩头,试图找出那个“人”存在的痕迹,但却一无所得。

    “你在哪里?”他第三次问,而这三次都无人应答。

    “看那颗星星,看,荧‘惑’星异动了,最可怕的一幕就要出现了……”这一次,依稀是堂娜在说话。

    “堂娜?”林轩大叫。

    他看不清四周的情况,眼睛被‘蒙’蔽住,眼前只剩一片灰茫茫的‘迷’雾。

    “古往今来,所有地球人观测荧‘惑’星的资料表明,荧‘惑’异动,天下大难。”那的确是堂娜的声音。

    林轩向那声音出现的方向走,穿过‘迷’雾,看到了墨蓝‘色’的夜空。

    “荧‘惑’运行的规律是出地后自西向东行,经过十六舍后停止,向西逆行二舍,约经六旬的时间,重又向东行,经过数十舍,约十个月后从西方隐入地下;在地下伏行五个月后,从东方出现。若自西方出现名为‘反明’,对人君不利。向东行快,向西行慢,东行每日行一度半——是这样吗?”堂娜问。

    古代星象文献上的确这样记载过,林轩用点头代替了回答。

    “那么,我近期观察过,荧‘惑’向西行急,有兵聚于西。从占卜学上看,顺荧‘惑’所行用兵的必胜,逆荧‘惑’所行用兵的则败。荧‘惑’随太白而行,军事有忧患;行于太白以南,有偏将出战。当荧‘惑’运行时,太白星自后追及荧‘惑’,有军队被击败,将军被杀的事发生。荧‘惑’星停留或陵犯太微垣、轩辕座、营室宿,对人君不利。你的意见呢?”堂娜又问。

    观察荧‘惑’星运行轨迹来预测天下形势的最高明者当属唐代大师袁天罡,自他以后,宫廷星象官多的是沽名钓誉之辈,没有真才实学,所以该学问已经渐渐失传。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而且堂娜又是俄罗斯来的间谍,能够讲出如此高深的天象学理论,实在是难能可贵了。

    以上这些由荧‘惑’星异动带来的不祥之兆,已经显现在在俄罗斯西边小国的身上。该小国螳臂当车,试图跟俄罗斯这种巨人进行力量悬殊的“掰手腕”之战,其最终命运,只能是上应天相,成为历史洪流中失足的蝼蚁,一去千里,无法回头。

    组织中不乏夜观天象、指点江山的高手,譬如出身于江西龙虎山的八溪大师、来自崂山日观峰的虎图先生等,都是毕生浸‘淫’于天相之道的高手。

    林轩曾经师从以上两位大师,刻苦研究星相学。

    他知道,荧‘惑’,就是“行为失礼”的意思,它一出现就有战争,一隐没战争就会停止。以荧‘惑’所在的分野占卜该国的吉凶,它预示着残害、杀戮、疾病、死丧、饥饿、战争等灾难的发生。荧‘惑’星逆行二次以上,停留下来,所停处相应的国度三月内有祸殃,五月内有外兵入侵,七月内国土半数丧失,九月内大半丧失。九月以后仍留而不去,该国灭亡。荧‘惑’停留不去的地方,祸殃不旋踵而至,看似大,反而小;若缓缓而来,所受祸殃看似小反而大。荧‘惑’停留在舆鬼宿以南,预示男子死丧;在舆鬼以北,则‘女’子死丧。若荧‘惑’星有芒角、动摇、原地旋转以及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祸殃更大。与其它星复离复合,若亮度相差不多,有危害;星的亮度相差悬殊,不能为害。连同荧‘惑’一起的五星相从聚集在同一舍之中,对应的国度可以礼让得天下。

    一切星相异动所带来的灾难变化,真的都在那俄罗斯西边小国身上应验过了。

    这一点,将全球唯物主义者、军事学家、国际情况分析专家打击得如丧考妣,哑口无言。--42041+dsuaahhh+296131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