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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0章 有些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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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我回到了宿舍。。 更新好快。

    我不知道李顺当晚去了哪里,他不说,我自然也不能问。

    简单洗了个澡,我尝试着给秋桐发了个手机短信:“在干嘛?”

    秋桐很快回复:“在看书!”

    “小雪呢?”我问她。

    “睡了。”她回复。

    这么说,李顺今晚没有去看小雪,或许他回父母家去了。

    “你……回来了?”秋桐问我。

    “嗯……下午到的星海!”我说。

    “哦……打算什么去基地上班?”她说。

    “看看吧,最近去!”我说。

    “海珠那边都没事了吧?”她说。

    “嗯……没有了……一切都好!”我说。

    “那就好……终于过去了……海珠回家,你爸妈很高兴吧?”秋桐说。

    “是的,很高兴!”我说。

    “呵呵,我们在厦‘门’过年的时候,你妈可是没少念叨海珠……做梦都叫海珠的名字……现在海珠回家了,她终于可以安稳睡个觉了。”她说。

    “呵呵,是的。”我说。

    “好好安稳过日子吧,希望不要再有什么事端了。”秋桐说。

    “但愿如此。”我的心里有些干涩。

    “海珠对你是真心实意的,你也要全心全意对待海珠……莫要辜负了她对你的真情……她是在是个好姑娘好儿媳。”秋桐说。

    “住口——”我突然有些烦躁起来。

    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发过来一句话:“对不起,我不该说你们的事情了。”

    我的心里瞬时又有些难过:“好了,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不该向你发火……你说的没错,你没有错,有错的是我……”

    “你不要折磨自己……我不希望看到你折磨自己。”她说。

    “我是在折磨自己,你呢,你何尝又不是在折磨自己?”我反问。

    “我……你不要管我,我只要看到你好好的,就足够了。”她回复。

    “真的就足够了吗?真的我好好的就足够了吗?即使你足够了,那么你知道我足够不足够呢?”我继续反问。

    “我……我……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你该知道的……你回答我……”

    “对不起,我不能回答你……对不起。”

    “你希望看到我的幸福和快乐,那么,你认为我现在真的就很幸福很快乐吗?那么,你认为我的快乐和幸福真的能让你也很快乐吗?那么,你认为海珠此时也真的就很幸福快乐吗?”我又是一连串的反问。

    她沉默了半天,说:“我……我在尽自己的努力做到让你幸福,让你们幸福,你们能幸福,我无所谓,我一向对自己是否幸福是无所谓的,但,能看到你们的快乐,我心里的确是快乐的……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些……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了。”

    我点燃一支烟,心里一阵剧烈的疼痛,针扎一般的剧痛。

    我知道已经走入婚姻的我其实是没有资格对她再要求什么的,我已经丧失了资格。

    婚姻是一双鞋。不论什么鞋,最重要的是合脚;不论什么样的姻缘,最美妙的是和谐。似乎,我不该贪图鞋的华贵,而委屈了自己的脚。别人看到的是鞋,自己感受到的是脚。似乎,脚比鞋重要,这是一条真理,许许多多的人却常常忘记。

    此时的我,就在忘却中,就在忘却中浑浑噩噩地活着。

    放下手机,我在‘混’‘混’噩噩中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刚睡醒,接到秋桐的电话。

    “昨晚,半夜,李顺来了!”她说。

    “哦……”我有些发怔,神出鬼没的李顺。

    “李顺是不是和你一起到星海的?”秋桐说。

    “嗯……”我承认了,说:“他昨晚是去看小雪的?”

    “是的……在小雪房间呆到天亮,然后就走了。”秋桐说。

    “哦……去哪里了?”我说。

    “没说。”秋桐说。

    “她没和你说话?”我说。

    “没怎么说,就简单‘交’谈了几句,问了问小雪的近况,然后一头扎进小雪房间。”秋桐说。

    “哦……”我想起今天章梅要来星海的事情,心里一时有些没底,说:“你……今天怎么安排的?”

    “小雪就快要开学了,今天我答应她带她去星海广场玩的。”秋桐说:“对了,李顺早上临走的时候也问我这话了。”

    “你怎么回答的?”我说。

    “我就是这么回答的!”秋桐说。

    “嗯,好,带她去玩玩吧!”我说。

    “你今天干嘛?”秋桐说。

    “我……”我其实也不知今天该干嘛,李顺没离开星海,我暂时不准备去生活基地上班,何况章梅还要来,我说:“我今天打算继续休息一天。”

    “嗯,好吧,不要老不去基地上班,孬好去‘露’个面……不然人家会说闲话的。”秋桐说。

    “嗯,好。”我边说边下‘床’拉开窗帘,阳光照‘射’进来,今天是个好天气。

    “好了,我要叫小雪起‘床’吃早饭了,然后就去星海广场玩。”秋桐说完挂了电话。

    我站在窗口,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和湛蓝的天空,一时心里有些索然。

    接着接到了李顺的电话:“半小时后在小区‘门’口等我!”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不知李顺今天要干嘛。

    我洗漱完,然后准备下楼,这时又接到了老黎的电话。

    “哈哈,小克,我回来了。”老黎开心爽朗的声音。

    “哦,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说。

    “昨晚到星海的,到的时候10点多了!”老黎说。

    “怎么不早和我说呢,我去机场接你!”我说。

    “有小季来接呢,就不烦劳你了!”老黎说。

    “自己一个人回来的?”不知怎么我问了这么一句。

    “当然,怎么,你还想谁和我一起回来?”老黎说。

    “额……没有想什么啊,就是随便问问!”我说。

    “嘿嘿……”老黎笑起来,笑得有些莫测。

    “干嘛这么笑?”我有些莫名。

    “不干嘛,我愿意!”老黎说。

    “嘿嘿……”我也嘿嘿笑起来。

    “你干嘛这么笑?”老黎问我。

    “不干嘛,我愿意!”我说。

    “臭小子。”老黎又笑起来,说:“对了,李顺也回到星海了?”

    “你怎么知道的?”我说。

    “猜的,问你呢!”老黎说。

    “嗯,是的,他也回到星海了,这回不用担心被警方通缉了,光明正大回来的!”我说。

    “呵呵,对他来说,警方通缉不通缉,没多大区别!”老黎说。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说。

    “自己琢磨。”

    “哦……”

    “父母都还好吗?”老黎说。

    “很好!”我说。

    “你和海珠的事……咋样了?”老黎的口气似乎迟疑了一下,问我。

    “没事了,一切都还好。”我把事情处理的经过简单和老黎汇报了下。

    “那就好,这样你父母就开心了,呵呵……”老黎笑起来:“小子,接受教训,以后别没事惹事了……这回这事可是够你父母揪心的……父母年龄大了,要知道孝顺父母,少让父母‘操’心。”

    “嗯……”我的心里有些发酸。

    “作为父母长辈,最大的希望就是看着自己的孩子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成长,这是最重要的,其次才是事业成功,你要理解父母的心情,要知道孝敬父母,要知道减轻父母的压力。”老黎又告诫我。

    我听得心里热乎乎的。”嗯,我记住了!”

    “你什么时候叫我一声爹啊?”

    “老黎,你又来了!”

    “叫声爹!”

    “老黎——”

    “哼——不和你说了,不好玩了!”老黎挂了电话。

    老黎真是执着啊,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下楼,到小区‘门’口等李顺。

    一会儿一辆黑‘色’轿车开过来,在我跟前停住,车玻璃贴了深‘色’的膜。

    定睛一看,开车的竟然是李顺。

    李顺下了车:“你来开车——”

    我上了驾驶员座位,车后座没有任何人。

    李顺上车,坐在副驾驶位置。

    “去哪里?”我说。

    “机场——”李顺说。

    我开车往机场方向去。

    “飞机几点到?”我边开车边说,我知道去机场干嘛,接章梅的。

    李顺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再有30分钟左右就到了。”

    我点点头,这里到机场不堵车的话20分钟就到。

    “想知道昨晚我和他都说了些什么吗?”沉默了一会儿,李顺说。

    “想。”

    “想也白搭,我不会告诉你的。”

    “不告诉我又何必问我这话呢?”

    “嘿嘿……故意问的……想知道你是不是很好奇。”

    “我确实‘挺’好奇。”

    “我不能满足你的好奇心了。”李顺的口气突然有些郁郁。

    “他想和你做‘交’易吧?”我说。

    李顺没有做声。

    “或者,不单是做‘交’易,他还对你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或者要求你继续服从他跟他做事?甚至,他还对你发出了警告或者提醒。”我继续说。

    李顺还是不做声。

    “但你没有答应他做‘交’易的要求,也没有接受他的警告和提醒,你们谈得很不和谐。”我又说。

    “够了,闭上你那两片子!”李顺说。

    我于是闭上了两片子。

    李顺长出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要摆脱某种‘阴’影的控制,其实是很难的,习惯难改,心魔更难除啊……”

    我没有做声,继续开车。

    “你说是不是?”李顺转头问我。

    “不知道!”我干脆地回答。

    “日——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李顺不满地说。

    “我是真不知道,因为我没有经历过!”我说。

    “或许你说的有道理,没有经历过的是很难理解我的心情的……哎,马尔戈壁的,我现在其实心里很纠结……但是,我心里也还是有数的,我有我的底线,我的底线绝不容用来做‘交’易,有些事情是可以‘交’易的,但有些事情是任何时候都不可以‘交’易的……我其实还是很讲原则的。”李顺似乎又在自言自语了。

    我沉默着,思考着李顺的话。

    似乎我猜中了一些昨晚伍德和李顺的谈话,但似乎我又有很多地方没有猜到,李顺不愿意和我说谈话的内容,他似乎是在回避什么,又在忌讳什么。

    他到底在回避什么忌讳什么呢?不得而知。

    看起来简单的李顺似乎又是一个难解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