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1.第611章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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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萧逸有着如此强烈的渴望，渴望能把伊人紧紧拥在怀中，告诉她，这么多天来，自己有多么难过，听她一如以往那样，倾诉这么久以来，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然而，子曼，在那漫天红霞的映照之下，红发飘舞中，一张皓首，终于缓缓地转向了萧逸，眼眸漆黑，如同深潭一般，深不可测，静静凝视着萧逸，一张看起来异常妖冶的俏脸上，此刻却是无悲无喜。
那种无悲无喜，让萧逸蓦然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刺痛，甚至比当日遍寻不到子曼，不知其是生是死，还要难受！
“我为何会如此难受？”在这一刻，一个念头陡然间掠过了萧逸心头，“到底什么是爱啊？”
她的出走，让我痛不欲生，我为她跑遍天涯海角，为她揪心欲死，为她心魔丛生。
子曼，我曾向天祈祷一万次，期盼你还活着，期盼你回到我的视线中，期盼重新看到你的笑。
为了你，我即便是付出我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爱？
然而，不管算不算，一切都晚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我才知道，我是爱你的，可是你，已经不屑知道！
萧逸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女人面前流泪，无声地流泪，却是如此肝肠寸断！
子曼自始至终，没有回答萧逸的一句问话，只是神色一狠，一伸素手，一股狂猛的力道，急袭向了萧逸。
没做半分抵抗的萧逸，在这突然的一击之下，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急速向下坠了下去。
余子曼却是没有向萧逸坠落的方向再看一眼，一抖手，已然把手中一直握着的一物，向着呼啸而至的死神镰刀甩了过去。
那物迎风而长，顷刻间化作一道丈余金光，狠狠击向了镰刀。
“嘭”地一声闷响，一蓬金光和乌光，搅在一起，迸射出无尽的威压，令众人根本看不清死神镰刀到底遭遇了什么。
“啊，天魔女手上到底是何物？”众人无不心惊。
就连跌落到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的萧逸，亦是疑惑地向半空中那团金光，打量过去，却是同样看不清那是何物。
只是，片刻过后，却陡然听得那一团光芒之内，死神一声闷哼，死神镰刀上光华皆消，如同死物一般，向下急坠而去。
两团黑影交缠着，即刻从镰刀内掠出，急速向着地面上那具天鬼之躯，钻了进去。
那只天鬼，陡然间一个打挺直立起来，双眼蓦地张开，发出了一阵尖笑，身形突然间冲天而起，就要钻入虚空。
“萧逸，快发动母鬼，否则，我就惨了！快！”端木一声抵死的尖叫，从天鬼之躯内传出，而后，戛然而止，生息皆无。
萧逸眼见着这异变，再听得端木的呼救，哪还会迟疑，一抖手，便把那小小的母鬼人偶拿到了手上。
口唇翕动，念出了那晦涩难听的咒语，母鬼人偶即刻挥动手脚，施起咒来。
那正要钻入虚空的天鬼，在那母偶之下，突然间身体一僵，而后，浑身剧痛，拼命颤抖起来，跌落在地，满地翻滚，听那痛呼声，不但有端木的，更有死神的。
“怎么回事儿？端木和死神的神魂，搅合到一起了？这可如何是好？”众人为难地想着。
而此时此刻，阴九凤率领着阴风门门众，却是激动地跪伏到了地上，望空大声叩拜：“阴风门乃圣界在世间的延续，门内早有古训，遇天圣、古圣，定当恭迎回门内，作宗祖供养。阴九凤在此，率领门众，恭迎天圣女，恭迎古圣！”
萧逸闻言浑身一震，不由得抬起头来，看向了半空中那赤发飘扬的余子曼。
余子曼早已经收了那神秘法宝，一伸手，倒是攥住了古魔的神魂，飘飘然，从那半空飘落到阴风门门人面前。
那古魔面对阴风门众人的跪拜，依旧是那副神志不清的模样，倒是余子曼一双凤目，冷冷地扫过众人，冷声说道：“都起来吧！”
阴九凤听得天魔女余子曼竟然和自己说话了，激动地浑身一颤，即刻率众爬了起来。
余子曼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在场目瞪口呆的众人，对着阴九凤一声轻喝：“走吧！”
说完，身形一纵，便到了半空，手上依旧拉着那神志不清的古魔的神魂。
“是！”阴九凤哪敢说半个不字？即刻躬身大声答道。
原本阴九凤一颗心早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在死神镰刀大战古魔之际，就巴不得古魔获胜，然后，再屠尽萧逸等正道人士，哪知道，古魔竟不敌死神镰刀。阴九凤已然做好了跑路的准备了，否则，落到了正道众人的手里，焉还会有命在？
哪知道，峰回路转了好几转，天魔女竟然横空出世了。
这一下，阴九凤真是绝境逢生。虽然无限期待着天魔女大发神威，把在场正道人士，全数宰杀干净，但是，显然天魔女没这个打算，这令阴九凤万份失望，却也知道，在天魔女面前，哪有自己说话的份儿？而此番虽然没能如愿破坏掉罗天封灵印，但是，却是一下子接回了一个天魔女，一个古魔，这份功劳，可大了去了，将功补过，绰绰有余了。
因而，也就赶紧驭出法宝，与阴风门众一道，跟上了半空，跟在了余子曼身后。
萧逸眼见着余子曼现身，却是一句话都不曾跟自己说过，即刻就要跟着阴风门众人，就此离去，萧逸心如刀绞，不顾一切的一个掠纵，再度御剑到了余子曼身前，嘶哑地叫道：“子曼，你不能跟他们走！”
余子曼双眸微眯，幽深的眸子看向了萧逸，脸上依旧是一片无悲无喜，微微张开暗红色的嘴唇，低声说道：“你要拦我？你拦得住我吗？”
萧逸听着久别重逢后，余子曼对自己说的这第一句话，这句话毫无感情，犹如路人，萧逸身体不由得又是一颤，一股大痛，不可遏制地涌上了心头，却也抬起眼睛，对视着子曼，沉声说道：“子曼，阴风门恶贯满盈，你不能跟他们一起走！”
“恶贯满盈吗？”余子曼微微一笑，异常妖冶的俏脸，因为这一笑，简直是荡人心魄，“恶贯满盈又如何？我是天魔女啊，我跟他们本就是一丘之貉！自然那里就是我的归宿！”
“子曼，你永远都不该属于那里，你比任何人都善良，你都忘了吗？”萧逸痛声说道，情绪激动之下，不由得朝余子曼掠进了一步。
余子曼因着萧逸这个动作，却是面色一狠，一声冷哼，倏然后退，与萧逸重新拉开了距离，却是冷声对萧逸说道：“想要我不跟他们走，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能答应我的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子曼你尽管说！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条件！”萧逸闻言，急忙说道，犹如在黑暗中乍见到了一片曙光。
余子曼微微一笑，一双眼睛，却是扫向了九儿，眼眸中赤光一闪。
萧逸在这极近的距离之下，骤然便看到余子曼眼眸中闪过了一柄巨剑的模样，那赫然是魔神剑！
她，能看透九儿体内的那柄魔神剑！
意识到这一点，萧逸心头如同被泼了一瓢凉水一般，倏然清醒了过来，惊愕地张大了嘴。
“你会答应吗？”余子曼一声邪魅的轻笑，身形倏然间一闪，急向九儿纵掠而去，五指张开，狠狠向着九儿天灵盖的方向抓去。
“不！”萧逸一声大喝，腕上同心灵犀镯，白光一闪，萧逸骤然回到了九儿身侧，一挺胸膛，拦在了九儿身前。
余子曼一只素手，砰然间抓到了萧逸胸口之上，尖利的猩红色的手指甲，瞬间抓破了萧逸的肌肤，五个汩汩流血的窟窿，出现在了萧逸心口。
“啊！”萧逸大痛！
“公子！”萧逸身边的九儿，眼见着萧逸为了护住自己，被天魔女抓伤，一催真元，体内魔神剑便蠢蠢欲动。
“九儿不要！”萧逸连头都没回，忍着心口的剧痛，即刻叫道。
喝声也同时阻止了身边其他想要向余子曼出手的人！
萧逸出声的那一刻，余子曼一只滴血的素手，依旧深深插在萧逸心口，双眸微眯，盯着萧逸的眼睛，余子曼一声冷嗤：“你为了她，来拦我？这就是你所谓的会答应我任何条件？”
“子曼！”萧逸想说什么，却觉得这一刻，说什么也是枉然，只觉得一颗心痛到了极点，巴不得，在余子曼的一抓之下，就此碎掉才好，不由得仰天一声哀叫，“子曼，我这条命，你拿了去吧！”
“我不要你的命，我和你之间的战斗，才刚刚开始！你要好好活着！活到我愿意取走你的性命的那一刻！”余子曼红唇轻启，伏在萧逸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那语气中却是依旧无悲无喜，不带一丝情绪。
说完，骤然抽回了自己插在萧逸心口的那只手，任由手指尖的鲜血滴滴答答滴落尘埃，却是一扭头对阴九凤等人厉声说道：“阴风门众人听着，这个男人的命，是我的，谁敢轻易取走，我绝不轻饶！”
阴九凤众人闻言，眼珠急转，却也赶紧大声叫道：“是，谨遵天圣女之命！”
“走！”余子曼一声轻哼，倏然间跃上半空，带着阴风门众人，和那古魔，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刻，萧逸有着如此强烈的渴望，渴望能把伊人紧紧拥在怀中，告诉她，这么多天来，自己有多么难过，听她一如以往那样，倾诉这么久以来，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然而，子曼，在那漫天红霞的映照之下，红发飘舞中，一张皓首，终于缓缓地转向了萧逸，眼眸漆黑，如同深潭一般，深不可测，静静凝视着萧逸，一张看起来异常妖冶的俏脸上，此刻却是无悲无喜。
那种无悲无喜，让萧逸蓦然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刺痛，甚至比当日遍寻不到子曼，不知其是生是死，还要难受！
“我为何会如此难受？”在这一刻，一个念头陡然间掠过了萧逸心头，“到底什么是爱啊？”
她的出走，让我痛不欲生，我为她跑遍天涯海角，为她揪心欲死，为她心魔丛生。
子曼，我曾向天祈祷一万次，期盼你还活着，期盼你回到我的视线中，期盼重新看到你的笑。
为了你，我即便是付出我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爱？
然而，不管算不算，一切都晚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我才知道，我是爱你的，可是你，已经不屑知道！
萧逸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女人面前流泪，无声地流泪，却是如此肝肠寸断！
子曼自始至终，没有回答萧逸的一句问话，只是神色一狠，一伸素手，一股狂猛的力道，急袭向了萧逸。
没做半分抵抗的萧逸，在这突然的一击之下，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急速向下坠了下去。
余子曼却是没有向萧逸坠落的方向再看一眼，一抖手，已然把手中一直握着的一物，向着呼啸而至的死神镰刀甩了过去。
那物迎风而长，顷刻间化作一道丈余金光，狠狠击向了镰刀。
“嘭”地一声闷响，一蓬金光和乌光，搅在一起，迸射出无尽的威压，令众人根本看不清死神镰刀到底遭遇了什么。
“啊，天魔女手上到底是何物？”众人无不心惊。
就连跌落到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的萧逸，亦是疑惑地向半空中那团金光，打量过去，却是同样看不清那是何物。
只是，片刻过后，却陡然听得那一团光芒之内，死神一声闷哼，死神镰刀上光华皆消，如同死物一般，向下急坠而去。
两团黑影交缠着，即刻从镰刀内掠出，急速向着地面上那具天鬼之躯，钻了进去。
那只天鬼，陡然间一个打挺直立起来，双眼蓦地张开，发出了一阵尖笑，身形突然间冲天而起，就要钻入虚空。
“萧逸，快发动母鬼，否则，我就惨了！快！”端木一声抵死的尖叫，从天鬼之躯内传出，而后，戛然而止，生息皆无。
萧逸眼见着这异变，再听得端木的呼救，哪还会迟疑，一抖手，便把那小小的母鬼人偶拿到了手上。
口唇翕动，念出了那晦涩难听的咒语，母鬼人偶即刻挥动手脚，施起咒来。
那正要钻入虚空的天鬼，在那母偶之下，突然间身体一僵，而后，浑身剧痛，拼命颤抖起来，跌落在地，满地翻滚，听那痛呼声，不但有端木的，更有死神的。
“怎么回事儿？端木和死神的神魂，搅合到一起了？这可如何是好？”众人为难地想着。
而此时此刻，阴九凤率领着阴风门门众，却是激动地跪伏到了地上，望空大声叩拜：“阴风门乃圣界在世间的延续，门内早有古训，遇天圣、古圣，定当恭迎回门内，作宗祖供养。阴九凤在此，率领门众，恭迎天圣女，恭迎古圣！”
萧逸闻言浑身一震，不由得抬起头来，看向了半空中那赤发飘扬的余子曼。
余子曼早已经收了那神秘法宝，一伸手，倒是攥住了古魔的神魂，飘飘然，从那半空飘落到阴风门门人面前。
那古魔面对阴风门众人的跪拜，依旧是那副神志不清的模样，倒是余子曼一双凤目，冷冷地扫过众人，冷声说道：“都起来吧！”
阴九凤听得天魔女余子曼竟然和自己说话了，激动地浑身一颤，即刻率众爬了起来。
余子曼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在场目瞪口呆的众人，对着阴九凤一声轻喝：“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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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阴九凤一颗心早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在死神镰刀大战古魔之际，就巴不得古魔获胜，然后，再屠尽萧逸等正道人士，哪知道，古魔竟不敌死神镰刀。阴九凤已然做好了跑路的准备了，否则，落到了正道众人的手里，焉还会有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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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阴九凤真是绝境逢生。虽然无限期待着天魔女大发神威，把在场正道人士，全数宰杀干净，但是，显然天魔女没这个打算，这令阴九凤万份失望，却也知道，在天魔女面前，哪有自己说话的份儿？而此番虽然没能如愿破坏掉罗天封灵印，但是，却是一下子接回了一个天魔女，一个古魔，这份功劳，可大了去了，将功补过，绰绰有余了。
因而，也就赶紧驭出法宝，与阴风门众一道，跟上了半空，跟在了余子曼身后。
萧逸眼见着余子曼现身，却是一句话都不曾跟自己说过，即刻就要跟着阴风门众人，就此离去，萧逸心如刀绞，不顾一切的一个掠纵，再度御剑到了余子曼身前，嘶哑地叫道：“子曼，你不能跟他们走！”
余子曼双眸微眯，幽深的眸子看向了萧逸，脸上依旧是一片无悲无喜，微微张开暗红色的嘴唇，低声说道：“你要拦我？你拦得住我吗？”
萧逸听着久别重逢后，余子曼对自己说的这第一句话，这句话毫无感情，犹如路人，萧逸身体不由得又是一颤，一股大痛，不可遏制地涌上了心头，却也抬起眼睛，对视着子曼，沉声说道：“子曼，阴风门恶贯满盈，你不能跟他们一起走！”
“恶贯满盈吗？”余子曼微微一笑，异常妖冶的俏脸，因为这一笑，简直是荡人心魄，“恶贯满盈又如何？我是天魔女啊，我跟他们本就是一丘之貉！自然那里就是我的归宿！”
“子曼，你永远都不该属于那里，你比任何人都善良，你都忘了吗？”萧逸痛声说道，情绪激动之下，不由得朝余子曼掠进了一步。
余子曼因着萧逸这个动作，却是面色一狠，一声冷哼，倏然后退，与萧逸重新拉开了距离，却是冷声对萧逸说道：“想要我不跟他们走，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你能答应我的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子曼你尽管说！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条件！”萧逸闻言，急忙说道，犹如在黑暗中乍见到了一片曙光。
余子曼微微一笑，一双眼睛，却是扫向了九儿，眼眸中赤光一闪。
萧逸在这极近的距离之下，骤然便看到余子曼眼眸中闪过了一柄巨剑的模样，那赫然是魔神剑！
她，能看透九儿体内的那柄魔神剑！
意识到这一点，萧逸心头如同被泼了一瓢凉水一般，倏然清醒了过来，惊愕地张大了嘴。
“你会答应吗？”余子曼一声邪魅的轻笑，身形倏然间一闪，急向九儿纵掠而去，五指张开，狠狠向着九儿天灵盖的方向抓去。
“不！”萧逸一声大喝，腕上同心灵犀镯，白光一闪，萧逸骤然回到了九儿身侧，一挺胸膛，拦在了九儿身前。
余子曼一只素手，砰然间抓到了萧逸胸口之上，尖利的猩红色的手指甲，瞬间抓破了萧逸的肌肤，五个汩汩流血的窟窿，出现在了萧逸心口。
“啊！”萧逸大痛！
“公子！”萧逸身边的九儿，眼见着萧逸为了护住自己，被天魔女抓伤，一催真元，体内魔神剑便蠢蠢欲动。
“九儿不要！”萧逸连头都没回，忍着心口的剧痛，即刻叫道。
喝声也同时阻止了身边其他想要向余子曼出手的人！
萧逸出声的那一刻，余子曼一只滴血的素手，依旧深深插在萧逸心口，双眸微眯，盯着萧逸的眼睛，余子曼一声冷嗤：“你为了她，来拦我？这就是你所谓的会答应我任何条件？”
“子曼！”萧逸想说什么，却觉得这一刻，说什么也是枉然，只觉得一颗心痛到了极点，巴不得，在余子曼的一抓之下，就此碎掉才好，不由得仰天一声哀叫，“子曼，我这条命，你拿了去吧！”
“我不要你的命，我和你之间的战斗，才刚刚开始！你要好好活着！活到我愿意取走你的性命的那一刻！”余子曼红唇轻启，伏在萧逸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那语气中却是依旧无悲无喜，不带一丝情绪。
说完，骤然抽回了自己插在萧逸心口的那只手，任由手指尖的鲜血滴滴答答滴落尘埃，却是一扭头对阴九凤等人厉声说道：“阴风门众人听着，这个男人的命，是我的，谁敢轻易取走，我绝不轻饶！”
阴九凤众人闻言，眼珠急转，却也赶紧大声叫道：“是，谨遵天圣女之命！”
“走！”余子曼一声轻哼，倏然间跃上半空，带着阴风门众人，和那古魔，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