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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老爷该如何向他孙女转述,那与薛柏无关,当他离开茶楼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淡然。

    这件事,只是一枚落入他平静生活的小小石子,荡起几圈波纹,也就消失地没有任何痕迹了。他不会放在心上,更不会让家人知道,他们知道了,也只是徒添烦恼。

    家里盖房有很多活要干,散学后,薛柏没在学堂多逗留,收拾好东西便快步离开了,待跨过镇北的老石桥,他就开始跑了起来,想要快点回家。大哥和二哥去山上伐木了,不知道二嫂在做什么,她一个人在家里,会不会觉得无聊,会不会逞强帮忙了?

    叶芽可没有逞强,让她下地做农活可以,让她挖土搬石头,这可就有点犯难了,再说没有人指点,她也不知道具体该些做什么,索性安安静静坐在炕头替薛柏绣荷包,累了就去院子里走走。

    薛柏走进灶房时,她刚好从后院溜达一圈回来,两人堪堪碰了个照面。

    熟悉的略有些阴暗的灶房另一头,忽的转过来一道浅绿色的身影,面庞细白娴静,身量纤细婀娜,脚步轻轻。大概是没料到对面会有人,她受惊似的退了半步,小嘴儿微张,一双水盈盈的眸子里闪过吃惊害怕,不过很快便平静下来,浅笑着对他道:“三弟回来了啊。”

    今日薛柏回来的早,西天的红日才刚刚落到山顶,尚未沉下,斜洒过来的明媚阳光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其中,哪怕她明明都从外面走进来了,离了那耀眼的光,她身上仿佛依然残留着一圈淡淡的柔光,让阴暗的灶房都亮了许多。

    那一瞬,她在他眼里,就像是一朵缓缓绽开的花,美得让他忘了呼吸,只能一动不动傻傻地看着她,看着她由最初的惊讶变成平静,再由平静变得羞涩,看着她每走一步脸上的羞红就越发明显,看着她慢慢垂下头,有点可怜却又强装镇定地朝西屋门口挪动。

    可怜?

    薛柏马上意识到自已的失态,他盯着她看了那么久,怕是吓到她了吧?

    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在她进屋之前唤道:“二嫂,大哥他们还没回来吗?”

    叶芽的手都快碰到门帘了,听到薛柏问话,她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已经回了神,没像刚刚那样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已,心头异样的紧张散了些,轻轻嗯了一声,随后便不再耽搁,挑帘迈了进去。

    门帘垂落,确定薛柏再也看不见她了,叶芽莫名地松了口气,靠着炕沿发起呆来。

    她有过被男人窥视的经历,那些小厮们一开始都是目光闪烁地看她的脸,碍于府中的规矩不敢长时间直视,他们会迅速低下头,偏还要偷偷摸摸地斜眼打量,大多都是一脸色迷迷的盯着她的胸前,让她羞愤憎恶。而方才,她在薛柏眼里看到了……惊艳,好在他目光清澈,并没有给她那种不好的感觉。但不管如何,这都让她意识到,她是一个还算好看的女人,他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现在家中只有他们二人,哪怕彼此心中没有不该有的念头,也要尽量避免过多相处。她相信三弟不会犯糊涂,但,她心里就是有点慌,没有任何道理的发慌。

    她默默地立着,外面传来他进出的动静,脚步声从窗前经过,慢慢远去,然后,旁边响起规律有力的挖土声,他在挖地基。

    他那样清瘦,干得动这种力气活吗?

    罢了,不管他,他又不是小孩子不知轻重,她以前叫他三弟叫惯了,竟真把他当成了弟弟,细想想,薛树说薛柏的生辰在三月,比她还年长将近半年呢。

    这样一想,叶芽突然觉得那天薛柏跟她要荷包的样子也有些古怪。

    她转身,拾起缝完搁在炕头的小巧荷包,看着看着就皱起了眉。不给他?万一他心里并没什么想法,她冒然反悔,倒显得她心里有鬼。给吧,荷包不同于衣物,不是必需品,身为嫂子送荷包给同龄的小叔……当时因为把他看成弟弟没有多想,现在,她觉得很不妥。

    既如此,给他们哥仨都缝一个好了,算是作为当家媳妇的照顾,不偏不倚。

    好像解决了一道大难题似的,叶芽终于彻底放松下来,系好围裙,开始准备晚饭。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光线越来越暗,等她摆好碗筷,薛松二人还没有归来,薛柏也在那头闷声忙活着,自那短暂的尴尬后,两人没有说过一句话,她尽量避免出去,他也没有再进来。

    叶芽有点不放心,整了整衣衫,她走出大门,伸着脖子朝北面的小路张望。这一望,还真让她望见了。

    幽静昏暗的小道上,远远传来车轱辘倾轧发出的沉重声响。薛树伸展着双臂,大手紧紧攥着两边勒在他肩头的皮绳,费劲地往前挪动,因为他埋着头,所以没有看见她。薛树的身后,是数根水桶粗去头去尾的大树枝干,堆叠在一起,遮挡了后面的人影,但叶芽透过车底看到了薛松的脚,她完全能想象他在后面使劲推的样子。

    庄稼人自已盖房,大多都要经历这一番辛苦,叶芽小时候也看到过的,拉木头拉石头拉沙子,等盖完房子,男人们都要瘦上两三圈。可是,她以前看过的都是外人,她会唏嘘会感慨,但当她亲眼瞧见薛树他们费力行走的模样,她心疼的厉害。

    她大声叫薛柏,朝他招手,然后快步迎了上去,去帮忙推车。

    她站在推车左边,随后赶来的薛柏站在右边,多多少少,总能帮他们减轻点负担吧。

    只有真的推了,才知道那一车圆滚树干有多重,短短几百步的距离,最后松懈下来时,叶芽都觉得胳膊酸麻地几乎无法抬起。

    “大哥,水已经备好了,你们快去冲冲澡吧,冲完就吃饭了。”

    看着背后衣衫都快湿透的两人,叶芽轻声催道,累了一整天,吃完饭赶紧睡了。

    这一路的确辛苦,但东西都到家了,家里又有个小女人殷勤地叮嘱他们,那种充实的满足感就占了上风,身上似乎也没那么累了。薛松仰头灌了几口水,顺手把半满的葫芦瓢递给薛树,看向叶芽的目光带了不自觉的温柔。

    叶芽正心疼地看着薛树手臂上的勒痕,没有察觉来自前方的默默注视。

    薛松眸色一暗,弯腰拎起她早早装满的水桶,大步去了东屋。他在期待什么?难道还奢望她也会那样温柔地回视他?

    而薛柏就立在南门口,目光落在叶芽的侧脸上。她看着二哥手臂的眼神是那样专注动人,动人到,他也想累到伤到,只要能换来她的同样的关心。

    大哥走后,他没了再看向灶房的理由,怕被她发觉,背转过身,对着那一车木头发呆。

    他发现了,从她躲进屋的那一刻就发现了,他对她有了不该有的念想。就在大哥他们回来之前,他还觉得他能装作自然地面对她,却不想只是她看二哥的一个眼神,就把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悸动勾了上来,甚至更强。

    薛柏苦笑,是不是看着二哥幸福,他也想娶媳妇了?娶了媳妇,他是不是就不会再特别留意她?那他想娶什么样的女人呢?温柔体贴,细心照顾他和他的兄弟,就像她一样?但世上还有她那样的好姑娘吗?他能遇到吗?遇到了,他看对方,会像看着她时自心底感到温暖心动吗?

    唉,情-事果然是烦恼,还是不要想了,她是他的二嫂啊,这辈子都改不了的事实。

    薛树不知道大哥眼底的复杂,不知道三弟心中的困惑无奈,他咕嘟咕嘟喝完水,见媳妇蹙眉盯着自已的手臂瞧,便随手摸了摸那里:“媳妇,你是不是被这个印子吓到了?没事的,晚上睡一觉就消了,一点都不疼。”其实他和大哥是轮流拉车推车的,早知道他也学大哥穿带袖的衫子了,那样就不会吓到她。

    叶芽看着他,忍住摸一摸那陷入皮肉的印痕的冲动,接过他手里的葫芦瓢,“去吧去吧,你也冲个澡,马上开饭了。”就算心疼,她也不能在外面表现出来。

    薛树乖乖地拎起水桶进去了,叶芽走到北门口,往碗里盛饭。

    没过多久,泼水的泼水,洗手的洗手,一家四口围坐在矮桌前。

    叶芽渐渐发现,今晚饭桌上的气氛有些怪。薛松低着头,比以前更沉默,薛柏虽然看起来与平常无异,但他的话明显少了,不像以前那样主动挑起话题引大家闲聊。她想了想,将此归于疲惫。

    “媳妇,吃菜!”见她许久没动筷子,薛树给她夹了一根豆角。

    叶芽没像以前那样悄悄瞪他,而是笑着道:“你自已吃吧,多吃点。”

    红日西沉,夜幕却未完全降临,昏暗的灶房里,她的笑容温柔又宠溺。

    薛松看见了,心头毫无预兆地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强烈烦躁,强忍着放下碗筷离开的冲动,他如往常那样吃了两碗,然后才对三人道:“我去外面走走,一会儿你们先睡吧,给我留门就行。”说完起身,很快就走出大门,朝东边拐去了。

    累了一天,不是该早些歇息吗?怎么突然要去外面走走?

    叶芽本能地看向薛柏,眼里充满了疑惑。

    对上她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薛柏心中一跳,随即摇摇头。他心里有事,哪里会注意到大哥?

    叶芽便不再多想,大哥想要做什么,那是他的自由,反正他肯定不会出事的。

    饭桌上只剩下三人,薛柏识趣地草草吃完,进去睡觉了,回来跑了一路,他很乏。

    “今天大哥和三弟都吃的好快啊!” 薛树瞅着桌上的两只空碗,有些不习惯。

    “那你也快吃吧,吃完早早睡觉。”叶芽轻声应了一句,因为没人,她主动给他夹了几口菜。

    薛树满足地朝她笑,端起碗大口大口吃饭。

    饭后,叶芽在灶台前刷锅,薛树就坐在西屋门槛上看着她,等她忙完了,两人一起回屋。

    屋里有些热,刚进去,薛树就迅速脱了衣裳,全身只剩一条短裤。叶芽跟在他后面,一眼就瞧见他肩膀那里被皮绳勒出的一道红印,很深很深。

    她愣了愣,转身去外面舀了一盆凉水,打湿帕子拧干,让他趴在炕上,她跪在一旁替他擦拭,“疼不疼?”

    薛树点点头,又摇摇头,“有点疼,但你一摸就不疼了。”清凉的帕子轻轻碰着他,很舒服,他老老实实趴了一会儿,渐渐觉得有点无趣,扭过头要看她。

    今晚外面有月亮,虽然还没圆,可低低的一轮挂在树梢,还是挺亮的,房里都不用点蜡烛。

    媳妇跪坐在他旁边,一双裸着的小脚垫在屁股下,脚心朝外,圆润的脚指头抵着炕席,好玩又可爱。他盯着她的脚瞧了一会儿,将头扭得更向后,想看媳妇的脸。

    他在那儿动来动去的,叶芽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老实点!”

    却不想掌心碰到结实的肩膀,发出一声脆响,比她预料的响多了。她吓了一跳,赶紧问道:“疼不疼?”

    薛树眼睛转了转,“疼!你给我揉揉!”

    叶芽便一边用帕子沿着那道勒痕擦拭按摩,一手轻轻给他揉着。

    薛树舒服地哼了起来,媳妇的小手贴着他,可比湿帕子好受多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在这样宁谧的夜里听着实在暧昧。叶芽脸有些热,恰好她也揉累了,就将帕子扔进木盆,顺势在他旁边躺下,“困了,睡觉吧。”

    薛树翻了个身,习惯性地将她圈在怀里,贴着她的脖子低语:“媳妇真好!”被她那样擦过揉过,他觉得很舒服,肩膀没那么酸了。

    温热的气息扑在娇嫩的肌肤上,叶芽怕痒,缩着脖子往下躲,哪想跟着往下蹭动的翘臀恰好撞到他抬起来要搭在她身上的大腿,几乎是瞬间,便感觉有坚硬的物事顶住了后面。

    她心头一跳,想往前挪,已经来不及了。

    “牙牙,我想了……”他毫不费力地将她背朝他侧躺的身子扳平,半压着她,眸色幽深。

    月光下他的眉眼俊秀又温柔,叶芽胸口砰砰直跳,她无力地抓住他探进她中衣的大手,小声劝他:“累了一天了,快睡吧。”

    薛树的手停了,不再向上够,只贴着她平坦的小腹轻抚,有些可惜地看着她:“你累了吗?”

    叶芽顿时明白了,他以为她说自已累呢。

    她更知道,她的回答决定了他会不会继续。

    他的眼里有渴望,却被他克制了,他的手温热干燥,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小腹,带起一层层酥麻。叶芽想到他手臂肩膀上的勒痕,心里倏地一软,“我不累,我怕你累着……”

    薛树的眼立即亮了起来,灼灼地望进她眼里,“我也不累,牙牙,让我进去行吗?”

    那声音低沉动听,宛如鼓声直直敲在她胸口,叶芽可耻的发现,只这样低低的一句话,都让她的身子跟着颤了一颤。她不敢再看他,羞涩地闭上眼睛,埋进他宽阔温热的怀里,“就一次,多了可不许了!”

    一次就足以让薛树美死了!

    他紧紧搂着躲在怀里不肯出来的她,大手熟练地褪去她的衣衫,将她剥的一丝-不挂。月光透过窗纱照了进来,使得她白腻细滑的身子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前。他拨开她身后的长发,大手覆上她修长的玉颈,她轻轻颤了一下,将他贴的更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额头上的汗意。

    “牙牙,别怕……”

    他声音沙哑地安慰她,大手再也忍不住了,沿着她细滑的脊背向下抚去。因她害羞地往他怀里缩,她的背部曲线越发惊人,纤腰那里突地凹下去,然后再慢慢凸了起来。他贪婪地握住她的臀瓣按揉挤压,这里细细嫩嫩的,虽没有她的胸前柔软,却弹性十足,更诱惑他的是,只要他再往中间移一点,一点,然后往下,就像他现在做的那样,他的手就会碰到他心心念念的美妙小洞。现在那里是闭合的,只有一条隐在两片嫩肉中间的小缝,他得顺着那湿湿滑滑的水儿摸进去,才能探到洞口,对,就是这里,他喘息着,轻轻探了进去,“啊,牙牙,我手指进去了……”

    叶芽紧张得不行,轻扭着想要把他的手指弄出去,偏偏他也不知怎么了,竟随着她而动作,坏心地往里探,她低声叫了一下,那里不自主地收缩着,察觉到他开始慢慢抽-弄起来,她终于忍不住了,低低地求他:“阿树,别,别用手指……”那种事,哪能用手指呢,虽说,虽说没什么异样,可她就是觉得不该那样的。

    薛树很好奇,一边慢慢动着一边问她:“牙牙,好奇怪啊,你这里这么小这么紧,我只伸进去一根手指,它都紧紧地裹着我,真不知道它是怎么吃下我那里的。牙牙,你知道吗?它是不是听你的话,还可以再大一点?”说着,试探着碰了碰里面的嫩壁。

    叶芽羞得都快哭了,就算知道他傻,可这种话,让她怎么回答?

    也不知道他碰到了哪里,强烈的酥麻沿着脊梁骨涌了上来,她抑制不住地哼了声,身下越发觉得空虚,渴望着他抽-出手指,换上,换上……她轻轻咬了他一口,“阿树,别闹了!”

    抱着媳妇柔软的身子,手指埋在她又紧又热的小洞里,耳旁还有她细细碎碎的小猫似的哼喘,薛树的胸口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占据了。他那里早已坚硬如铁,恨不得狠狠进到媳妇里面,可亲手感受那里的湿滑,亲手勾出潺潺春水的感觉实在太好,他留恋不已,最后决定让媳妇选择:“牙牙,是我的手指弄得你舒服,还是这儿更舒服?”顶了顶她的大腿。

    听着这纯真又无耻的话,叶芽脑袋里好像有什么炸开了一样,就在他给的双重刺激中,尝到了那极致的滋味。

    手指突然被她频频吸裹着,怀里也传来异样的喘息,薛树好奇地唤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他终于抽-出了手指,将她放平。他拨开粘在她脸庞的碎发,就见她杏眸紧闭,牙儿咬着唇,似享受又忍耐的模样。她的两团椒-乳轻轻晃动着,纤腰盈盈,修长的腿羞涩地并拢了,一只小手忽的遮在了那里。

    “别看……”察觉到他灼热的注视,叶芽又想往他怀里躲。

    这样的她实在太美了,薛树再也控制不住,翻身压到她身上,埋首在她软绵挺翘的丰盈间,下面一个用力,挺了进去。

    “嗯……”空虚被温热坚硬的硕大填满,叶芽难耐地呻-吟出声,过了一会儿,忍不住睁开眼瞧他。

    他正含着一边的红尖尖吸-吮,她仰头看去的那瞬,恰好见他将它吐了出来,湿热的舌绕着那里转圈圈,她被这淫-靡的一幕激得脸红心跳,身子越发绵软无力,只能任由他又舔又摸,又撞又磨,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阿树,别那样,轻点轻点,有点疼……”这是他含着她的乳-尖儿往外拉扯,因为力道太大,弄疼她了。

    “阿树,慢点……啊,太深了,别……”这是他抬起她的腿,硕大的顶端次次挺进花心,她受不住了。

    “阿树,阿树……”这是他密密麻麻地吻她的脖子她的耳垂,她沉浸在他难得的温柔里,紧紧抱着他快速挺动的窄腰,在他耳边轻唤。

    薛树第一次尝到了真正的情爱滋味。

    今晚的她,不同于第一次一动不动的昏迷,她会抱着他,她会在他深深挺入时迎接他。今晚的她,也不同于前天的隐忍,她轻声唤着他,低低地求着他,那轻柔婉转的娇媚轻唤让他血液沸腾,哪管她说什么,只听从本能全根拔-出再整根没入,用他的坚硬粗长挤满她的娇嫩紧热,用他昂扬的顶端一次次撞击藏在最里面的嫩滑小肉。它越躲,他就越要撞到它,一下又一下,换来令他浑身战栗的强烈快感,换来她一声又一声的求饶,直到他的顶端忽的紧抵着那处嫩肉继续往前冲了进去,挤进一处更紧的小嘴儿里,他才觉得,那里就是尽头了吧?那张小嘴儿紧紧咬着他,就在他美得快要飞上天时,那里一松,却是将他推了出来。他急红了眼,抱起媳妇的腿再次深深挺进去,这回他掌握了诀窍,在顶端刚刚被那偶然发现的小嘴儿咬住时,他猛地抬起她的小臀,越发向里挤,再深点再深点,媳妇忽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叫,那里使劲儿收缩着,紧紧夹着他,就连那张小嘴也加大了力气,他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颤抖着喷薄而出……

    灼热的暖流忽的涌入,叶芽尚未褪去的快感又攀到了顶峰,她难耐地仰起脖子,低低地叫了声阿树,与他一起沉沦。

    月光下,他压着她,她抱着他,彼此胸口起伏,亲密无间。

    良久之后,薛树从那*的余韵中醒来,捧着她发烫的小脸亲吻:“牙牙,你真好,真好!”

    叶芽无力地推他:“下去,重死了……”声音娇娇弱弱的,还带着情-欲的沙哑和餍足。

    薛树赶紧支起身子,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嗯……”那物溜出她的洞口,竟又带起意料之外的摩擦,叶芽耐不住哼了一声,羞恼地瞪了侧躺在身边的男人一眼,随后忍着身体的不适,捞起木盆里的帕子,拧干,背对他擦了擦身下。

    薛树心满意足地看着她的背影,眼皮越来越重。

    等叶芽再躺下时,身后已经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她愣了一下,转过身半撑着胳膊看他。看着看着就笑了,这个大傻蛋,还说不累呢,这么快就睡着了。

    她摸了摸他的脸,俯身轻轻啄了一下,靠在他怀里重新躺下。

    她想睡觉,可那里还有点麻,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这个家伙,在山上忙了一天,刚刚还能坚持那么长,要是他白日里啥也没干,那得折腾她多久啊?

    她又羞又恼地戳了戳他的腰,他不满地哼了一声,大手覆在她胸口,捏了捏,又不动了。

    叶芽看着那只大手,慢慢闭上眼睛,嘴角浮起浅笑。其实这样被他眷恋着的,也挺好的。

    到底是累到了,没过多久,她也沉沉睡了过去。

    屋子里恢复了寂静,仿佛刚刚那场激烈的欢好只是个梦。

    但它终究不是梦,因为除了他们,还有人也参与了其中。

    薛松静静地立在灶房门口,脸对着闭合的木门,月光只照在他宽阔的背上,照不见他的面容。

    他不知道自已站了多久,他只知道,他沿着河边走了很长很长,长到他不该烦躁的心终于静了,他才缓步归来。他想推门而入,可就是那抬手的一瞬停滞,让他听见了那边的动静,前一刻还平静如水的心,一下子就乱了。

    他不想听,他想进去睡觉,以后她依然是他的弟妹,他不会再起任何波澜。

    可她的声音轻而易举俘获了他,让他无法迈出一步,只能煎熬地听她低低地唤着“阿树阿树……”

    作者有话要说:至今为止,老二吃了三次肉,真的很多吗?其实完全是按照感情发展来的。强迫-接受-投入。

    下章老大与叶芽会有一次亲密接触,随后老大剧情开始展开。

    不知道该说啥了,我慢慢写吧,不太早吃肉,也是对大家负责,压力真的挺大的,因为我很在乎大家的意见。如果只是细节问题,我一定会尽量满足大家的要求,但是飞快给老大和老三吃肉与大纲和逻辑相悖诶,实在无法满足了。

    或许大家想看的只是几人的肉肉?应该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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