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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4章 朕读的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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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吃得清淡,因为钟唯唯病着、南小乔宿醉的缘故,大家都没有心思闹腾,草草用过饭就散了。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简五留下来陪钟唯唯,说要给孩子做小衣裳和小襁褓,让她挑选花样。

    钟唯唯挑了女孩子的花色,简五不满意,要她再挑几个男孩子的,还信誓旦旦地说:“你这胎生的一定是儿子!”

    钟唯唯失笑:“你能看透我的肚子啊。”

    简五固执地说:“就是儿子,必须是儿子!”因为特殊的身份,只有儿子才是最大的保障,只有是儿子才不会吃更多的苦头。

    钟唯唯懂得她的心思,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想了半天,挤出一句:“幸亏我在大雁河遇到了你。”

    简五红了脸,嗔怪道:“哎呀,你真是的,那件事就忘了吧,为什么要一直记着啊,难道你要记得一辈子吗?真是的!”

    钟唯唯连忙投降:“我忘记了,我已经忘记了……”

    钱姑姑进来,含笑道:“夜深了。”

    简五识趣地起身:“那你休息,我明天又过来陪你。”

    钟唯唯一觉睡到半夜,莫名觉得异样,紧张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从睫毛下偷看出去。

    只见昏暗的灯光下,床前坐着一个人,带着雨夜的冷清湿润,安静地注视着她。

    是重华。

    “你怎么来了?”钟唯唯精神起来,立刻就要翻身坐起,却被重华按住了。

    “不许乱动,乖乖躺着。”重华冰凉的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好些了么?”

    钟唯唯小狗似地在他的掌心里蹭了几下,笑得眼睛眯成了缝:“见到你就好了。”

    “真是傻瓜。”重华目光如水,温柔宠溺地揉揉她的额发,趴下去,将头抵着她的头,“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钟唯唯看到他的头发有些湿了,就从一旁抽了帕子给他擦拭。

    因为不能给你安稳的环境,就连你有孕了也不能让你轻松自在,安安静静。所以对不起。

    重华抱住钟唯唯,把头埋到她的怀里,低声说道:“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

    钟唯唯和他开玩笑:“要不要御笔亲书写个谕旨放着?”

    重华黑亮的眼睛瞅着她:“你想要我就写。”

    钟唯唯按住他的手,骄傲地抬起下颌说道:“需要用谕旨来保证的不是长久的,我要的是用心来保证、行动来证明的,这样才长久。”

    重华捏捏她的脸:“真是爱作怪。”他拉起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处:“感受到了么?我的心在这里。”

    隔着衣料和紧实的肌肉,他的心脏跳得十分有力,钟唯唯抿着嘴笑了起来。

    重华作势要去摸她的心口:“不能光是你摸我的,也要让我摸摸你的才行,这样才公平。”

    钟唯唯赶紧收回手,护住胸,往床铺里头躲:“你这个登徒子,一言不合就要占人便宜,真过分。”

    重华把掌心搓热了,低声道:“让我摸摸他。”

    这似乎是她有孕以来,他第一次这样主动地向腹中的小东西示好,而之前,他都是抱着警惕防备的态度……

    钟唯唯赶紧乖乖躺好,拉着重华的手放到那硬硬的一小团上面去,语气温柔:“他在这里,还小。”

    重华小心翼翼地轻轻覆上,目光沉沉,半晌才用命令的口气说道:“他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这话是在说给她听,也是在宽他自己的心。钟唯唯在他状似强硬的目光里找到了一丝害怕和脆弱。

    “嗯,一定会的。”她将手放在他的手背上,问道:“他要什么时候才能动?我等不及了。”

    重华不由失笑:“说你傻你还不服气,妇人有孕,四月而胎动……”

    忽见钟唯唯含笑看着他,眼里多有揶揄,便收了笑容,假装凶巴巴地道:“你笑什么?”

    钟唯唯点着他:“不是不想要这孩子的么?为什么比我还清楚这些事?”

    重华面无表情地道:“我读的书多,我喜欢读书。”

    堂堂皇帝去读这种书,得了吧!钟唯唯窃笑不已,继续问道:“那是什么书啊,也给我看看呗。”

    重华瞪她,眼里满是笑意:“你让我给你,我就要给你么?多没面子啊。”

    钟唯唯冷不丁问道:“大师兄是在你手里吗?”

    重华一脸茫然:“昂?”

    钟唯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重华收了笑意,淡淡地道:“没有。他怎么了?”

    钟唯唯本来以为,何蓑衣一定是落到他手里了,毕竟这京城里虽然形势复杂,但最强大有力的人莫过于他。

    她自是知道他们之间已无和好的可能,但还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但愿他们不要自相残杀才好。

    此刻见重华如此镇定,一点破绽都没有,便觉得自己大概猜错了,难免忧心忡忡,觉得何蓑衣一定出意外了:“没什么,随便问问。”

    她可不敢把董瑜供出来,不然董瑜只怕会被重华揍个半死,再被赶出京城去。

    重华狐疑地打量着她:“到底怎么了?”语气里已经隐隐有些不高兴了。

    钟唯唯试探着道:“听说夏栀死了,大师兄在东岭也没做什么坏事,在收束手下的昆仑教众,还做了大生意,想改行了……”

    她又在可怜何蓑衣了!

    重华又酸又怒,很想告诉她,何蓑衣上次试图杀死自己的情况,但一旦开口,就会暴露他围捕了何蓑衣的事实,并且还会让她担忧难过,不利于养胎。

    已经够烦了,不能再添烦恼。

    重华淡淡地道:“这样么?我上次答应过你,只要有机会就尽量和他好好说,让他制衡东岭人,我会尽力去做的。”

    因为怕钟唯唯继续追问,会忍不住生气露出马脚,便反客为主:“听说你这几天过得甚是逍遥。”

    钟唯唯不明所以,承认道:“陛下准备的宅子和家私摆设深得我意,又有简五他们陪着,过得很开心。”

    重华酸溜溜地说:“南小乔画技很好,人也长得青春年少,风流俊俏,听说他要给你画像,一看就是几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