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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姻缘错(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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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曦见她态度大变,立刻就猜到老鸨是要欺负她“外地来的”,想拿别的姑娘充数。

    “慢着,你刚才不是说云歌不在楼里,莫非是想拿别的姑娘来充数?”朝曦似笑非笑瞥了老鸨一眼,直接揭穿了她的心思。

    老鸨涨红了脸,若不是看着朝曦手上的五千两银票,她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闹事的赶出去。

    “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朝曦装模做样地叹了口气,“给我找个机灵的姑娘吧,最好是对京城趣事了解甚多的,怎么也要带点收获回去。”

    老鸨笑眯眯地收下朝曦的银子,带着她二人往楼上走去。

    “芙蕖,出来接客了。”老鸨敲响了一扇门,不多久,一个长相温婉的粉衣女子打开门,对着朝曦和黑铁行了个礼。

    这是一间轻罗曼舞、装饰典雅的闺房,桌上还放着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话本。

    “痴情公子爱上我?霸道摄政王与我二三事?”朝曦看着书封念出了声。芙蕖面露几分尴尬,快速地将话本藏到身后,脸上害羞地飘过一朵红云。

    “两位客官请坐。”芙蕖为他们斟茶,随后从内室抱出一把琵琶。

    “客官想听什么样的曲子?”芙蕖笑道,手指轻轻拨过琴弦,声如玉珠落盘。

    “看你心情。”朝曦轻轻嗅了嗅茶香,顺手将不知所措的黑铁摁在了座位上。

    朝曦不懂琵琶,只觉得旋律温润典雅,时而婉转低吟似耳边呓语。一曲罢了,朝曦轻轻鼓起掌来,见黑铁不为所动,她悄悄捅了他一下,黑铁这才装模做样地拍了两下。

    “外人只道云歌一舞倾城,竟不知群芳阁还藏着这样出尘的仙音,此番来京城不虚此行也。”朝曦感慨了一句。芙蕖见她这么赞扬自己,心里也有些飘飘然。

    “客官说笑了,奴家哪能和云歌比呀。”芙蕖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云歌夺下‘倾国牡丹’之名,愿为她一掷千金的人何止千万,就连当朝摄政王和裴公子......”

    说到这里,她轻轻遮住嘴:“瞧奴家这嘴,净说些不该的话,客官莫往心里去。”

    朝曦见她主动引出话题,省了一番功夫,便不给她收回的机会。

    “你说的裴公子是哪一位?”朝曦好奇地问道。

    说起裴绍,芙蕖的眼中露出别样的光彩。

    “裴公子,他是礼部侍郎之子,真应了那句诗,”芙蕖闭眼吟了起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大概是每次见裴绍,他都被李延铮奚落的无地自容,朝曦实在无法苟同她的赞许。

    “这位裴公子和当朝摄政王难道都是云歌的入幕之宾?”朝曦语出惊人,吓得芙蕖赶紧看了看门窗。

    她压低了声音:“客官,您小点声。裴公子却是常来见云歌,但摄政王还真不清楚。我只是听说,云歌经常溜出群芳阁去见摄政王,有人半夜撞见她从王府里出来。”

    朝曦见她如此小心,也配合地压低了声音,两人看起来鬼鬼祟祟的。

    “原来如此,芙蕖姑娘果真见多识广。”朝曦毫不吝啬地夸赞了一句,话锋又一转,“不过我听说,云歌和好几位都关系密切呢,摄政王也能忍?”

    “这......”芙蕖犹豫了一下,“以前听说过云歌和几个江湖人士来往密切,不过没人见过,兴许只是捕风捉影吧。”

    朝曦还想接着追问,只听一阵“哐当”声,然后就听见有人大喊“打起来了”。她安抚住芙蕖,起身推开门向楼下看去。

    一个身穿白裘、头系玉带的年轻男子无视老鸨,指使着随身侍卫轮流砸门。

    朝曦皱了皱眉,京城竟还有这种纨绔子弟。

    她招呼出芙蕖,指着楼下的年轻男子道:“芙蕖姑娘,你可认识此人?”

    芙蕖茫然地摇摇头:“从未见过,看打扮,似乎不是京城之人。”

    “听闻云歌姑娘一曲‘极乐净土’名动京城,小王不远万里前来一观。”那人笑道。朝曦听他自称“小王”,应该是他朝之人。本朝,太康皇室仅存皇帝、摄政王两名。

    这名王爷的感知十分敏锐,抬眼就朝楼上看朝曦见她态度大变,立刻就猜到老鸨是要欺负她“外地来的”,想拿别的姑娘充数。

    “慢着,你刚才不是说云歌不在楼里,莫非是想拿别的姑娘来充数?”朝曦似笑非笑瞥了老鸨一眼,直接揭穿了她的心思。

    老鸨涨红了脸,若不是看着朝曦手上的五千两银票,她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闹事的赶出去。

    “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朝曦装模做样地叹了口气,“给我找个机灵的姑娘吧,最好是对京城趣事了解甚多的,怎么也要带点收获回去。”朝曦见她态度大变,立刻就猜到老鸨是要欺负她“外地来的”,想拿别的姑娘充数。

    “慢着,你刚才不是说云歌不在楼里,莫非是想拿别的姑娘来充数?”朝曦似笑非笑瞥了老鸨一眼,直接揭穿了她的心思。

    老鸨涨红了脸,若不是看着朝曦手上的五千两银票,她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闹事的赶出去。

    “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朝曦装模做样地叹了口气,“给我找个机灵的姑娘吧,最好是对京城趣事了解甚多的,怎么也要带点收获回去。”朝曦见她态度大变,立刻就猜到老鸨是要欺负她“外地来的”,想拿别的姑娘充数。

    “慢着,你刚才不是说云歌不在楼里,莫非是想拿别的姑娘来充数?”朝曦似笑非笑瞥了老鸨一眼,直接揭穿了她的心思。

    老鸨涨红了脸,若不是看着朝曦手上的五千两银票,她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闹事的赶出去。

    “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朝曦装模做样地叹了口气,“给我找个机灵的姑娘吧,最好是对京城趣事了解甚多的,怎么也要带点收获回去。”朝曦见她态度大变,立刻就猜到老鸨是要欺负她“外地来的”,想拿别的姑娘充数。

    “慢着,你刚才不是说云歌不在楼里,莫非是想拿别的姑娘来充数?”朝曦似笑非笑瞥了老鸨一眼,直接揭穿了她的心思。

    老鸨涨红了脸,若不是看着朝曦手上的五千两银票,她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闹事的赶出去。

    “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了。”朝曦装模做样地叹了口气,“给我找个机灵的姑娘吧,最好是对京城趣事了解甚多的,怎么也要带点收获回去。”

    过去,然而却不见任何人。

    他“砰”地一声打开折扇,笑道:“云歌姑娘也许正在楼上呢,上楼。”

    说着,沿着红梯而上,身旁的侍卫一把推开哭闹的老鸨,浩浩荡荡地上了楼。

    “围起来。”男子合上扇子,指使着侍卫,随即自己来到门口,一脚踹开了房门。

    “芙蕖姑娘,莫不是来找你的?”朝曦淡淡放下杯子,看向了惊慌失措的芙蕖。

    一旁的黑铁在男子踹门而入之时,迅速地挡在了朝曦的前面。

    男子只看了黑铁一眼,将目光看向了芙蕖和朝曦。这个粉衣女子不是云歌,这个丑男......男子忍不住嫌恶地移开视线。

    “刚刚是你们在外面?”年轻男子目光游移在三人之间,想要把刚才楼上的人给揪出来。

    朝曦关切地看着微微发抖的芙蕖:“芙蕖姑娘别怕,这位公子只是在找人。”

    说完,她将目光转向年轻男子:“这位公子,这间房的人都在这里了,如果不信,可尽管搜查。”

    年轻男子见她神色坦然,心中的怀疑也减了几分,他转身离开了房间,连一眼都不想多看。

    男子走后,芙蕖才松了一口气,差一点就露馅了。

    “一定不是什么好人,竟然把阁内砸成这样,”芙蕖皱着眉道,“若是被他知晓,刚刚在外面的是我们,一定不好收场。”

    朝曦悠然地喝了杯茶:“有何不好收场,他都说了他来这里找人,找不到人不就走了嘛。”

    又听到连续的砸门声和尖叫声,黑铁已经蠢蠢欲动,手都按在了剑上。

    “不管是哪里的人,既然来到太康,自有人做主。”朝曦看向他,“交给摄政王去烦恼吧。”

    大概是连续转了一圈都找不到人,不速之客再一次登门而来。

    “就是你。”年轻男子直直看向朝曦,这一次他没有因她容貌粗鄙而轻视她。

    朝曦这一次没有再反驳,叹了一口气:“自己的家被砸成这样,云歌姑娘该有多伤心。”

    年轻男子见她神色悠然:“哼,不过是一家青楼,小王有的是钱。”

    这句话听起来似曾相识......

    “你要找云歌应该去摄政王府。”朝曦从茶托上取下一个杯子,倒了一杯茶,“喝茶吗?”

    年轻男子定定地打量了她一番,冷笑一声:“你的话有何凭证,你说是便是,小王岂不是被你牵着鼻子走?”

    朝曦将定国公的令牌取了出来:“这是定国公府的令牌,若是人不在摄政王府,王爷尽管来问罪就是。”

    男子一见定国公的令牌神色大变,定国公之名对外朝可谓是如雷贯耳,一代人挽救了一个皇朝。

    “我见过李延铮,你是谁?”男子怀疑地看着她,定国公只有李延铮一个儿子,面前这个男人又是谁,怎么会有定国公的令牌。

    “鄙人吴良,师承定国公。”朝曦站起来,向他行了个礼,又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