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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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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闫文林将自己老婆和妈妈接走后,到附近餐厅吃了晚饭。

    江时婉今天直接来的医院,事出紧急,一副也没有换,家里她就穿的吊带儿短裤,出门时候在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线衫外套,穿了双黑色的平底鞋就出来了。

    太日常随行的打扮,进了稍微正式的西餐厅有点引人注目,江时婉把闫文林车上的棒球帽拽拉带上,低着头跟着上了二楼。

    江时婉担心着闫宝宝在家里会闹,今天没想到会出门,家里也没存她的口粮,打算快点吃了回去。

    盛韵樱却气得吃不进去饭。

    吃了一口鹅肝之后,一直喝着果汁在旁边消气。

    “那个安静的妈妈,嘴巴里永远也吐不出一句好话,每次都是阴阳怪气的,这事儿怪我们吗?安家那姑娘进来就问,你不承认是你当初破坏了我和闫文林?那时候你跟江时婉认识吗?认识吗?”

    江时婉低头嚼着东西的动作顿了一下,实际上来说,她那个时候是认识闫文林的,并且单恋着他,从客观的角度来看,她实在是油动机破坏闫文林的婚事,但她那个时候在国外,学习打工两边跑,哪里来的时间?并且她好几年都没回过国。

    但是,盛韵樱问认识不认识的时候,江时婉没由来的心虚。

    她偏头看了一眼闫文林,见他也盯着她,目光挪耶探究。

    江时婉心里一咯噔,跟他对了一眼,你这是个什么眼神?

    盛韵樱没心思注意到他们俩的互动,又说:“还有那个安静差点把婉婉给掐的背过气去,你看你看,锁骨那儿还有好几溜指甲印儿呢。”

    盛韵樱不说她还没注意,低头看了一眼,红色的三条指甲印,有两条还渗着血丝,都破了皮。

    “没事儿,小伤,她当时自己也控制不住。”江时婉刚要伸手去摸,闫文林皱着眉抓住她的手,“别去摸,回去消了毒。”

    他刚才看见安静还涂了指甲油。

    吃完饭回去的中途就接到了阿姨的电话,那头传来闫宝宝撕心裂肺的哭声。

    现在闫宝宝刚加入奶粉一起喝,江时婉奶水不算是十分充足的那种,而且母乳已经不能保证他的营养。但是每次喂奶粉他都能嚎上许久,到最后勉强也只能和一点。

    江时婉听的揪心,回去就将孩子抱去喂了奶,闫宝宝这才哼哼唧唧满足的躺在小床里自己玩去了。

    闫文林提来要想给她涂消毒水。

    药水沾在伤口上,江时婉疼的抽了抽气,低声而数落起来,“瞧瞧,你落下的那些风流债,都报复到我身上了。”

    闫文林给她涂药水的手一顿,没有为自己开脱,江时婉因为他的过去而受了委屈是事实。

    江时婉本来只是说说而已,但是闫文林的目光很认真的看着她,眼底有歉疚。

    江时婉下意识就慌了神,她并没有要故意为难他的意思,一句玩笑话而已,不值得他这样郑重。

    她笑了笑,眼睛弯起,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咬了咬唇说:“宝宝心里苦,

    要亲亲……”

    闫文林眼底滑过诧异,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饱含深究。

    江时婉本来是个不善于撒娇的人,因为本身觉得,那简直是种没脸没皮的行为,她喜欢无意识间潜移默化的温柔,那笔故作娇柔的撒娇来的更深入人心且更加的自然。

    但是她恍惚的意思到,她在闫文林面前也还是撒过那么几次娇的。

    想着想着,心里越来越不自在,双颊如酡,清了清嗓子又整了整言色,灿灿的要将手给收回来。闫文林却垂首便封住了她的唇,江时婉眨了两下眼睛,闫文林敲开她的唇齿,江时婉节节败退,坐在床沿半仰着,很被动。

    江时婉产店倒在床上,即是反手撑住了身子,闫文林松开她,她有点慌乱的看着他,触及他眼底,跟他四目相对了那么两秒钟,即便相识相处的时间已经不短,但每次对视的时候,还是会害羞。

    江时婉觉得这是一种很怂的行为。

    “不是要亲亲吗?还要不要?”闫文林似笑非笑的问她。

    江时婉悄然的往后仰了仰,目光四处转悠,就是没看他,她抿着唇含糊说:“不要了……”

    说完没绷住,笑出了声儿。

    闫文林将她扶起来,专注地看着伤口,江时婉皮肤白,有点小磕破什么的,伤口青青紫紫的红肿,看起来特别的明显,有时候跟他打闹,捏她一把手腕,手指印子半天都消不下去。

    “笑什么?”

    江时婉忍住笑,从嗓子里发出吃吃的两声儿,“没什么。”

    “以后打不过就躲,上次在酒店被人磕的头破血流,怎么没汲取教训?”闫文林皱着眉说。

    江时婉说:“安静扑的一下子就过来了,我还没来的及起身呢,而且那次是李慧莲偷袭我,我压根儿就么注意到。”她说着似乎想起来什么,问:“话说,上次李慧莲那见事儿,是谁捅出去的?”

    她事先跟闫文林打过招呼,她自己去找江浩声,而且闫文林给了她一叠照片,明显就是答应让她自己解决的意思,怎么当天就出了事儿?

    闫文林收拾了东西,说:“忘了跟你说了,是程初为,你之前跟他视频过,她看见你头上的伤了,他比你利索,况且情面这种东西,他跟江家以前没有,现在更没有,你是事先跟他没说过你的想法,他这么做也是维护你。”

    江时婉点点头:“也好。”

    这样也好,她现在对江浩声确实是有那么点妇人之仁,若是刚回国那段时间,她指不定会来个两败俱伤非死即活的,可能是现在顾虑的多了,她要时刻考虑,这样做会不会给闫家增加麻烦。毕竟排在首位的已经不是报复。

    得到与付出是相对的,闫太太的身份让她行事上方便了许多,钱势压人有时候使得还是顺溜,闫文林和程初为有在她身后把关,少了些畏惧的同事,肩上有承担着责任,不能只涂自己的为所欲为,不顾后果和影响。

    江时婉觉得自己很不适合思考关于“取舍”的问题,会让她觉得不满足,她在许多的选择上出了岔子,种种事情本不该是现在这样,但如今这样又让她心中感到如此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