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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用不着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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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样了?”闫文林早上起来还未来的及刮胡子,穿着一身居家服和妥协,装扮实在是滑稽,声音发冷,但也不太稳。

    杜依涵怎么可能告诉他江时婉现在一门心思就想着跟他离婚了,只说:“不好,不好,闫总,您不用上班吗?我帮你看着她,劝劝她行了吧?”

    要是让邻居看到一个陌生男人守在她家门前,可得怎么看她?再说了,她可没有那个精力凉透应付。

    闫文林捋了捋发茬,斩钉截铁,“这事儿你插不上手。”

    杜依涵心累,关了门。

    江时婉吃了一半实在吃不下了。

    杜依涵没跟她说闫文林还在外面的事儿,“我看你这黑眼圈这么重,该不会是一晚上没睡吧?先去睡会儿。”

    江时婉沉心静气下来,觉着自己不该来打扰杜依涵,况且她白日里还要上班。

    她起身说:“不用了,我回去了,回去睡。”

    杜依涵正想问你回哪儿呢,开口却是:“闫文林在外面呢。”

    江时婉说话,走到玄关处,穿上自己的鞋拉开门往外走。

    闫文林正靠在对面的墙边,身上就一件烟灰色的羊绒T。两人四目相对了一眼,江时婉无声的别开眼,多看一眼似乎都是困难,闫文林也没说话,就跟着她下了楼,她开车离开,他还是远远的跟上。

    在回她的公寓的路上,她突然又改变了方向往着两个人的家里去了。

    有些牵挂,有些渴望,有些激烈的情感博弈,如果轻而易举天能被理智压制,那么这一切的争吵,一切的声嘶力竭,都将会变成一场没有异议的独角戏。

    江时婉开着车,目光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闫文林就在她后面三五十米处,不徐不疾保持着和她相同的时速。

    江时婉本想回到那间老公寓,但一想,如果去了那里,她不让他进门,他指不定就会守到门外,那又是一场没意思的持久战。

    索性调转方向回到悦园。

    江时婉将车停到车库里,闫文林在院子里就熄灭了火,打开车门下来,江时婉目不斜视的从他面前快步走过。

    闫文林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你别走那么快。”

    江时婉甩开他的手,“用不着你管。”

    “那你想让谁管?有自己的工作和爱人的杜依涵?还是远在大洋彼岸自顾不暇的程初为?”

    江时婉顿住了脚步,“我知道你是想说我老别人添麻烦,你不用拐着弯的告诉我,给你带来不便了,我很抱歉,你满意了?”

    闫文林呼了一口气,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再有意歪曲我的意思。”

    闫文林的另一只手还拉着她,她自知敌不过他的力气,索性也就放弃了,站在那儿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就瞪着他放手。

    闫文林见此,“你来来回回折腾一晚上,身体吃不消,等你先休息好了,我们再谈?嗯?”

    闫文林话音刚落,手下的力道刚松开一点,江时婉就从他手里抽开手臂,“真的没什么好谈的,如果你是想谈藜麦的事儿,我只能说,对你们之间的事情,我表示理解,并且非常的理解。”

    江时婉早上走的急,穿了一双单鞋,利索的换上了拖鞋就往二楼卧室走。

    闫文林紧跟于后,对江时婉油盐不进很无奈,但同时又要让自己保持冷静,“江时婉,你这是在故意给自己寻不愉快。”

    江时婉走进卧室,将钥匙和钱包扔在了茶几上,脱了大衣扔在一边,看着站在门口盯着她看的闫文林,“随你怎么理解,我是无理取闹也好,是自讨苦吃也罢,先前的这些事情,无论是逼你结婚,还是这么近一年来让你我遭受的流言蜚语,我都认了。”

    天光已经大亮,但是我是里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见不到丁点的自然光,只余着天花板上昏黄幽暗的吸顶灯,朦朦胧胧的光晕将江时婉单薄的笼罩其中。

    “真的,我都认,我不怪谁。”

    她紧紧说完,顿了一顿,语气比之前更是平静了几分,但是内心却又开始波涛起伏。

    “我就是怪自己,之前我不懂事儿,只管自己快活,不顾你俩恩义,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俩有这样的过去。我知道未经允许偷看你的东西这昂的行为很令人不齿,但是我现在也不想去管你俩当时是刻骨铭心还是细水长流,我昨晚看到你在那儿翻那东西了。”

    江时婉说着,想起了昨晚闫文林深入其中的神情,以及自己在那本纪念册里看到一切,没忍住,用手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淌过。

    没过一会儿,她一把抹干净,果断利落的接着说:“藜麦对你的感情我都是看再了眼里,我要是个男的,要是有个女人那样对我,为我做了那么多努力,存着一份那样深的感情,我肯定哽咽放不下。反观我,也真是自私自利,是好没为你考虑到过,她对你做的那些,我根本不能望其项背,我已经不再能够完全纯粹,不带杂质地去爱一个人,我经历了许多,或许在你看来,我的经历,根本不屑于道,但是对我来说,已经彻底改变了我这个人。如果要我再奋不顾身,倾其所有去爱,我已经做不到了,所以我很羡慕藜麦,能在最好的年华,把最深刻的感情给你。”

    江时婉别开头,强忍着翻涌而上的情绪,还是么能直白的说出自己遇上无法确定的事儿,会主动的才去逃避的行为。

    闫文林插着腰,十分无奈的紧紧盯着她。

    无声的沉默,是触摸不到的隔阂,僵尸安现在才意识到,跟闫文林之间,相隔的东西太多。

    闫文林伸手撑着门框,他向来是个情绪不外露的人,江时婉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反正她已经把话说清楚了。

    次次相同的无力感再次袭上心头,她感到很疲惫,摸了摸脸补充:“我只怪我自己当初自以为是就逼着你跟我结婚,还有,最后那张照片应该是你前一段时间在美国时候拍的吧?如果你对她还放不下,你大可以告诉我,要分要离婚,我真的没二话,我只有一个要求,孩子的监护权给我,希望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