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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这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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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恒语穿着一身黑色喜欢,还套了件同色的大衣,看起来像是刚从公司过来。

    “言先生?”江时婉跟他打招呼,她跟闫文林这些朋友的关系不算特别的近,跟言恒语更是因为藜麦的关系,显得有些疏远。

    她的目光落在了茶几上一只深棕色牛皮纸袋上,不知道壮着什么东西。

    “你找闫文林吗?”

    言恒语点头,“我给闫文林送件很重要的东西。”

    言恒语刚进来,阿姨就去给他倒水了。

    江时婉缓步走下台阶,“闫文林还没回来,他到医院去看小姨了。”

    阿姨将喝的端给他,言恒语喝了一口很自然的说:“来之前忘了给他电话了,以为他在家里。”

    江时婉目光始终被那牛皮纸袋装着东西吸引目光,她多看了两眼。

    一边想是什么东西需要他亲自送上门,一边说:“是什么重要的文件吗?如果特别重要需要商讨,我帮你打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用了。”言恒语出声制止,眼神扫过她,“是一个朋友的东西,当做一份回忆,留给他做个纪念。”

    感情足以影响一个人的判断力,对于言恒语来说,江时婉这人,他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本来应该是正常的朋友妻身份,但是言恒语对她的态度始终比应有的更加冷淡些。

    江时婉不是个没有眼力见的人,从搞清楚这些人的关系开始,她就知道别人对她是喜或厌,但她也不会为了迎合闫文林的圈子而有意去改变别人对她的看法。

    当言恒语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江时婉便心如明镜了。

    朋友,回忆,纪念。

    当这三个词组合在一起,有需要言恒语亲自出面的人,非那位莫属了。

    而言恒语将这些信息透露给她,有意为之的态度居多。

    江时婉很沉的住气,态度礼貌也很疏淡,就如言恒语对她那样。

    江时婉还站在楼梯边,闻言低头扯唇无声儿的笑了笑,手臂动作自在的搭在了扶手上:“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言先生还是亲手交给他吧,假手于我,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可不好。”

    江时婉的自我调侃,暴露了她已经知道了言恒语心里的想法。

    言恒语装作不知道,依旧镇静自若的说:“能出什么岔子?不过就是转交一样东西的事情。”

    江时婉收敛了笑意,淡淡的看着他,轻点头:“那行,你放那儿吧。”她说完,目光转向阿姨,“阿姨,麻烦你待会儿放在闫文林的书房去。”

    她随之才重新看向言恒语,微微的笑,得体又从容,眼底也看不举出什么异样的情绪来,“待会儿他回来,我就提醒他。”

    言恒语看着江时婉笼罩在灰色线衫下的肚子,那是闫文林的孩子,那个女人是他的老婆,也不知道是不是良知在召唤,心里暗骂了一句:“真他妈的缺德。”

    他神色有些犹豫,盯着面前那封牛皮纸袋不知道在想什么,英俊的眉眼深深的皱了一下,然后抹了一把脸,双手叉腰,说:“那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

    江时婉回道:“慢走。”

    言恒语没多留一秒,也没多看任何人任何东西一眼,转身就走了。

    直到坐在车上的时候,心里那股一样的纠结才稍微好转,仍旧是想,要是因为这次起了什么风波,他可他妈就是在后面煽风点火的,简直没作为兄弟的道德和底线。

    他开车离开,正好藜麦这个时候打了电话过来,言恒语看见手机屏幕上亮起的“藜麦”两个字,心里无名生出一股燥火。

    他接了电话,那边传来藜麦一时半会儿的沉默。

    言恒语压住了情绪,声音还是没忍住地冷了一个调:“怎么,有事儿么?”

    藜麦呼出一口气,“我昨晚喝醉了,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出格?”言恒语冷笑,“你对我可做不出出格的事情?”

    藜麦明显的愣了愣,哪能想到言恒语的火气这么大,她有些尴尬,没有再接电话。

    沉默了半晌,还是言恒语先开了口,语气却不是那么好。“东西我已经送到了,闫文林看不看那就是他的事儿了。”

    藜麦那边像是切换了无人接听的状态,只有偶然传来类似于电波的细微的声音,也有可能那是她的呼吸,过了会儿,她突然笑了。

    “言恒语。”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言恒语打断,“藜麦,我最后再说一遍,这是最后一次了,对你骨子那么多年,确实是我自愿的,我无话可说。但不代表你可以无限制消耗我的耐性和这么多年累积起来的感情,想过被消耗完的那一天吗?嗯?”

    藜麦又是无声的沉默了几秒,声音飘零冷清,装作不懂,“你说什么呢?”

    言恒语腮帮子因咬牙而线条僵硬,轮廓分明,他颇有些无奈,“别在将你的那些心思和把戏使在我身上,虽然你跟闫文林在一起过多年,但是最了解你的人还是我,差不多就够了。”

    “所以你这是将火发在我身上吗?”藜麦加重语调,也被他惹得上了火。“言恒语,我就是心思深沉,我就是手段令人发指,你要是发现了怎么不早点离我远些?批判我啊?既然觉得说的这么不堪,也不值得你在我身上多浪费一句口舌。”

    藜麦话音一落,言恒语立刻往右打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他怕这样的谈话再继续下去,他开车准出事儿。

    他不再讲话,藜麦那边也是一片安静。

    过了半晌,藜麦主动开口,“对不起,刚才是我冲动了。”

    言恒语也渐渐平复下来,看着朦胧路灯下晚归的车和人,声音疲倦,“藜麦。”他停顿了一下,“就这样吧,买卖不成仁义在,谈不成爱情,总归做的了朋友,这周我会去相亲,你按照你自己的心意去做吧。”

    言外之意就是,大家还是朋友,但是桥归桥路归路,她的事他不管了。

    藜麦愣了半天,平声静气的说道:“哦,祝你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