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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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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时婉上了车之后,一语不发,紧闭的车厢里,以为沉默而略显狭窄。

    不甘心这样任由心情发酵下去,江时婉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程初为。

    闫文林像是一眼就知道她要做什么,腾出一只手来,抢了她的手机。

    “晚些打也不迟。”

    江时婉看着窗外快速略过的风景,路灯昏黄,像是照应压抑的心情。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闷,“有些事儿,就算不跟你小姑交代,我也该问清楚的。”

    闫文林将她的手机扔在仪表前的空处,说道:“他比你成熟,有些事儿你说了也不管用,更备用说教的口吻去命令她,你现在不冷静,等你平静下来,好好想想,该怎么跟他交流。”

    江时婉觉得他说的并不无道理,默了一下,心里不通畅,伸手打开了闫文林的车载CD,一打开便是熟悉的旋律。

    江时婉气得“啪”一声儿关了。

    “你就不能换张CD?”

    三十几岁的老男人了,整天听些安怜的情啊爱啊,算掉牙的歌!

    闫文林自然知道她只是为了什么别扭,心情竟然好了许多。

    “你不是喜欢吗?”

    江时婉一愣,紧跟着一股麻意从头蹿到了脚底心,浑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听这首歌了?”

    闫文林面不改色的邹了个理由:“上次你喝醉了,一会儿又让你妈给你做可乐鸡翅,一会儿又唱又跳,就是这首歌。”闫文林挪耶的看向她那副不敢置信的表情:“忘记了?”

    “你说的是我?”江时婉又惊又惧的指着自己的鼻尖。

    “除了你,我没在哄过哪个耍酒疯的女人。”闫文侧头看了一眼她,笑笑。

    江时婉跟本没有这段记忆,这么一说,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之前在超市他说她喜欢鸡翅,其实她现在对这个东西的爱好已经不是很深,小时后有段时间特别爱,天天缠着母亲给她做。

    再一想到自己在他面前耍酒疯的样子,简直是不忍直视。

    想到这里,才猛然的反应了过来,他刚才说的“哄”。

    江时婉抿着唇,耳根不争气的发烫发软。

    江时婉没有再跟他搭话,,但是注意力已经不再那些令人压抑而不快的事儿上。

    等不及回到家,进入市区的时候,闫文林将车驶出去市中心,那里吃的比较多,她可以选择。

    把车停在商场旁边的露天停车场,冬寒还未过去,晚上气温有点低,层层的冷意浸入皮肤深处。

    江时婉裹紧了衣服就跟他进去餐厅吃饭。

    菜上来,江时婉刚要吃,余光瞟见旁边座位的人,偷偷拿起手机在怕她,江时婉握着餐具的手紧了紧,顿时没了兴致。

    闫文林看了一眼,指了指那人,眼神沉冷。

    那人悻悻的收了手机。

    江时婉喊介意,经过这一笑插曲之后。胃口全无,担现在又饿不得,逼着自己多吃了些。

    闫文林看出她的勉强,说:“公关部已经在拟声明了,明天早上十点就会正式发布。”

    江时婉一愣,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是昨晚她故意没事儿找事儿让他为她澄清的事儿。

    “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不用当真。”江时婉垂了垂眼睑,黝黑的双眸被垂盖住,看不清她的神色。

    闫文林放下餐具,没理会她的回答,本来是想让她定定心而已,可她情绪不仅没好转,反而更加繁复。

    “最近这么冷,想不想去度个假?”

    江时婉好笑,觉得闫文林真是个临危不乱,丝毫不怕事儿的主儿,“家里乱成一锅粥,你还有心情去度假?”

    “我不去,公司里还有事儿,你可以去度度假,去个温暖的地方,放松一下心情。”

    江时婉味同嚼蜡的吃着蔬菜沙拉,心下一动,不觉想,她是不是觉得自己最近有点反常,比如,精神有点过度紧绷。

    闫文林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打消她心中不确定的疑虑,又补充了一句:“天寒地冻的,你又不常出门,正常人都憋得难受。”

    江时婉心里一面已经跳出来一个气候温暖的理想之地,一面又因为今天的事儿感到脖子上架着一把刀似的,就好像她稍微有松懈,这把刀就会重重压下来。

    “去南边的羌城吧。”

    闫文林看向她,江时婉勾了勾嘴角,低头摆弄了一下碗里的沙拉,说道:“我外婆的故乡。”

    “好,我在那边儿的海边有一套度假房产,让人去收拾一下,那儿离医院也近。”

    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最近澳洲天气也不错,还有新西兰,环境也很好,美国那边虽然条件还好,但是最近比较乱,加拿大又太冷了。”

    江时婉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抬头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你想让我出国?”

    闫文林说:“没有,如果你想出国度假或者待产,这些地方可以考虑,但羌城也不错。”

    闫文林这么说,江时婉一点也没有安心的感觉,反而勾起了她很不好的预感。

    江时婉上车之后一句话也没说,沉默到了家里。

    江时婉准备洗了澡后给程初为打电话,但是刚放下东西,电话舅舅来了,程初为。

    江时婉拢紧了还未来的及脱下的大衣,拿了电话走到卧室的阳台上,反手关了玻璃推拉门。

    “喂。”

    “姐。”程初为的声音很沙哑,是一种让人感到十分压抑和隐忍的沙哑。

    江时婉舔了舔嘴唇,两手撑在栏杆上,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说:“你怎么了?感冒了?”

    程初为沉默了两秒钟,“你已经知道我和莫莫的事儿了?”

    江时婉撑着额头,围了围眼睛,尽力压下心里那股怒意,最终不知道是气得不知道是笑还是哭,她叹了一口气,“程初为,你怎么可以这么混蛋呢?”

    “搞大一个十九岁女孩的肚子,你还跟别的女人同居?”江时婉越说越难以抑制,表情很复杂,摊手说,“我,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种人?”

    话音落下,听筒那般传来一阵艰难的呼吸声,很沉重,但是程初为没有撒谎,把实情告诉了她。

    “我不知道她怀孕了,她没告诉我。”

    江时婉气笑了,“你不知道怀孕,那你跟她是情侣关系,但是你跟别的女人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