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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修炼千年的心机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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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这么想?”冯凌反问:“是怕生了孩子之后有了牵绊,很多时候,做决定就不得不三思而后行了是吧?”

    江时婉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难道不是吗?”

    冯凌扯了张纸擦手,“确实是,但是如果让你选择,你舍得让它消失吗?”冯凌盯着她的肚子。

    江时婉哑口无言。

    如果让她选择,如果从未拥有过还好,一旦有了,就再割舍不掉。

    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对孩子的父亲有着十分纠结的感情。

    “我曾经也有过一个孩子。”冯凌挺平静的说道:“后来没了,哭了一次之后就觉得再也哭不出来了,就像是心上被剜了一道扣子,可难受了。”

    江时婉愣了好一会儿,不知道她是经历了什么才能将这种往事,面不改色的提起。

    江时婉其实挺想问一句是不是孙白林的,但是又觉得跟她的关系还没有到提及别人隐私的地步,而且就算是至交,有些话也要衡量,是否该问出口。

    冯凌神色自若的对着镜子找了找,微微偏了偏头,一头长发宛如瀑布幽幽晃动。

    “所以呢?你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就算是为了孩子,你也得好好的把握闫文林,何况你爱他。”冯凌扭出口红,浅浅的描绘着唇形,随后说:“你可别小看了藜麦这个人,她就是典型的野火烧不尽。”

    江时婉总算明白了冯凌想要说什么。

    “我懂了,你是想假借我的手,让藜麦不好过?”江时婉攒了个笑,有些慵懒的看在了洗手台边。

    冯凌看了她一眼,“不冲突啊,你是为了捍卫爱强和家庭和睦,我就是顺便解解心头之恨,毕竟我现在没什么立场去让她不好过。”

    江时婉扯了扯唇,觉得冯凌的逻辑真是,很牵强!

    “那你怎么就觉得我有立场了?”

    “这么跟你说吧,藜麦对闫文林的感情,执着得超乎你的想象,保不准哪天想不开就抢你老公,当你孩子后妈,毕竟她是个为了强家产可以给闫文林带绿帽子的女人,向来打着‘我受气我有理,我野心勃勃女中豪杰’的旗号,自诩清高,骨子里就是一修炼千年的心机婊。”

    冯凌拿着口红,对着江时婉的方向点了点,说:“如果哪天她真的犯了你的底线,你就搞她,往死里搞。”

    她说完,唇角一勾。江时婉觉得她想狐狸精,媚骨天成。

    江时婉和冯凌一起回到宴会厅的的时候,婚礼已经开始进行。新娘子一身洁白的婚纱走过红毯,走到了年迈的新郎面前。

    凤家的家产布满了全球,凤钰成在凤家上市公司的股份加上各种不动产,如果将来离婚的话,只要梁静不婚内出轨,老老实实的不做任何落人把柄的事儿,她能拿到的财产,无法预计。

    当然,以凤钰成目前的年纪来看,虽然甚至骨尚还硬朗,但也是和闫正楠不相上下的年纪,算是大半个身子都进了棺材的人,他一旦去世……

    总之“前有邓文迪,后有梁静”这种话,也并不过分。

    宴会厅里,桌席过百,婚礼进行曲充斥着每个角落,灯光奢靡浪漫又不失奢华格调。

    江时婉刚坐下,看着大屏幕上的婚纱照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刚才冯凌跟你说了什么?”

    音乐声音很大,闫文林故意贴着江时婉的耳畔说,阵阵热气就喷洒在她的耳窝,江时婉惊得差点跳了起来。

    平复了之后,说:“没什么。”

    “那说说你刚才为什么变脸?”闫文林又开始下一个问题,手自然而然的伸到了她的腰和椅背之间的缝隙里,撑着座椅。

    江时婉眼神闪了闪,不着痕迹的往旁边侧了一点,“我没有,你不要挨我这么近。”

    江时婉好死不死,一偏头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斜前方的那一桌的钟越城,他正在看她,江时婉纯属偶然的就跟他对上了眼。

    闫文林借着现场灯光昏暗,手抚上她的腰,重重拧了一把,“我不能?谁能?”

    江时婉看向他,发现了他正看着钟越城,然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问:“他么?”

    “你再拿这件事儿挑事儿?”

    “你先挑起的。”闫文林理所当然的说。

    “我。”

    “你不是老爱因为藜麦跟我过不去吗?只许州官防火,不许百姓点灯?”

    “求求你要点脸。”

    闫文林越贴越近,江时婉身子不停网旁边仰,差点失衡,被他一把拽回来,直接倒在了她怀里。

    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别这么主动投怀送抱求和。”

    江时婉真是好气又好笑,闫文林能面不改色的说这些话,那得要多厚的脸皮!

    但是江时婉确确实实被他的举动撩拨得心软了,闫文林再一次做了那个主动示好的人。

    “痒死了。”她忍着笑意转开头。

    闫文林顺手捏了一把她腰臀连接处的肉,江时婉嗔了他一眼。

    闫文林轻勾唇角,垂着眸子看了他一眼,黝黑的目光,宛如一汪看不见底的深潭,暗含深情。

    仿佛一阵电流从心底直达四肢百骸,江时婉正心猿意马。

    然后立马别开头去看台上,耳根子上的红晕,出卖了她的害羞。

    闫文林也悄无声息的拉开了些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若无其事的看着那对老夫少妻。

    钟越城看着两个人的亲昵,心起波澜,以前他总是觉得江时婉不食人间烟火,不喜欢男欢女爱,现在才知道没有所谓的不喜欢,只是没有遇见对的人。

    藜麦就坐在闫文林的对面,因为都往台上的方向看,她的目光无法避免的要越过闫文林和江时婉。

    藜麦暗中握紧了手,指甲陷入皮肉。

    她只记得以前的闫文林是个只会等别人拥抱他的人。藜麦懒得再看,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姜宇承看见了,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愉悦,说:“这种场合十分有趣,因为关系够复杂。”

    藜麦先前已经几杯酒下肚,才面露些微罪色,冷笑:“你就看笑话吧,你知道吗?你苦苦寻找的那个女人啊,喜欢的可是闫文林,要是她知道了是你夺走了她本该属于闫文林的第一次,你说,她是不是该恨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