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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尸体回来找我

作者:900毫升矿泉水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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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下就懵了,心口发疯的狂跳起来,惊慌失措的拼命拍打卫生间的门。

    父亲被我吓了一跳,一边拉我一边大声询问出了什么事,我顾不得回答,叫父亲朝后站点就开始狠劲撞门,虽说是薄薄的一个门板,但我愣是撞了四五下才撞开。

    林晓躺在地上,脸色煞白,已经昏迷了。

    我立刻把她抱起来,转身跑出去放在床上,父亲倒了些开水把毛巾弄湿,我接过来,一下一下的在林晓脸上擦拭。

    半晌,林晓的脸总算有了一点血色,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我哇的一声就哭出来。

    等她哭够了,才抬起头,惊魂未定的说了一句:“地漏里有只手伸出来了!”

    原来,林晓钻进卫生间之后,就发现我把沙发凳放在里头,她也没多想,就坐在上面发愣,这几天的事情让她的脑子也一片混乱,但为了不让我更烦躁担忧,也不敢流露出来,只好一个人躲起来想安静一会儿。

    可就在她盯着地砖出神的时候,突然感觉凳子底下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朝上拱。

    起初林晓还没反映过来,当她意识到,凳子下面就是地漏的时候,吓得一声尖叫,弹起来就想往外跑,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开门!

    林晓说她当时拼命的拍门、喊叫,可外面就是一点回应也没有。

    而她起来之后,沙发底下的动静就大起来,没一会儿,凳子就被推到在地,而黑洞洞的地漏里,赫然伸出一只惨白的手!

    那只手一下一下的在四边摸了摸,就死命的扒住了边沿,好像它的主人随时就要钻出来!

    林晓当场就昏了过去。【愛↑去△小↓說△網w  qu 】

    我和父亲坐在林晓边上,好不容易哄着她睡下了,父亲的脸色非常凝重,而我的太阳穴也像针扎一样疼痛。

    他们还是来了,甚至没给我们一点喘息的机会,而且,当我出门去埋另一个自己尸体的时候,他们没有一点动静,可我刚回来,就开始出事----难道真的像我想象的那样,另一个我的尸体活过来了,等我们的车离开,他就在土里睁开了眼睛,冷笑着用不可思议的速度窜进久安,埋伏在下水道里?

    或者,另一个我的同伙其实一直在地底下等待着,等着另一个我把我们的尸体丢回来,可等来的却是自己的同伴,他们闹丢成怒,立刻就要行动了?

    可他们并没有对林晓下手,我仔细的问过,除了惊吓造成的虚脱感觉,林晓身上并没有任何损伤,那只手是谁的?故弄玄虚的从地漏伸出来只是为了吓唬人吗?

    还有一点令人毛骨悚然的就是,林晓说她曾经在卫生间里喊叫拍打,可一墙之隔的我和父亲却没听见半点动静!

    他们到底还有多大的本事?

    我感觉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慨和疑问了,但他们似乎始终都还有更高深的能力展现在我们面前,以前我还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干脆把我们一起杀掉算了,现在想想,山谷里葬送性命的同伴们,他们已经永远不可能走出卓原山了。那群人并不是不想对我们下手,而是在饶有兴味的一个一个来折磨我们,然后,欣赏剩下的人的恐惧。

    看着一筹莫展的我,父亲说:“风,不管怎么样,你是男人,不能跨掉,明天咱们就可以走了,只要坐上火车,我不信他们还能把火车也掀翻,现在你要保护林晓,担起自己的责任!”

    我看着父亲,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拳头,对,无论如何,我也要把父亲和林晓安全的送回去,哪怕留下我自己的这条命,我也要把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保护好。

    赵悦和丁义回来了,他们到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只是丁义歪眉斜眼的嘀咕了一阵坐在外头的吴兴,说好心好意跟他打个招呼,却热脸碰了冷屁股,他像个鬼一样坐在那,连旁边住的人都不敢出屋了。

    我没心情理会絮絮叨叨满嘴粗话的丁义,简单的跟他商量了一下今天床位的安排,他到没有多话,很爽快的答应了我的建议----我父亲睡一张床,林晓和赵悦睡一张床,他睡沙发,我打地铺。

    夜里,我等大伙都睡着了,才熄了灯躺下,原本我想再熬一宿,但实在太累了。

    我静静的睁着眼睛,感觉身上沉的厉害,月亮安静的挂在窗外,整个世界好像只有它在和我对视。

    突然,卫生间里响了一声,马上就安静了,就像有人想移动什么东西,不小心弄出声响,这个就就赶紧停手,屏住呼吸在判断有没有惊动什么人。

    我条件反射一样的坐起来,摸进卫生间打开灯,里面什么也没有,我检查了一下洗手池,里面湿漉漉的,沾了几根头发,我又去检查花洒,今天晚上没人洗澡,花洒有点干燥,水垢发黄。

    最终,我来到了地漏旁边,地漏仍旧黑乎乎的,我蹲下来探头朝里面看,除了潮湿的气味冒出来,什么也没有。

    足足盯了那个黑洞几分钟,我说话了:“我知道你在里面。”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接着说:“你是我吗?你没死对不对?能出来谈谈吗?我并没有恶意,我希望你们也是……如果你们也仅仅想走出去,那我不介意给你们买火车票……”

    洞口里的东西很沉得住气,始终一声不吭。

    说着说着,我感觉自己像神经病一样,最后,我扶起那个沙发凳,与哦说:“你要真不出来,我可把这个口堵住了,你要想现身再叫我吧。”

    说出“叫我”两个字的时候,我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然后,我把沙发凳放上去,其实我很清楚,这个可笑的凳子根本挡不住任何东西,就算我压住了地漏,他还可以从马桶里钻出来,从水龙头里钻出来,从久安的任何一个下水道井盖钻出来。

    我把灯关掉,在地上躺下来,继续听为什么有没有再传出声响。

    一片死寂。

    我坚持不住了,再次闭上眼睛,感觉身体忽悠一下失去了重心,我听人说过,这是入睡前很普遍的现象。

    不知道几点的时候,房间里又有什么声音响了一下,我立刻醒了。

    竖起耳朵听了半天,安安静静,房间里连打呼噜的声音都没有。

    但这骗不了我,我很确定刚才一定有声音,而且,这次是从房门那边传来的!

    房间里有亮光,我忽然意识到,刚才我从卫生间出来,明明把灯关掉了,谁打开的?

    我爬起来,蹑手蹑脚的从丁义身边走过去,借着卫生间的灯光,朝房门那边看了看,没什么发现。

    我想把灯关掉,但按下开关,灯连闪都没闪一下!

    操,什么情况?如果说灯打不开,那可能有人把闸拉了,况且,想做什么事当然趁着黑暗更好----可现在灯明晃晃的关不掉是几个意思?

    我下意识的朝兜里摸,想把手机拿出来,可是,我的兜是空的,谁他吗把我手机拿走了?我暗骂一声,赶紧去推丁义,丁义哼哼唧唧的翻了个身,没睁眼。

    我又走到床边,两个单人床中间有个座机,之前在二楼,我就曾经用它报过前台。

    而这次,不管我把电话拨到哪个分机,话筒里传来的始终都是忙音,看来这个时间,旅社里没有任何值班人员坚守岗位。

    令我意外的是,我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就算林晓和赵悦能睡的像猪一样,我父亲也应该会惊醒了,可是,父亲却睡的十分安静,呼吸声均匀又轻柔。

    我有点慌了。只能再次往外走去,直到我走到衣柜旁边,才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卫生间的光透出来,我看见门口有个人,脸朝下趴在地上,像一个露宿街头的醉汉。

    房间里怎么会进来了一个人!

    我死死的瞪着他,这不是吴兴,他身上的衣服和我一模一样,整个人硬撅撅的----我的脑子轰一声炸了,这是一具尸体!另一个我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