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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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聊几句，姑妈便提议让灵心挂了客厅里的座机打手机，好让她妈咪也听听她的声音。
“好的，好的，还是姑妈您想得周到。”灵心马上挂了座机又拨通了姑妈的手机。
姑妈接通手机有些出气不匀地笑道：“姑妈跑得可，没你手机拨得快。
好啦，我已经开了免提，你可以跟你妈咪好好说说了。”
“姑妈，我还在上班呢，只能长话短说。”灵心娇声回答。
一般情况下，灵心也不会在上班时间打电话到家里，今天纯粹是受了左鎏轩的刺激。
“噢，你看姑妈这记性，我们家的小窦总现在可是个上班族。心心，小叶回来都跟我们说了，你太厉害了，姑妈还说要打电话来表扬你呢。”
说完又对着灵心的妈咪说：“嫂子，心心那么争气，很快就会为我哥和您报仇的，您可得快些好起来见证成功的那一刻。”
“妈咪，姑妈说得对，您最疼我的，一定会愿意分享我胜利的喜悦，是吧？”
“心心，没准你妈咪都听到啦，只是她现在讲不出来而已。”窦乐雯抓起嫂子的手摇了摇。
“姑妈，我也是这么想的。”灵心压低了声音：“妈咪，您放心，我的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
“心心，铭盛和小叶这两天在办你交代的事，也挺顺利的。”听到灵心提起计划，姑妈也顺便告诉了她这边的进度。
“这说明我们是得道者天助嘛。”灵心很高兴。
姑妈在那边也很高兴，凑到灵心妈咪耳边跟她说：“嫂子听到心心的话了吗？老天爷都在帮我们呢。
我哥在天之灵一定也会感到慰藉的。”
姑妈的话让灵心一阵鼻酸，她喃喃道：“妈咪，我好想您，也好想爹地，现在爹地不在了，我只有您了，您快些好起来抱抱我，好吗？”
“嫂子，心心在求您抱她呢。”姑妈在那边开玩笑。
灵心听了露出笑脸，又和姑妈说了几句话后才挂断了电话。
回到办公室，她继续投入到工作中去。
下午，左鎏轩召开了两个会议，接待了一个公司的来访代表，忙得如同陀螺转。
等忙完之后闲下来，他突然生出到人力资源部去转转的念头。
左鎏轩是行动派，立刻起身出门。
快走到曹秘书的办公室时，他想了想，把曹秘书叫上一起去。
“左总，您要下楼去哪个部门？”曹秘书高兴地跟上了左鎏轩的步子。
被左总点兵点将，她觉得非常荣耀。
左鎏轩淡淡地回了一句：“随意看看，顺便关心一下我们新招的员工。”
“啊，您说心心呐，好呀，好呀。”已经小跑到前面按住电梯键的曹秘书，回头笑得很是灿烂。
心心，心心，左鎏轩在心里默念了两遍，很好听。
两人下楼来，刚出电梯左鎏轩却驻足不走了。
“左总，您是不是忘记什么东西了？”曹秘书以为左鎏轩没带手机才停下来的。
左鎏轩摇了摇头，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黎向其好像很受你们的欢迎？”
曹秘书点头：“是的，黎特助帅气风趣，又有能力，当然受欢迎啦。”
“呵~”左鎏轩轻笑了一声：“你们不觉得他话多？”
“黎特助笑眯眯地和我们说话，大家听着都很舒心，怎么会觉得他话多呢？”
虽然不清楚左总怎么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曹秘书还是一本正经地阐述了自己的看法。
左鎏轩起先反思了一下，发现小仙女对其他人的态度都很友好，尤其是黎向其，当然还有老孟，唯独对他不友好，所以他决定向曹秘书打探一下，黎向其为什么那么招小仙女喜欢?
当然，他不可能直接说小仙女，只能扯到大家的头上。
曹秘书的回答让他捕捉到了笑眯眯地跟人说话这个点。
左鎏轩便想，小仙女莫非是因为他说话没有笑眯眯？
他自小就不爱笑，后来因为太多女孩子找他搭讪，他就直接摆出那种木木的，或者不悦的表情对待她们，久而久之就养成了那种淡然的表情。
熟悉他的人都见惯不惊，但小仙女刚来跟他还不熟悉，或者以为他是故意做脸色给她看也有可能。
“左总，是有人说黎特助什么吗？”
曹秘书捋了捋总裁说的话，担心有人在总裁面前嚼舌根说了黎特助的坏话。
左鎏轩试着笑了笑：“没有，就算有，你以为我会被别人的话左右吗？”
曹秘书被总裁的笑晃花了眼，哇呀，太帅了，总裁就应该多笑笑嘛。
“对哦，左总英明神武，怎么可能听信谗言，是我多想了。”她也笑着回答左鎏轩。
左鎏轩又笑了笑，感觉不错。
“走吧，我们先去营销部转转。”
“好的。”曹秘书走在前面带路，两人到营销部转了一圈，便往人力资源部工作区走去。
人力资源部办公区外面是员工工位，走廊尽头是欧阳艺璇的办公室。
员工们看到左总来了，个个都从工位上抬起头跟总裁打招呼。
人力资源部员工中女员工占了大多数，因为总裁驾临，其实都暗自开心。
近距离看到心目中的男神，怎能不开心？
她们很快发现，左总微笑着跟她们点头回应。
这是很罕见的事情，因为左总往常来视察时，都很严肃的。
等左鎏轩走过办公区往经理办公室走去后，姑娘们顿时都不淡定了，一个二个的激动得离开了工位，凑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起来。
“天哪，天哪，集美们，冰山美男左总笑了！”
“是啊，左总刚才笑得好动人。”
“去你的，左总动人的笑自然是留给骆小姐的。”
“唉，你们说左总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
“很有可能，会不会是和骆小姐的好事要近了？”
“真羡慕骆小姐，她上辈子一定拯救了银河系！”
………
一群人叽叽喳喳议论得热闹。
左鎏轩没想到他这一笑虽然没笑出了轩然大波，小浪花却是笑出了一朵又一朵。
照以往的规矩，左总走之后大家都会重新埋头工作，可今天办公区这帮女员工，都抱团开小差去了。
人力资源部员工办公区仅有的两名男员工，看着眼前的情形，只能默默地叹了口气。
三个女人一台戏，他们人力资源部这这五朵金花，唱起戏来那排场老大了。
其中一个男员工听到那边议论左总和骆小姐好事近这个话题，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便一边敲着键盘一边对邻近工位的另一个男员工说：“她们说左总好事近了这事可能是真的。”
“哦，你有内部消息？”那男同事放下手里的文档，把椅子滑动过来，凑近了问他。
“我那天听到老孟经理笑黎特助，说他不自觉，非要当左总和骆小姐的电灯泡，结果就被踢回来了。可见左总前段时间不在公司，是和骆小姐一起去旅行去了。”先前说话那个男同事便把自己知道的都合盘托出了。
听到这消息的男同事帅气地打了个响指：“那我们就快吃到左总的喜酒了，好嗨！”
两人就这个话题开始讨论起来，从吃喜酒很快联想到了左总的孩子长相上去了。
全然忘了他们刚才还私下对女同事八卦持保留意见，现在他们八卦之心一点也不输那些女同事们。
好在员工们还是比较自觉的，说笑了一会儿之后，就散开各回各位，继续工作了。
人力资源部的办公室里，欧阳艺璇在审阅相关文件，灵心在核对本月员工绩效考核数据，还要形成分析报告，两人都忙得不亦乐乎，压根没注意到左鎏轩来了。
先走到办公室门口的左鎏轩看见埋头工作的两人，停在了门边并没有进去，还跟曹秘书摆了摆手，示意她别出声。
曹秘书以为左总要观察下心心的工作状态，所以立刻点头表示收到，也悄然站在了门边。
从左鎏轩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小仙女的侧面。
认真工作的小仙女侧颜恬静美好，双手在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翻飞，一人一机都笼罩在阳光之中，活像一个发光体。
耀眼夺目，更具仙味。
左鎏轩和曹秘书一左一右站在门口，就这么静静地瞅着里面的两人。
曹秘书发现左总又笑了，今天跟在左总身边太值了，看到了平日难得一见的男神笑，而且不止一次，是好几次呢。
而且从左总站在门边就开始笑这个事实推断出，他对心心的工作表现应该是满意的。
所以曹秘书决定就不计较左总让她在这里当门神的命令了。
话说，她和左总站在这里当门神，也挺有意思的不是？
灵心写完了最后一段分析报告，仰头活动了下脖子，侧身端水杯时瞥见了站在门口的左鎏轩和曹羡薇。
她有些奇怪地问他们俩怎么不进来？
左鎏轩经过前面的练习已经笑得自然多了，这会儿祭出晃眼的笑容，真让灵心愣住了。
就连听到灵心说话的欧阳艺璇，抬头看到笑容可掬的左鎏轩都嚷嚷起来：“左总，什么春风把您给吹来了？”
“来看看，宁心入职一段时间了，我也该来关心一下新员工。”左鎏轩一边说一边看向灵心。
这一次小仙女没有板脸，甚至有点呆萌地望着他，他心花怒放，暗自庆幸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了。
灵心没想到左鎏轩的笑容竟然那般干净温暖，与他身上的清雅气质结合在一起，竟然让人生出飘然临世的嫡仙人挥着拂尘，笑看众生的画面感。
她不由自主地回了一个笑容。
笑过之后又在心里啐了一口，呸，不过是个男狐狸精，怎么把他比作嫡仙人了？他也配！
但左鎏轩这时已经转头跟欧阳艺璇说话去了，并没有看到灵心已经敛了笑容。
“左总说得对，您是该来关心关心了，要不过几天宁心都不在我这了，被老孟给抢走了！”欧阳艺璇趁机参奏了老孟一本。
左鎏轩因为灵心刚才的笑容心情大好，顺势在灵心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又招呼灵心她们三人坐下。
“欧阳，我不是说过了吗，宁心要去哪个部门由她自己定，老孟也不一定会笑到最后，或许你成为赢家也不一定，全看宁心的选择了。”
左鎏轩笑眯眯地一席话，让欧阳艺璇又看到了希望。
曹秘书倒是希望心心能到总裁办，直属于黎特助管辖，和她就成了一个办公室的同事，多好。
可自从知道老孟和欧阳都在抢心心，加上心心之前表示过对投资部有兴趣，所以她就不作此想了。
这会儿听左总话里话外的意思，欧阳还有戏，她倒是真心希望欧阳能把心心抢到麾下。
左鎏轩既然已经把过墙梯给架好了，灵心自然要顺着梯子往上，不能辜负了男狐狸精的一番美意。
她歪着头笑道：“左总让我考虑考虑，我已经考虑得差不多了。”
“是吗？心心，你决定到哪个部门？”欧阳艺璇又紧张又期待，抢在左鎏轩前面问了出来。
被抢了台词的左鎏轩只得笑了笑，耐心等着灵心的答案。
灵心故意为难道：“我刚来时确实是想去投资部的，但是在人力资源部实习的这段时间，发现自己对这个工作也有兴趣。”
“哈哈，心心，我就说这个工作其实是适合你的吧，有兴趣就留下来。”欧阳艺璇听灵心这么说一下就高兴了，貌似她和老孟又可以争一争了。
灵心朝欧阳艺璇笑笑，话锋一转：“艺璇姐和老孟对我都很好，所以我选择谁都觉得对不起另一个人。”
左鎏轩咳咳了两声，义正辞严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欧阳艺璇眨了眨眼，有点不太明白左总为什么也会这么认为，她本来想劝心心别有这方面的顾虑，她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即便心心选择老孟她也是开心的，只要心心喜欢就好。
“左总也是这么觉得的吧？看来咱们俩都想到一块去了。”灵心这次笑得很真心，看来男狐狸精神来一笔要助自己一臂之力，那就借力打力呗。
左鎏轩笑着点头：“所以宁心你最后的选择是？”
刚聊几句，姑妈便提议让灵心挂了客厅里的座机打手机，好让她妈咪也听听她的声音。
“好的，好的，还是姑妈您想得周到。”灵心马上挂了座机又拨通了姑妈的手机。
姑妈接通手机有些出气不匀地笑道：“姑妈跑得可，没你手机拨得快。
好啦，我已经开了免提，你可以跟你妈咪好好说说了。”
“姑妈，我还在上班呢，只能长话短说。”灵心娇声回答。
一般情况下，灵心也不会在上班时间打电话到家里，今天纯粹是受了左鎏轩的刺激。
“噢，你看姑妈这记性，我们家的小窦总现在可是个上班族。心心，小叶回来都跟我们说了，你太厉害了，姑妈还说要打电话来表扬你呢。”
说完又对着灵心的妈咪说：“嫂子，心心那么争气，很快就会为我哥和您报仇的，您可得快些好起来见证成功的那一刻。”
“妈咪，姑妈说得对，您最疼我的，一定会愿意分享我胜利的喜悦，是吧？”
“心心，没准你妈咪都听到啦，只是她现在讲不出来而已。”窦乐雯抓起嫂子的手摇了摇。
“姑妈，我也是这么想的。”灵心压低了声音：“妈咪，您放心，我的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
“心心，铭盛和小叶这两天在办你交代的事，也挺顺利的。”听到灵心提起计划，姑妈也顺便告诉了她这边的进度。
“这说明我们是得道者天助嘛。”灵心很高兴。
姑妈在那边也很高兴，凑到灵心妈咪耳边跟她说：“嫂子听到心心的话了吗？老天爷都在帮我们呢。
我哥在天之灵一定也会感到慰藉的。”
姑妈的话让灵心一阵鼻酸，她喃喃道：“妈咪，我好想您，也好想爹地，现在爹地不在了，我只有您了，您快些好起来抱抱我，好吗？”
“嫂子，心心在求您抱她呢。”姑妈在那边开玩笑。
灵心听了露出笑脸，又和姑妈说了几句话后才挂断了电话。
回到办公室，她继续投入到工作中去。
下午，左鎏轩召开了两个会议，接待了一个公司的来访代表，忙得如同陀螺转。
等忙完之后闲下来，他突然生出到人力资源部去转转的念头。
左鎏轩是行动派，立刻起身出门。
快走到曹秘书的办公室时，他想了想，把曹秘书叫上一起去。
“左总，您要下楼去哪个部门？”曹秘书高兴地跟上了左鎏轩的步子。
被左总点兵点将，她觉得非常荣耀。
左鎏轩淡淡地回了一句：“随意看看，顺便关心一下我们新招的员工。”
“啊，您说心心呐，好呀，好呀。”已经小跑到前面按住电梯键的曹秘书，回头笑得很是灿烂。
心心，心心，左鎏轩在心里默念了两遍，很好听。
两人下楼来，刚出电梯左鎏轩却驻足不走了。
“左总，您是不是忘记什么东西了？”曹秘书以为左鎏轩没带手机才停下来的。
左鎏轩摇了摇头，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黎向其好像很受你们的欢迎？”
曹秘书点头：“是的，黎特助帅气风趣，又有能力，当然受欢迎啦。”
“呵~”左鎏轩轻笑了一声：“你们不觉得他话多？”
“黎特助笑眯眯地和我们说话，大家听着都很舒心，怎么会觉得他话多呢？”
虽然不清楚左总怎么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曹秘书还是一本正经地阐述了自己的看法。
左鎏轩起先反思了一下，发现小仙女对其他人的态度都很友好，尤其是黎向其，当然还有老孟，唯独对他不友好，所以他决定向曹秘书打探一下，黎向其为什么那么招小仙女喜欢?
当然，他不可能直接说小仙女，只能扯到大家的头上。
曹秘书的回答让他捕捉到了笑眯眯地跟人说话这个点。
左鎏轩便想，小仙女莫非是因为他说话没有笑眯眯？
他自小就不爱笑，后来因为太多女孩子找他搭讪，他就直接摆出那种木木的，或者不悦的表情对待她们，久而久之就养成了那种淡然的表情。
熟悉他的人都见惯不惊，但小仙女刚来跟他还不熟悉，或者以为他是故意做脸色给她看也有可能。
“左总，是有人说黎特助什么吗？”
曹秘书捋了捋总裁说的话，担心有人在总裁面前嚼舌根说了黎特助的坏话。
左鎏轩试着笑了笑：“没有，就算有，你以为我会被别人的话左右吗？”
曹秘书被总裁的笑晃花了眼，哇呀，太帅了，总裁就应该多笑笑嘛。
“对哦，左总英明神武，怎么可能听信谗言，是我多想了。”她也笑着回答左鎏轩。
左鎏轩又笑了笑，感觉不错。
“走吧，我们先去营销部转转。”
“好的。”曹秘书走在前面带路，两人到营销部转了一圈，便往人力资源部工作区走去。
人力资源部办公区外面是员工工位，走廊尽头是欧阳艺璇的办公室。
员工们看到左总来了，个个都从工位上抬起头跟总裁打招呼。
人力资源部员工中女员工占了大多数，因为总裁驾临，其实都暗自开心。
近距离看到心目中的男神，怎能不开心？
她们很快发现，左总微笑着跟她们点头回应。
这是很罕见的事情，因为左总往常来视察时，都很严肃的。
等左鎏轩走过办公区往经理办公室走去后，姑娘们顿时都不淡定了，一个二个的激动得离开了工位，凑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起来。
“天哪，天哪，集美们，冰山美男左总笑了！”
“是啊，左总刚才笑得好动人。”
“去你的，左总动人的笑自然是留给骆小姐的。”
“唉，你们说左总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
“很有可能，会不会是和骆小姐的好事要近了？”
“真羡慕骆小姐，她上辈子一定拯救了银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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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叽叽喳喳议论得热闹。
左鎏轩没想到他这一笑虽然没笑出了轩然大波，小浪花却是笑出了一朵又一朵。
照以往的规矩，左总走之后大家都会重新埋头工作，可今天办公区这帮女员工，都抱团开小差去了。
人力资源部员工办公区仅有的两名男员工，看着眼前的情形，只能默默地叹了口气。
三个女人一台戏，他们人力资源部这这五朵金花，唱起戏来那排场老大了。
其中一个男员工听到那边议论左总和骆小姐好事近这个话题，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便一边敲着键盘一边对邻近工位的另一个男员工说：“她们说左总好事近了这事可能是真的。”
“哦，你有内部消息？”那男同事放下手里的文档，把椅子滑动过来，凑近了问他。
“我那天听到老孟经理笑黎特助，说他不自觉，非要当左总和骆小姐的电灯泡，结果就被踢回来了。可见左总前段时间不在公司，是和骆小姐一起去旅行去了。”先前说话那个男同事便把自己知道的都合盘托出了。
听到这消息的男同事帅气地打了个响指：“那我们就快吃到左总的喜酒了，好嗨！”
两人就这个话题开始讨论起来，从吃喜酒很快联想到了左总的孩子长相上去了。
全然忘了他们刚才还私下对女同事八卦持保留意见，现在他们八卦之心一点也不输那些女同事们。
好在员工们还是比较自觉的，说笑了一会儿之后，就散开各回各位，继续工作了。
人力资源部的办公室里，欧阳艺璇在审阅相关文件，灵心在核对本月员工绩效考核数据，还要形成分析报告，两人都忙得不亦乐乎，压根没注意到左鎏轩来了。
先走到办公室门口的左鎏轩看见埋头工作的两人，停在了门边并没有进去，还跟曹秘书摆了摆手，示意她别出声。
曹秘书以为左总要观察下心心的工作状态，所以立刻点头表示收到，也悄然站在了门边。
从左鎏轩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小仙女的侧面。
认真工作的小仙女侧颜恬静美好，双手在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翻飞，一人一机都笼罩在阳光之中，活像一个发光体。
耀眼夺目，更具仙味。
左鎏轩和曹秘书一左一右站在门口，就这么静静地瞅着里面的两人。
曹秘书发现左总又笑了，今天跟在左总身边太值了，看到了平日难得一见的男神笑，而且不止一次，是好几次呢。
而且从左总站在门边就开始笑这个事实推断出，他对心心的工作表现应该是满意的。
所以曹秘书决定就不计较左总让她在这里当门神的命令了。
话说，她和左总站在这里当门神，也挺有意思的不是？
灵心写完了最后一段分析报告，仰头活动了下脖子，侧身端水杯时瞥见了站在门口的左鎏轩和曹羡薇。
她有些奇怪地问他们俩怎么不进来？
左鎏轩经过前面的练习已经笑得自然多了，这会儿祭出晃眼的笑容，真让灵心愣住了。
就连听到灵心说话的欧阳艺璇，抬头看到笑容可掬的左鎏轩都嚷嚷起来：“左总，什么春风把您给吹来了？”
“来看看，宁心入职一段时间了，我也该来关心一下新员工。”左鎏轩一边说一边看向灵心。
这一次小仙女没有板脸，甚至有点呆萌地望着他，他心花怒放，暗自庆幸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了。
灵心没想到左鎏轩的笑容竟然那般干净温暖，与他身上的清雅气质结合在一起，竟然让人生出飘然临世的嫡仙人挥着拂尘，笑看众生的画面感。
她不由自主地回了一个笑容。
笑过之后又在心里啐了一口，呸，不过是个男狐狸精，怎么把他比作嫡仙人了？他也配！
但左鎏轩这时已经转头跟欧阳艺璇说话去了，并没有看到灵心已经敛了笑容。
“左总说得对，您是该来关心关心了，要不过几天宁心都不在我这了，被老孟给抢走了！”欧阳艺璇趁机参奏了老孟一本。
左鎏轩因为灵心刚才的笑容心情大好，顺势在灵心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又招呼灵心她们三人坐下。
“欧阳，我不是说过了吗，宁心要去哪个部门由她自己定，老孟也不一定会笑到最后，或许你成为赢家也不一定，全看宁心的选择了。”
左鎏轩笑眯眯地一席话，让欧阳艺璇又看到了希望。
曹秘书倒是希望心心能到总裁办，直属于黎特助管辖，和她就成了一个办公室的同事，多好。
可自从知道老孟和欧阳都在抢心心，加上心心之前表示过对投资部有兴趣，所以她就不作此想了。
这会儿听左总话里话外的意思，欧阳还有戏，她倒是真心希望欧阳能把心心抢到麾下。
左鎏轩既然已经把过墙梯给架好了，灵心自然要顺着梯子往上，不能辜负了男狐狸精的一番美意。
她歪着头笑道：“左总让我考虑考虑，我已经考虑得差不多了。”
“是吗？心心，你决定到哪个部门？”欧阳艺璇又紧张又期待，抢在左鎏轩前面问了出来。
被抢了台词的左鎏轩只得笑了笑，耐心等着灵心的答案。
灵心故意为难道：“我刚来时确实是想去投资部的，但是在人力资源部实习的这段时间，发现自己对这个工作也有兴趣。”
“哈哈，心心，我就说这个工作其实是适合你的吧，有兴趣就留下来。”欧阳艺璇听灵心这么说一下就高兴了，貌似她和老孟又可以争一争了。
灵心朝欧阳艺璇笑笑，话锋一转：“艺璇姐和老孟对我都很好，所以我选择谁都觉得对不起另一个人。”
左鎏轩咳咳了两声，义正辞严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欧阳艺璇眨了眨眼，有点不太明白左总为什么也会这么认为，她本来想劝心心别有这方面的顾虑，她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即便心心选择老孟她也是开心的，只要心心喜欢就好。
“左总也是这么觉得的吧？看来咱们俩都想到一块去了。”灵心这次笑得很真心，看来男狐狸精神来一笔要助自己一臂之力，那就借力打力呗。
左鎏轩笑着点头：“所以宁心你最后的选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