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 我看你俩一定是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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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了比赛的罗伊斯走下球场的时候，嘴里念念有词地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经过图赫尔的时候，甚至一直低着头都没有去看伸出手要跟他击掌的图赫尔。
图赫尔就这么被晾在了那里，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最后倒是“智利工程师”走过来为自己的对手解了围。
“非常精彩的一场比赛。”
佩莱格里尼一边握住图赫尔的手，一边这样说着。
图赫尔只觉得自己还是希望被那么晾在那，因为这场比赛他实在是看不出哪里精彩了。
多特蒙德的表现可以说是灾难性的，完全看不出他们上赛季还击败曼联赢得了欧联杯。
“再接再厉吧，后面的对手说不上很强，如果发挥好的话，携手出线应该问题不大。”
佩工扔下这么一句之后，也就转身上了球场，毕竟他的球员还在上面庆祝着揭幕战胜利。
图赫尔看看自己的手，狠狠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转身回了好像并不属于自己的更衣室。
更衣室里大家都围在队长林一的身边，尽管林一本场比赛根本就没有出场。
“马尔科，你今天的射门如果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准星的话，咱们也不会输得这么耻辱。”
图赫尔没有听到林一之前说了些什么，但是他只听到了林一在指责罗伊斯。
是的，耻辱，这场比赛的比分虽然看起来跟这个词并不沾边，但是过程的确就是这样。
从头到尾，多特蒙德都被曼城压制得非常难堪，半场结束的时候，甚至射门都只有一脚。
正是林一所说的，罗伊斯打得非常没有准头的那么一脚，当时罗伊斯独自奔袭了四十米。
“我倒是想有点准星，但是之前那四十米，冲得我实在是太累了，射门的时候腿都软了。”
“可这就是咱们的教练布置给你的战术任务，你有什么办法？”林一淡淡地这样说着。
刚好走进更衣室的图赫尔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脚步忍不住停住了，因为他从林一的话语中，听到了非常明显的嘲讽，甚至可以说是轻蔑。
“一个第一次踏上欧冠赛场的主教练，有这样的发挥很正常，你毕竟不可能指望谁都是瓜迪奥拉，况且你应该也看得出，咱们的主教练肯定没有那样的天赋。”
“够了！”图赫尔听到林一后面又说的这句话，火一下就蹿了起来。
他大步走进更衣室，来到衣冠楚楚的林一面前。毕竟林一没有出场，所以也省着洗澡了。
“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图赫尔愤怒地看着林一，大声质问他。
“就是字面意思，您的执教水准和天赋，比起瓜迪奥拉有一定的差距。”
图赫尔本以为林一在当着自己面说这话的时候，会有一定的收敛，可惜林一让他失望了。
就像他一次次的排兵布阵和阵容安排，一直在让林一失望一样。
图赫尔还想跟林一再说几句什么，恰好新闻官走了进来，找他出去参加赛后的发布会。
林一也没有跟他一起出去的意思，不仅如此，可能是因为这场输球带来的负面情绪影响，就连一向还有些照顾他主教练地位的场上队长罗伊斯，都没有站起身跟他一起出去。
想了想这场比赛的结果，最后图赫尔还是一个人跟着新闻官去了曼城的新闻厅。
更衣室里，气氛好像因为图赫尔突然的回来，撞破了林一跟罗伊斯或者其他队员们的对话有些尴尬，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林一似乎并没有这种感觉，坐在一边摆弄起了手机。
因为是欧冠比赛日，所以同时还有很多场比赛在进行着，林一下意识地看了看其他豪门。
卫冕冠军巴塞罗那，3比0轻取哥本哈根。这肯定是没什么悬念，关键是这场比赛的三个进球全都是梅西一个人打进的，看来上个赛季他们赢得了冠军之后，阿根廷球王没有丝毫松懈啊。
拜仁慕尼黑，5比0大胜圣彼得堡泽尼特，这也是没有什么悬念的比赛，毕竟实力悬殊。
林一一路往下翻着，看着看着忽然愣住了，皇家马德里，主场0比2不敌来访的安德莱赫特？
真的假的啊？不会是搞笑的吧？林一这么想着，就打开了新闻，结果一看，还真是真的。
“贝尼特斯的球队现在显然面临困境，联赛里他们跟巴塞罗那的差距并没有被填补的同时，欧冠赛场上的表现也有些差强人意，显然这种成绩并不能达到弗洛伦蒂诺的预期。”
真是惨啊。林一一边看一边摇头叹息，执教皇马和巴萨这种豪门，真不是一般人能行的。
此刻外面的图赫尔正在接受着媒体的审问和煎熬，因为他输掉了这场影响气势的欧冠。
“图赫尔先生，请问今天的比赛，您是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安排林一首发出场的呢？”
“请问您觉得，今天的比赛从头至尾的被动，跟林一没有出场是否有比较大的关系呢？”
“图赫尔先生，我们统计了一下，本赛季您面对的稍微强大一些的对手，除了对阵拜仁慕尼黑的比赛中，林一首发并且帮助球队取得胜利，其他比赛您的成绩好像都不理想。”
“请问教练，为什么林一作为球队的队长，一而再再而三地缺席关键比赛呢？”
“是啊！图赫尔教练，您说一说吧！林一是不是已经跟其他什么俱乐部，达成了协议，准备在冬歇期离开，所以您才这样安排战术，以希望可以完成平稳的过渡？”
图赫尔被大家问得脑瓜嗡嗡作响，他忽然很想让现场安静一下，然后不知怎么的，他一激动一下站起了身。
“我……我……”
“诶！图赫尔教练，您怎么了？”整个新闻厅忽然一片大乱。
被记者们七嘴八舌问了几分钟的图赫尔，看起来正准备好好答复一下记者们的问题，可谁想到刚一站起来说了两声，整个人一下就晕倒了。多特蒙德的新闻官也吓了一跳，他急忙冲出来，扶住了摔倒在椅子上并且还想往下滑的图赫尔，这才没让他直接倒在地上。
“托马斯？！托马斯？你没事吧？”新闻官一边晃着图赫尔，大声叫着。
“不好意思！今天的新闻发布会恐怕只能到此结束了，很对不起大家，稍后在图赫尔教练身体恢复之后，我们会自己召开新闻发布会，回答大家的问题的，各位再见。”
多特蒙德的新闻官也算是很有经验，这么应付了一下大家之后，跟着来帮手的其他现场工作人员，就把图赫尔给弄了出去。
原本对这比赛没什么兴趣的记者，这一次都被图赫尔给弄得有了兴趣，一下子所有人都在翘首以待，等待着多特蒙德新闻官所说的，补上的新闻发布会。
可惜这一次他们没有等来，多特蒙德的新闻发布会迟迟没有召开，图赫尔也没有再露面。
从这场比赛之后的三天里，多特蒙德这边好像忽然集体陷入了沉默状态。
球员到官员，教练组到管理层，不仅没有接受媒体采访的，甚至他们都没有在媒体面前露头。
当图赫尔再一次出现在媒体和大众面前的时候，已经是德甲联赛第六轮比赛之前的发布会上了。
记者们这一次也算是表达了一定程度的人文关怀，“图赫尔先生，上次新闻发布会您的突然晕倒，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
“不好意思各位，那天比赛之前，是我的身体情况不太良好，以致于发布会上有了那样的情况，非常抱歉，有关那场比赛的问题，大家现在也可以提出来，我会酌情回答的。”
图赫尔本来以为大家已经忘记了那场失利，可是没想到他话音一落，好像德甲的第六轮备战一下就没有了吸引力，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挪回到了那场比赛上面。
最后图赫尔只给出了有关一个问题的答复，不过无论是球迷还是媒体都好像十分满足。
“对于我们的队长林一没有首发或者说出场的原因，我想这应该是大家最好奇的，在这里我也可以给大家一个解释，那就是林一目前本人的竞技状态并不是非常好，我觉得他需要进行一段时间的调整。所以说后面的比赛，我可能会有很多场都不会安排他首发。我知道大家对于他的喜爱，也知道之前几个赛季，他曾经为球队做出的贡献，但是作为一支球队的主教练，我依然还是那句话，任何人都需要为了球队牺牲，球队最重要的是成绩。所以我才会做出这样的安排，我也知道大家之所以怀念林一，是因为最近球队的战绩欠佳，这一点我们正在进行着调整，希望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展现出我们球队的全新面貌。”
图赫尔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着这些，似乎忘记了昨天的队内训练赛里，林一还打进三球。
自从上一次更衣室的那次算不上争吵的对话之后，林一跟图赫尔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图赫尔显然是希望林一来跟自己服软道歉，而林一却并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不过图赫尔也不着急，他不相信林一作为球队的队长，真的能忍住这么多场比赛不打。
最少我还可以雪藏你三轮，到时候看你能不能忍住。
图赫尔之所以有这样的信心，也没有什么其他特殊的原因，只是因为联赛第六、七、八这三轮的对手，都不是很强而已。
无论是升班马波鸿还是逐渐走低的不莱梅，还有本赛季表现不佳的科隆，他都没放在眼里。
就看看到底咱们谁更有耐心吧？图赫尔这样发狠地想着。
事实证明，他的算盘打得还是不错的，对阵波鸿的比赛里，尽管罗伊斯和奥巴梅扬都没有进球，甚至于表现得有些消极，但是他们还是靠着香川真司的远射进球和胡梅尔斯的头球攻门取得了胜利。
接下来对阵不来梅的比赛里，上一轮表现消极的罗伊斯和奥巴梅扬，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出了什么情况，总之这两个人靠着个人能力就包办了本场比赛的四粒进球。
再然后的科隆，一直被图赫尔视为自己人的冈萨洛·卡斯特罗两度进球，再取一场。
三连胜之后，一部分球迷好像已经忘记了他们之前念叨着的队长。
眼下八轮战罢，球队排名第二，只落后于八轮全胜的拜仁慕尼黑。很不错的成绩啊。
而一直在替补席上坐着的林一，似乎也并没有因为球队好像不需要自己而有什么负担。
因为第六轮消极比赛，赛后被林一叫到家里数落了半个多小时的他的两个兄弟，都摸不清林一到底在想什么。
要是我俩踢得也不好，球队早晚是会输球的，只有输球的时候，你才有机会出场啊。
这是罗伊斯在林一家里的时候，非常认真严肃地对林一说出的话。
林一听了这个，却只是笑了笑，“咱们是职业球员。最少也要有点职业素养。我跟图赫尔之间的矛盾，其实不仅仅因为我对他的战术有意见，很重要的一点还是因为早先我俩的冲突，他对我也大有意见。不然你们见过哪个新来的主教练，不找队长谈话的？”、
“所以说，我俩可能注定会有一个人离开，不过我希望无论如何，都不要影响多特蒙德。”
罗伊斯和奥巴梅扬听了林一这话，都有点儿难以置信，这小子的思想觉悟，很可以啊。
“如果第十轮的时候，他还不让我出场的话，我准备去找米歇尔谈一谈，问问他球队的规划里究竟还有没有我的位置，要是真的已经没有了。不如就让我舒舒服服地走，去一个能发挥的地方，如果有的话，我也希望他能重新审视一下我跟图赫尔的价值，还有情况。”
“那万一……”
奥巴梅扬心直口快地把话问了出来，可惜说到一半他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妥。
林一眨了眨眼，“你不会以为，联系我的那些球队都已经放弃了吧？我只能告诉你一句，如果佐尔克真的让我走的话，我一定会让他一辈子都后悔的。”
罗伊斯和奥巴梅扬对视了一眼，忽然觉得这个平时总是跟他们嬉皮笑脸的家伙，现实里的心机未必就比在球场上少，只不过是没有对他们耍过心思而已。
“你们就好好踢球，如果我留在这里，我也不希望咱们前期的坑挖得太大啊，那样真的填不上的。其实今年，联赛里咱们有非常好的机会。”林一最后这样说了句。
“我想他一定是疯了，拜仁慕尼黑八轮全胜，机会究竟在哪呢？”
离开林一的家的时候，奥巴梅扬忍不住这样跟罗伊斯说着。
罗伊斯摊开双手，“谁知道呢？不过我觉得他说得好像还有那么一点道理。”
“我看你们两个一定是都疯了。”
拐回自己家的时候，奥巴梅扬这么嘀咕了一句。
输了比赛的罗伊斯走下球场的时候，嘴里念念有词地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经过图赫尔的时候，甚至一直低着头都没有去看伸出手要跟他击掌的图赫尔。
图赫尔就这么被晾在了那里，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最后倒是“智利工程师”走过来为自己的对手解了围。
“非常精彩的一场比赛。”
佩莱格里尼一边握住图赫尔的手，一边这样说着。
图赫尔只觉得自己还是希望被那么晾在那，因为这场比赛他实在是看不出哪里精彩了。
多特蒙德的表现可以说是灾难性的，完全看不出他们上赛季还击败曼联赢得了欧联杯。
“再接再厉吧，后面的对手说不上很强，如果发挥好的话，携手出线应该问题不大。”
佩工扔下这么一句之后，也就转身上了球场，毕竟他的球员还在上面庆祝着揭幕战胜利。
图赫尔看看自己的手，狠狠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转身回了好像并不属于自己的更衣室。
更衣室里大家都围在队长林一的身边，尽管林一本场比赛根本就没有出场。
“马尔科，你今天的射门如果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准星的话，咱们也不会输得这么耻辱。”
图赫尔没有听到林一之前说了些什么，但是他只听到了林一在指责罗伊斯。
是的，耻辱，这场比赛的比分虽然看起来跟这个词并不沾边，但是过程的确就是这样。
从头到尾，多特蒙德都被曼城压制得非常难堪，半场结束的时候，甚至射门都只有一脚。
正是林一所说的，罗伊斯打得非常没有准头的那么一脚，当时罗伊斯独自奔袭了四十米。
“我倒是想有点准星，但是之前那四十米，冲得我实在是太累了，射门的时候腿都软了。”
“可这就是咱们的教练布置给你的战术任务，你有什么办法？”林一淡淡地这样说着。
刚好走进更衣室的图赫尔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脚步忍不住停住了，因为他从林一的话语中，听到了非常明显的嘲讽，甚至可以说是轻蔑。
“一个第一次踏上欧冠赛场的主教练，有这样的发挥很正常，你毕竟不可能指望谁都是瓜迪奥拉，况且你应该也看得出，咱们的主教练肯定没有那样的天赋。”
“够了！”图赫尔听到林一后面又说的这句话，火一下就蹿了起来。
他大步走进更衣室，来到衣冠楚楚的林一面前。毕竟林一没有出场，所以也省着洗澡了。
“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图赫尔愤怒地看着林一，大声质问他。
“就是字面意思，您的执教水准和天赋，比起瓜迪奥拉有一定的差距。”
图赫尔本以为林一在当着自己面说这话的时候，会有一定的收敛，可惜林一让他失望了。
就像他一次次的排兵布阵和阵容安排，一直在让林一失望一样。
图赫尔还想跟林一再说几句什么，恰好新闻官走了进来，找他出去参加赛后的发布会。
林一也没有跟他一起出去的意思，不仅如此，可能是因为这场输球带来的负面情绪影响，就连一向还有些照顾他主教练地位的场上队长罗伊斯，都没有站起身跟他一起出去。
想了想这场比赛的结果，最后图赫尔还是一个人跟着新闻官去了曼城的新闻厅。
更衣室里，气氛好像因为图赫尔突然的回来，撞破了林一跟罗伊斯或者其他队员们的对话有些尴尬，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林一似乎并没有这种感觉，坐在一边摆弄起了手机。
因为是欧冠比赛日，所以同时还有很多场比赛在进行着，林一下意识地看了看其他豪门。
卫冕冠军巴塞罗那，3比0轻取哥本哈根。这肯定是没什么悬念，关键是这场比赛的三个进球全都是梅西一个人打进的，看来上个赛季他们赢得了冠军之后，阿根廷球王没有丝毫松懈啊。
拜仁慕尼黑，5比0大胜圣彼得堡泽尼特，这也是没有什么悬念的比赛，毕竟实力悬殊。
林一一路往下翻着，看着看着忽然愣住了，皇家马德里，主场0比2不敌来访的安德莱赫特？
真的假的啊？不会是搞笑的吧？林一这么想着，就打开了新闻，结果一看，还真是真的。
“贝尼特斯的球队现在显然面临困境，联赛里他们跟巴塞罗那的差距并没有被填补的同时，欧冠赛场上的表现也有些差强人意，显然这种成绩并不能达到弗洛伦蒂诺的预期。”
真是惨啊。林一一边看一边摇头叹息，执教皇马和巴萨这种豪门，真不是一般人能行的。
此刻外面的图赫尔正在接受着媒体的审问和煎熬，因为他输掉了这场影响气势的欧冠。
“图赫尔先生，请问今天的比赛，您是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安排林一首发出场的呢？”
“请问您觉得，今天的比赛从头至尾的被动，跟林一没有出场是否有比较大的关系呢？”
“图赫尔先生，我们统计了一下，本赛季您面对的稍微强大一些的对手，除了对阵拜仁慕尼黑的比赛中，林一首发并且帮助球队取得胜利，其他比赛您的成绩好像都不理想。”
“请问教练，为什么林一作为球队的队长，一而再再而三地缺席关键比赛呢？”
“是啊！图赫尔教练，您说一说吧！林一是不是已经跟其他什么俱乐部，达成了协议，准备在冬歇期离开，所以您才这样安排战术，以希望可以完成平稳的过渡？”
图赫尔被大家问得脑瓜嗡嗡作响，他忽然很想让现场安静一下，然后不知怎么的，他一激动一下站起了身。
“我……我……”
“诶！图赫尔教练，您怎么了？”整个新闻厅忽然一片大乱。
被记者们七嘴八舌问了几分钟的图赫尔，看起来正准备好好答复一下记者们的问题，可谁想到刚一站起来说了两声，整个人一下就晕倒了。多特蒙德的新闻官也吓了一跳，他急忙冲出来，扶住了摔倒在椅子上并且还想往下滑的图赫尔，这才没让他直接倒在地上。
“托马斯？！托马斯？你没事吧？”新闻官一边晃着图赫尔，大声叫着。
“不好意思！今天的新闻发布会恐怕只能到此结束了，很对不起大家，稍后在图赫尔教练身体恢复之后，我们会自己召开新闻发布会，回答大家的问题的，各位再见。”
多特蒙德的新闻官也算是很有经验，这么应付了一下大家之后，跟着来帮手的其他现场工作人员，就把图赫尔给弄了出去。
原本对这比赛没什么兴趣的记者，这一次都被图赫尔给弄得有了兴趣，一下子所有人都在翘首以待，等待着多特蒙德新闻官所说的，补上的新闻发布会。
可惜这一次他们没有等来，多特蒙德的新闻发布会迟迟没有召开，图赫尔也没有再露面。
从这场比赛之后的三天里，多特蒙德这边好像忽然集体陷入了沉默状态。
球员到官员，教练组到管理层，不仅没有接受媒体采访的，甚至他们都没有在媒体面前露头。
当图赫尔再一次出现在媒体和大众面前的时候，已经是德甲联赛第六轮比赛之前的发布会上了。
记者们这一次也算是表达了一定程度的人文关怀，“图赫尔先生，上次新闻发布会您的突然晕倒，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
“不好意思各位，那天比赛之前，是我的身体情况不太良好，以致于发布会上有了那样的情况，非常抱歉，有关那场比赛的问题，大家现在也可以提出来，我会酌情回答的。”
图赫尔本来以为大家已经忘记了那场失利，可是没想到他话音一落，好像德甲的第六轮备战一下就没有了吸引力，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挪回到了那场比赛上面。
最后图赫尔只给出了有关一个问题的答复，不过无论是球迷还是媒体都好像十分满足。
“对于我们的队长林一没有首发或者说出场的原因，我想这应该是大家最好奇的，在这里我也可以给大家一个解释，那就是林一目前本人的竞技状态并不是非常好，我觉得他需要进行一段时间的调整。所以说后面的比赛，我可能会有很多场都不会安排他首发。我知道大家对于他的喜爱，也知道之前几个赛季，他曾经为球队做出的贡献，但是作为一支球队的主教练，我依然还是那句话，任何人都需要为了球队牺牲，球队最重要的是成绩。所以我才会做出这样的安排，我也知道大家之所以怀念林一，是因为最近球队的战绩欠佳，这一点我们正在进行着调整，希望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展现出我们球队的全新面貌。”
图赫尔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着这些，似乎忘记了昨天的队内训练赛里，林一还打进三球。
自从上一次更衣室的那次算不上争吵的对话之后，林一跟图赫尔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图赫尔显然是希望林一来跟自己服软道歉，而林一却并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不过图赫尔也不着急，他不相信林一作为球队的队长，真的能忍住这么多场比赛不打。
最少我还可以雪藏你三轮，到时候看你能不能忍住。
图赫尔之所以有这样的信心，也没有什么其他特殊的原因，只是因为联赛第六、七、八这三轮的对手，都不是很强而已。
无论是升班马波鸿还是逐渐走低的不莱梅，还有本赛季表现不佳的科隆，他都没放在眼里。
就看看到底咱们谁更有耐心吧？图赫尔这样发狠地想着。
事实证明，他的算盘打得还是不错的，对阵波鸿的比赛里，尽管罗伊斯和奥巴梅扬都没有进球，甚至于表现得有些消极，但是他们还是靠着香川真司的远射进球和胡梅尔斯的头球攻门取得了胜利。
接下来对阵不来梅的比赛里，上一轮表现消极的罗伊斯和奥巴梅扬，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出了什么情况，总之这两个人靠着个人能力就包办了本场比赛的四粒进球。
再然后的科隆，一直被图赫尔视为自己人的冈萨洛·卡斯特罗两度进球，再取一场。
三连胜之后，一部分球迷好像已经忘记了他们之前念叨着的队长。
眼下八轮战罢，球队排名第二，只落后于八轮全胜的拜仁慕尼黑。很不错的成绩啊。
而一直在替补席上坐着的林一，似乎也并没有因为球队好像不需要自己而有什么负担。
因为第六轮消极比赛，赛后被林一叫到家里数落了半个多小时的他的两个兄弟，都摸不清林一到底在想什么。
要是我俩踢得也不好，球队早晚是会输球的，只有输球的时候，你才有机会出场啊。
这是罗伊斯在林一家里的时候，非常认真严肃地对林一说出的话。
林一听了这个，却只是笑了笑，“咱们是职业球员。最少也要有点职业素养。我跟图赫尔之间的矛盾，其实不仅仅因为我对他的战术有意见，很重要的一点还是因为早先我俩的冲突，他对我也大有意见。不然你们见过哪个新来的主教练，不找队长谈话的？”、
“所以说，我俩可能注定会有一个人离开，不过我希望无论如何，都不要影响多特蒙德。”
罗伊斯和奥巴梅扬听了林一这话，都有点儿难以置信，这小子的思想觉悟，很可以啊。
“如果第十轮的时候，他还不让我出场的话，我准备去找米歇尔谈一谈，问问他球队的规划里究竟还有没有我的位置，要是真的已经没有了。不如就让我舒舒服服地走，去一个能发挥的地方，如果有的话，我也希望他能重新审视一下我跟图赫尔的价值，还有情况。”
“那万一……”
奥巴梅扬心直口快地把话问了出来，可惜说到一半他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妥。
林一眨了眨眼，“你不会以为，联系我的那些球队都已经放弃了吧？我只能告诉你一句，如果佐尔克真的让我走的话，我一定会让他一辈子都后悔的。”
罗伊斯和奥巴梅扬对视了一眼，忽然觉得这个平时总是跟他们嬉皮笑脸的家伙，现实里的心机未必就比在球场上少，只不过是没有对他们耍过心思而已。
“你们就好好踢球，如果我留在这里，我也不希望咱们前期的坑挖得太大啊，那样真的填不上的。其实今年，联赛里咱们有非常好的机会。”林一最后这样说了句。
“我想他一定是疯了，拜仁慕尼黑八轮全胜，机会究竟在哪呢？”
离开林一的家的时候，奥巴梅扬忍不住这样跟罗伊斯说着。
罗伊斯摊开双手，“谁知道呢？不过我觉得他说得好像还有那么一点道理。”
“我看你们两个一定是都疯了。”
拐回自己家的时候，奥巴梅扬这么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