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侯府嫡女打脸日常 > 第1章 享用不起的男人

第1章 享用不起的男人

作者:姑娘横着走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芙蓉帐,暖玉床,

    女上男下。

    女子仅着一件薄衫,露出修长雪白的身材,朦胧诱惑。

    男子俊美无双,整个人泛着可疑的粉红,他紧闭着眼,唇齿之间偶尔发出难耐的声音,衣衫大解。

    然而,就在此时,上位的女子却突然闭了闭眼,红唇轻启,怒呵了一声:“SHIT!”

    秦婠死了。

    就死在拿了第三个最佳女配角奖杯后,参加庆功宴的路上。

    前一秒,她还是连续三年捧获最佳女配角奖杯的娱乐圈第一女配,下一秒,她就成了兴安侯即将被抛弃的假嫡女。

    事情其实很简单,当年因为某些缘故,兴安侯发妻不得已,只能就近寻了一农家生产,巧就巧在那农家正有生产的妇人,两人前后脚生了,而且两个都是女儿。

    发妻因难产香消玉殒,马车拉回来的是一个女婴还有一具尸体。

    这个女婴便是原主。

    原主在侯府生活了十多年,就在即将议亲的时候,突然有一老妪带着一少女找上门来。

    那老妪说自己,就是当年为兴安侯发妻和那农妇接生的稳婆,说农妇一家见兴安侯发妻衣着华贵,知晓她出身不凡,便起了歹心,将两名女婴交换。

    所以原主是那农妇之女,而今日寻上门来的,才是秦宇的亲生女儿,是这伯府真正的三小姐。

    她们还带来了当年兴安侯,为即将出生婴儿准备的长命锁。

    人证物证俱在,那少女也神似兴安侯发妻,侯府上下顿时乱了套。

    但兴安侯出征未归,太夫人不好直断真假,便将少女和老妪都留在了府中。

    原主得知此事之后,惶惶不可终日,从侯府千金沦为农妇之女,原主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一想到荣华富贵锦罗绸缎即将离她远去,原主就动了心思,她要在侯府嫡女的身份没有消失之前,给自己找一个夫婿。

    机会很快就来了,一年一度的百花宴,当朝太子李澈出席。

    李澈性格温和,待谁都亲善有礼,即便是不知名的小吏之子敬酒也来者不拒,当朝虽有男女之防,但百花宴本就是一帮少男少女聚会的日子,故而亦有不少女子壮着胆子向李澈敬酒。

    原主也是其中之一。

    但显然,原主的胆子比谁都大,她端着下了料的酒壶给李澈斟酒,看着他饮下之后,又逼着丫鬟引走了太子内侍,摸到了李澈醉酒后小憩的房间。

    然后便是眼下这情景。

    接收完原主的记忆,秦婠淡定的从燥热的身体上爬了下来,拢了拢身上仅剩的一件薄衫。

    看着榻上已被药性侵蚀,衣衫全解的李澈,秦婠轻咳一声,故作迷离的将碎发挽至耳后:“真是头疼,竟然醉到开始做梦了。”

    李澈整个人泛着淡淡的粉红,那张俊美的脸上薄唇微抿,神色虽然已经迷离,但眼中却有冷色闪过,只可惜秦婠此刻只想着该如何全身而退,并没未注意。

    她此刻脑子转的飞快,这次李翰是轻车简行,身边只有一个内侍,已经被自己丫鬟引走,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也就是说,只要她能够从这里走出去,而神志不清的李澈并不知晓现在出动献身的女子是谁,那么她就可以全身而退。

    想到此处,秦婠低头看了一眼榻上的李澈,剑眉星目鼻若悬胆,这等美男即便是在娱乐圈也是罕见,更不要说他此刻双眼迷离,脸上泛着粉红,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样。

    啧,可惜了。

    这是个享用不起的男人。

    秦婠有些手痒,忍不住顺手摸了一把他的脸,然后双眼迷离的娇笑道:“这位郎君好生俊俏,怎的就出现在本小姐的梦中了呢?”

    榻上的李澈没有给出任何反应,只是难耐的呼出热气,轻喘出声。

    真是可怜。

    秦婠胆子大了些,她伸手一根纤纤玉指,挑起他的下巴,然后贴近他的脸,轻声问道:“郎君可知道我是谁?”

    李澈有些费力的睁开迷离的眼,却依旧是一片茫然:“孤……孤好难受……”

    不认识她,嗯,挺好。

    秦婠彻底放下了心,起身穿好衣衫,正准备要走,又听到李澈那痛苦难耐的声音。

    秦婠脚下一顿,回过身来重新回到账中,看着榻上这个已经痛苦到满头大汗的男子,砸吧了下嘴巴。

    原主做的事漏洞百出,李澈身为一朝太子,如果因此有了损伤,她这脑袋肯定保不住,但如果他纾解了,依着他温和不争,又善良大度的性子,搞不好连追查都不会追查。

    秦婠挑了挑眉,抬眸朝李翰微微一笑,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轻吐幽兰:“相信我,会很快的。”

    说完不等他反应,她便起身,伸出了手……

    突然她脖间一阵钝痛,再抬头时,李澈已经闭上了眼,一脸痛苦难耐模样,好似之前给了她脖子一下的人不是他。

    秦婠眨了眨眼,忽然就明白了,她朝他笑了笑,低声道:“放心吧弟弟,你的清白不会丢的。”

    闭眼静躺在榻上的李澈猛然睁开眼,看着俯首的谢婉,俊眸一片幽暗,黑如深潭。

    一炷香之后,秦婠起了身,随意捡起散落在榻上的衣物擦了擦手,然后朝似乎已经昏睡过去的李翰笑了笑,转身出了房间,深藏功与名。

    她一走,榻上的李澈瞬间就睁开了眼,脸色黑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先前那一掌,足以劈晕一个不会武的成年男子,可秦婠却半点事儿也没有。

    李澈坐起身来,看到了被随意仍在一旁衣物上的污渍,脸色顿时更黑了,冷声开口道:“来人,更衣。”

    他话音刚落,从窗外暗处,悄无声息的闪进两个人来,恭敬的递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衣衫。

    秦婠出了门,已经将李澈抛在了脑后,眼下当务之急,是要解决原主留下来的麻烦。

    给当朝太子下药,这个罪名不死也要被扒层皮,而那个装了下料酒的玉壶,就是最好的罪证。

    好在原主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酒壶里的酒已经被倒空,藏在一个树丛里。

    秦婠凭着记忆来了那个小树丛,玉壶不大很是精致,此刻正好端端的躺在那里。

    秦婠稍稍松了口气,捡起玉壶正准备藏入宽袖中,就听一个娇俏的声音带着讥讽道:“怎么,害怕自己一无所有,竟连旁人丢弃的玉壶也开始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