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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二月二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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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过午旬,夕沅肚腹饱满,随即掉头回府,至于去看陶祖父,哎,明日再说吧。

    ……

    眼瞅着二月二将至,可萧辰轩还是毫无消息。

    夕沅每日都去药山看医学院的进展,偶尔也去两所医馆,抽空也会去宫中为萧太后请脉,尽管日子充实,可静夜空濛之时,亦难免惆怅,日子越来越近,该如何是好?

    上官夫妇亦很着急,萧邑王妃上门两次,除了聊表歉意,并无言它。

    即便如此,夕沅还是探听到,萧邑王已经派人去了药鬼谷,只是派去的人却被拒之在谷外。

    偌大的药鬼谷,竟无人能随意进入谷中。

    夕沅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着急万分,辰轩到底如何,她心里瞬时没了底。

    “你说你家主子会不会有性命之忧?”夕沅站在梅苑的院落里,问向身后的萧牧。

    “不会。”萧牧本不想多言,见夕沅满脸的凝重,便开口道。

    夕沅冷冷地撇了他一眼,这样的人,有这么一个,就让人觉得无趣之极,若是辰轩训练的暗卫,都这般冷漠,摆着一张死鱼脸,怕是要被呕死了。

    萧牧见夕沅迟迟不答话,也不多言,只是定定地跟着,确实像木头人。

    夕沅的形容没错,这萧牧的确像他家主子,木头,榆木不可雕也,当然辰轩不一样,她自己选的夫婿,怎会有差?

    越是这么想,夕沅越是心烦意乱,二月二,马上到了,若是辰轩不能回来,他们的亲事是否还作数?

    要不到了日子,直接嫁过去?

    管他新郎在不在,反正生是他萧家的人,死则是他萧家的鬼。

    呸呸呸,说什么生啊,死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夕沅吐槽了自己好一阵,心情也畅快不少。

    见夕沅满是心事都挂在脸上,这段日子鲜少见她笑,上官钥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总是这般自相矛盾,一边希望萧辰轩永远消失不见,一边又担心夕沅终日郁郁寡欢,他无时无刻不想揽她入怀,给她以慰藉,可惜,他不能,也不敢迈向前那一步,他怕,是的,他怕永远的失去眼前的人儿,那样会让他更加痛苦。

    “沅儿,这院子里寒凉,也不知道披件毛氅,这及笄都过了,怎么还不懂得照顾自己?”上官钥华在不远处站了好一会儿,才走到夕沅跟前。

    萧牧瞅了他一眼,不作声,他老远便瞧见了世子妃的这个大哥,站了许久,就那么朝这边看着,这会儿才走上前,说这么几句,话里话外,都是对夕沅的关心。

    当大哥的关心自家妹妹,听起来,着实没什么毛病。

    “大哥,你怎么过来了?听药山的石匠说,你每日傍晚之时,都去瞧瞧,这般奔波劳碌,莫要累坏了身子。”夕沅满眼柔和,看向上官钥华。

    见沅儿对自己如此关心,上官钥华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得。

    “没事的,大哥也有习武,虽考不了武状元,但强身健体,足以。沅儿就不要担心了,快,先回屋去,正好,让你的丫鬟去煮些茶,刚刚回府,有些口渴。”上官钥华温润一笑,亦如这初春里说寒却又咋暖的风。

    夕沅回一微笑,喊了采焕,转身同大哥朝屋子行去。

    “到底是女子的闺房,沅儿这儿总是这般充溢着梅花的芬芳,甚是清新,不如你把大哥那儿也装扮一番,最好也能满屋飘香。”上官钥华一推门,便闻到了梅花的香气,和院落里的不同,院子里是风儿吹过梅花的清香,而屋子里却是梅花淡淡的香甜。

    “大哥,梅花欣赏便可,你一男子,若是全身沾满花儿的香气,岂不是有辱你的温雅?”夕沅嘻嘻一笑,径直走向桌前,坐了下来。

    “沅儿说的对,那就听你的吧。”上官钥华淡淡一笑,轻言道。

    他笑起来的样子,总是让夕沅愣神,这般温润儒雅的男子,真该生活在虚无缥幻的仙境之中。

    “大哥,你院落里竹子不错,还有你衣衫上的竹枝竹叶,都不错,还是它们更适合你。”夕沅亦笑着回应。

    上官钥华瞅了一眼自己的长衫下摆,几根竹叶飘散开来,如真亦幻,看来这样的自己更能让沅儿欢心。

    “沅儿若是喜欢竹子,等再过两三个月,便从北院里移栽一些过来,竹子易活,不用刻意浇灌,施肥。”上官钥华没想到,沅儿也喜欢竹子,身心雀跃,便多磨叨了几句。

    转念又觉得男子话多了不好,便又闭了口,静默着。

    “采焕,茶可煮好了?”夕沅朝门外喊了喊,声不是很大,却也足以让外面听见。

    上官钥华笑得合不拢嘴,夕沅这般,颇有点农家妇人的模样,好像催着粗使丫鬟,抓紧干活,不许偷懒。

    “小姐,来了。”

    夕沅本想质问大哥怎么笑得那么开心,却被进来的采焕打断了话。

    “先给大哥倒上一盏,茶壶放下了,不用伺候了。”夕沅吩咐道。

    采焕退了出去,上官钥华又乐了起来。

    “大哥,何事这般好笑?”夕沅实在沉不住气,肯定要问上一问。

    “也没什么,就是方才瞧着沅儿像个妇人。”上官钥华笑着道。

    却不料,夕沅晶莹的泪珠,竟哗哗落了下来。

    “沅儿,这是怎么了?”上官钥华满脸心疼,却又不解。

    莫不是刚才的笑声大了些,吓着了沅儿。

    “大哥,你也说沅儿像妇人,可,可,沅儿该如何是好?”夕沅抬起头,眸子猩红,哽咽的断断续续。

    “沅儿清纯温婉,是大哥说错了话,沅儿莫哭,大哥给你赔礼好不好?”上官钥华满眼着急,心疼不已。

    “大哥,你怎么还不明白,辰轩杳无音信,眼瞅着二月二就到了,沅儿没人要了,没人要了,大哥,沅儿该怎么办?”夕沅呜呜咽咽,泪儿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滴落在地。

    “沅儿,别怕,你还有大哥,大哥,大哥会保护你的,还有父亲母亲,我们都会呵护着你,不怕的。”上官钥华站起身,将夕沅揽在怀里,安慰道。

    温柔的慰藉,却不知他心里却早已翻海倒浪,一塌糊涂。

    风咋起,吹起一波涟漪。

    也许,那吹皱了的单思情水,怕是再也无法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