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 刘培强的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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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个女人居然被抓了。”豪华的房间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梳着背头的中年男人，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播报，他不由诡异的笑了起来。
他停下了撸猫的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倒了杯酒，璀璨奢华的吊灯散发出的昏黄灯光，将他胸口的紫色R字徽章映照得烨烨生辉。
“背叛者，利用我的手下，即便是三个笨蛋，那也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坂木品尝了一口红酒的味道，意在愉悦，酒的美味都仿佛提升了好几个层次。
品酒少顷，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坂木看了眼房门旁的摄像头显示，想了想，淡淡道：“进来吧，真鸟。”
“坂木老大，武藏、小次郎和喵喵他们又打来电话了。”真鸟说着，面上露出了一丝不悦，轻轻咬牙道，“那三个没用的东西，尽是打扰您来之不易的消遣时光。”
坂木轻轻笑了笑，摸了摸猫头，然后道：“接过来吧。”
真鸟闻言，也不敢怠慢，她虽然对三人组有百般不喜，但是她只是个秘书，一个好的秘书就是乖乖的听从老大的指令。
很快，通讯用的平板便送了过来。
看着画面中三个郑重单膝下跪的三人组，坂木嘴角一翘，其实他也清楚三人组的秉性可能不适合干这一份行当，但是他个人觉得三人组十分有趣，不论是他们的身世也好，还是个性也好。
而且他们向往梦想、追逐梦想的模样，会让他想起曾经的自己，也记起自己的母亲——火箭队的创始人。
总而言之，三人组虽然总不成事，但合乎眼缘。
看得顺眼就是，哪天看不顺眼了再扔也不坏。
“老大，那个拉达小子终于回神州了，我们终于有机会下手了。”喵喵一脸激动的说道。
小次郎也略带哽咽的说道：“这些天，真是太难了，这个拉达小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缘，天天旁边都是冠军、天王，根本不敢靠近过去啊……”
坂木面容平静的看着他们，虽然也听出了他们内心的辛酸，但他是不会安慰他们的，只是说道：“还有别的事情要禀报吗？”
“啊，这个……这个，有的。”武藏闻言，连忙讪笑的抬头表示道，两手死死摁住小次郎和喵喵的脑袋低下，还恶狠狠的小声说道，“你们两个到时快说呀。”
“你怎么不说？”小次郎反驳，同样低声。
喵喵咬牙切齿，不满的说道：“就是就是，次次都是我们说，这次该你了。”
说着，小次郎和喵喵默契的把武藏推到了镜头面前，霎时间，整个镜头只剩下武藏那张惶恐的脸。
坂木继续静静的看着她……
“那个老大，我们去神州没有经费了，能不能批点……”武藏嘿嘿讪笑，眨着眼睛，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弱。
“哦，能省则省，交通费就自己想办法吧，我给你们个意见，游过去就好了。”坂木毫无人性的吐槽了一句，干净利落的关闭了此次通讯。
真鸟一旁听着，内心乐开了花，她面带微笑的收起平板，道：“那我就先下去了。”
她还没走几步，却听到坂木叫住了他，回头来，只听那淡笑喝酒的优雅男人，说道：“批两万经费给他们吧，足够他们机票钱了。”
“这……”真鸟一怔，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忙不迭的鞠了个躬，说了声是，急忙告退。
……
“啊……还是故乡的风景最让人百看不厌啊。”黎明坐在飞机上，俯瞰神州大地，不禁感慨。
风露嘿嘿一笑，对此表示赞同，然后还说道：“有机会的话，我也想来神州逛逛呢。”
“那你来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我做东。”黎明笑着说。
“OK。”风露伸出一个大拇指，对背后的黎明比划着。
风露的飞机降落在了深州市南部机场的跑道上，黎明下了飞机，与主动上前拥抱他的风露告了别，然后拖着行李，一路走出了机场。
坐上回去的车前，他抬头看了眼万千广厦，笑着轻轻说道：“我回来了，深州。”
回到海洋公寓的租房，推开房门的时候，守在家里的几只幽灵系宝可梦们就齐刷刷的聚了过来，高兴的环绕着他转，仿佛在为他的回归喝彩。
“辛苦你们看家了，我不在的这段期间，家里还好吗，都有好好吃饭吗？”黎明一边拖着行李走进屋里，一边说道……
稍微处理了一下行李和家务，黎明在家里随性的吃了顿午饭后就回校，面见了一次院长。
毕竟院长说了，从合众回来的时候，要和他亲自当面汇报一声。
“合众之行，还算精彩吗？”院长笑呵呵的说道，黎明也不清楚对方是否关注了合众那边的新闻，或许这位智慧的老人已经猜出了这些天合众地区发生的大事件里，都有他参与也说不定。
毕竟和布莱克他们待在一块，想要不扯上点事情，那才是真怪事。
黎明微笑着说：“还算不错，合众的风土人情都让我大开眼界。”
“嗯，听说你和雷文道馆的馆主关系不错。”院长话锋一转，面露一片祥瑞。
黎明一愣，突然间，他意识到这个老坏坏可能重点关注的是娱乐板块的新闻。
总而言之，和院长见过面，报完道，黎明跌宕起伏的假期也算是正式结束了，他又要回到他的校园生活中。
既然来了学校，黎明自然也要去一趟杨教授的实验室，顺便看看小鸭纸们的状况。
“阿明，你回来啦。”见黎明走进实验室，文创和乔斌兄弟大喜过望，纷纷上前来了一次猛男之间的拥抱，两人一左一右的勾搭着黎明的肩头，一起见了杨教授和陈雨晴师姐。
“你回来就真是太好了，我终于可以不用做饭了。”陈雨晴师姐眼含嗔怪，唇角上扬。
黎明笑道：“我不在的这两个星期，真是多亏你帮忙照顾我家的宝可梦们了，希望它们没给你添乱子。”
“它们还算挺乖的，就是不怎么吃我做的饭。”陈雨晴面无表情的说道，眼里却充满了幽怨。
主要还是黎明做的饭菜太好，相比之下，陈雨晴的手艺就显得微不足道。
人与人之间，最怕的就是对比，一对比，就有伤害。
“是来看三个小家伙的吧，它们都在培育室里呢，都很乖，昨天收葱的时候也非常配合。”杨教授拍了拍黎明肩头，说道。
黎明点点头，走进了培育室。
培育室的大门打开后，黎明就看见三只大葱鸭整齐列队，站在他面前，像士兵一样欢迎着首长的到来。
“同志们辛苦了。”黎明情不自禁的代入进去，挨个撸了撸鸭头。
这次新换的大葱，品种更加变态，比章丘大葱似乎还要长些许，长度已经直逼三米，快要捅到天花板了，尽管根部还是有点粗，不太好握住，但三只小家伙却仍是喜欢的不行。
“好像长大了点呢。”黎明挨个把它们抱了抱，掂量了下重量，说道。
嘎嘎嘎。
中分摇摇头，肯定的表示，它没有长大，还是这么小。
斜刘海和杀马特亦是一边流着冷汗，一边坚定的摇着头，附和着中分的话。
它们看过电视，有些鸭纸大着大着，就没了。
还是不要长大为好。
黎明咧嘴一笑，没有揭破它们的小心思，转而打量起了中分手中的桦树茎。
这桦树茎相比两星期前所见，并没有变粗壮，但是变长，便尖锐了些许，分枝也长少了许多，但尖端的枝头，仍是会长出嫩绿茁壮的叶子。
“有修剪过吗？”黎明对中分问道，中分却鸭叫着摇头，表示并没有。
对此，端着饭碗走进实验室里的陈雨晴，在听到黎明的疑惑后，她便解答道：“据我们初步的实验结果推断，大葱鸭会令手持的植物根茎发生定向生长的情况，这个定向并不单纯指的是生长方向，也指的是植物根茎属性的发展方向。
譬如，大葱鸭们普遍喜欢大葱的葱香味，手持大葱的葱香就会慢慢变得无比香醇，此外，它们还会用它来战斗，所以手持大葱的韧性和长度也会得到一定程度的增强。不过，这个过程是无意间完成的，很少大葱鸭能够控制。”
“居然是这样。”黎明恍然大悟，一边抚摸着眯起眼睛的中分的脑袋，一边道，“所以，中分才能培育出一根条儿细、分枝少、茎坚韧的树茎。”
“大概就是这样，而且随着手持时间的推移，手持植物根茎还会变得更加完美。”陈雨晴点点头。
“我有点期待了。”黎明抱起中分，将它放在桌子上，笑呵呵的说道。
陈雨晴摇摇头，笑道：“别说你期待了，我们实验室里的人，包括杨教授在内，我们都很好奇，等中分进化成了葱游兵之后，它的形态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嘎嘎嘎！
中分挺着鸭胸，一脸豪气得意，表示自己进化之后，一定更加威武不凡。
看这小家伙骄傲的样子，黎明和陈雨晴都不禁被其逗笑。
……
迷雾空间，往生之塔……
DIO和宇智波鼬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反复观看着鬃岩狼人击败达克莱伊的画面。
起初战斗并不令人意外，鬃岩狼人被达克莱伊摁着头打，魁奇思原本紧绷的心情也逐渐放松。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鬃岩狼人的生命力顽强的有点不像话，而且大概是干劲特性，所以不论达克莱伊如何催眠，都无法将之强制入睡。
而就在众人以为败局已定之时，那只鬃岩狼人却自言自语的说着黎明“随意”说过的话：“试着回想自己前生做过的最荒唐的事，回想自己最珍视的人，宝可梦的力量源自于情感和牵绊……什么都不要想，冲就完了。”
只见画面中，浑身浴血的鬃岩狼人起手便是一个站立式起跑的姿态，然后倏然冲刺出去，紧接着，它的身体开始爆发出耀眼的赤色光芒，冲刺的速度也在一瞬间夸张到离谱，就好像变成了红色的闪光一样，超高速的冲刺，致使音爆不断。
正面迎击的达克莱伊被这夸张的冲撞姿态所震惊，魁奇思更是浑身一震，直接当场爆粗：“Z晶石都看不到，还能独自使用Z招式？就特么离谱，训练家也不用了吗？”
话还没说完，躲避都有心无力的达克莱伊很快被追上，顿时被撞飞了出去，连续撞碎了十余颗漂浮在宇宙间的巨石后，在倒下之时被未知的力量传送回了擂台之中。
达克莱伊浑身抽搐着，直刺在它后心的一个不起眼的黑色金属仪器在方才的撞击中受损，碎成一片片，散落在了地上，自我的意识逐渐回归，它睁开的眼睛，再看向魁奇思时，已然充满了杀意。
魁奇思见状，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然后他看到了更令他绝望的事情。
不知何时，天上飘来的一块巨大陨石，缓缓朝着他压了过来。
“陨石？不，不，不不不，不不不！”魁奇思想要跑，但是达克莱伊一使劲，从地上爬起，闪身来到了他身后，然后用利爪与臂膀死死的锁住了他。
“放开！放开我！我不想就这么死！”魁奇思慌张大叫。
达克莱伊眼中饱含愤怒，它什么也没说，只是更用了几分力道，将对方直接物理勒晕过去，随后回过头来，毅然决然的赴死。
“不要就这样轻易放弃。”就在它慷慨赴死的那刻，那只一撞撞出个惊天动地的鬃岩狼人再次使用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冲撞招式，直接将那颗巨大的陨石撞飞了出去。
看着那笔挺的身影和坚毅的目光，达克莱伊眼神动容了，然后低声说了些什么。
随即，达克莱伊就踩碎了魁奇思用来束缚他的精灵球，然后打开了一个奇怪的空间，又释放出了两个晕倒的青年……
画面就在这里停住了，DIO又把录像倒带回了开头部分，在等待倒带期间，他忍不住对鼬问道：“有看出什么端倪吗？他那一个冲撞的招式，已经不是我们教授出来的东西了吧。”
“可惜，我们只能看到实时战斗画面，听不到刘培强当时说了些什么。”鼬摇摇头，说道。
“等他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你去问问他？”DIO抱着短小的手臂，理直气壮的说。
鼬横了他一眼，呵呵冷笑，道：“你怎么不去？”
最终，两人都没好意思去。
一个被他们指点来指点去的小菜鸟，摇身一变，成了他们要求教的对象，这落差也太大了。
“呵呵，那个女人居然被抓了。”豪华的房间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梳着背头的中年男人，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播报，他不由诡异的笑了起来。
他停下了撸猫的手，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倒了杯酒，璀璨奢华的吊灯散发出的昏黄灯光，将他胸口的紫色R字徽章映照得烨烨生辉。
“背叛者，利用我的手下，即便是三个笨蛋，那也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坂木品尝了一口红酒的味道，意在愉悦，酒的美味都仿佛提升了好几个层次。
品酒少顷，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坂木看了眼房门旁的摄像头显示，想了想，淡淡道：“进来吧，真鸟。”
“坂木老大，武藏、小次郎和喵喵他们又打来电话了。”真鸟说着，面上露出了一丝不悦，轻轻咬牙道，“那三个没用的东西，尽是打扰您来之不易的消遣时光。”
坂木轻轻笑了笑，摸了摸猫头，然后道：“接过来吧。”
真鸟闻言，也不敢怠慢，她虽然对三人组有百般不喜，但是她只是个秘书，一个好的秘书就是乖乖的听从老大的指令。
很快，通讯用的平板便送了过来。
看着画面中三个郑重单膝下跪的三人组，坂木嘴角一翘，其实他也清楚三人组的秉性可能不适合干这一份行当，但是他个人觉得三人组十分有趣，不论是他们的身世也好，还是个性也好。
而且他们向往梦想、追逐梦想的模样，会让他想起曾经的自己，也记起自己的母亲——火箭队的创始人。
总而言之，三人组虽然总不成事，但合乎眼缘。
看得顺眼就是，哪天看不顺眼了再扔也不坏。
“老大，那个拉达小子终于回神州了，我们终于有机会下手了。”喵喵一脸激动的说道。
小次郎也略带哽咽的说道：“这些天，真是太难了，这个拉达小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缘，天天旁边都是冠军、天王，根本不敢靠近过去啊……”
坂木面容平静的看着他们，虽然也听出了他们内心的辛酸，但他是不会安慰他们的，只是说道：“还有别的事情要禀报吗？”
“啊，这个……这个，有的。”武藏闻言，连忙讪笑的抬头表示道，两手死死摁住小次郎和喵喵的脑袋低下，还恶狠狠的小声说道，“你们两个到时快说呀。”
“你怎么不说？”小次郎反驳，同样低声。
喵喵咬牙切齿，不满的说道：“就是就是，次次都是我们说，这次该你了。”
说着，小次郎和喵喵默契的把武藏推到了镜头面前，霎时间，整个镜头只剩下武藏那张惶恐的脸。
坂木继续静静的看着她……
“那个老大，我们去神州没有经费了，能不能批点……”武藏嘿嘿讪笑，眨着眼睛，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弱。
“哦，能省则省，交通费就自己想办法吧，我给你们个意见，游过去就好了。”坂木毫无人性的吐槽了一句，干净利落的关闭了此次通讯。
真鸟一旁听着，内心乐开了花，她面带微笑的收起平板，道：“那我就先下去了。”
她还没走几步，却听到坂木叫住了他，回头来，只听那淡笑喝酒的优雅男人，说道：“批两万经费给他们吧，足够他们机票钱了。”
“这……”真鸟一怔，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忙不迭的鞠了个躬，说了声是，急忙告退。
……
“啊……还是故乡的风景最让人百看不厌啊。”黎明坐在飞机上，俯瞰神州大地，不禁感慨。
风露嘿嘿一笑，对此表示赞同，然后还说道：“有机会的话，我也想来神州逛逛呢。”
“那你来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我做东。”黎明笑着说。
“OK。”风露伸出一个大拇指，对背后的黎明比划着。
风露的飞机降落在了深州市南部机场的跑道上，黎明下了飞机，与主动上前拥抱他的风露告了别，然后拖着行李，一路走出了机场。
坐上回去的车前，他抬头看了眼万千广厦，笑着轻轻说道：“我回来了，深州。”
回到海洋公寓的租房，推开房门的时候，守在家里的几只幽灵系宝可梦们就齐刷刷的聚了过来，高兴的环绕着他转，仿佛在为他的回归喝彩。
“辛苦你们看家了，我不在的这段期间，家里还好吗，都有好好吃饭吗？”黎明一边拖着行李走进屋里，一边说道……
稍微处理了一下行李和家务，黎明在家里随性的吃了顿午饭后就回校，面见了一次院长。
毕竟院长说了，从合众回来的时候，要和他亲自当面汇报一声。
“合众之行，还算精彩吗？”院长笑呵呵的说道，黎明也不清楚对方是否关注了合众那边的新闻，或许这位智慧的老人已经猜出了这些天合众地区发生的大事件里，都有他参与也说不定。
毕竟和布莱克他们待在一块，想要不扯上点事情，那才是真怪事。
黎明微笑着说：“还算不错，合众的风土人情都让我大开眼界。”
“嗯，听说你和雷文道馆的馆主关系不错。”院长话锋一转，面露一片祥瑞。
黎明一愣，突然间，他意识到这个老坏坏可能重点关注的是娱乐板块的新闻。
总而言之，和院长见过面，报完道，黎明跌宕起伏的假期也算是正式结束了，他又要回到他的校园生活中。
既然来了学校，黎明自然也要去一趟杨教授的实验室，顺便看看小鸭纸们的状况。
“阿明，你回来啦。”见黎明走进实验室，文创和乔斌兄弟大喜过望，纷纷上前来了一次猛男之间的拥抱，两人一左一右的勾搭着黎明的肩头，一起见了杨教授和陈雨晴师姐。
“你回来就真是太好了，我终于可以不用做饭了。”陈雨晴师姐眼含嗔怪，唇角上扬。
黎明笑道：“我不在的这两个星期，真是多亏你帮忙照顾我家的宝可梦们了，希望它们没给你添乱子。”
“它们还算挺乖的，就是不怎么吃我做的饭。”陈雨晴面无表情的说道，眼里却充满了幽怨。
主要还是黎明做的饭菜太好，相比之下，陈雨晴的手艺就显得微不足道。
人与人之间，最怕的就是对比，一对比，就有伤害。
“是来看三个小家伙的吧，它们都在培育室里呢，都很乖，昨天收葱的时候也非常配合。”杨教授拍了拍黎明肩头，说道。
黎明点点头，走进了培育室。
培育室的大门打开后，黎明就看见三只大葱鸭整齐列队，站在他面前，像士兵一样欢迎着首长的到来。
“同志们辛苦了。”黎明情不自禁的代入进去，挨个撸了撸鸭头。
这次新换的大葱，品种更加变态，比章丘大葱似乎还要长些许，长度已经直逼三米，快要捅到天花板了，尽管根部还是有点粗，不太好握住，但三只小家伙却仍是喜欢的不行。
“好像长大了点呢。”黎明挨个把它们抱了抱，掂量了下重量，说道。
嘎嘎嘎。
中分摇摇头，肯定的表示，它没有长大，还是这么小。
斜刘海和杀马特亦是一边流着冷汗，一边坚定的摇着头，附和着中分的话。
它们看过电视，有些鸭纸大着大着，就没了。
还是不要长大为好。
黎明咧嘴一笑，没有揭破它们的小心思，转而打量起了中分手中的桦树茎。
这桦树茎相比两星期前所见，并没有变粗壮，但是变长，便尖锐了些许，分枝也长少了许多，但尖端的枝头，仍是会长出嫩绿茁壮的叶子。
“有修剪过吗？”黎明对中分问道，中分却鸭叫着摇头，表示并没有。
对此，端着饭碗走进实验室里的陈雨晴，在听到黎明的疑惑后，她便解答道：“据我们初步的实验结果推断，大葱鸭会令手持的植物根茎发生定向生长的情况，这个定向并不单纯指的是生长方向，也指的是植物根茎属性的发展方向。
譬如，大葱鸭们普遍喜欢大葱的葱香味，手持大葱的葱香就会慢慢变得无比香醇，此外，它们还会用它来战斗，所以手持大葱的韧性和长度也会得到一定程度的增强。不过，这个过程是无意间完成的，很少大葱鸭能够控制。”
“居然是这样。”黎明恍然大悟，一边抚摸着眯起眼睛的中分的脑袋，一边道，“所以，中分才能培育出一根条儿细、分枝少、茎坚韧的树茎。”
“大概就是这样，而且随着手持时间的推移，手持植物根茎还会变得更加完美。”陈雨晴点点头。
“我有点期待了。”黎明抱起中分，将它放在桌子上，笑呵呵的说道。
陈雨晴摇摇头，笑道：“别说你期待了，我们实验室里的人，包括杨教授在内，我们都很好奇，等中分进化成了葱游兵之后，它的形态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嘎嘎嘎！
中分挺着鸭胸，一脸豪气得意，表示自己进化之后，一定更加威武不凡。
看这小家伙骄傲的样子，黎明和陈雨晴都不禁被其逗笑。
……
迷雾空间，往生之塔……
DIO和宇智波鼬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反复观看着鬃岩狼人击败达克莱伊的画面。
起初战斗并不令人意外，鬃岩狼人被达克莱伊摁着头打，魁奇思原本紧绷的心情也逐渐放松。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鬃岩狼人的生命力顽强的有点不像话，而且大概是干劲特性，所以不论达克莱伊如何催眠，都无法将之强制入睡。
而就在众人以为败局已定之时，那只鬃岩狼人却自言自语的说着黎明“随意”说过的话：“试着回想自己前生做过的最荒唐的事，回想自己最珍视的人，宝可梦的力量源自于情感和牵绊……什么都不要想，冲就完了。”
只见画面中，浑身浴血的鬃岩狼人起手便是一个站立式起跑的姿态，然后倏然冲刺出去，紧接着，它的身体开始爆发出耀眼的赤色光芒，冲刺的速度也在一瞬间夸张到离谱，就好像变成了红色的闪光一样，超高速的冲刺，致使音爆不断。
正面迎击的达克莱伊被这夸张的冲撞姿态所震惊，魁奇思更是浑身一震，直接当场爆粗：“Z晶石都看不到，还能独自使用Z招式？就特么离谱，训练家也不用了吗？”
话还没说完，躲避都有心无力的达克莱伊很快被追上，顿时被撞飞了出去，连续撞碎了十余颗漂浮在宇宙间的巨石后，在倒下之时被未知的力量传送回了擂台之中。
达克莱伊浑身抽搐着，直刺在它后心的一个不起眼的黑色金属仪器在方才的撞击中受损，碎成一片片，散落在了地上，自我的意识逐渐回归，它睁开的眼睛，再看向魁奇思时，已然充满了杀意。
魁奇思见状，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然后他看到了更令他绝望的事情。
不知何时，天上飘来的一块巨大陨石，缓缓朝着他压了过来。
“陨石？不，不，不不不，不不不！”魁奇思想要跑，但是达克莱伊一使劲，从地上爬起，闪身来到了他身后，然后用利爪与臂膀死死的锁住了他。
“放开！放开我！我不想就这么死！”魁奇思慌张大叫。
达克莱伊眼中饱含愤怒，它什么也没说，只是更用了几分力道，将对方直接物理勒晕过去，随后回过头来，毅然决然的赴死。
“不要就这样轻易放弃。”就在它慷慨赴死的那刻，那只一撞撞出个惊天动地的鬃岩狼人再次使用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冲撞招式，直接将那颗巨大的陨石撞飞了出去。
看着那笔挺的身影和坚毅的目光，达克莱伊眼神动容了，然后低声说了些什么。
随即，达克莱伊就踩碎了魁奇思用来束缚他的精灵球，然后打开了一个奇怪的空间，又释放出了两个晕倒的青年……
画面就在这里停住了，DIO又把录像倒带回了开头部分，在等待倒带期间，他忍不住对鼬问道：“有看出什么端倪吗？他那一个冲撞的招式，已经不是我们教授出来的东西了吧。”
“可惜，我们只能看到实时战斗画面，听不到刘培强当时说了些什么。”鼬摇摇头，说道。
“等他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你去问问他？”DIO抱着短小的手臂，理直气壮的说。
鼬横了他一眼，呵呵冷笑，道：“你怎么不去？”
最终，两人都没好意思去。
一个被他们指点来指点去的小菜鸟，摇身一变，成了他们要求教的对象，这落差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