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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6章 洞房花烛夜之四

作者:风中的阳光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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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梓童此前曾经看过一部灵异小说。

    她忘记那部小说叫什么名字了,只记得小说的主人公是个女孩子。

    女孩子从小就父母双亡,是被一个憨厚的羊倌供着上学的。

    她对羊倌承诺,说等她大学毕业后,就会嫁给他,来报答他的恩情。

    后来她考上了一所著名的大学,见到了外界的繁华,心就不可避免的变了。

    深山里的羊倌,除了心地善良之外,无论是长相年龄,还是谈吐气质,都没法与都市青年相比。

    凡事,都怕相比较。

    人也是这样。

    但她怕羊倌会断了她的经济来源——毕竟,她在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后,所挣的那点小钱,只够她交房租,勉强度日的,尤其是要送她心仪的男生礼物时,拿什么来买?

    于是,她一边向羊倌要钱,一边总是承诺等忙完这阵子后,就会回家和人结婚。

    羊倌信她的话,放羊更加有积极性了。

    就这样等了女孩子一整年,她都没有忙完。

    羊倌就偷偷跑去了她所在的城市里,看到她和心仪的男生,穿着光鲜性感的衣服,手挽着手的进了酒店。

    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就在酒店对过候车亭下坐了一个晚上的羊倌,才看到他们俩走了出来,热情拥吻后,各奔东西去上班了。

    羊倌没有去追女孩子,问问为什么要骗他。

    他孤独地回到了老家,继续放羊。

    女孩子每个月也都给他打电话,索要生活费。

    他给。

    可女孩子的花销越来越大,对他的要求也越来越高。

    羊倌都满足了她,尤其她在索要某水果手机后,他卖掉了最后一只羊。

    没有了羊可放的羊倌,再也没法给女孩子提供生活费了。

    在一个电闪雷鸣的晚上,羊倌坐在山上向女孩子所在的方向眺望时,一道闪电劈下。

    女孩子连续两个月都没收到羊倌的前,打他电话也关机,无比的愤怒——她用最后一百块钱买了车票,回到了老家。

    她要当面质问羊倌,为什么不给她打钱了!

    回到家后,她才知道羊倌已经死了。

    是被闪电劈死的。

    因为那也是个没爹没娘的苦孩子,村民们就把他的尸体,葬进了距离他被劈死不远处的山洞里。

    “他怎么可能会没有钱?他身上还有他家祖传的玉佩。”

    女孩子心里这样想,于是就在回家的当晚,一个人偷偷上了那座山,进了那个山洞。

    她要在羊倌肯定早就腐烂了的尸体上,找到那块玉佩。

    女孩子上山的当晚,山下所有的村民,都做了个奇怪的梦。

    在梦里,他们梦到羊倌活了,把去山洞里的女孩子按倒在了地上。

    羊倌浑身都散发着腐臭的气息,丝毫不顾惊恐之极的女孩子反抗,恶狠狠的占有了她!

    就像现在被一个浑身散发着腐臭气息的东西,恶狠狠占有了的岳梓童。

    当那个邪恶的东西,长驱直入刺进她身体最深处后,她停止了反抗。

    所有惊恐的神经,忽然都松懈了下来,好像被绷断了那样。

    她的心,也不再那样剧烈的狂跳了,变得无比轻缓,好像随时都会停止跳动那样。

    但她的脑思维,却始终在缓缓地运转着,与压在她身上那个做着疯狂动作的东西,恰恰相反。

    岳梓童的眼前,慢慢浮现出了小说里的画面。

    女孩子被复活的羊倌推倒后,就昏迷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太阳缓缓照进山洞里后,女孩子醒来,然后跌跌撞撞的走了出来。

    她不敢再回山村里去,正如她不敢回头看一眼,背后那个已经腐烂了的尸体。

    她下山后,拦住一辆车,又回到了她所喜欢的都市里,继续和她心仪的男生交往。

    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那样。

    可是,她心仪的男生却发现了她的变化——她不再有钱,供俩人在那座消费昂贵的都市里,勉强生活着。

    于是,就在一个夜晚,当女孩子身心疲惫的回到他们租来的爱巢中后,看到了一封信。

    男生的绝交信。

    信里写的很明白:“你已经没钱供我们两个,在这个都市中愉快的生活下去了。我想,我们还是分手吧。”

    女孩子笑了。

    又哭了。

    笑过,哭过后,她决定要坚强的活下去。

    可是——她却发现她已经怀孕了。

    肚子里的孩子,绝不是抛弃她的男生的种,因为他比她还要更在乎防孕措施。

    那是谁的?

    女孩子好像明白了什么,慌忙去医院查体。

    替她检查的医生,从B超显示器上清晰的看到,她的肚子里,有个已经睁开眼,正冲着外面诡笑的东西。

    鬼婴!

    岳梓童终于想到了这本书的名字,在有种说不出的异样酸爽,自身体最深处,迅速向全身蔓延,让她想配合。

    “滚开!”

    这种奇异的酸爽,赐予了岳梓童力量,嘶声尖叫着,抬手去打那个正把她两条腿扛在肩膀上,拼命冲刺她的东西。

    那个东西好像发出了古怪的冷笑声,根本不惧她的砸打。

    岳梓童无法挣扎,忽然想到了在她枕头下有把手枪。

    成为岳家的家主后,岳梓童的自身安全档次,也有了质的提高。

    不但有齐月这种超级保镖贴身保护,自身也佩了枪支,每晚都放在枕头下,以防不测。

    那只从没用过的手枪,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

    砰!

    一声沉闷,且刺耳的枪声,划破了充斥着诡异,腐臭的黑夜。

    正扛着她两条腿,半蹲在床上吭哧吭哧使劲的东西,随着枪声响起,怪叫一声松开了她。

    接着,岳梓童就觉得脸上有温热液体溅上,空气中弥漫起了浓郁的血腥气息。

    她知道,她这一枪奏效了。

    但她却不敢肯定,这个鬼东西有没有被击中要害。

    当然得在趁机一脚踢出去时,再次扣下了手枪扳机。

    砰!

    又是一声枪响。

    这次没有打中那个鬼东西,因为她听到了窗户玻璃碎了的哗啦声。

    果然是这样!

    那个看不到是什么的鬼东西,躲过岳梓童的第二枪后,抡起右臂,狠狠打在了她手腕上。

    手枪飞了出去,落在了桌子上,砸烂了几个盘子,碟子,发出了清脆的瓷器破裂声。

    “呜!”

    受伤的鬼东西,打飞岳梓童的手枪后,嘴里发出一声愤怒的怪叫声,一下压在了她胸口上,冰凉的,好像带有毛茸茸的爪子,掐住了她的咽喉。

    咽喉可是人类的七寸。

    再厉害的人被掐住咽喉后,都会四肢无力,喊叫也喊不出来。

    唯有再次被鬼东西抬起左腿,扑在了她身上。

    当鬼东西轻车熟路的再次刺穿她身体时,外面终于传来了动静:“大小姐,怎么了!?”

    是宗刚的声音。

    大小姐安寝之前,曾经告诉宗刚,无论后院发生了什么动静,都不要过来打搅。

    如果只是风声雨声读书、不对,是嗯啊声,今晚注定要无眠的宗刚,可能会自动过滤掉。

    可如果是枪声呢?

    而且还是两声。

    宗刚要是再假装没听到的话,那么他就没资格当岳家的大管家了。

    第二声枪声传来后,宗刚就带着几名护卫,大呼小叫着冲进了后院里。

    刚刺进岳梓童身体里的鬼东西,听到外面的厉喝声后,哪还再顾着干某种事,立即低低怪叫了声,从床上一跃而起,直接从后窗扑了出去。

    “大小姐,您没事吧?”

    宗刚带人冲到新房门口后,当然不敢进来,只是着急在外面大喊。

    “没、没事。”

    岳梓童缩起了身子,一把拽过锦被盖在身上,哑声说着抬头看向了后窗。

    月亮又冒出了头,洒在床头上,好像水银。

    皎洁的月光,把苍穹衬托的好像一面墨蓝镜子,几颗小星星眼睛眨呀眨的,从后窗外看着岳梓童,好像在问她刚才的滋味怎么样——

    “大小姐,我能进去吗?”

    宗刚并没有听到岳梓童的哑声回答,着急的刚要推门时,就听她在里面叫道:“不要进来!我、我没事的。”

    无论刚才那个鬼东西是个什么东西,岳梓童都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当前的样子。

    “刚才,刚才手枪只是走火了,不小心。宗叔叔,合上电闸吧,我检查一下。”

    “好吧。大小姐,有什么事,您随时叫我,我就在外面。”

    人生阅历相当丰富的宗刚,当然能从岳梓童说话的声音里,听出异常。

    但岳家主又不许他进去,那么他也只能按照她的吩咐,带人退下台阶,吩咐人合上电闸。

    岳梓童颤抖的右手,按下了台灯的开关。

    随着悦耳的啪哒声响,台灯亮了,淡黄颜色的灯光,迅速驱走了笼罩着岳梓童的恐惧,却无法驱走屋子里的血腥气息。

    岳梓童抬手擦了把脸,手上全是鲜血。

    这是她在开第一枪时,被打伤的鬼东西溅到她脸上的。

    通红的颜色,很正常。

    可,那个浑身都散发着腐臭气息的鬼东西,究竟是什么呢?

    岳梓童急促跳动的心儿,终于恢复了正常时,支撑着她坐着的力气也随即消散,让她仰面软软的瘫倒在了床上。

    她无法接受刚才既定的事实。

    她,居然在与李南方的阴婚洞房花烛夜,被一个身上,嘴里都充斥着腐臭气息的东西,给强女干了。

    虽说因为她的极力反抗,没有让那个鬼东西把邪恶的种子,都撒在她的沃土中——但这也改变不了,她被不知名怪东西强女干的现实。

    “那是个什么东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岳梓童喃喃说出这个问题时,脑海中忽然又闪过了“鬼婴”这个词。

    那,会是个鬼吗?

    灵异小说里的羊倌那样,死后也能让女人怀孕。

    尤其想到开枪之前,她居然感受到了奇异的酸爽,只想放弃挣扎,半推半就配合那个鬼东西的冲刺动作时,岳梓童苍白的脸,刷地通红。

    但接着,又再次苍白。

    她好像想到了什么。

    忽地翻身坐起,看向了旁边。

    本来与她并肩躺坐在床上的布偶,已经不见了。

    包括,那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