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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霸道的容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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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辰一样的眼,里面像盛满了星子,光芒闪烁。

    他在看着她,凝望着她,又像看了很久,怎么看都看不够,怎么看都看不厌。

    深情像星空望着大海。

    安言的心突然砰跳起来,“容聿……唔!”

    容聿突然抱住她,来了个法式热吻。

    安言哪里受的住,抓着他衣服的手揪紧。

    好在他还顾忌着她,在她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放开她,深沉的凝着她。

    安言急促的呼吸,脑子一阵发晕,完全没反应过来。

    等她有了点意识,想说你怎么回来来到时候,容聿再次吻住她。

    只是这次不再是吻,而是和她交缠。

    几天时间,他想她想的发疯。

    最后,安言彻底软在容聿疯狂的索求里……

    次日,安言被容聿吻醒。

    她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他,虽然意识还迷糊,但安言依旧抱住他脖子,迷蒙着说:“这是梦吗?”

    容聿在她额上,脸上,嘴角轻啄。

    听见她的话,身体瞬间僵住,那深情满满的眉眼也沉了下去。

    梦?

    难道她意识又乱了?

    在容聿回来前,萧夜便跟他汇报了安言的情况。

    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现在……

    容聿不敢想。

    安言却意识清醒了些,她揉了揉眼睛,确定眼前的人是容聿后,微微睁大眼,“你回来了?”

    容聿看安言神色,尤其是那双眼睛,褪去了迷蒙,是清泉一样的清亮。

    他没说话。

    安言眨眼,手在容聿眼前晃,嘴里说:“怎么了?”

    他看着她,一动不动的样子,有些吓人。

    不由的,安言想起梦里冷漠的容聿,忍不住说:“你这样挺像我梦里的你。”

    容聿瞳孔微缩,身体都紧绷起来。

    他开口了,“梦?什么梦?”

    他要问清楚,也要她说清楚。

    安言看容聿皱眉疑惑的模样,稍稍把刚刚眉眼间的冷厉给压下了。

    她拉了拉他,“躺下。”

    容聿闻言,倒也顺着她躺下,但手却霸道的搂住她的腰,让安言紧贴着他。

    不管再热,他都喜欢她贴着他身体时的感觉。

    安言脸微微发热,因为她发现两人都没穿衣服。

    但安言也没有不好意思,说:“之前做过两个梦,我有没有跟你说过?”

    容聿眼睛动了下,说:“没有,怎么了?你梦见了什么?是我吗?”

    他一下神色就变了,变的很期盼。

    安言看容聿微微发亮的眼睛,忍俊不禁,“对,被你猜到了。”

    容聿眼里划过喜悦,但很快绷着嘴角,“言言,你是不是骗我?”

    安言看容聿眼里期盼又小心,本来想逗逗他的心思也就放下了。

    “没有,我真的梦到你了,我还跟萧夜说了。”安言说到这顿了下,然后眨眼,“萧夜没告诉你?”

    “没有。”容聿看着安言嘴角浅浅的梨涡,忍不住在她那梨涡上亲了下,说:“他说我回来,你应该有话会对我说。”

    安言惊讶。

    萧夜竟然是这么说的?

    想了想,安言倒也知道萧夜的心思。

    他是要她亲口对容聿说出梦见他的事,好让容聿高兴。

    这还真是个好下属。

    容聿说:“言言,你有什么要告诉我?”

    他说完,自己倒是皱起眉,箍着她腰的手也紧了,然后很严肃的说:“不好的话我就不听了。”

    安言听着这霸道的话,顿时好笑。

    这人怎么出了一趟差就这么霸道了?

    想归这样想,安言还是说:“是好的。”

    容聿绷着的嘴角扬起,“你说,我听。”

    安言便把自己那两个梦说了只是她窝在容聿怀里,看不见容聿的神色。

    此刻他脸上并没有笑,有的是肃然,冷冽。

    他终归想起了他们相遇的时候,以及他当时对她做的混账事。

    安言说到梦里容聿强迫她的那一幕,脸微烫,“你对我施暴的时候,我像是第一次,很痛。”

    声音有些小,但还是说了出来。

    而说完后,安言脸上浮起疑惑,“那种感觉很真实,容聿,你说……”

    容聿突然把她压在身下。

    安言惊讶的看着他,“容聿……”

    容聿凝着她,眼里漆黑涌动,深浓的像深海,“言言,对不起。”

    “啊?”

    他为什么跟她道歉?

    那是梦,他不需要跟自己道歉。

    但不等安言说,容聿便说:“言言,那晚,我不该……”

    后面的他没说下去,但安言还是听出来了。

    他在说她的初夜。

    安言还是有些害羞,转过视线,“没事,那晚我被下了药,如果不是你,那晚我会很不好受。”

    和一个陌生人做那种事和和自己爱的人做那种事是全然不同的感觉。

    当时安言一早醒来看见自己身旁躺着容聿,各种情绪都有,唯独没有愿意,欢喜。

    但现在想来,那时候的情绪现在早就没了。

    安言想的空挡,没注意到容聿看着她的眼神。

    愧疚,自责,愤怒。

    显然,容聿说的那一晚不是安言想的那一晚,而是她十八岁的那一晚。

    他当时犯病,完全没有意识的强迫了她。

    他记得,她当时很痛苦,但他没有办法停止。

    而且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抚平他心里的伤痛。

    偏偏就是这样,最伤她。

    安言转头,想说没关系,她不怪他,却发现容聿神色不对,像陷入了眸中回忆。

    “容聿?”安言奇怪。

    容聿睫毛眨了下,眼里的神色在瞬间恢复,他抱住安言,沉声,“言言,以后我不会这样了。”

    安言囧。

    女人的第一次也就一次。

    他还想有几次?

    两人说着话,又情不自禁了。

    如果不是容靳桓来敲门,怕是又要无休无止了。

    安言赶紧说:“桓桓等你一下,你先回房间陪外婆,娘亲洗簌好了来找你。”

    容靳桓听着安言声音不大对,很快问,“娘亲,你不是不舒服?”

    安言看着身上的人,说不出来。

    容聿对门外的人说:“听娘亲的。”

    容靳桓睁大眼。

    爹地!

    爹地回来了?

    容靳桓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转身回卧室。

    很快,他跑到卧室,缩到被子里。爹地回来了,会不会找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