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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谁能告诉我他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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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婉接过U盘让军卫拿去验证,对杨雪说:“你确定这是原版,你没有再拷贝其它份?”

    杨雪忙摆手,说:“没有,我发誓,绝对没有拷贝的,绝对没有了。”

    “杨雪你要分清厉害关系,敖家不管何时休地想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也是易如反掌的事,你最好识时务。你守信,敖家必会保你平安。”季婉说。

    “是是是,我知道,敖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敖家人自不会差,我相信你们。”杨雪说。

    敖龙将一张照片递到杨雪面前,问:“你说的那个女人是她吗?”

    “哦,是,就是她,咦,她怎么是个军人?”杨雪指着照片上的女军人说。

    敖龙点了点头向身边的军卫给了一个眼神,军卫拉起杨雪,杨雪惶然的抓住季婉的手,说:“你们说好的,要保我平安的对不对。”

    “放心,说过保你平安绝不会失言,你现在暂时哪也不能去,给你安排了一个住处你老实的呆着,等过一阵后我会将你送去法国,我不会给你钱,到法国后会有人安顿你,给你一份工作足够你自力更生的。”季婉说。

    杨雪激动的盈泪说:“谢谢,谢谢,太感谢你们了,我,我一定好好做人……”

    “走吧。”敖龙站起拥着季婉走出平房。

    上了车,季婉问:“那个女人就是大哥身边突然消失的机要秘书?”

    “是的,没想那个人竟然将人安插到我们眼皮底下了,看来,我要将部队大洗牌一次了。”敖龙说。

    “背后搞事的人到底是谁,影子还没有传给消息吗?”季婉问。

    “没有,几个竞选人行事都很低调,都是老谋深算,尾巴夹得太紧了。”敖龙说着启动了车子。

    敖龙与季婉来到南宫家,将杨雪所述与敖晟与南宫嫣说了。

    季婉笑对南宫嫣说:“这下你心中再不用有芥蒂了,大哥与杨雪真的没有一点关系。”

    南宫嫣沉着俏脸向敖晟翻着白眼,说:“还特种兵王呢,被人下了药都不知道。”

    沉吟的敖晟看了看南宫嫣,凝着剑眉说:“我仔细想了想那天的事,我吃过中饭后秘书给我沏了壶新茶,这到是我平常的习惯,然后没一会儿我就感觉困了,然后就倒在沙发上迷了一会儿,这一觉也就半小时左右,时间很短就像偶尔的午后小憩,应该就是这个时候被机要秘书神不知鬼不觉的搬到了车里,而他们所用的药定不是一般的迷药。”

    “我让人查了当天当时停车场的监控,控制室说那天监控突然坏了,以为是小故障又没发生什么事情就没有上报。从这件事上看来,我们身边的人不干净啊。”敖龙说。

    “几个竞选人都是文政官员,竟然能把手伸到我们们军政来了,看来这个人为了竞选早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了。”敖晟说。

    “哼,在文政玩得开也就算了,还搞到我的地盘来了,这将是他最大的失策。从现在开始,我要隐密的大洗牌,一定可以顺藤摸瓜找到背后那位始作俑者。”敖龙笑说。

    五一节这一天,敖家包下了樱花山庄,百人大家族三三两两游走于花园中,共同观赏浪漫唯美的樱花世界。

    季婉依偎在敖龙怀里,两人坐在樱花树下的长椅上,看着树上开满了粉红的樱花,那粉红的颜色,不浓不淡,还略带几分娇气。在嫩绿的树叶衬托下,那颜色格外妩媚,格外鲜艳,让人眼前一亮:如此美丽的樱花!任何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惊叹:神奇的大自然,竟能创造出这样的美!

    一阵清风拂过,樱花片片飞舞飘落,漫天花雨,宛如盛宴。

    季婉看繁花似锦,有感而发:“李商隐有首诗:何处哀筝随急管,樱花永苍垂扬岸。樱花烂漫几多时?柳绿桃红两未知。劝君莫问芳菲节,故园风雨正凄其。

    樱花,真是令人陶醉,令人心旷神怡!太美了。”

    敖龙星目中也盈满迷醉,仰头望着花园紧簇的樱花,说:“日本人称之为花吹雪。樱花总是突然绽放盛开,这是最尽情的花朵。就象某些一夜的爱情,没有机会变坏,徒留下些许悲凉与凄婉的美。”

    季婉笑看敖龙,说:“没想你也有诗情画意的一面。”

    敖龙低眸瞟了眼季婉,得意的扬了扬剑眉,说:“小瞧你老公啊,我可是全才。”

    “呵呵,老公真是太有才,太帅了,呵呵……”季婉娇声笑着更深的依偎在敖龙的怀里,尽显小女人的娇媚。

    季母与面有哀怨的敖谨走过来,季婉见了心中会意大姑姐定是因为小睿与小柔不认她的事而伤心着。

    “妈,姐快这来坐。”季婉站起引二人坐下来,看到敖谨唉声叹气的。

    “姐,不是说了你要给小睿与小柔他们时间,他们一时肯定接受不了,而且此前你的所为让小睿很不认同,你要多体谅两个孩子。”季婉说。

    “我不是不体谅两个孩子,更没资格生他们的气。我是在气我自己啊,当初怎么就那么混蛋,怎么能打小睿呢,我真是……该死啊。”敖谨说着泪似泉涌,季母立刻拿出手帕为她拭泪水。

    “现在,你也别过于自责懊悔了,能找到他们这是最好的结果,能看到孩子们健康在自己面前这比什么都重要。”季母说。

    “嗯,说起来,真是太感谢季伯母了,如果没有您小睿与小柔真就活不了了。”敖谨啜泣着说。

    “你这感谢的话说太多了,我的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都说了是一家人,再不要说这么外道的话了。”季母笑说。

    “小睿和小柔呢?”季婉问。

    “他们在泉池那边与小轩玩呢,我本想去和他们亲近亲近说说话的,唉,他们见到我立刻转身就走掉了。”敖谨沮丧的说。

    “姐,你这哭哭叽叽的样子没人爱看,更会让小睿烦你,你痛快收敛些。你最好当没这回事,尽管少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想关心就在暗中细致照顾。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也毕竟血浓于水,你的母爱终有一天会感动两个孩子。现在,万万急不得。”敖龙说。

    “嗯,我会尽量控制自己的。”敖谨点头说。

    “小睿舅舅,小柔姨姨,你们快来啊,这水好清凉,好甜啊。”小轩蹲在泉池边玩着水,抬起胖胖的小手招呼着身后的小睿与小柔。

    小柔看着小轩眉眼笑得弯弯的,说:“小轩好可爱,以前我就很喜欢他,没想,他竟然是我们的同母异父的弟弟。”

    “小柔你什么意思,是想认那个人吗?”小睿瞪着妹妹说。

    “我可没说要认敖谨,就是觉得有小轩这个弟弟挺好的,他真的好可爱,好萌啊。”小柔甜甜笑说,倏然看到哥哥阴沉着脸看她,她撒娇的拉着小睿的衣角说:“哥,你别这样,姐夫不是说了,不要因为某人要把跟她有关的人与事都一棒子打死。我们不认敖谨,可不应该不认小轩这个弟弟啊,他可没什么事得罪我们。”

    “小睿舅舅,小柔姨姨,宝宝叫你们呢,你们就在这里偷偷说话,都不理我呢。”小轩跑回两人面前嘟着小嘴埋怨着说。

    小柔拉小轩过来抱在怀里,说:“我们没有不理你,我在想,我若是小轩的姐姐,小睿舅舅是你的大哥哥,你会开心吗?”

    “开心,当然开心了。那以后我要是打不过谁,小睿舅舅就能帮我出头。我要是不想写老师留的作业,那小柔姨姨就可以帮我写了。”小轩顽皮笑说。

    “哟,你这小滑头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听姐姐的话,你不许和小朋友打架,更要认真的未完成老师留的作业,这才是好孩子,姐姐和大哥才会更喜欢小轩啊。”小柔笑说,伸手掐了掐小轩胖胖的脸蛋。

    “这小子是个好战份子,到是和我小时很像。”小睿笑着说,伸手给了小轩一个脑瓜崩。

    “哎哟,好疼,小睿舅舅,你的手好重,宝宝的脑瓜仁都被你敲疼了。”小轩双手抱头委屈的看着小睿说。

    小睿抱着小轩轻轻为他吹着脑壳,说:“小轩,以后没人时你就叫我和小柔哥哥姐姐,有人时就叫舅舅和姨姨,记得吗?”

    小轩一脸好奇的样子看着小睿,说:“你们是我的小舅舅和小姨姨,干嘛让我叫哥哥姐姐,虽然我很希望你们是……,可是,你们是我的长辈,我若那么叫就是不懂礼貌的。太爷爷会打屁屁的。”

    “都说没人时叫哥哥姐姐,太爷爷怎么会知道,臭小子哪那么多话,小墨迹。”小睿笑对小轩说。

    “哦,好吧,小睿哥哥,小柔姐姐。”小轩乖巧的唤着两人。

    “就干脆的叫哥哥姐姐。”小睿不耐烦的皱着眉头说。

    “哥哥,姐姐,哥哥姐姐……”小轩一连叫了好几声,小睿与小柔都开心的应着。

    敖啸天隐于泉水池边的大树后,听到几个孩子的对话,他花白眉头紧紧的凝起,思忖了片刻他悄然离开。

    晚饭后,敖家的分枝都各自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了,敖啸天把主家这一枝还有季家人唤到他的套房中,他温和笑看季母,说:“亲家母,可否告诉我小睿与小柔是不是敖谨的孩子?”

    “啊,这……是。”季母愕然老爷子问的问题,但长者的寻问她自是不能说谎的。

    卓璇惊讶的睁大美眸,看向低头不语的小睿与小柔,说:“爸,你刚才说什么,季家这两个孩子是敖谨的孩子,这怎么可能。”

    “你先别说话,我一会儿还有话要问你。”敖啸天看着儿媳冷冷的说,然后看向季婉说:“小婉,你可愿意与你爷爷说说。”

    “爷爷,小睿和小柔是姐的孩子没错,这事,我本是想过一阵与您说的。只是现在……”季婉欲言又止。

    “只是,两个孩子不愿认小谨是不是?”敖啸天说。

    敖谨站起点了点头,对敖谨天说:“爷爷,让我来跟您说吧。当年我与私定终生的爱人私奔,后来怀孕…………。”

    敖谨将多年前的过往统统与敖啸天说了,最后她说:“爷爷,两个孩子不认我,都怪我曾经没好好做人,以后我会洗心革面,让两个孩子心甘情愿认下我。”

    敖啸天沉默良久。

    “这怎么可能,季睿与季柔是龙凤胎,你当年只生了一个孩子啊。”卓璇摇着着头否认的说。

    “妈,这一点您就不必再怀疑了,我已经和孩子们做了DNA鉴定报告,确认无疑是亲生血缘。而您,当年那个人抱着孩子来向您求助时,你恐怕还看都没看孩子一眼吧。”敖谨阴沉着脸说,这么多年,她终是把对母亲的不满说出来了。

    “你这是什么话,你这是在指责我吗?你当年与那个低贱的人交往,我早就告诉你穷人就是贪婪,就是冲着我敖家的权利与财富来的,你非不信,结果呢,那个人抱着孩子来向我要钱……”

    “他要钱也是想救我救孩子的,是您冷血无情的拒绝了他。若是您当时有一丝恻隐之心,我的孩子也不会与我失散这么多年,我更不会深陷在失去孩子们的痛苦中走不出来,导致我现在婚姻不幸福。”敖谨说。

    “放肆,你竟敢指责你的母亲……”

    “都给我闭嘴!”一声似虎啸的大喝叫停了母女俩的争执,使得全场的气氛更为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