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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0章 此人不能杀

作者:少穿的内裤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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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0章 此人不能杀

    秦红棉与木婉清面对着朱丹臣三人,可朱丹臣等人却不敢再轻易进攻,因为这会儿他们已经发现湖边的情况有点不对劲儿了,那黑衣女子来时好像带了不少人呢,竟连褚万里兄弟也被绑了,而且看那个站在褚兄弟身前张牙舞爪之人还很熟悉。平时朱丹臣一直随着段正淳的,所以认识的人自然多了些,他盯着那甚是滑稽之人看了看,当看到那把鳄鱼剪后,登时慌了神,这不是岳老三么?那四大恶人从来都是聚在一起的,岳老三在此,段延庆等人呢?

    于是朱丹臣如临大敌一般张望四处,半会儿后,让古笃诚二人收起刀兵,朝着秦红棉母女拱了拱手,“这位女侠,如今四大恶人到来,主公有生命危险,不如我等过节过后再解决如何?”

    “四大恶人?”秦红棉还纳闷呢,四大恶人哪里来了?正想讥讽几句呢,扭头瞅向远处的赵有恭,这一瞧就看到了掐着腰耀武扬威的岳老三,这下秦红棉就吃了一惊,随后古怪的看了木婉清一眼,那意思好像是在问这是怎么回事?

    木婉清哪敢多言呢,此时朱丹臣等人戒备非常,还是先退到安全的地方为好,伸手拽拽秦红棉的袖子,母女二人施展轻功从竹桥上跃下,恰在此时,赵有恭等人也来到了竹楼附近。收了刀,秦红棉有些面色不善的盯着赵有恭看了一眼,“是你告诉婉儿的?”

    “怎么?不能说么?本来本王还觉得此事该由你亲自说最好的,可没想到你这么能忍,恰巧出了点事,本王所幸把所有事都说了出来!”

    赵有恭神色从容,虽然秦红棉性情多变,但也没必要怕她。迎着秦红棉有些愠怒的眸子,嘴角一翘,不无讽刺的笑道,“你还真有意思,就凭你的本事能杀了段正淳?可别没杀了负心汉,倒让负心汉把你抱床上去。”

    赵殿下说的也是实话,可这话也太得罪人了,估计平常稳重女子听了也会拂袖而去,更何况是秦红棉这样的烈性之人。只见秦红棉双眉上挑,美目一瞪,握着刀柄怒道,“你说什么?”

    “难道本王说错了?你一直都爱干些不自量力的事,连带着婉儿也学了你不少,当年曼陀山庄的教训还不够么,哼,懒得与你说了!”

    “赵有恭,别人怕你,我秦红棉却不怕你,我的事你少管”秦红棉性子冲动,这一点连她自己都知道,可被个晚辈明着教训,面子上怎么也受不了的。秦红棉双眼喷火,气的双肩颤抖,胸口起伏不断,木女侠也是担心得很,不知道是不是前世有什么仇,这娘亲跟恶贼一见面就斗嘴,“娘,你们少说两句成不成,这里可是那负心汉的地方。”

    话音未落,就见竹楼上有了动静,一个三十余岁的男子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还不忘朝里边拱手求饶,而在竹楼之中,响起一个女子声音,“你这恼人的,好不容易来一次,还带些孽债回来,快滚出去!”

    这女子声音娇媚,柔和中又带着三分倔强,虽是撵人,又是句句勾人,听声音便知又是一位调皮之人。赵有恭不由得暗叹,真是什么样的娘什么样的女儿啊,这阮星竹顽皮机灵,生的两个女儿也是一个比一个调皮捣蛋。

    竹楼中人自然是阮星竹了,听到这个声音,阿朱的身子明显的怔了怔,眼中也噙满了水雾,上前两步刚刚踏上竹桥,却又像触电般退了回来。阿朱很矛盾,她看着近在眼前的竹楼,心中五味杂陈,之前一直盼着想见见娘亲,可真要见到了,又犹豫了,这么多年,娘亲愿意见到她们么?

    竹楼门前站着的中年男子便是风流潇洒的段正淳了,这段正淳身高六尺,星目浓眉,一缕短须,尽显儒雅之貌,已经三十多岁了,依旧一副老帅哥的模样,想来年轻时多么俊朗了,怪不得能骗到那么多女人的心呢。马夫人和王夫人算是女人中心眼子多的了,却都被段正淳勾搭上了,尤其是王夫人,最为凄惨,不仅失了身,还有了身孕,否则以王夫人的身份何须嫁到苏杭富商王家?李秋水可是个护短之人,要不是实在没辙,估计也不会让自家女儿嫁给一个商户的。

    如今的大宋超虽然没有受到程朱理学禁锢,但对女子贞节还是很看重的,未婚有孕,你就是身份再高贵也没人稀罕,更何况王夫人的身份也不能明示,所以,能嫁到王家也算不错了。

    段正淳也是郁闷得很,来了才一天,还打算与阿星好好过几天好日子呢,哪曾想屁股没坐热就出事儿,“阿星,莫闹了,救人要紧啊。”

    随着段正淳的话,竹楼里走出一个娇俏女子,只见她一身淡绿色纱衫,纤腰一束,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扑闪扑闪,若那天际星辰,似乎能说话一般。女子翘着嘴角,神情似笑非笑,怀中抱着一把长剑,“救什么人?要是女人呢,奴家倒要帮忙刺上几剑呢,要是男的啊,那奴家可要救呢。”

    阮星竹怎么算也有三十四五了,可那说话神情姿态却像二十余岁的妙女子,尤其是那调皮之色与阿朱有着七八分相像。

    “你....阿星,你自己看啊,是褚兄弟被那岳老三擒住了,四大恶人与某可是生死之敌,快把宝剑递我!”

    四大恶人?阮星竹虽然久居小镇,但对四大恶人的名号还是听说过的,当即往湖边看去,果然看到褚万里被人绑在了竹林边上,这时她也笑不出了,随即把宝剑扔给段正淳。段正淳与朱丹臣等人知会几声,轻身一跃,足尖连点水面,如戏水之燕般轻轻落到岸上。

    岳老三可是个浑人,仗着手中一把鳄鱼剪,想要与段正淳斗上三百回合,可不待他动手,却见一声凄厉的笑声,接着一道残影从另一侧竹林飞出,这身影太快了,转眼间就落到了竹楼门口。那人瘦长不堪,手中握着一把铁爪钢杖,而铁爪另一侧则贴着阮星竹的脖颈,“嘿嘿,段正淳,爷们每次见你,你身边都有些俊俏美妙的娘们在,瞧这女子娇滴滴的,你可是艳福不浅啊。”

    云中鹤突然出现,赵有恭也着实没有想到,云中鹤制住阮星竹,叶二娘也轻轻飘落,坐在竹楼顶端,手里还抱着一个婴孩,“咯咯,乖儿子,你瞧瞧那个人哦,身边总有个漂亮娘们,还不知道生了多少孩子呢,要不,一会儿把他的孩儿煮了吃?”

    云中鹤与叶二娘都已出现,岳老三还在眼前,那段延庆自然也少不了的,此时段正淳无比慌乱,当即舍了岳老三朝着竹楼奔去,“云中鹤,快放了阿星,有本事冲某家来!”

    “嘿嘿,那可对不住了,你呀,也别担心,似这般漂亮的小娘子,云某人还舍不得杀了呢,等着云某享受够了,再送给你,哈哈....哈哈哈.....”

    “咯咯,段正淳,你的女人被制住了呢,还不想办法去救她?云老四可是个专门祸害女人的玩意儿,晚了,可就要后悔莫及了呢!”

    一句不阴不阳的小声从耳边响起,段正淳心中恼怒,但看到说话之人后,脸上满是惊讶之色,“红棉,竟是你!”

    “闭嘴,休叫的这般亲热,还是想想怎么救你的相好吧,咱们的帐,待会儿再算!”

    秦红棉一脸冷笑的望着段正淳,她倒要看看段正淳到底要怎么处理此事,那云中鹤祸害的女人不知凡几,落到他手里,还能有好?这段正淳要是真为了阮星竹好,救不了就该杀了她,免得她受那般无穷屈辱。

    赵有恭冷眼旁观,说实话他对段正淳非常的失望,堂堂大理镇南王,遇事竟然一点定性都没有,云中鹤只是制住了一个阮星竹而已,段正淳就这般慌乱,要是制住了段誉呢?救人,首先要镇定,慌乱除了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关心,还有什么用?如果慌乱能救人,赵有恭不介意跪在赵佶面前。

    直到此时,段正淳才留意到秦红棉身旁还有不少人,只是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他皱着眉头上了竹桥,离着云中鹤几丈时方才停下来,“云中鹤,快放了阿星,否则便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段某亦要取你性命!”

    “段郎,杀了这淫贼,莫要管我!”

    听着阮星竹的声音,云中鹤嘿嘿直乐,左手在阮星竹光滑的脸蛋上摸了一把,双眼放光道,“段郎?你的段郎可下不了手呢,你以后就乖乖伺候老子吧。嗯....段正淳,这一直以来,好像逃命的是你吧,哼哼,这次远离大理,没有天龙寺那帮秃驴帮你,老子倒要瞧瞧你怎么跟老大作对。”

    赵有恭若无其事的看着热闹,觉得有人在推自己的肩膀,回头看去,只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阿朱粉脸悲戚,眼中满是慌乱,还带着些哀求之意。面对阿朱的哀求,赵有恭实在拒绝不得,虽然阮星竹并无多少危险,但还是别让阿朱提留着心了。上前两步,踏上竹桥,只是朝竹楼走了一段,云中鹤就有些慌了,手上一紧,躲到阮星竹身后,急声叱道,“秦王殿下,你难道连这事也要管?这小娘子是段正淳的女人,与你可是没有一点关系吧?”

    “云中鹤,放了她吧,你想要的是段正淳而已。怎么,同样的话还要本王再说第二遍不成?”

    “你....”云中鹤持着阮星竹后退两步,有些迟疑不定的阴沉沉的看着赵有恭。如无必要,云中鹤是绝对不愿意得罪赵有恭的,可要是就因为赵有恭一句话就乖乖的放人,他云中鹤的脸面还往哪里摆?

    云中鹤不言语也不放人,赵有恭却不会有那耐心等着,随后上前两步,虽然还未动手,云中鹤已经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那股其实压得他喘息都有些粗重了。就在不知如何是好时,段延庆飞身落在竹楼前,铁细杖杵着地面,一双眼睛阴沉沉的盯着段正淳,“老三...放人吧,秦王殿下说的没错,咱们要杀的是段正淳!”

    【著:岳老三脱离四大恶人行列,云中鹤老四的位子也升到了老三】

    段延庆的话无异于给了云中鹤一个台阶下,于是云中鹤忙不迭的应了一声,赶紧放了阮星竹,阮星竹有些浑浑噩噩的,阿朱生怕那云中鹤再暴起发难,赶紧上来将阮星竹拉到了远处。段延庆并没有立刻动手,因为他不知道赵有恭是什么心思,如果赵有恭执意要帮段正淳的话,今日惟有放弃的份,“殿下,某与段正淳之事乃是大理段家家事,难道你也要掺合一手么?”

    “呵呵,段先生说笑了,既是段家家务事,本王自然没心思管的,不过段先生杀了段正淳,对你也没太多好处吧?还记得本王以前与先生说过的话么,先生若要得知,请随本王一起来吧!”

    说罢,赵有恭足尖发力,人如大鸟飞向茂密的竹林,段延庆想了想,以眼神示意云中鹤和叶二娘不要轻举妄动后,展开轻功追着赵有恭而去。

    一处高坡上,眼前是一片茂密的翠竹,山风吹过,顿觉清爽无比,段延庆站在赵有恭身后,满是疤痕的脸上不见表情,一双眼睛阴沉无比,就像是一个活死人。

    “秦王殿下,现在四下无人,你是否该说了?”听着段延庆的话,赵有恭回过身,耸耸肩头,淡淡的笑道,“段先生,不是本王有意阻拦你,实在是你要是杀了段正淳,对你可没多少好处呢。”

    “此话怎讲?这段正淳乃是大理国继承人,某家杀了他,大理段氏谁还能与某争?”

    “哼哼,段先生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以你之相貌和身体情况,你觉得还能当大理国国君吗?段正淳死了,还有段誉呢,段誉死了,还有皇族旁氏,总之,绝不会让一个残疾之人做国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