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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云岫你只可为我郭启勋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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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启桐夸道:“郭治你是皇子,迟早是要走入朝堂履一职位的,谈论朝政是应当,而且你刚才说地很对,现在朝野就是这么个情况。”

    “我刚才那些话就是听别人说的,在五叔这里摆摆脸,以后还是不说了,免得闹笑话。”郭治一再地掩饰,他现在不确定郭启桐对自己是有利有弊,所以只能这么说了。

    但是郭治是很想将郭启桐收归为自己所用,郭治观看郭启桐是他几个叔父中最有潜力的,能帮助他不少。

    郭启桐见过世面比郭治多得多,很容易看出郭治的心思,也感觉郭治对自己很敬重,但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郭治要一再地掩饰自己的才华:他是最有才能的皇子,是皇后亲生,为何没有成为太子?皇上看走眼了?郭治自己为何不去争?皇后为何不帮郭治要这太子位?

    郭启桐对这些都很感兴趣,所以就要婉转地问一问郭治了:“郭治,你父皇当初在朝堂考验选太子实在草率,依五叔看,这立太子是立嫡不立长,自古如此,你说呢?”

    “五叔这话,侄儿可不能赞同了,侄儿觉得立太子当是立贤不立庸,如今太子是在考验中脱颖而出的,自然未可厚非地坐镇东宫。”郭治这话回归到了镇定语气。

    郭启桐一听就摇头:“我是个喜欢说直话的,当今太子郭辰就是庸碌无为,不配为太子。”

    “五叔这只是您的意思,可不能在外这么说,只怕会招来灾祸也不知。”郭治劝着。

    郭启桐淡然一笑:“这事我当然知道。不过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郭治你会说反对我所说的‘立嫡不立长’。你的母后贾皇后生有三子,郭柠郭佑和你。郭柠在沙漠抗战将鞑虏抵挡边界,深得军心民心,皇上有意立他为太子,可是郭柠无福战死在边陲;郭佑随后到了沙漠平定各种叛乱,保边陲百姓安宁,获得朝野好评,皇上要立他为太子,可是郭佑也无福,殉国了。这样才让郭辰捡了个便宜,我说地对吗?”

    郭启桐是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郭治的眼神表情动作,郭治听着郭启桐这段话时候时脸色渐渐暗淡,手我成拳了,眼睛难掩饰那愤怒憎恨的心绪。

    郭治被郭启桐说地说不出话来回答。

    “五叔别说了,人各有天命。”郭治望向他处,避开郭启桐的一眼洞穿的眼神,也遮掩住自己显露的不镇定不冷静。

    郭启桐已经看出郭治的不自在:他如果只是为郭柠郭佑伤心,那何必这么咬牙切齿地握拳似要杀人样?是在恨某个人吧?郭治,你确实不简单啊。

    “人各有天命吗?我不信你所说。”郭启桐摆摆手道:“今日你救了那个婴儿,他不是靠老天逃过这以劫难,而是你救了他,所以这不是天命,是他遇上贵人了。”

    “五叔谬赞我了。”

    郭启桐语重心长地劝郭治:“不要相信天命,一切都是人力所为,自己不去奋斗,天能帮你吗?”

    “五叔说的是。”郭治微微颔首,不知自己已经悲愤地脸都红了。

    郭启桐略微一笑:自己是不是多说了啊?郭治知道不能靠天命,他现在就是在自己争取他的一切。

    只不过这皇室中的事情还太复杂,郭启桐要弄清楚,才可有他将来的朝堂一席之地。

    皇室家宴举行了,在皇宫里,皇上皇后都来了,还有各位皇子和嫔妃,这次宴会邀请了郭启桐。虽说是皇上郭启勋为郭启桐接风洗尘,但是各位皇子并不怎么在乎这个“办案的”五叔。

    贾云岫并不想来,不过为了郭治的将来,贾云岫就算再恨郭启勋之前的怀疑,她也要忍辱来这宴会。她这是要给永茂王郭启桐脸面,现在她觉得为郭治找到了一个好帮手,一定要让郭启桐站在郭治这边,所以自己必须对郭启桐厚礼相待。

    不过这皇族家宴可不怎么欢迎郭启桐,后妃们不懂要拉拢这个皇叔,其他皇子对郭启桐并不放在眼中,只觉得这是个“办案的”皇叔,在刑部任职,能有什么大权。

    于是郭启桐被冷漠了,只有贾云岫依照礼节向他问候,还有郭治对他喊着“五叔”。

    郭启桐知道,以前郭启诚来京的时候,那是受到很大的追捧的,因为郭启诚在户部任职,即将被晋升为尚书。各位皇子是争相要将郭启诚拉拢到自己身边。

    作为八卦高手的郭启桐自然是知道这些的。但现在郭启桐与郭启诚所受的待遇相比,是有天堑之别的。郭启桐并不嫉妒郭启诚,而是对这般没能力的皇子十分不满:臭小子们,将来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你们的马尾,否则皇叔我就送你们离开京城永不得返回!

    入朝堂了,郭启桐的待遇也并不怎么样,走之是比不过以前郭启诚的处处受尊重。郭启桐明里暗里都能听到“办案的”这几个字。不过郭启桐想得开:随你们说去吧,明日看我这办案的将你们一窝窝打尽!求饶都别想。

    郭启桐谦虚地舔舔嘴唇:我可是能说出这朝野内外每一个官员的职位,年龄,籍贯,性格,爱好和党派!哼,我郭启桐来了,看我怎么整顿朝风!

    这个专职查案的王爷没有受到朝臣们多大的欢迎和青睐,郭启桐对此并不放在心里去自找没趣,只是记得:别嘲笑我是办案的,担心被我办了。

    接下来的日子,朝廷与后宫都在忙乎着,各位臣子都在向各自押票的皇子靠拢,以求今后的人生官场路好走。这可不是好现象啊,朝臣们党派林立,皇子们也在建立各自的体系,这还得了?

    皇上郭启勋只有承认:太子郭辰不得民心不受认可,现在各位皇子都已经成年,五皇子郭治已经十七岁了,其他几个也都差不多这个年龄了。

    怎么一下就想到这个不怎么样的郭治?郭启勋觉得想错了,可能是自己怀念起了郭柠郭佑吧。每到此时,郭启勋都会想到贾云岫,让后去流远宫一趟。

    流远宫里,郭治来看望母亲贾云岫。贾云岫问着他现在的情况,郭治告诉贾云岫:“母后,现在五叔对我很好,时常聚会讨论这天下大事,我觉得五叔将来是不得多的的能臣。”

    “对,当初在靖州郭府,你的爷爷就说过你的父皇六兄弟中就数你父皇和你五叔最有作为,如今这话是要成真了。现在你五叔是看出了你的才能了,他看好你这是好事,你也不能辜负了你五叔对你的期望。”贾云岫现在就看到了希望在不远处了。

    如今郭治十七岁了,可以一举拿下郭辰的太子位,也不怕那些暗害了,只是郭治还缺少兵力和支持,那么郭启桐的支持就绝对是最好的。

    “郭治在此看望你母后吗?”郭启勋来了,在郭治面前也就不对贾云岫直喊名字了。

    现在郭启勋对郭治也没那么恨铁不成钢了,反证在郭启桐心里,这郭治的未来是已经成了定数了,将来做个皇家子孙也不错啊,贾云岫将来会有个依靠的。

    “父皇来了,儿先告辞了。”郭治要走开。

    郭启勋想留他一下:“郭治,留下来与父皇母后一块用膳。”

    对于郭启勋的命令和邀请,郭治回答地很有礼貌:“儿就不扰了父皇母后的怀旧。”那憎恨的眼神是消了一点,却是隐藏在心里了。

    郭启勋竟没看出来,是对这个儿子关注太少吗?

    “怀旧干什么?朕要和你母后说说以后呢。”郭启勋笑着道。

    郭治却是淡淡地回着:“父皇纵观天下,自然是要展望未来。儿臣心胸不如父皇宽广,想不到未来的事,就治好怀旧了。请父皇饶恕儿臣不能与您一同用膳。”

    算了算了,你不想一起吃饭就算了,郭启勋让郭治走开了。

    郭治气很离开:父皇,你忘了以前吗?这天下是谁帮你稳定的?是郭柠郭佑哥哥!那个坐在太子位置上的郭辰从没功劳!你这么快就忘了郭柠郭佑哥哥了!这么没心!

    贾云岫的心思是和郭治一样的:启勋你为何不怀旧?是忘了郭柠郭佑吗?还是忘了我曾受的痛苦污蔑?不想去面对吗?

    郭启勋看贾云岫还是那么不开心,这心情的温度也就降了一半了,声音低了下来:“云岫,现在郭辰在这太子位上不稳固,入住东宫四年了,却仍没什么功绩,难以服众啊。”

    “这朝廷的事,我也不懂什么,那就看启勋如何教导郭辰了,总之在我看来,郭辰这孩子对我是十分孝顺,多年来如一日,每次都是先来看望我这个嫡母再去看望他的生母穆芦。”贾云岫一句话让这对话无法进行下去了。

    贾云岫也不想对郭启勋多说什么,多说也就是对穆芦的怀疑了,可是郭启勋就是不听啊,那就不用多说了。

    郭启勋对贾云岫,就这么一忍再忍了,支撑着郭启勋忍受贾云岫的冷漠的是什么?郭启勋自己想着:是以前对云岫的诺言吧?曾经对云岫许诺过的“你永远是我的妻子”这话就为她兑现一辈子吧。

    贾云岫已经不顾郭启勋的心情了,就等着郭治的崛起吧,希望郭治尽快在孙大人和永茂王郭启桐的帮助下成功夺取他该得的。当然还有对穆芦穆苇的报仇,那些也是必然的。

    一切需要在平静中进行。

    这看似平静朝野是暗涛汹涌的。就像今日京城来了一亮马车,里面的窗户开着,是一位容貌秀丽的姑娘,大概十八岁左右。这身份可了不得,听那赶车人喊道:“前朝公主艾敏玲,乃大庆皇帝与当今皇后贾云岫所生,身份尊贵,庶民让路!”

    马车在皇宫前停下了。

    这件事被顺水推舟地推到了朝堂中:“皇上,如今这艾敏玲是前朝大庆国公主,但她是前朝大庆皇帝与当今贾皇后所生,严重损坏皇上的名誉,大原的名誉,应当杀了她!”

    这是朝廷所有官员的一致意见。那些站在旧朝这一边的官员是为了对付贾云岫而这么做,那些顺应新朝的官员则完全是为了名誉而着想。

    郭启勋对这个建议没有任何否定,只稍作迟疑就下令:“准奏,将艾敏玲斩首!”

    流远宫,贾云岫也是得知了这个消息,这一直藏在她心里的念想突然出现了,她兴奋欢笑:“本宫要去见本宫的女儿,真不知她已经这么大了。”

    “云岫,去哪里?”郭启勋一下朝就来了。

    贾云岫看他脸色阴沉,猜他是知道了此事后不高兴,可是贾云岫要见那从未谋面的亲生女儿的心情不可因郭启勋的不高兴就停止跳动:“启勋,我听说我的女儿来京了。”

    “那是你和前朝大庆皇帝生下的孽种,不宜留在这世上,我已经下令斩她了!”郭启勋一点没有顾及贾云岫做母亲的心思。

    贾云岫不能让这个从未抚养过的亲女儿就这么死去:“启勋,你管艾敏玲是什么人,这天下军民都是你的子民,为何留不得她?就因为她是我与别的男子所生?”

    “是的!”郭启勋对这事十分忌讳:“天下庶民都是我的子民,但云岫你生的孩子必须是喊我父皇,否则,都该死!”郭启勋决绝地看着贾云岫。

    “那你为何不想想这个艾敏玲是如何来的?”贾云岫指着天庭喊道:“那时候大庆还未亡国,启勋你的军队不够,向大庆皇帝借兵符和军队,大庆皇帝让我带着郭辰郭柠去做人质,你才得到了兵符。”

    “不要说这个了。”郭启勋不想面对这件事,这是他人生中的污点。

    贾云岫走到郭启勋面前,很近:“我以前一直不说,是因为不想伤了你我的自尊,但现在艾敏玲来了,她是我的女儿,你却要杀她!这是何道理啊?虽然艾敏玲是孽种,可她已经出生了,现在是个活生生的人啊,我不能当她不存在,不能当这世上没有这个女儿!”

    “朕再说一遍,天下臣民都是朕的子民,但云岫你的孩子必须喊朕为父皇,那艾敏玲,她的父亲是那无耻的大庆皇帝,艾敏玲早就该随着她父亲去死!为何现在还要出现?她这是来扰乱我们的大原新朝,来搅得我们不安宁!朕说过的话不可改,杀艾敏玲!”郭启勋是开口没有回头箭,他强大的自尊不容自己的妻子有别人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