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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9章 发型真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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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折腾人的噩魔,我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他一顿,但是没骨气的却下了楼又去削梨子,等我上来的时候,他一只手撑着额头,靠在床头似乎很是难受。

    “梨来了,吃吧。”我没好气的递给他,一肚子对宝儿的担心都没有得到化解,却是像个老妈子一样服侍了他半天。

    他接过梨,吃了一口,依旧嚷着头疼。

    “不能喝就别喝,以后喝了酒就不要回来了。”我有些生气,噘着嘴不高兴的坐在了一边,可我这么大的情绪他分明就没有注意到。

    “恋恋,给我揉揉好不好?”

    他又开始撒娇,睁着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勾起我心底的同情心,好吧,谁让我是他老婆呢?

    我替揉了揉,却起身就去翻箱倒柜,他看着我的背影,一脸狐疑,“老婆,你这是做什么?”我拎着一瓶酒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只碗。

    “我不喝了,恋恋,你饶了我吧,以后我一定不把自己灌醉了。”他求饶的对我说道,我却是没搭理他,拧开酒瓶子就往碗里倒酒。

    他慌了,酒醒的也差不多了。

    “恋恋,你现在怀着孩子呢,可不能喝酒啊。我答应你,答应你还不成嘛?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不乱喝酒了,今天是没办法,有个项目……”

    他想要拦住我,却见我又从抽屉里掏出打火机,对着那碗救点燃了,看着蓝色的火苗不停的燃烧,赫亦铭的眉头就蹙了起来。

    “恋恋,你这是做什么?”他两只眼睛瞪的就像是铜铃一般,可我却是一脸认真的样子。

    “诺,躺下吧,我给你擦擦。”我说着,伸手就蘸了一些燃烧的酒液起来,火苗在手上燃烧着,他吓得不行,赶紧吹起要扑灭。

    “放心吧,这个不烫,我小时候在隔壁老奶奶家玩,见她就是这么给人治头痛的。我妈经常头疼,每次老奶奶都是这么做的。”

    我说的很认真,但是赫亦铭却是将信将疑,可就算是将信将疑,也不能动摇我的立场。

    “平躺下来。”我冲他命令的说道,他眼里的恐惧并没有散开,我又冲他命令的说了一句,他战战兢兢的平躺下来,两只眼睛紧紧的闭着,“恋恋,谋杀亲夫也是犯法。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

    艹,这么怕死?

    我不过是想要给他治治头痛罢了,这人还能贪生怕死到什么地步?

    “你别多想,我这是治病,肯定不会对你怎样的……”我嘴里念念有词,手上蘸着酒液就朝他的额头过来了,燃烧的火苗发出幽蓝的光芒,暖暖的气息就在手指间萦绕开来。

    可是,他躲闪了。

    在我毫无防范的情况下,赫亦铭竟然如同龟孙子一样躲闪了。

    妈蛋,我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怂的时候,他像个孙子一样躲,偏偏我手上燃烧的酒液没有迅速落在他的额头上划开,却是不小心滴在了他的头发上。

    对于有些男人来说,头可断,但是发型不可乱,赫亦铭就属于这种龟毛的孙子。

    那燃烧的酒液碰到了头发,就像是找到了燃烧的触点,无所顾忌的肆意燃烧起来,他吓得在床上跳来跳去,我伸着手要替他灭火,但他就像是见到了瘟疫一样,死命的逃窜。

    到了最后,火是灭了,可是额前的头发却烧掉了一团。

    彼时,赫亦铭对着镜子,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镜子来的发型已经破坏了,就像是女人被人毁了妆容一般,我小心翼翼的站在他的身后,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没事,顶多一个月,头发长得很快的。”

    我刚说完,他立即回了我一记恶狠狠的白眼,“说的轻巧,我还要顶着这样一个发型一个月吗?”

    好吧,这人生气了。

    我只好噤声。

    他又发了牢骚,“我就不该信你的。你这哪是治头疼,你这是让我天天头疼。”

    男人一旦发起牢骚来,简直比女人还女人。

    我自觉理亏,但嘴上却不认输,“那也不能全怪我,是你要躲的,我都告诉你了,你不能躲。”

    他就像是头狮子一样冲到了我的面前,瞪着两只铜铃大的眼睛,“亏我那么信任你,你看吧我弄成了这样,我明天还有个会议呢,你说要是让别人看到我这个样子,丢不丢人?”

    把形象当做是招牌的男人,这会儿沉浸在沮丧的情绪里,“那你这会儿还头疼吗?”我又没底气的问了一句。

    “疼,不只是头疼,浑身哪都疼。”

    他振振有词。

    “那我陪你去理发店吧。”我淡淡的说道,舒了一口气,他抬腕看了看时间,此时已经快十二点,想要找到还在营业的理发店是不能了。

    可这件事情难不倒赫亦铭,他掏出手机,啪啪啪的按了一串数字出去,“找个理发师过来,马上。”

    这口吻,也只有他对阿城的时候可以。那头阿城也是蒙圈了,大半夜的去找个理发师上门?这不是折腾人吗?

    可是,没等他说出一个不字,这头的赫亦铭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我坐在床边,就看着赫亦铭迈着大长腿在屋子里不停的踱步,我说,“赫亦铭,其实我会剪头发的,我***头发都是我剪的,还有我们隔壁的老奶奶……”

    我话梅说完,他又瞪了我一眼,“别,我不信你了,邱恋,你这回真把我害惨了。明天的会议很重要,我这个形象会让人耻笑的。”

    基于某人对我的不信任,我只好缄默不语,不一会儿困意就袭来了,我换上了睡衣就上床躺着了,他还坐在椅子上生闷气,至于阿城是什么时候来的,我全然不知。

    我只知道第二天一大早见到某人的时候,彻底的惊呆了。

    原来三七分明的发型,此时已经变成了一根根直立的板寸,我心底不由得一笑,好在他长着一张俊脸,什么发型都能hold住,但是宝儿却嘟着嘴,“爸爸你的发型可真是丑。”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宝儿说完,不忘露出一张嘲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