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解除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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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感觉头还是晕晕的，坐了起来，忽然发现自己昨天骂了一大堆话，脑海中残存的零碎记忆，让自己感觉到说了些不该说的话:遭了，难道我真的泄露了天机。
“醒了，喝点粥吧。”四爷端了一碗粥坐了下来。
“嗯。”我慢慢的走了过去，坐了下来，喝了几口粥，但是自己还是有些不安心，眼神也忍住一直瞟向四爷。放下勺子，看向四爷轻轻的探问着:“我昨天，有没有说了不该说的话？”
“譬如，九爷和十四爷是王八蛋？”四爷故意重复了一遍舒乔昨晚话，就像复读机一般。
这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这不是重点，醉酒之前就是想骂他们的，真的醉了骂他们，也不过分。
“那我还有没有说其他的？”我继续探问着。
“没有”四爷摇了摇头。
“真的没有了？”我明明觉得残存的记忆似乎说了什么，可是又不记得说了什么。可是四爷既然说没有，要么就是我说了什么的时候四爷不在身边；要么就是我就是在做梦，自己吓自己的，不管哪一种，结果都是好的，不然，我可真的就是神都解释不清了。
“反正说来说去，都是在骂九弟和十四弟，我要重复一下吗？”看着四爷这么无辜的感觉，我自然不要了，“不用了。”我摇了摇头，朝着四爷笑了笑，放轻松的，继续拿着勺子吃着饭，反正我昨天的话并没有干扰到任何人或者任何事。
“你和九弟，十四弟闹矛盾了？”四爷。
“没事。年轻人打打闹闹而已。”舒乔笑了一下，自然是不能告诉四爷那些糟心的事情。要是让四爷知道昨天九爷强吻了自己，且不说给彼此之间留下了一个小隔阂，要是伤害了他们的兄弟情义提早爆发什么夺嫡大战。可就是我的不是了，我可不想成为这个历史的罪人。
“看来我是老了，都不见你我闹一下。”四爷故意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我暗自偷笑了一番，没想到四爷此刻倒是吃起小醋来了：“若不是你沉稳，我怎么会喜欢你。”
“哈”四爷忍不住一笑:“当今天下。也就你一个女子敢说这种甜言蜜语了。”
嘻嘻，我只是笑笑，心里却知道，你不懂是必然的，因为我们那个时代才没有那么死板，男女朋友，这种事情都还是小事来着。
团溪慢悠悠的跟在九爷的后面，看着九爷又是一脸阴郁的走着，就跑过去偷拍了一下肩膀：“九哥。”
九爷看着团溪这样自己就忍不住想要教育一番：“成天蹦蹦跳跳，怎么像个格格。”
“九哥。我成天蹦蹦跳跳，总好过你绷着一张脸吧。”团溪不服气的说着。
“我哪有，我这叫沉稳。”九爷嘴硬的说着。
“沉稳？”团溪上下打量了一番，“九哥，你生病了吧？”
“这丫头，怎么说话呢？”九爷瞪了一眼团溪，团溪自然吓得不敢说话，只敢嘟着嘴抗议一下。
忽然看到身后的那个人是艾舒乔，就扯着嗓子大喊着：“你干什么？”
九爷看了过去，原来是舒乔和小政正在一边。本想过去打个招呼却没想到团溪早已经气呼呼的走过去了，九爷也待不得，立刻走上前去。
团溪走到身边一把将小政拉了过来：“你这个野丫头，带小政去哪里。”
“野丫头？叫谁呢？”舒乔假装不明白。
“野丫头叫你呢？”团溪没有思考立刻就回答着了。只听见小政在咯咯咯的偷笑，团溪一脸奇怪的看着小政，也看到九爷在笑，对了，舒乔也在笑，突然想到刚才的那几句对话。一下子反应过来，原来自己被人耍了，立马又扯着嗓子骂着：“你个野丫头居然敢骂本格格，看我收拾你，来人。”
“团溪，”九爷喝止着。
团溪这才消停些，“舒乔是堂堂蒙古公主，人家既然来到宫里便是客，不得无礼。”
“她是公主？哪边的公主？”团溪不相信上下打量着。
“她是碦尓碦的二公主。”九爷。
“就是本来要嫁给二哥的那个人？”团溪。
“那个是三公主，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我再跟你说，”九爷见团溪没有再吵闹，就笑着说道：“你今日要和小政去哪里？”
“今天天气很好，我想带小政去京城外面玩玩，给他买点好玩的玩意。”舒乔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看来，你还真把小政当儿子了。”九爷笑着说道。
“哎，不是儿子，是弟弟好吗。”舒乔。
看见九爷对着舒乔就这么开心的样子，团溪倒是很不开心了：“你这个女人，好好的不在四哥府里呆着，天天瞎出来溜达什么。”
“团溪，看来得让额娘好好教教你了。”看见九爷又瞪着自己，团溪很不服气的就离开了。
看见团溪离开之后，舒乔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不必为了我得罪你妹妹吧。”
“放心吧，姑姑就是小脾气，而且姑姑怕阿玛的。”小政鬼灵精的说道，转过头对着九爷说道：“阿玛，我跟姐姐走了。”
“恩。”九爷点了点头。
“姐姐走。”小政跑过去拉着舒乔的手。
“走。”舒乔和小政手牵手拉着走了。
九爷看着他们两这么和谐的背景，倒觉得是一家人温馨之感，不禁微微一笑：这么说，她是没有生气了。
九爷开心的一笑：不对，应该是我不生她的气了，她找小政，应该就是暗地里向我示好的意思吧。
本来还在担心之前那件事舒乔还放在心上，跟自己置气，现在看来，也还好。不过本来就是舒乔的错。偷了自己这么珍贵的东西，还敢生气。也罢，谁让自己既骂人又“动嘴”的，看来。这气只能两清比较合适。
九爷这么想，内心很是开心，虽然这么想有些自恋，但是只要知道结果不是很坏就可以了。
自从那日，在床前替康熙吹了一曲之后。康熙的病情倒也好了不少，许是心结打开了不少，回想起之前团溪说的话，自己确实有必要要跟康熙说一声学依和太子爷的婚事，是该取消了，万一日后太子爷恢复了太子爷之位，就很难再解决了，毕竟四年不是很容易拖的。
舒乔独自一人觐见皇上，皇上便在御花园跟舒乔谈话。
舒乔：“皇上这几日起色好了不少。”
“自从听了你吹的曲子，朕觉得。老十八一直在朕的身边，陪着朕，朕不想老十八替朕担忧。”皇上。
“皇上这么想是最好的，心宽才能体健。”舒乔。
“心宽，”皇上苦笑的摇了摇头:“有些事，真的心宽不了。”
我替皇上斟茶，然后跪了下来说到:“我有件事想请皇上圣裁。”
“什么事，先起来说。”皇上看着舒乔。
“听我说完，再请皇上决定我要不要起。”舒乔看着康熙沉默了一下，倒也有些害怕。但是不能退缩，机会就一次。
“说吧。”康熙终于说话了，舒乔提着的心也落了一些。
“皇上，学依和二阿哥本有婚约在身。但是如今二阿哥的境况，舒乔斗胆请皇上写封退婚书。”舒乔说完这些话，看见皇上似乎在思考什么，面色凝重，倒让人不得不担忧。
正巧过来请安的十四爷和十爷在不远处侯着，看着舒乔跪着和康熙的脸色。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时候，但是肯定是一件不小的事情，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的感觉。十爷面露忧色，看了看十四爷，却发现十四爷暂时还没有要上前的打算，怕自己脑子笨说错什么话，做错什么事，也不敢随便乱动。
“那你和四阿哥的婚事，怎么想的？”皇上看着舒乔，似乎想要看穿舒乔的内心。
“四爷与我是情投意合，我此生也是非君不嫁。”舒乔。
“若是以后你的四爷陷入困境，你会怎么做。”皇上。
“不离不弃，相伴左右。”舒乔。
“好一个不离不弃，相伴左右。”皇上喝了一口茶，说:“起来吧，朕应允了。”
舒乔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很是开心，但是也不能太过分的表现出来:“谢皇上。”
舒乔起身坐下，小太监这才敢上前禀报:“皇上，十四爷和十爷在外求见。”
“叫他们过来吧。”皇上。
“是。”小太监下去之后叫了十四爷和十爷过来。
只见他们走上前恭敬的行礼:“儿臣参见皇阿玛。”
“都坐吧。”皇上。
十四爷:“谢皇阿玛。”
十爷:“谢皇阿玛。”
两个人一同坐下之后，十四爷说:“皇阿玛，八哥前几天吩咐御医做了几瓶药酒，今日看您兴致正好，不如让儿臣们陪您喝几杯。”
“好，老八真是有心了。”皇上着实也想喝几杯。
十四爷示意下人去拿了，舒乔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
下人们把酒斟上来之后，几个人纷纷拿起酒来喝了一口。
“这酒不错，喝起来很是暖胃。”皇上。
“这是八哥特地吩咐的，酒得暖胃，不可刺激。”十四爷。
十爷也凑上前说到:“没错，自从皇阿玛生病之后，八哥天天询问着太医和御膳房这边做合适您的药膳。”
舒乔看着十四爷和十爷的样子，嘴里一直不离八爷，其实心里明白:原来，是来宣扬下八爷的孝心。
“老八是个有孝心的孩子，要是胤礽有老八的一半就好了。”只见康熙说完这句话，瞬间让所有人明白虽然太子爷被废除并被圈禁，也伤了康熙的心，但是康熙依旧没有放下这位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儿子。
舒乔知道，其实康熙很想有人能站在他也是普通父亲的角度来跟他谈谈这个儿子的问题，但是，却又不可能，说好了。说坏了，都有可能得罪康熙。但是舒乔一个女孩子，不涉及朝堂之事，只谈论一个父亲与儿子的问题。都是不会有大碍的。
“其实，孩子犯错，只要父母肯继续教他，孩子肯改，那就一切不算晚。”舒乔看着康熙。只是很淡淡的说到，表现的很随意，并没有夹杂着任何思绪。
只见十四爷和十爷都有些不乐意又有些不相信似得看着舒乔。
康熙看了看舒乔，没有说话，舒乔又不好意思躲得太明显，只能稍微转悠一下眼睛。
但是康熙似乎真的思考了一下，所有人也暂时没有说话。
“朕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一番。”皇上突然开口说话，把大家都有些吓了一跳。
“恭送皇阿玛。”十四爷。
“恭送皇阿玛。”十爷。
舒乔也立马站起来行了个礼，没有说什么话。
等所有人都撤退之后。只剩下十爷，十四爷和舒乔三个人，舒乔知道，这下子，十四爷和十爷肯定会问些什么的，果真如此。
“舒乔，你刚才这么说，不怕皇阿玛生气啊。”十爷这一点都不像是关心，反倒还有些生气。
“生气做什么？“舒乔一边倒酒一边说:“你没看见皇上心里很想原谅你二哥吗？”舒乔拿起酒杯想喝的时候，一把被十四爷抢了过来:“你就是话太多。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也说。”
舒乔也回瞪了十四爷一眼:“什么是该说，什么是不该说，是你订的界限不成。”
看见两个人势成水火。十爷倒有些害怕了，立马双手阻隔一下他们势同水火的眼神。
可惜却被舒乔和十四爷同时用手打开，“啊。”十爷一边搓一边吹着自己的双手还不停的说着:“你们两别生气呀，多不好呀。”
舒乔没有理十四爷和十爷，立马转身就走了。
“哎。”十爷看着远走的舒乔，再转过头看了看十四爷。发现十四爷只是怒气冲冲的看着舒乔远去的背影，十爷也不敢随便说话。
九爷正和十四爷两个人准备去八爷的府上，可是十四爷却还是对上次舒乔说的话耿耿于怀，十四爷:“你说舒乔她是不是缺心眼，以前一直很讨厌二哥，现在居然在皇阿玛面前说他的好话，还让皇阿玛给他机会。”
九爷思考了一番:“她做有些事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也许，只是我们不懂。”
“深思熟虑？”十四爷反呛了九爷一句:“她跟我抬杠的时候可不像。”
“这点我同意。”九爷点了点头。
“九哥也是深有体会吧。”十四爷苦笑了一下。
忽然看到李公公带着一批人走了过来，拿着一些礼品，看着像是嫁娶聘礼之类的。
“快点些，咱家还要回去伺候皇上呢。”李公公一直忙着催下来，一直没看到九爷和十四爷的到来。
九爷走到身边问了一句:“公公这么着急，是处理什么事去？”
“哟，九爷，十四爷。”李公公暂时先行了个礼，“奴才这是赶着给碦尔碦三公主办理退婚事宜。”
“退婚？原来他上次跪下来求皇阿玛是这么回事，那她和四哥的……”十四爷忽然想到这件事情还没有任何人跟九爷说，自己也得管好自己的这张嘴，就立刻说到:“公公先去忙，想必皇阿玛也离不开你太久。”
“是，那奴才先告退。”李公公看着身边的奴才差不多走到身边了，也就跟着过去。
九爷早就注意到十四爷刚才的样子，问到:“你刚才欲言又止，是四哥和舒乔又有什么事吗？”
“没有，只是不想再提起那个臭丫头而已。”十四爷故意装作还是很生舒乔的气，也演的很是逼真。
“臭丫头？她要是听见了，非得跟你杠上。”九爷说完笑着离开。
十四爷这才舒了口气，若是让九爷知道四爷和舒乔已经有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万一没控制住，做出什么事，那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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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离不弃，相伴左右。”舒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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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乔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很是开心，但是也不能太过分的表现出来:“谢皇上。”
舒乔起身坐下，小太监这才敢上前禀报:“皇上，十四爷和十爷在外求见。”
“叫他们过来吧。”皇上。
“是。”小太监下去之后叫了十四爷和十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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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坐吧。”皇上。
十四爷:“谢皇阿玛。”
十爷:“谢皇阿玛。”
两个人一同坐下之后，十四爷说:“皇阿玛，八哥前几天吩咐御医做了几瓶药酒，今日看您兴致正好，不如让儿臣们陪您喝几杯。”
“好，老八真是有心了。”皇上着实也想喝几杯。
十四爷示意下人去拿了，舒乔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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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乔看着十四爷和十爷的样子，嘴里一直不离八爷，其实心里明白:原来，是来宣扬下八爷的孝心。
“老八是个有孝心的孩子，要是胤礽有老八的一半就好了。”只见康熙说完这句话，瞬间让所有人明白虽然太子爷被废除并被圈禁，也伤了康熙的心，但是康熙依旧没有放下这位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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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一番。”皇上突然开口说话，把大家都有些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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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思考了一番:“她做有些事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也许，只是我们不懂。”
“深思熟虑？”十四爷反呛了九爷一句:“她跟我抬杠的时候可不像。”
“这点我同意。”九爷点了点头。
“九哥也是深有体会吧。”十四爷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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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走到身边问了一句:“公公这么着急，是处理什么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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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早就注意到十四爷刚才的样子，问到:“你刚才欲言又止，是四哥和舒乔又有什么事吗？”
“没有，只是不想再提起那个臭丫头而已。”十四爷故意装作还是很生舒乔的气，也演的很是逼真。
“臭丫头？她要是听见了，非得跟你杠上。”九爷说完笑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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