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报复游戏,总裁的危险前妻 > 215、‘傅明烟’这三个字,是不能提起的禁忌。

215、‘傅明烟’这三个字,是不能提起的禁忌。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215、‘傅明烟’这三个字,是不能提起的禁忌。

    薄寒生紧抿着唇,看着女子苍白又倔强的脸,他丝毫不怀疑,她会毫不犹豫的开枪,她从来都知道,该怎么威胁他。

    他眼底比汹涌的海水更加的翻天覆地,但是,所以一切的情绪,最后只是淡淡的吐出来三个字,他闭上眼睛,低沉无力,“你走吧。”

    男人的身影,颀长孤寂,傅明烟怔了怔,然后看着他。

    身后是一片波涛汹涌的海浪,翻天覆地的呼啸着,傅明烟站在这里,慢慢的移开手,她看着阿南从薄寒生的手下接过已经昏迷的秦白鹭,然后阿南走到她身边,“烟姐,咱快走吧。”

    阿南有些焦急,谁知道薄寒生会不会反悔。

    但是傅明烟似乎怔怔的站在原地,阿南再次喊了一声,“烟姐。”

    傅明烟看着阿南,然后转过身,扶着秦白鹭离开。

    她几乎,没有再看他一眼。

    走了几步,她停下,然后,将脖颈间的钻石项链摘了下来,依然没有回头,只是放在地面上,然后离开。

    她想起,早上,他温声问她喜欢吗?

    只是一上午的时光,真的就像是一场梦。

    ………………

    薄寒生一直站在码头,一直到晚上,他才慢慢的转身离开。

    澜城。

    薄家当家薄寒生的婚礼,异常的奢侈华丽,淡淡酒宴上随便一只普通的玻璃杯都是精心设计的,动辄几千上万,但是,因为薄太太不喜欢太热闹,所有,只是宴请了亲朋,所有的媒体也无法进去,只是一个个的在酒店外面守着。

    但是,也就是在婚礼举行的前一天晚上,澜城所有的名门,富商,政界新贵分分钟接到了薄寒生的婚礼邀请,几乎所有人都是震惊还有不知所措,当晚,澜城各种圈子议论纷纷。

    第二天,所有宾客来齐。

    但是有眼尖的媒体发现,从车上下来,穿着婚纱的女人,不是傅明烟。

    与此同时,原本不允许任何媒体进入的酒店一瞬间放行,所有媒体纷纷涌入,薄寒生的婚礼成了第二天的头条新闻,有媒体抓拍出男人英俊而异常冷漠侧脸。

    还有他身边穿着婚纱,安静温柔的女子。

    只是,却是一个从未进入过媒体视线的陌生女子。

    所有的媒体纷纷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也就是在薄寒生婚礼之后,薄当家身边的一个男子出来解释。

    “太太在昨天码头那一场激烈的火拼之中去世,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但是今天的婚礼还是要举行的,我们也不能辜负了,这么多媒体还有诸位宾客。”

    听说,傅明烟就是死与这场火拼之中,薄当家哀恸,一直待在傅明烟前所居住的别墅,很少出来,公司的事情也交给其他人打理。

    而这一波纷纷议论的余热还没过去,又发生了一件重磅消息。

    那就是,有人向警方递交了一份资料,关于薄寒生这几年背后军.火交易,贩卖毒.品,的详细资料,警方已经开始深入调查。

    而据说,递交这份资料的人,是薄太太。

    ……………………

    瑜山别墅。

    周婶已经被辞退了,薄繁希现在在华城老爷子哪里,整个别墅,只有站在窗前,男人修长冷寂的身影。

    他看着窗外,看了一会,然后走出去,来到后面的花园。

    薄寒生拿起剪刀,骨节分明,指尖带着被烟草熏撩的淡淡黄色,此刻,男人,弯下腰,很认真的修剪着花朵的枝叶。

    莫离从车上下来,手里拿着一叠资料,另一只手里拎着一个纸袋。

    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进别墅,一路走到花园,看着男人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衬衣,袖口挽到小臂,此刻,他的脸上,神情淡漠却又温柔,似乎,极其珍真爱手中的花。

    莫离看着男人的侧脸,虽然下巴有青青的胡茬,即使男人的鬓角有淡淡的发白痕迹,但是,分分钟带着一股强大的杀伤力。

    侧颜杀啊。

    莫离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走过去,将手上的一叠文件递过去,“薄总,这些文件,需要您的签字。”

    薄寒生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一直到觉得修剪的差不多了,他摸了摸兰花上还未开放的花苞,然后将手中的剪刀放下,看着莫离,“放我书房吧。”

    莫离点头,但是没有离开。

    薄寒生拿出水壶,给花浇了水,抬眸看见身后的那倒身影没走,他淡淡的出声,“还有什么事。”

    莫离低头看着自己手里拎着的纸袋,她想起昨天那一场婚礼,这套婚纱,设计了两件,只是为了预防突发的事情.。

    她和傅明烟的身形很像,所以她穿着傅明烟的婚纱很合身,昨天男人牵着她的手,在她耳边的低沉嗓音说着‘我愿意’只是一场香烟美梦。

    莫离伸手,“薄总,这是昨天的那套婚纱。”

    薄寒生目光一沉,没有回头,只是看着花朵上带着娇艳晶莹的水滴,他直起身,“你拿着吧。”

    反正,也不会有人再穿了。

    莫离一怔,心里有阵阵的欣喜,还有不敢相信,她抬起头看着男人清绝又透着冷漠疏离的身影,心里的那一股欣喜慢慢的消失,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内心,再次出声,“薄总,既然给我,我可以随意的处置吗?”

    “嗯。”

    莫离抿着唇,看着男人几乎头也没抬的应了这一声,他手上的动作没停,精心的打理这些花草,莫离看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带着一枚戒指,在阳光底下泛着银色的光。

    而这只手,握着花铲,男人正在弯腰,给兰花松土,神态温柔,似乎对于其他的事情,都已无心理会。

    莫离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相信傅明烟是真的死了,她只知道,过了昨天之后,‘傅明烟’这三个字,是不能提起的禁忌。

    …………………

    傅明烟睁开眼睛,视线模糊,等过了一会,她看见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她怔了怔,脑海一片空白,片刻,她想坐起身,可能是躺的时间长了,浑身无力,支撑着坐起身,她这才看自己的手背上,正在输液。

    傅明烟伸手,看着自己的手背上,然后看着自己身上穿着淡粉色的病服。

    她伸出一只手,揉了揉发痛的额角,闭上眼睛又重新睁开,鼻端泛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吱呀’一声,病房的门被推开。

    阿萦走过去,看着傅明烟,“小烟你醒了。”她走过来将手里拎着保温桶放下,做到傅明烟床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温度已经降下去,“你不知道,当时都吓死我了。”

    傅明烟看着阿萦,有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阿萦的手有点凉,才让她清醒,她看着阿萦,嗓音有些沙哑,“我睡了几天,这是在哪?”

    阿萦打开保温桶,将里面的粥盛出来,有点热,她用勺子搅了一下,袅袅的热气冒出来,“这里是海城,你已经睡了十多天了,高烧一直不退,都快吓死了我了。”

    等粥凉了一些,阿萦将粥递给她,傅明烟接过粥,安安静静的喝着,喝了两口,“我昏睡了这么长时间吗?”

    阿萦看着她,在淡淡的光线下,面容娇艳病弱的女子穿着一身淡色的病服,唇瓣苍白干涸,身形越发的消瘦,最小号的病房穿在她身上都是松松垮垮的。

    阿萦嗓音发涩,“你中间,有醒过来两次,但是你也只过了一会就又重新睡下,你可能记不住。”

    傅明烟点点头,刚刚醒来,虽然很饿但是却吃不下什么东西,只是喝了半碗粥,就将碗放下,她目光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家具,然后视线落在茶几上放着的一叠报纸上。

    “我睡了十多天,秦白鹭怎么样?”傅明烟慢慢的皱起眉,“澜城……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这十多天里,澜城发生了很多事情,比如说,现在澜城的人都知道,傅明烟已经死了,比如说,薄寒生娶了别的女人。

    阿萦咬着唇,“秦先生没事,这几天,几乎都是他在这守着你,今早还在那,可能是公司有事,就走了。”

    阿萦笑着,坐在病床边,尽量的语调欢快,“小七会喊妈妈了,这个小公主,我教了她这么久她都不喊,我还有点担心来着,后来在网上查了,上面说,有的小孩子就是喊妈妈喊的晚一点,没有事。”

    傅明烟微微一笑,心里满满的注入温热的水流,她握着阿萦的手,“谢谢。”

    “你跟我这么客气干嘛。”阿萦故意板起来,“在这么说,就真的不把我当朋友了。”

    傅明烟扮求饶状,“好好好,我错了。”

    过了一会,护士来给傅明烟起了针,阿萦让她好好休息,傅明烟躺了这么多天,确实没有什么睡意,阿萦陪她去广场上散步,一直到下午才上去。

    阿萦一天都在这里,她拿出手机,给傅明烟看着里面她拍的小七的视频,还有照片,傅明烟知道阿萦的意思,阿萦没有说澜城的事情,她心里清楚。

    晚上的时候,阿萦要留在这陪她,被傅明烟拒绝了。

    傅明烟看着阿萦脱下外套之后,隆起的腹部,阿萦笑了笑,顺着傅明烟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腹部上,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轻轻道,“四个月了。”

    傅明烟皱眉,“白修染的?”四个月了,她竟然一直没有发现阿萦怀孕了,而且,傅明烟离开苏江的时候白修染已经走了,那个时候里现在有七八月了,阿萦怎么会?

    但是,除了白修染,阿萦不会让任何人碰他。

    所以………

    阿萦低下头,“嗯。”她沉默了一会,抬起头看着傅明烟,“对不起,我骗了你,我,,,我带着小七来澜城的时候,遇见修染了,然后在酒店了……不过,醒来第二天他就离开了。”

    “也就是那一晚上……。”阿萦看着傅明烟没什么表情的脸怕她生气,握着她的手,想要说什么,声音更加焦急道,“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以为那一晚上是梦,我真的觉得是梦,但是第二天我看到他留的钱还有字条,我觉得委屈,他以为我是什么,卖的吗?但是,他离开这么久,他怎么知道我在澜城,还知道我住的是哪家酒店,所以,他也是一直在找我,只是肯定有什么原因。”

    傅明烟并没有不高兴,她只是为阿萦担心,因为越离已经娶了陈姚,她看着焦急要解释的阿萦,拍了拍她的手,温声道,“阿萦,你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阿萦咬着唇瓣,唇瓣上泛着苍白的痕迹,然后点头,“我之前打过两个孩子,这一次,我一定要生下来,即使前面路都是荆棘,我也要走下去。”

    “好。”傅明烟笑盈盈的伸手,放在阿萦的腹部,“不管是个小公主还是小正太,反正,孩子干妈这个位置我可是预订了。”

    晚上很晚了,傅明烟还在担心,阿萦一个人回去她不放心,敲门声响起,进来的是一位穿着黑色西装,身形高挑的年轻男子,他走到傅明烟床边,“小姐,老板有事情耽搁了等会就来,阿萦小姐,我先送你回去吧。”

    阿萦看着傅明烟,一脸不舍,直到傅明烟下床佯装要撵她走,阿萦说,“明天我再来。”才跟着这个保镖离开。

    阿萦走后,傅明烟将病房的灯关了,走到沙发上躺下,双腿微微的蜷缩着,整个人,没有了白天那股明艳欢快的气息,一瞬间沉默还有疏离。

    病房里,太过安静。

    这股安静几乎快要钻进骨子里,傅明烟伸手,打开电视。

    娱乐频道里放着,女主持的嗓音清脆好听。

    在说着关于澜城那场盛大奢侈的婚礼,当然所有语言的重头都在描绘着薄太太的死,还有婚礼上的美丽优雅的新娘,傅明烟看着频幕上,莫离穿着那一身华贵无暇的婚纱,挽着身侧面容英俊深沉的男人的臂弯,走在所有明亮灯光之中。

    在教父说着证婚词之后,问女方是否愿意,莫离笑着说,愿意,然后教父又问男方。

    男人薄唇动了动,在那三个字即将吐出的时候,傅明烟猛地伸手,将电视关了。

    她坐起身,紧紧的握着遥控器,光线昏暗的病房,她突然站起身,慌忙的捂住自己的鼻子,然后匆匆的跑到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一遍一遍的冲洗着。

    淡红色的水流从她指缝间流淌,最后落在白瓷的给盥洗池中。

    眼前的白光慢慢消散,她抬起手擦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看着手背上,殷红的痕迹,然后越来越多的流淌下来,她将水流开的最大,有些机械性的一遍一遍冲洗着,耳边轰鸣的作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除了一遍一遍的掬起一捧清水,脸上神情淡淡。

    只要她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殷红的血液就不断的流出来,落在手背上,还有洁白的盥洗池上,她怔怔的看着红色的液体滴入清水之后,如墨一样,慢慢的晕染。

    然后是更多。

    盥洗池里的水,慢慢的变得粉红色。

    傅明烟伸手,打开水阀,看着池里的水迅速消失不见,然后注入清澈的水。

    她掬起几捧水,新注入的水又立刻被染得粉红色,傅明烟怔愣在原地,直到洗手间的被被人从外面打开,然后来人皱眉,迅速抽了几张纸巾捏着她的鼻子。

    秦白鹭让她把头扬起来,将她抱到沙发上,看着她苍白的脸颊,厉声问道,“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你就不知道叫护士来,要是我今天没有来,你是不是就打算这么用凉水冲一晚上。”

    看着她不说话,秦白鹭直起身,眉眼阴深的看着身形过分消瘦的她,语气更加的沉厉,“你在和我生气,你能不能顾及一下你的身体情况。”他的嗓音慢慢的缓下去,平息了刚刚隐忍的怒气,“你想想小七,她还很小……你面前还有很长的路……我和你的朋友都会陪你在你身边……”

    “你不用给我灌心灵鸡汤。”

    傅明烟感觉到不留鼻血了,将纸巾拿下,然后又抽出两张擦了擦,目光落在秦白鹭因为生气而皱起的眉,淡淡的说道,“我没找到我的手机,我想给你打电话来着,那个保镖不是说,你等会就过来吗?”

    她确实想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但是没找到,她上午刚刚醒,阿萦陪着她,她也没有来得及去找手机,她听到保镖说秦白鹭等会就来,所以她也没按急救铃。

    秦白鹭给她到了一杯水,听着她淡淡的嗓音,心里满满的送了一口气,面上依然脸色不佳,他将水递给傅明烟,“你在这等我一会。”

    说完就走出病房。

    秦白鹭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药箱,傅明烟看着药箱上面刻着一个‘L’再想起第一次在华城看见他的时候,在薄老爷子的寿宴上,她借了他的药箱,最后直接摔在地上。

    她发现他的习惯,每样东西上,都刻着这个字母。

    秦白鹭打开药箱,拿出两盒药,每样取出几粒放到她的手心里,“我给你安排的手术,在二十天之后。”他看着她,看着她平静的将药放进嘴里,然后喝了两口水,傅明烟没有表示同意还是拒绝,吃完药之后就半躺在沙发里,秦白鹭拿过一条毛毯盖在她身上,“不能再拖了,知道吗?”

    傅明烟点头,“好。”

    秦白鹭拍了拍她的肩膀,“很晚了,去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到早上阿萦来了我在走。”

    病房里开着明亮的灯,傅明烟微微的躺在沙发上,身上盖在一层毛毯几乎看不见起伏,身形消瘦的厉害,下巴越发尖细,只是笑起来的样子,依然在灯光下,明艳的刺眼。

    “不是说手术安排在二十天之后吗?我现在已经不发烧了,明天我想出院,我想陪陪小七,万一我以后跟妈妈一样,疯了,傻了,谁都不记得了,或者是我成了植物人,直接醒不过来,我想在短暂的时间里,好好的记住她,她还这么小,她每一天都有变化,我想,多陪陪她,反正也没几天了不是吗?”

    秦白鹭紧紧的抿着唇,半响说了一个字,“好。”

    因为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无法反驳,他虽然有精湛的医术,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做到绝对,他没办法对她保证说,手术可以进行的万无一失,他只能尽力。

    …………………

    傅明烟这几天,一直陪着小七,小七也已经熟悉了她,每天都笑着喊‘妈妈。’

    第一次听见小七喊‘妈妈’的时候,她怔了怔,眼眶控制不住的酸涩,她低头亲了亲小七的脸颊。

    她跟着保姆每天学着做一些小孩子喜欢吃的点心,几乎每天,晚上哄着小七入睡之后,她都会想起繁希,她在繁希面前再次食言了。

    自己真的是一个很不称职的妈妈。

    季凉峥突然出现是在十天之后,傅明烟抱着小七在超市刚刚买完东西回来,来到所居住的别墅的时候,远远的看见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宾利。

    这一瞬间,她心跳漏了一拍。

    她心里下意识的以为是他。

    等到看着秦白鹭和季凉峥一同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她的心跳才恢复平静,她走过去,季凉峥从她的身影出现在拐角的时候视线便一直落在她身上。

    傅明烟将小七交给秦白鹭,秦白鹭走进别墅,傅明烟看着他,和他一起走在街道上,“好久不见。”

    季凉峥笑了笑,低沉道,“其实,我并不喜欢你这么说,因为我想每天都看见你,所以不要,好久不见。”

    傅明烟一怔,然后一笑,不语。

    等到在街道逛了一圈,回去的时候,傅明烟看着季凉峥,轻笑,“要不要进来吃饭。”

    季凉峥指了指旁边一栋白色的别墅,哪里几个工人正在搬着家具进进出出,“我刚刚搬来,还在整理,你先回去吧,我等会来找你,反正,今晚的晚饭我蹭定了。”

    傅明烟看着紧挨着自己居住别墅旁边的一栋别墅,“你住在这?我记得隔壁是一家慈祥的老婆婆。”

    “嗯。”季凉峥张开双臂,“要不要欢迎一下你的新邻居?”

    他不会告诉她,这开了十倍的价格,买下了这一栋离她最近的别墅。

    傅明烟心底有些明白,那个老婆婆经常缝制一些小玩意给小七玩,而那个老婆婆住的好好的,怎么说搬走就搬走了,她又不傻,隐约知道是季凉峥高价买了这栋别墅。

    她伸手,抱了一下季凉峥,“欢迎,当然欢迎。”

    执着最让人无法捉摸,无法拒绝,就如同她曾经执着的爱了薄寒生七年,无畏荆棘,也如同季凉峥执着的追了她九年。

    还如同,薄寒生偏执的爱了她不知道多少年,不知疲倦。

    …………………

    晚上,季凉峥蹭了饭离开之后,阿萦在陪小七在楼上看动画片,保姆正在收拾厨房。

    客厅里,只有电视放着新闻,光影淡薄的落在傅明烟的脸上。

    她的身影和前几天依然的消瘦淡薄,她拿着遥控器,调了几个频道,似乎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看到,她今天在超市里买东西的时候,听见两个售货员小声的说……

    澜城的薄当家,因为前几天被人查出非法交易,经过警方查证,且情况属实……被……当时傅明烟极力的想要听清,但是小七突然哭起来,她哄着小七,售货员的对话,她没有听清。

    她想知道,他被判了几年。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新闻应该会有报道,但是现在,她连个只言片语都没有看见。

    她说不清心里此刻是什么感受,就像胸口堵了一块海绵一样,她让自己冷静下来,唤来了佣人。

    “给我最近几天的报纸。”

    佣人应下,过了几分钟就将最近一周的报纸拿来,放到茶几上,傅明烟拿起来,视线落在报纸上,一页一页的看着,但是所有的报纸看完,并没有关于薄寒生丝毫的报道。

    有的只是一些小明星不痛不痒的花边新闻。

    她放下报纸,走上楼梯,来到秦白鹭的书房,敲门进去,她看着正在办公的男人,此刻正在一边签着文件一边打电话,声线温柔,格外的好脾气。

    傅明烟等了一会,然后走过去,直接拿过他放在耳边的手机,低头看见屏幕上写了一个‘笙’字,指尖停顿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挂断通话。

    然后,她将他的手机关机,放在书桌上,动作一气呵成。

    秦白鹭看着她,然后看着自己已经关机的手机,有些无奈的一笑,“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傅明烟半倚在书桌上,“你动的手脚?”

    似乎是知道她在问什么,秦白鹭点了一根烟,淡淡的抽了一口,慢慢的摇头,然后问道,“你是因为这个生气?”

    傅明烟挑眉,“你什么意思,不是你做的?”

    男人的指间,升着丝丝白雾,“我还做不了这么卑鄙的手段,我只是没有让海城的媒体报道出来,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傅明烟在等着他说。

    秦白鹭开口,随着淡淡的烟雾,“是景正辉做的,我手里虽然有收集的相关交易资料,但是怎么说流的也是薄家的血,我还不傻,景正辉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薄氏的股份跌落,自己好趁虚而入。”

    傅明烟轻笑,“趁虚而入的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