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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谁才是黄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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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元桀转身,看着云初,深漆如雪冷的凤眸一瞬温柔明显晃过,然后抬手指着地上不远处的女尸。

    “方才远远已经大概听说,只是,我想不通云花月为何要自杀。”云初轻微蹙眉,看着景元桀,又上前一步,“明日就是皇上寿辰,不知这其中是否有关连。”

    “死了也好,眼脏。”景元桀却道,一贯没有什么情绪只觉得冷的语气中,透着毫不掩饰的憎弃。

    云初面色微微闪闪,随即反应过来,抿唇一笑,眉眼光亮,“太子还在吃醋。”声音不轻不重,当着所有人说出来,四周,路十等人当即垂下头,这话,也就云初小姐敢说,他们,什么都没听到。

    景元桀如玉的容颜上闪过些什么看着云初,这一瞬,阳光下,他身姿俊挺如玉树,眉眼如画似远黛,“只为云初吃醋。”

    云初身子轻微一怔,然后,微笑。

    而一旁,路十等人将头垂得更低,太子果然是遇到云初小姐之后就整个人翻天覆地的变了,这般看似凝冷的语气,可是轻柔的眸光,还有这……绝一无二的告白,真是……

    “你先回府,此中事,交给我。”而这时,景元桀看着要走过来的云初,又道。

    “你的伤……”云初抬头看着景元桀,欲言又止,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是满满的担忧。

    “只要你好,我就好。”景元桀话落,面色又尽是沉重,“如此节骨眼上,你少在外面走动。”

    云初难得的乖巧的点头。

    景元桀这才对着一旁的路十吩咐,“送云初小姐回家,记住,要绝对安全。”

    “是。”路十看着云初,眸光又看一眼云初身旁的知香,嘴角带着丝丝笑意。

    云初转身间又深深的看了眼景元桀,见其面色无虞,还目送着她离开,唇角笑意不消。

    ……

    阴暗的牢室里,云初在想了千百种法子,试了千百种法子之后,终于如雕塑般的坐在了那里,当然,旁边,方才那假冒孟良辰的西贝货早已经被那斗篷人派人给弄出去了。

    而这时,一直沉默的知香,看着云初突然有些弱弱的开口,“小姐,那两名女子真的好像……我不知道,你说,路十会认出来吗。”

    “呃……”云初偏头,面色复杂。

    能认得出来吗,她方才看着那两名女子都有点晃,路十能认出来吗,景元桀……能认出来吗。

    答案是……那么的,不太好。

    “知香,你说,太子应该能看出来那女子是假冒的吧。”好半响,云初摸着下巴问一旁的知香。

    “呃……”知香沉默。

    云初也沉默。

    “太子英明睿智,一定能看出来的。”一旁的知香看着云初的表情忙又道。

    云初闻言,却是笑笑,甚是无奈,“谁知道呢,估计外面天快黑了吧。”

    “小姐,你怎么了?”知香觉得云初有些不对劲,如此无奈而好像浑身失了光泽的模样一点不像平日里不管任何时候都精气满满,给人勇气定心力量的小姐,让她心底莫名的慌,当下很是紧张的去拉云初的袖子,“小姐,你没事吧。”

    云初没动,只是,目光看着牢室一角阴暗处,眸光空洞,面色晦暗,摇头,“知香,这次,小姐我,是真没法子了。”

    “小姐……”

    “没有出路,如方才那人所说,玄机重重,就算拼死也不一定能逃出去,更何况就算逃出了,这般久了,外面的人也定当早已做好的对策,我们……”云初声音苦涩,“我们也只会被当作是冒充的。”

    “怎么会?明明是别人冒充我们。”知香不信,睁大一双眼睛,又道,“不会的,小姐,就算我们逃不出去,太子也一定会找到我们的。”

    “已经这般久了,外面都没有动静,想必,连我们都快分不清的假云初和假知香已经顺利安生的待在了云王府,估计太子也见过了,而太子只要没有没看出来,就不会知道我们被关在这里,就无从谈救人。”

    知香闻言,圆圆的小脸上精气神似乎也一失,“那我们……”

    “再者,那两名女子不管何目的,显然是冲着太子而去,那女子一旦靠近太子,那下毒,暗杀……”云初说到此处,很是无奈的摇摇头,“太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更别想着活,所以,没有生机,谁,都没有生机。”

    “小姐……”知香都快哭了,眼眶红红的的看着云初,“你不要这样,知香没见过你这样,你从来都是自信的,万事帷幄的,知香相信你。”

    “在绝对的没有生机面前,相信……”云初叹一口气,“不过是骗小孩,眼下,我看,唯一的生路,倒不如与那斗篷人寻求合作,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这……”知香哑然。

    牢室内一瞬间安静下来。

    而暗处,斗篷人唇角勾出一抹阴毒之色,转身,离开。

    ……

    当夕阳拉着最后一抹微黄的尾巴退去时,浮云游游沉沉间自远山翠黛头顶间穿梭,天色也随之渐渐暗了下来,弯月如勾,清辉如银霜洒落,寂静,又寂静。

    大晋京城一如往日,除了坊间交谈间,多了皇上寿辰,多了南齐太子,多子北拓和南延国君,一切,似乎都没有任何异常。

    太子府邸,安静可闻呼吸的书房内,景元桀面无表情,负手而立。

    “回太子,如今,行宫里没有异常,除了南延国君才醒以身体发困为由并未出殿门外,北拓国君和南齐太子此时正对对月饮酒,行宫内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路十此时站在太子身后禀报。

    然后一旁,路十一也上前一步,“禀太子,边境处也未有任何异常,还有……如果没有意外,她们明日天黑时便能抵达京城。”

    屋内,随着路十一的话,更加安静。

    “咳……”景元桀突然抚着胸口轻咳一声,其后,路十和路十一当即上前,却被太子抬手一阻,“无碍。”

    “太子……”路十面色死沉,欲言又止,却听太子突然抬头对着空气中开口,“太子府邸不比寻常,我劝你还是不要自找罪受。”

    路十和路十一同时一怔,眸光一闪,随即又似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是谁想要闯进太子府邸,却每每吃亏,这几日来,除了南齐太子还有谁。

    明明方才南齐太子还在和北皇饮酒呢。

    “北皇才被你给摆了一道,入了阵,如何会再愿意与你喝酒。”景元桀道,语气并不客气。

    路十恍然大悟。

    而此时此刻太子府邸外旁的一条长巷里,清寂月辉下,确实站着一个人,一个风神流逸,魅美如花,眸光流转间,溢彩万生,一袭紫袍,黑发披下,不见半丝邋遢,反而更是瑰艳欲滴。

    正是南齐太子,南容凌,此时,夜风袭来,南容凌黑发飘扬,精致过分的面上长眉轻蹙,然而,面上却俱是魅惑人心的笑意,唇瓣轻启,声音却透过内力传进太子府邸,到达太子的耳际处,“就知道,瞒不过你,那个北皇啊,没意思,身边时刻跟着一个咋呼的郡主更不好玩,我想了想,还是觉着,不如与太子对弈一局来得好,可是在这府邸周围逛了几圈,硬是没寻着一条能够偷偷进去而不被发现的路。”

    “无路,便回。”景元桀没有任何感情的回应,同时的,对着路十挥挥手,吩咐,“继续寻找京二。”

    “是。”

    “安王之死,尽量以最柔和的方式告诉老安王妃。”

    “是。”路十这才退下。

    “大晋太子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你这大晋啊,花楼青楼,我也玩得差不多了,真是没劲,好不容易想到了你,你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到是让我……”

    “夜深人稀,还请南齐回子回行宫。”南容凌话还未落,身边突然以路十一领头,出现数十人将南容凌围住,同时的对其一礼,“请回。”两个字却清晰明落,不容反驳。

    南容凌也不意外,突然还抬手轻抚鬓发,唇角笑意微微一撇,“大晋太子,真是无趣。”

    路十一自来面色严肃,闻言,不动分毫,“太子吩咐了,如果南太子觉得无趣,可以再多送几个美人……”

    “别。”南容凌闻言,当即后退一大步,妖魅而精致的面容上,神色不爽,“个个腰大膀圆,孔武有力,力大如牛,别人不知道还当本太子缺心眼呢。”话落,南容凌又上下扫一眼路十一,然后,迷光醉色的笑着,上前一步,“话说,我看你也不错,男女什么的,本太子当真不介意,不如……”

    “我家太子说了,如果南太子看上了属下,就让属下跟太子走,然后趁机断了南太子一切的念想。”路十一退后一大步,不卑不亢的道,可是话中最后两个字的音却是重了重,听得南容凌更不爽了些,眉头紧了紧,咬牙,“景元桀……可真是好样的。”

    “踏踏踏……”而这时,远远的有马蹄声缓缓自长街上由远及近的响起,紧接着,一辆带着云王府标志的马车便出现在太子府邸门口。

    远远看着那马车,南容凌面上不爽顿时退去,眸光也突然一亮,“太子不让见,见见美人儿总行吧。”话落,南容凌面上又带上五光离色的笑意,挺直如悬胆的鼻翼似乎也都轻勾一抹流光,当下一个起纵,便出现在了马车面前。

    而马车上,已经由“知香”掀开车帘子扶着走出来的“云初”正弯腰探出身的动作一顿。

    “果然美色无双,云初小姐真是见一次,美一次。”南容凌却好似和云初极熟悉似的,热情的没有丝毫太子架子的打着招呼。

    “云初”面色一怔,呼吸,似乎,都是一滞。

    面前这个男子太美了,比女子还美得让人痛恨,一个正常人,自然会有这反应,但是……

    这个南太子这般时候冒出来是怎么回事,可别坏了事儿。

    “呀,云初小姐怎么不说话,杀姐姐可是想你得紧。”南容凌话落,作势就要上前。

    “走开。”“云初”当即甩手,然后顺势下了马车,不过,醒觉过来,又觉得自己太过失礼,这人到底是南齐太子,可别得罪了,当即面上又带起一丝笑意,紧着一贯的云初该有的语气,“南太子想我,可是云初现在只想太子,所以,麻烦,借过。”

    看似随意不露心绪的话,“云初”的面色却是紧了紧,与此同时,其身旁,“知香”的心也高高悬起。

    她们二人本来就是假冒的,而且这个南太子行事向来不按时出牌,比三皇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万一被拆穿,那……

    不过,南容凌此时却是微微一笑,双手负后,“哎呀,不好玩,不温柔,只有冷冰山太子才喜欢你这种……果然和太子沾边的人都不好玩,算了,本太子还是去找个可心点的美人儿吧。”话声落,南容凌便转身欲走。

    见此,假云初和假知香对视一眼,眼底,同时松下些什么。

    “咦,味道不太对。”已经走了几步的南容凌突然又停下脚步,看着天空道。

    假云初和假知香当即面色轻微一紧,纷纷看向南容凌那紫色艳丽的背影。

    味道不对?据查,这个南齐太子和云初小姐根本未有多大深交,顶多算见过,如何会将她的味道记得这般清楚,连太子都未察觉有异,他如何会……

    “我记得昨晚前面那条街的桂花糕的味道要浓郁一些的。”而这时,停下脚步背对着二人的南容凌又说了一句,然后便抬脚很是潇洒的离开了。

    这下,看着着南容凌走远,假云初和假知香这才是真的松下一口气,掩在袖中握紧的手,也才慢慢松开。

    “云初小姐找太子?”而一旁路十一忙走了过来对着云出初极其客气道。

    云初点头,笑得明亮,“我看看他的伤。”

    闻言,路十一很是冷严的面上也是一喜,似乎云初能这般关心太子,他的天地都宽阔了,当下带着云初和知香朝府外走去。

    “有意思,有意思。”而这时,已经走远的南容凌却是回头看了眼太子府邸,笑意顿生,“要不要提醒太子呢……哎呀……还是算了,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话声落,南容凌这才真的晃晃的离开了。

    ……

    阻绝了外面一切消息的牢室内,自从一个多时辰前云初和知香对话后,便彻底安静下来,除了呼吸声,不再有其他。

    好久之后,牢房最外面的们被打开,斗篷人走了进来,看着云初,“怎么,云初小姐这真的放弃了。”声音,依然如午夜破旧的门听得让人蹙眉。

    云初缓缓偏头看向牢室外,微微苦笑,“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大好年华,还不想死。”

    “这若是别人说这种话,我都相信,可是这话从云初小姐嘴里说出来,真是……”斗篷人摇摇头,“还真是,不太信。”

    云初抬眉,不置可否。

    “花月可是跟我说,你是多么多么的厉害,多么多么的心性坚定的人物,这般快认输,可真不太像。”

    “一个死人的话,阁下也信。”云初轻嗤,看似不经意,却注意着斗篷人的动作,却见其情绪没有半丝波动,只是似乎传出一声冷笑,“其实,我是给云初小姐带来一个消息。”,

    消息?云初面色不好,直觉不是什么好消息。

    果然。

    “一个时辰前,云王府大小姐进了太子府邸。”斗篷人道。

    “你……什么意思?”云初面色微冷,虽然心中猜到些什么,可是面上,到底是有不太确定。

    而那斗篷人却很有耐心,看着云初,很是意味幽长,“云初,太子……到底是男子。”

    “我当然知道他是男子,难不成他还女扮男装。”云初面色难看。

    那斗篷人却是笑,耐心是大大的好,“太子本就喜极你,竟然为了你想要放弃太子之位设那诸般种种,你说,此般情形下,你再突然投怀送抱,温柔相向,你说,一个男子,面对心爱的女子,会如何?”

    斗篷人话落,云初浑身一颤,光洁美丽的面上眸光一定,突然如死水一般的沉静。

    “这是吃惊得说不出来话来了。”斗篷人似乎满意云初的反应,“男子醉于权色,实属正常。”

    “我只是突然想知道,你弄出这般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云初抿唇,如死水的沉静之后,眸光如电,字字咄咄,“难不成……你还想夺皇位?”

    “皇位?”那人闻言,当即大笑,“安王想要那位置还有着皇室血缘,我可没有,名不正,言不顺,如何夺,夺来,如何守。”

    云初面色飘忽,“你还不算笨。”

    “笨人如何能黄雀在后的捉到云初小姐,笨人,如何能算计到太子。”

    “是太子杀了你全家,还是他踩了你弟弟。”云初实在费解,讥讽的口不择言。

    “我不与你作口舌之争。”斗篷人似乎还一幅大人大量懒得与云初计较的模样。

    而一旁,从头到尾站在一旁的知香听得一愣一愣的,当然,她眼下更关注的是,假冒的人已经太子府邸,如这人所说,那……

    “或者,你是想控制太子,让他为你所用,这样……”云初面色一冷,“远比千辛万苦除去皇上太子而得到皇位更要畅快,更要不让人生疑。”

    “哈哈哈……”斗篷人又再大笑起来,沙哑的刺耳,笑了好一阵这才住住,“云初小姐如此聪明,倒真让我有些舍不得杀你了。”

    “杀我?”云初拧眉,“你不是想让我作为要挟太子的筹码?”

    斗篷人收起笑意,“如云初小姐所说,既然我的人如此成功,我又何必再留下你这个隐患。”只听斗篷人话声一落,当即对着牢室外一挥手,顿时,牢室内,走进来两个黑衣紧装的男子人,手是拿着燃得正旺的火把,甫一进来,原本阴暗的牢室都被照亮,照得不见头脸的斗篷人鬼气森森,也照得云初和知香面如死灰。

    火把。

    很明显,是想烧死她们。

    而此时,她们被关在四面没有出路又都是钢铁所铸的铁牢里。

    “花月那般喜欢你,你就和她一起以同样的法子,死后,在阎王殿相见吧。”斗篷人开口,“想来,她必定喜极。”说了这般一句之后,斗篷人已经不去看云初的表情,对着身旁摆手示意。

    顿时数道火光向云初和知香抛来。

    “唰。”

    空中,突然快速闪蹿过的身影,似风,似云。

    然后,“啪”一声。

    火把没落地,被人接住的同时,毁得灰飞烟灭,与此同时,数十身影自牢室外蹿进将斗篷及其属下团团围住。

    云初依然站在那里,身旁,站着律严,而方才那紧闭的铁牢门已经被打开。

    很明显,方才是律严突然出现,毁了火把,更开了牢门,快而闪电得让人没来得及看清。

    斗篷人看着这一切,这一瞬,浑身都是一怔,他这地方,极其隐蔽不说,外面又有人层层守着,可眼下来,这些人却轻易进来了,那外面那些人的下场……可想而知。

    斗篷人身子一退,抬手指着云初,“你……”

    “真是见过作死的,没见你这般作死的,还想烧死我。”云初声音悠悠然响起,哪里还有半丝愤怒,沉静得如不受经世变故的大石,“这世间,行任何事,从来就不可大意。”

    “是吗。”那斗篷人突然冷笑,当下身子一缩,就想人突出重围……

    “扑……”

    然而,人还没有纵到一半,面色一变之际一口鲜血溢出,一个内劲不稳的跌落在地,一落地,便被人用剑架着。

    斗篷人看着那些泛着寒不的剑,又看着云初,浑身上下都透着不解不置信,“怎么……”

    “千万别挣扎,是和云花月一样的毒,没解药的,挣扎,只会让你死得更快而已。”云初很好心的提醒。

    那斗篷人不甘心,又想运用内力,却只是更痛苦的不能动弹,怎么可能……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云初诡计多端,他根本未近了云初三步之距离,如何会中毒。

    “别想了,你就算想破脑子也想不通的。”云初此时已经自铁牢里走了出来。

    斗篷人不信,对着云初叫嚣,“层层布谋,你怎么可能会暗中与人通信闯进来,我那么多人,个个是高手,一步一步,都是花月帮我算好的……”

    “都跟你说,一个死人的话别信,死人,怎么能了解活人。”

    “花月不会害我。”

    “哼。”云初冷哼,“花月不会害你,她应该是不会害你的,只是,就你这手段,老子几百年前就玩腻了,还黄雀在后……”云初冷笑,“你当我是死的,云王府嫡女是白瞎的,戏是白演的,牢是白做的,以最小的代价,想换得最大的利益,如果事未暴露,就顺势而然,如果暴露,就以我作筹码,这心思……”

    “你不可能会怀疑到有人会抓你才对。”斗篷人此时躺在地上,浑身都是怒不可发作,仍然还不相信眼前窘境。

    云初却已经冷笑着一脚向斗篷人踢去,“云花月前前后后折腾出这般多的事情,却又在最后杀了安王,当然了,以安王那谨慎而瑕疵必报的心思,就算与云花月有所合作,也不可能将自己的势力交于她这般利用,更不可能交心,而云花月又不会武功,更没有私下使着银钱转通什么人,那唯一能想通的就是,她背后,必有人支持她,就算不是支持,也对她有着一定作用的辅处,再者,她口口声声说杀安王是为了我,如今看来,也是为了你吧,为了你真的大计得成,控制太子,再控制皇上,从此,权力直上,是吧……她做了这般多……”

    斗篷人哑言。

    云初又微笑道,“而想来想去呢……”云初说到这,目光一瞬如光电般落在斗篷人身上,“自从回京之后,她出府去得最多的,光明正大地而不会让人有丝毫怀疑的地方,就是……”云初说到这,唇角突然笑意如花,“你变声音,变身形,遮着脸,想来,我们应该也是认识的是吧,忠勇大将军。”

    云初话一落,整个牢室里都安静下来。

    斗篷人的身体终于猛的一颤,然后,已有暗卫上前,一把掀开了斗篷人的斗篷,露出一张饱经风霜而硬朗的脸,只是,此时,一双平日里精魄有神的眼睛此时含着极其怨毒又震憾的光芒看着云初,硬是半天没挤出一句话来。

    “处心积虑,谋害太子,谋害臣女,意欲夺位控权,忠勇大将军,你可真是好大的野心啊。”云初这时声音又一冷,“忠勇将军府,你可真是够忠的。”

    忠勇大将军面皮抽动半响,眸光时浊意滚生,呼吸都慢了,好半响,眼底又飞快闪过什么,露出得意之色,“可是,你算计了,那太子呢,太子没有识出那个云初是假冒的,那如今,孤男寡女……呃……”

    忠勇大将军没来得说话,已经被云初点住了声穴。

    “先带下去。”云初似乎也不想再看见此人,当下手一挥,又对知香交待了几句,便快速出了牢室。

    于是,清寂的月色下,一个身影在空中如柳叶般快速的飞掠。

    没错,她这般辛苦弄一出,说起来,也是为了他啊,那死大冰山竟然还真的没认出来,没认出来,没认出来。

    然后,一柱香时间后……

    “靠,老子芨芨营营这是为她人做嫁衣是吧,这般轻功运足极致的赶过来,就看你这厮和别的女人在这里打情骂俏,互相调戏,你浓我浓,想要滚床单……”此时,云初趴在太子府邸,太子主屋的屋顶上,揭开一片瓦,看着屋内那春风意深,满室飘香,那个愤啊,小脸憋得通红。

    精致雅奢的主屋内,繁花素锦的床榻上,景元桀正躺着,锁骨如玉下,喉结轻动,眸光从未有过的温柔的又含着浓浓的情……然后,目光往下,腰带已经解开,身姿修长,腿也长,再往旁边一看,已经只着中衣的“云初”一头青衣披着,身板婀娜还很诱人,那曲线……呃……蝴蝶骨若隐若现,起伏曼妙……正站在床榻边,看着床榻上躺着的景元桀,面色,从未有过的温软,还……很娇媚。

    当然,这个时候,云初忘了,下面,正在和景元桀你浓我浓的女子是她长得一模一样,一样到,几乎连她自己都分辨不出来。

    当然,云初故意忽视,此时的景元桀为何躺在床榻上,且,身体,明明不能动弹。

    可是,那看着“云初”若隐若现的……那近乎赤裸裸的眼神……

    麻蛋,景元桀你是几辈子没看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