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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嘉和被留下来当阵眼。

    他是所有事的根源, 除他, 谁也不能胜任那个位置。

    孟映生既直白又简洁的说:“沈先生, 我要在你手上划一道口子。”

    这是一个陈述的句子, 不是问句。

    沈嘉和没有问原因,他伸出左手,任由对方划了一刀。

    鲜血流了出来,一缕缕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无声无息的渗透进了流动的空气里面, 风一吹,朝着外面散了出去。

    以血为引, 以招魂符为阵, 随着孟映生抛出引灵镜,阵法大成。

    引灵镜徒然剧烈颤动起来,下一秒就跟着血腥味跑。

    孟映生压制住体内欲要冲出来, 跟引灵镜结伴狂奔的斩魂剑,低喝:“回!”

    引灵镜在半空停了一秒就回到原地。

    楚白微张唇叼着烟,烟灰掉在胸口都忘了拍掉,手上没一两个法器真不好混, 回头他得跟老头要几个揣身上,走起路来也能硬气点。

    就怕法器任性,不认他做主。

    那就操||蛋了。

    .

    孟映生将客厅的窗帘拉上, 整个客厅的光线从明亮变得阴暗。

    他跟楚白交换了一下眼色, 楚白会意的带着如意上楼。

    如意是百年孤魂, 身上的阴气较重, 有她在,厉鬼不会过来,得想办法把她的阴气遮起来。

    楚白身上的阳气重,只有他可以。

    刘玉问她要做什么?

    孟映生也让她上楼,去三楼,朝南的房间里待着,没有他的准许不要出来。

    刘玉不放心的看了眼沈嘉和:“我上去了,你当心点。”

    沈嘉和摁着血流不止的手:“嗯。”

    孟映生的食指跟中指并列起来,在沈嘉和的眼皮上一抹。

    沈嘉和只感觉眼皮上有微凉的感觉,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变化,但他隐约知道对方的目的,也知道接下来自己会看见什么。

    下意识的,沈嘉和扫视客厅,似乎是想找什么却没找到,眼里出现几分失望。

    孟映生心想,你想看的那位在楼上,现在当然看不到。

    解决了麻烦再说。

    等孟映生带着三叶去走廊左边的第一间房里,客厅就剩下沈嘉和一个人。

    没过多久,别墅里阴风阵阵。

    三叶拽拽师傅的衣服,来了。

    孟映生没有出去的打算,问话的工作让沈嘉和来做,他只管在最后收网抓鬼。

    沈嘉和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拿出药箱,简单的处理手上的伤口,他的动作很慢,血一滴一滴从他指间滴落到地板上面,周遭的空气里充满了血腥味。

    “哒哒哒”

    高跟鞋踩着地面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沈嘉和的视野里多了一双红皮鞋,他面部的肌肉隐隐动了一下,认出了这双鞋是死者脚上穿的。

    当时的一幕幕在他眼前重现。

    那天晚上,沈嘉和参加完一个品牌活动回公寓,一天都处于低烧状态,浑身没劲,心情还很抑郁,他随便冲了个澡,吃了两粒药就上床睡觉,迷迷糊糊的感觉有双眼睛在看自己。

    沈嘉和的身体很沉,眼皮睁不开,他的意识很快就消失了。

    直到脸上湿湿的,像是有人在亲自己,沈嘉和才猛地醒来。

    这一醒来,沈嘉和看清躺在他身边的陌生女人,那脸色难看的就好比吃了一百只苍蝇。

    沈嘉和一把将人推开,问她是谁,怎么进来的。

    那个女人说是他女朋友,钥匙是他亲手给她的,一边哭还一边往他怀里爬。

    沈嘉和的太阳穴突突乱跳,他在身体里|暴||戾|的因子发作前报了警。

    话音刚落,就看见一片红色从他眼前晃过,那个女人竟然跑到阳台跳了下去。

    当晚警方上门将他带走,还说在死者身上检验到了他的指纹,发丝,他被列为第一嫌疑人审问了一晚上。

    沈嘉和就这么莫名其妙被卷入了命案里面。

    他说人是自杀的,自己才是受害者,警方当他在放屁。

    几天过去,案子没破,现在死者就在面前站着。

    沈嘉和缓慢地抬起头,看见了红衣女鬼,也就是张芳芳,一切和他猜想的完全一致,但他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似的收回视线,低头继续处理伤口。

    一股阴风由远及近,像一张网将沈嘉和罩住,裹挟着浓重的腐烂味道。

    两只|柔||软|的,没有温度的手从后面伸过来,缠||住|沈嘉和的腰,他的胃里一阵翻滚,整个胃部都有些痉挛。

    想到之前这个女鬼也是这样拥抱自己,他就想吐。

    张芳芳灰白的脸上挂着得偿所愿的笑容,她开心的说:“嘉和哥哥,我终于可以跟你在一起了,那个人没有骗我。”

    沈嘉和的眼底一闪:“那个人是谁?”

    背后的冰冷身子明显一僵,他看到女鬼从沙发上下来,瞪着泛青的眼睛,用一种好像见鬼的目光看过来。

    “你,你能看得见我?你可以看见我了?不可能,你不应该看得见我,你为什么能看见我……不对,不可能的……”

    沈嘉和有意无意的看了眼走廊,见没有情况就松口气,自己这一出没坏事就行,他喊了女鬼的名字:“张芳芳。”

    张芳芳又惊又喜:“你认得我,嘉和哥哥,你知道我的名字。”

    沈嘉和看着她。

    张芳芳紧张的整理头发,拉拽身上的红裙子,像一个第一次见到心上人的小姑娘,害羞的不敢跟对方直视。

    沈嘉和冷漠的说:“其实我并不认识你。”

    张芳芳犹如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她哆嗦着,茫然的抬起头。

    沈嘉和随意的把纱布缠在伤口上面:“出道这么多年,我一直感谢我的影迷们,没有他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在我背后鼓励我,支持我,我不可能走得下去,因为那个圈子太冷了,我很幸运,但我认为爱应该是克制,不是放肆。”

    “我不止一次的讲过,希望大家多关注我的作品,少关注我的私生活,大部分都做到了,小部分依然我行我素,打着爱我的旗号给我带来无数麻烦,你就是那小部分人里面做的最过分的一个。”

    “哪怕你死了,我还是不知道你的名字,是我的经纪人刘姐告诉我的,你给我的唯一感觉就是厌恶。”

    张芳芳小心翼翼的样子变了,她那张布满死气的脸扭曲了起来:“我爱你啊,我爱你!”

    沈嘉和说:“我的影迷们都爱我,我也爱他们。”

    “你怎么能把我跟那些人放在一起?”张芳芳怨恨的尖叫,“我跟他们都不一样,我是真的在用生命爱你,我可以为了你去死!”

    坐在沙发上的沈嘉和站了起来。

    他长得高大,消瘦很多的样子让他看起来不再温润,只有冷冽骇人。

    张芳芳的腿发软,她蹲下来,虔诚且卑微的用手抓住男人的裤子:“嘉和哥哥,我十岁的时候在电视上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我就想着等我长大了要嫁给你,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真的,不会再有了。”

    “我每天都给你写信,每天都写,我把我的压岁钱全拿出来买你的明信片,海报,唱片,谁说你的坏话,说你不好,我就想杀了那个人,可是我又不想看到很多人喜欢你,我想要你是我一个人的。”

    “十五年了,我喜欢你喜欢了十五年。”

    “我有你用过的餐巾纸,五张哦,有的是我在垃圾桶里捡的,还有的是我用高价买的,除了餐巾纸,我还有你喝过的矿泉水瓶,我平时都用它装水喝,每次我给你打电话都有录音,一天听很多遍,可惜你总是换号码,害得我要花很多钱才能弄的到,有一次我追着你的车跑,你看到了我摔倒了流血了就下车走了过来,我知道你对我跟对其他人不同,我知道的……”

    张芳芳语无伦次的说着,丝毫不觉得自己变态,其中有很多违法行为,譬如安装窃听器,私闯住宅。

    沈嘉和的胃又痉挛了。

    做艺人,做公众人物,享受明星光环,就要承担该承担的责任,被多少人喜欢,就有可能别多少人讨厌。

    这一点他是知道的,也懂的怎么去解压,不让自己被舆论压力打伤。

    但去年到今年,沈嘉和几乎游走在悬崖边缘,拉着他的是刘玉跟依旧选择相信他的影迷们,是他们的不放弃让他还有口气,否则他是挺不到今天的。

    面对着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这位,沈嘉和的愤怒没有失望多。

    “有些人走了,回来了,又走了,他们是墙头草,是剧粉,只是因为一部剧喜欢上你的,不是真的喜欢你,我不一样,我喜欢的不是你的作品,是你这个人,只要是你,不管什么样我都喜欢,我没有想过离开,一天都没想过。”

    像是怕沈嘉和不信,张芳芳拽下衣领,胸口密密麻麻的刻着“我爱你”“嘉和哥哥”,新的旧的交织在一起,令人毛骨悚然。

    沈嘉和受不了的侧头呕吐。

    张芳芳呆呆的问:“你为什么吐呢……”

    沈嘉和擦掉唇边的液体:“恶心。”

    “恶心?”张芳芳喃喃自语,下一刻她的手臂徒然拉长,掐住了男人的脖子,浑身露出了一块块尸斑,“我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你凭什么恶心我?你不能恶心我,你应该爱我!必须爱我!”

    她歇斯底里的吼着,手上的力道收紧。

    沈嘉和的脸因为呼吸受阻变得发紫:“谁让你那么做的?”

    张芳芳诡异的笑了起来:“是老天爷。”

    “上个周二的晚上,我走在路上,有个人撞了我一下,我爬起来的时候人已经走了,等我回家翻包拿东西的时候,发现包里有个小本子,是那个撞了我的人不小心落下的,被我无意间带回来了。”

    “嘉和哥哥,你猜那个本子上有什么?”

    张芳芳凑近:“那上面有一张图片,上面是个红衣女鬼,下面还有几行字,写的是怎么在自杀了之后逃过地府的小鬼,不去投胎。”

    一阵阵的尸臭味扑来,沈嘉和看着放在的脸,额角青筋蹦了起来。

    “我把自己打扮的跟图片里的女鬼一样,然后我就去了你的公寓,门竟然是开着的,我很顺利的就进去了。”张芳芳痴痴的说,“嘉和哥哥,老天爷被我们的感情感动了。”

    沈嘉和知道张芳芳之所以被人利用,就是因为她的行为太疯狂了,不像个正常人,所以才好上钩。

    谁想要他身败名裂?

    从去年到现在,布这样一个庞大的局,这是跟他有多大的仇恨?

    沈嘉和怎么都想不到一个怀疑的对象。

    张芳芳把头靠在男人胸口:“嘉和哥哥,跟我走吧,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

    窒息的感觉加重,沈嘉和眼前发黑,他陷入了黑暗。

    张芳芳以为就要结束了,她放松警惕,没注意到走廊那里有一道白光,眨眼间出现在她背后。

    被劈到的那一刻,身体瞬间变回死时的样子,张芳芳知道自己进了圈套,她周围的阴气暴涨,朝着门口跑去。

    刚到门口,张芳芳就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去路,她猛地转头,死死瞪着站在沈嘉和身边的一男一女。

    孟映生懒得废话:“去!”

    斩魂剑早已迫不及待,听到主人发令,立刻用剑尖对着阴魂。

    张芳芳狰狞的脸上露出几分惧怕,她似乎看出什么,肩头的长发顿时变长,划过虚空扫了过去,冲的是那个女孩。

    三叶的脖子被头发缠住了,身体腾空,缺氧让她头晕目眩,她迅速从口袋里拿出符纸往被缠住的地方一摁,完了又拿几张摁在不同角度。

    滋滋的声音响起,那些头发烧了起来,张芳芳的脸痛苦的抽搐不止,她发狂的扑向了三叶。

    针对我?

    三叶来不及做出应对措施,一只手伸过来,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开,她一头栽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面,晕乎乎的,腿站不稳,下意识的用手抓住师傅的衣服。

    孟映生将女孩摁在怀里,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掐诀。

    张芳芳虽然是厉鬼,但她刚死不久,所有的怨气都来自求而不得,并非什么深仇大恨,所以战斗力不行,很快就被斩魂剑刺穿身体。

    她痛苦的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凄厉,不甘的叫声:“啊——”

    三楼的刘玉听见了,她一只脚踩进棺材的年纪,愣是被吓的躲在桌子底下,手捂住耳朵默念唐诗三百首。

    二楼的如意想下楼看看,楚白拦住了她,提醒她别冒险。

    “有老孟在,他不会有事的。”

    如意小声抽泣着。

    楚白抬手去拍女人的后背,快要碰到时想起来了什么,把自己手上的黑链子摘了丢到一边,怕伤到她。

    片刻后,楼下传来喊声,楚白一边骂孟映生办事太利索,一边很不舍的撤开手。

    如意不等楚白有反应,她就自己下了楼。

    楚白自嘲的笑了笑,没劲,这热闹凑的忒没劲了。

    .

    窗帘拉开,客厅里恢复明亮,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沈嘉和还昏睡着,孟映生手沾朱砂在他眉间画了道符,有一缕缕的黑气从他身上飘了出来。

    刘玉看不到如意蹲在沈嘉和面前哭的跟泪人一样,只觉得怪冷的,她在一旁问:“孟天师,那个鬼怎么样?”

    孟映生说:“送去地府了,怎么?”

    “没怎么。”刘玉心有余悸,“她不会跑上来吧?”

    孟映生挑眉:“不好说。”

    刘玉闻言,脸色就变了,语气也严厉了起来:“那你怎么不直接让她灰飞烟灭?”

    孟映生说:“她的罪孽不到那个程度。”

    刘玉察觉气氛不对,她立即干笑着顺势说:“也是啊,说起来她也算受害者,被人给利用了。”

    孟映生瞥了一眼,倒是挺会察言观色。

    “跑不上来的。”

    刘玉松口气,她拉开椅子坐下来:“利用那个张芳芳的,跟去年制造各种黑料的可能是同一个人,为的就是要让嘉和在圈子里待不下去。”

    孟映生来一句:“对方应该知道他精神有问题。”

    刘玉原先也有这个怀疑,嘉和的病情是前两年有的,突然有一天开始说奇怪的话,一直很保密,媒体狗仔都挖不出来,是去年跟着那批黑料一起出来的,正因为病情被证实,所以网友们认为黑料也是真的。

    知道内情,说明是嘉和身边的人,那会是哪个……

    孟映生心里有个猜想,他把如意叫到了别墅外面,三叶跟楚白也在,不知道是什么事,好奇。

    如意拿帕子擦了擦眼角,轻柔着声音开口:“孟先生,你有什么想说的可以明说,倘若我知道,都会告诉你。”

    孟映生问道:“沈嘉和的前世,就是你那位如意郎君魏戈,他有没有什么仇人?”

    如意说:“没有。”

    孟映生皱眉:“你再想想。”

    如意还是说没有。

    孟映生搔搔头:“他是名门望族的少爷,家里做生意的,跟人总有利益冲突吧?”

    如意回想着说:“魏郎并不喜欢经商,不过是生在魏家,身不由己,他同我讲过做人做事之道,不争不抢,不偷不盗。”

    孟映生心想,是个正人君子:“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他是死在几个亲兄弟手上的。”

    想起了伤心事,如意的嘴唇轻微抖动着,话没说出来,眼泪先下来了。

    孟映生三人一看,知道她是回忆起了心上人死的时候。

    他们并不知道,魏戈是死在如意怀里的,跟她说完来世再相见就走了。

    孟映生等如意的情绪缓和了一些,接着问:“他有没有什么爱慕者,我指的是比较过激,就是我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毁掉,谁也别想得到的那种。”

    这话一出,三叶跟楚白都嗖地看向说话的人。

    前者是惊讶,师傅懂的比她想象的要多。

    后者也是惊讶,看不出来,老孟的功课做的还真到位,连那么狗血的词句都知道。

    如意做出认真思考的样子,好一会儿她摇摇头:“没有。”

    还没有?孟映生不信自己的方向错了,他问出一个之前忽略的问题:“你是魏戈的妻子吗?”

    “不是。”如意的脸上浮现一抹忧伤的表情,语出惊人,“我是他的妾。”

    楚白心里咕噜噜冒酸水,周围的空气都发酸,只是妾,结婚证上都没你,怎么还怎么上心,等一百多年,是不是傻?

    三叶离楚白近,被他一身的酸水味儿熏到了,小步挪到师傅那边。

    孟映生来回走动,他隐约抓到了什么东西,停在如意面前问:“那他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意说:“是个好人。”

    这跟孟映生预料的答案截然相反,他噎了半天:“怎么个好法?”

    如意的脸上有浅浅的笑意:“她对我好,把我当妹妹对待。”

    话落,她脸上的笑意不见了,叹口气说:“夫君死了没多久,我就死了,同月的月尾,姐姐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想不开,上吊自杀了,那时候我飘在她的尸体旁边,想见她,两个人有个伴,如果她要去投胎,我可以送送她,可是我没有见到,在那之后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在场的三人都用匪夷所思,一言难尽的目光看了过去。

    三叶懵逼,电视里的宅斗剧,正房狠着呢,杀人都不用自己出手,到最后的最后才露出真面目,结局往往都很凄惨,但过程中很厉害。

    楚白跟孟映生不看什么宅斗剧,也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没有哪个女人乐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除非是个傻缺。

    如意看出三叶他们的怀疑,不满的蹙眉说:“姐姐待我是真的好。”

    “她说自己并不喜欢夫君,是家里做的主,没有办法,迫不得已才嫁进了魏家,还说会祝福我们,希望我们都能好好的。”

    “……”总觉得哪里不对。

    孟映生弯腰凑在三叶耳边说了什么。

    三叶从背包里拿出纸和笔。

    孟映生随即对如意说:“你描述一下魏戈妻子的长相。”

    如意不明所以,还是很配合的一边回忆,一边描述,孟映生让她尽量说的详细些,她就照做。

    三叶按照如意说的在纸上画出了一个人,连服饰跟头饰都画出来了。

    如意微张嘴唇:“三叶,你画的真好,画里的人模样像极了姐姐。”

    三叶抿嘴笑了笑。

    楚白凑近一看,顿时一脸卧槽:“不会吧?”

    孟映生低声问:“你认识?”

    楚白直接拿出手机搜了一堆照片,将屏幕对着孟映生:“是不是同一个人?”

    孟映生看看照片,看看三叶画的画,又去看照片,还真是同一个,除了服饰跟发型不同,脸一样。

    她就是最近被楚家的金辉影视力捧,风头正盛的影星万悦。

    网上搜到的资料显示,沈嘉和跟万悦合作过几次,绯闻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真真假假的,模糊不清。

    孟映生问刘玉,她坦白说沈嘉和跟万悦有过一段地下情,维持了将近一年,还说是和平分的手。

    “他们两个人的事,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一会你们问问嘉和。”

    就在这时,沈嘉和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