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锦屏春暖 > 10暗思脱身计

10暗思脱身计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梅鹤鸣也想惜香怜玉,可不知怎的,一挨上宛娘,就发起狠来,对怀里这身子真是说不出的爱不释手,即使她还昏着,没半点儿情趣儿,也挡不住那*的滋味儿……梅鹤鸣搂着宛娘的身子折腾起来,把宛娘折腾晕了,又折腾的醒过来还没折腾完。

    前后两辈子加一块儿,宛娘也没受过这样的罪,她觉得这男人要弄死她了,她醒过来的时候,梅鹤鸣跪在她腿间,做的正起劲儿,根本不受她晕不晕的影响,这简直就是qiangjian,他进入的每一下,宛娘就都觉得仿佛酷刑,可这男人却没一点放过她的可能,他的表情说明他正爽,故此一下比一下狠,那股狠劲儿让宛娘睁开眼一瞬,马上又逃避的闭上。

    梅鹤鸣知道她醒了,喘着粗气低笑出声:“亲亲宛娘,弄的爷太舒服了,以后就好好跟着爷,爷会对你好的……呃,啊……”终于折腾到头,梅鹤鸣泄了出来,却没放开宛娘,而是搂着她躺在榻上,凑过脑袋去亲她的小嘴。

    宛娘这会有了些力气,微侧头避开去,梅鹤鸣显然心情极好,倒也没怎样,笑着在她脸蛋儿上亲了一口道:“既然醒了,我让婆子备了香汤,你先沐浴可好?”

    宛娘需要先离开这男人好好想想应对之策,故此微微点点头,梅鹤鸣轻轻拍手,床塌前垂的帐幔被人挑开,宛娘哪想到外头还有人,一惊,撑着酸疼的身子,忙扯过锦被裹在身上。

    梅鹤鸣已经批上了外头的云缎锦袍,见她那样不禁笑了一声,凑到她耳边道:“我一会儿过来。”亲了她耳后一口,起身走了。

    两个婆子恭敬的道:“香汤已备好,请姑娘入内沐浴。”“姑娘?”宛娘觉得这两个字真真刺耳非常,却一时没力气驳斥她们,裹着被子伸脚下床,脚刚落到床下的踏扳上就觉两腿一软险些栽下去,被两个婆子伸手扶住:“姑娘小心些。”

    宛娘就觉两条腿挨着地直打颤儿,腿间一阵阵钻心的疼,实在走不过去,便让两个婆子扶着进了旁侧小间,里面已放置木桶,所谓香汤就是热水,区别就是热水上放了一层花瓣,有股子花香随着热气氤氲而上。

    两个婆子扶着她坐进木桶,就想伺候她沐浴,被宛娘挥挥手赶了出去,温热的水仿佛有疗伤的作用,身上的疼好像轻了些,宛娘低头看自己,到处青肿一身狼藉,梅鹤鸣不是人,他是狼,一头又凶恶又可怕的色狼。

    宛娘很清楚,他这是拐个弯告诉自己,她的心思他早就知道了,无论如何她都跳不出他的手掌心去,这个男人比王婆子可怕太多,王婆子不过握着她的卖身契,这男人却有钱有权有地位,这样的男人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古代社会,简直可以一手遮天,要收拾她一个小寡妇还不容易。

    宛娘琢磨着自己怎么才能摆脱他,或者她可以跑,她现在是自由的,她可以跑到个陌生的地方,重新来过,谁会认识她是谁?可跑去哪儿,她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在这里她就像一个两眼一抹黑的瞎子。

    “宛娘想什么呢?”梅鹤鸣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宛娘吓了一跳,下意识遮住胸前,却勾的梅鹤鸣轻轻一笑,伸手拨开水面的花瓣,执起宛娘一缕秀发颇为浮浪的道:“真香,宛娘想什么待爷来猜猜可好?”

    梅鹤鸣的声音有几分戏谑,却透着股子难言的威胁:“宛娘是不是想怎么摆脱我呢,嗯?”即使泡在热水里宛娘都觉毛骨悚然,看着他一句话都不出。

    梅鹤鸣定定看了她半晌忽然笑了:“亲亲,爷跟你逗乐子呢,怎么这模样儿,越发可爷的疼了。”宛娘闭了闭眼:“你先出去好不好。”

    梅鹤鸣低头在她肩上亲了一口,扬声道:“来伺候奶奶。”“奶奶?”宛娘忽地睁开眼,吃惊的看着他,梅鹤鸣笑眯眯看着她,两个婆子服侍她穿了小衣亵裤,另捧了一件轻粉的罗裙过来,宛娘看了一眼道:“拿我原来的衣裳来。”两个婆子暗暗瞧了梅鹤鸣的眼色,见梅鹤鸣点头,才去拿了宛娘刚才穿来的衣裳,已熨烫齐整。

    宛娘收拾妥当梳好头发被婆子引着到了次间时,梅鹤鸣正斜靠在炕上看书,宛娘还以为这男人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模糊听明珠院的徐婆子说他是武举出身,这会儿看他拿着书,还有些不大适应。

    见她进来,梅鹤鸣放下书,指了指对面道:“坐,摆饭。”不大会儿功夫,进来两个丫头两个婆子提着食盒,摆了菜上来。

    梅鹤鸣指了指桌上的酒壶问:“这是什么酒?”一个丫头忙道:“回爷的话,这是爷昨儿带过来的梅子酒,兑了碎冰,最是解暑热的。”

    宛娘这才发现,这屋里也比别处凉快的多,如今正是暑天,落了晚暑气蒸上来,也热的坐立不宁,刚进来的时候没注意,这会儿看过去,才发现,屋角却置放着一只青花瓷缸,里面堆着冰,丝丝冒着寒气,怪不得屋里半点不热。

    宛娘侧头看去,也不知什么时辰了,窗外已黑下来,只隐约瞧见廊下灯影从碧色窗纱透进来,宛娘也不知道梅鹤鸣究竟要把自己怎么样,她是个寡妇,还是个刚死了丈夫的寡妇,这样的身份跟了他,他难道不怕坏了名声,又一想。梅鹤鸣这样的人在乎什么名声,说下大天来。不过一个妇人罢了,自己以后该如何?

    想着这些,哪还有心思吃饭喝酒,偏梅鹤鸣兴致颇高,倒了小盏酒递在她手里道:“暑热的天儿,正该吃这个酒,你尝尝可入得口去?”

    宛娘浅浅抿了一口,酒气很淡,没什么酒味儿却有淡淡的梅子香,有些像现代的果酒,却绵软香甜,虽好喝,宛娘也只一口便放下,暗想着脱身之计。

    不等她想出来只听梅鹤鸣道:“这个院子虽小,也算过得去眼,匆忙中置办来,管不得许多,日后置办了好的再挪出去也是一样。”

    宛娘一惊,手里的青花小酒盏哐当一声掉在炕桌上:“你说什么?”梅鹤鸣目光沉了沉:“那个成衣铺子开不开有什么趣儿,跟着爷,以后有的吃穿,何必去做那样抛头露面的营生,能赚的几个银钱……”

    没等他说完,宛娘蹭一下站了起来,这男人这是要包养她,这会儿他正在兴头上,自然千好万好,以后等他腻烦了,还不知怎样,在这清河县落个破落的名声,她该如何过活下去,这可是封建的古代社会,这男人不过一时贪欢,哪会替她做长远的打算,她自己今儿若糊涂了,以后还不知怎样下场。

    宛娘知道这男人生就霸道的性子,也不敢真反着他,站起来退后一步,蹲身一礼道:“出来好些时候,这就要家去了。”

    梅鹤鸣的眼睛眯了眯,就知她并不是那等好到手的女子,用句老话儿说,这女子脑后天生长着反骨,想收服她也要些手段:“宛娘,是不中意这宅子呢,还是不想跟了爷?当初可是你跟爷谈的条件,若没有爷插手,你可知如今你是如何境况,这是想过了河拆桥,你需知道爷的手段,不是那等平常的。”语气阴鸷非常。

    宛娘不禁瑟缩一下,还是咬咬牙道:“公子已遂了心意,难道不能放过宛娘吗?”梅鹤鸣沉沉笑了:“宛娘,跟爷使唤这些心眼儿没用,爷要你,你就是爷的人。”见宛娘有些惧怕娇切的模样儿,梅鹤鸣的心软了软,伸手把她扯在自己家怀里,柔着声音哄她:“跟着爷有什么不好?”

    宛娘咬咬牙,忽然抬起头来道:“宛娘不能留在这里,但可跟公子约定,倘若公子来这清河县,想见宛娘,可让人去传唤宛娘,我便来此服侍公子,至于旁的,宛娘自有宛娘的难处,望公子体谅。”

    梅鹤鸣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识抬举的妇人,耐性终是磨光,冷着脸挥挥手道:“随你,只你不要后悔便好,来人,送她回去,另备车,爷今儿晚要宿在明珠院。”

    宛娘跟着随喜儿出大门上了马车,还暗暗冷笑,不是他有权势在手,她大耳光早甩过去了,还指望她吃醋不成,当真是笑话。

    马车颠簸一下,宛娘忽觉浑身酸疼难当,想到自己的遭遇,不觉难过上来,眼泪唰一下就落了下来。

    到了门前,随喜儿扶着她下车,觑着车角的灯,看见她双眼通红,想想还是点拨她一下,低声道:“奴才瞧爷对奶奶很是上心,奶奶若依着爷的性子,多哄着爷几句,便万事大吉了。”

    谁知宛娘一听他嘴里奶奶这两个字,更气的不行,不禁恶向胆边生,喝了一声道:“谁是你家奶奶,你们家爷外头不知多少没了的野账,难不成都是你奶奶。”撂下这句话,开门进去,咣当关上门。

    随喜儿无端吃了一顿排头,不禁挠挠头,刚头明明瞧着是个好脾气的,怎的转眼就变成个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