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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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走出办公室，都没有主动开口。直到走出好一段距离，秦悦才诧异的说出心中的疑惑：“你不去办公室也没关系的，班主任又不会批评你。”
“嗯。”简简单单的应了一声，韩韬并未过多解释，步伐平稳的朝着教室走。
望着韩韬的背影，秦悦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一时间说不上来。最终只好摸了摸鼻子，神情尴尬的跟在韩韬身后。
看到秦悦和韩韬进来，不少同学的视线都忍不住扫了过来。然而碍于一只脚翘上课桌的卫景强大的威压，众人都没不识趣的开口，也不敢表现的太明显。
沐浴在一众好奇的注视下，秦悦和韩韬都没有露出太多的表情，镇定的走回座位，翻开书本打算学习。
如果是以往任何时候，卫景都会毫不客气的探过头去问班主任到底说了什么。但是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面对秦悦的家事，卫景犹豫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放下腿，随意找出一本草稿本，有一下没一下的胡乱画了起来。
晚自习中间的休息时间，周灵玉踩着铃声站起身，大摇大摆的走到秦悦桌前站定。见秦悦没有抬头理会她的意思，直接提脚踹向了秦悦的桌腿。
然而周灵玉却是忘记了，秦悦的桌子和崔琪琪的桌子是并排靠着放的。然后，因为秦悦和崔琪琪都趴在桌子上学习，以致于周灵玉非但没能踹动桌子，还被反作用力伤着了。
“嗷！”很是凄厉的一声惨叫，周灵玉痛的弯下腰，忍不住摸向了自己的脚。她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如此的痛。可以说她用了多大的力道踢过去，带来的疼痛就有多大。
“活该！”目睹了这一出好戏的卫景直接拍着桌子大笑出声。太搞笑了，周灵玉完全是自作自受嘛！
原本周灵玉就觉得丢人，被卫景这么一笑，顿时更加恼怒了。想也未想的抬起头，瞪了回去：“笑什么笑？不准笑！”
“哈！”听着周灵玉的命令语气，卫景更觉得可笑无比。不屑的撇撇嘴，脸上满是笑意，丝毫没有收敛，“我就是笑了，你能拿我怎样？”
“卫景，你不要以为我就怕了你！”一次是这样，两次还是这样，周灵玉自认对卫景的忍耐性是有限度的。要是卫景非要持续这样挑衅她，她不会继续忍让了。
“我没说你怕我啊！”双手插/在裤兜里，卫景故意往后靠在后桌同学的课桌上，斜着眼拿鼻孔瞧人。
卫景的这般模样，怎么看怎么讨厌。周灵玉顾不得脚上的疼痛，猛地站起身，冲到卫景面前，扬手就想一巴掌打过去。
“你最好想清楚，这巴掌打下来会有什么后果。”卫景努努嘴，没有躲闪的意思，只是挑衅的望着周灵玉。别说周灵玉不敢打下来，即便她真的打下来，他也不可能让她打中。开什么玩笑？让他家老子知道他被一个女生打了巴掌，他还不被打断腿？
周灵玉的手就这样定在了半空中，神色复杂的盯着卫景。她很想不顾一切的打下去，但是正如卫景所说，倘若她打下去，就等同打了镇长的脸面。即便是她爸妈，也护不住她。
并不意外周灵玉的迟疑和纠结，卫景维持着仰望的姿势片刻，觉得脖子挺酸，便率先放弃了跟周灵玉的对峙。反正他是笃定了周灵玉不敢打他，就算他坐直了身体，照样会安然无恙。
果不其然，周灵玉没敢动卫景。见卫景坐正身体，她下意识的就收回了手。甚至还背在身后，尽可能的避开有可能被卫景误解的地步。
周灵玉的表现太明显，容不得旁人忽视。连带秦悦都扭头望了过来。倒不是看笑话，纯粹是因为对卫景感到愧疚。毕竟周灵玉是来找她茬的，卫景只是被迁怒而已。
周灵玉是用眼光余光注视到秦悦转身举动的，登时就冒起了火。放在背后的手再度抬起，朝着秦悦挥了过去。
不过再一次的，周灵玉的手没能碰到秦悦。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谁也没有想到，正低头做题的韩韬忽然动了。笔直的长尺敲中了周灵玉的手背，瞬间留下红印。
有那么一分钟的时间，整个教室都安静了下来。所有同学都定住了般，视线不约而同的转向了韩韬。
“韩韬！”最终，是周灵玉尖利的嗓音划过一片寂静，引起后续的骚动。
哪怕是卫景打她，周灵玉也可以接受。但是韩韬怎么可以？眼睛眨也不眨的，含着泪水看着韩韬：“你……”
韩韬却是没有望向任何人。不管是周灵玉还是秦悦，他谁都没看，低着头翻开了后一页的练习册。
卫景先是惊愕片刻，随即忍俊不禁的笑了出声。他是真没想到韩韬会有这么一招，太让他佩服了。不行不行，他以后必须得多向韩韬学学才行。
因为是韩韬，周灵玉张张嘴，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一巴掌拍在了卫景的桌上，朝着韩韬质问道：“韩韬，你打我？”
韩韬这才抬起头，却是不带丝毫感情的看着周灵玉。不回答，但也无声胜有声。
面对这样的韩韬，周灵玉忽然就没了声音。她不想跟韩韬闹到这种地步的，如果可以，她希望展现给韩韬看的是她最完美的一面。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韩韬面前总是一而再的露出狰狞和丑陋的面孔。明明在一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强忍着怒气，做做表面功夫的。
“行了，别再自讨没趣了，赶紧回你自己的座位上去吧！”指了指周灵玉按在他课桌上的手，卫景不耐烦的说道。
周灵玉委屈的咬了咬嘴唇，好半天后才慢慢直起身，走开了。不过，她没有回座位，而是朝着教室门外走了出去。
“谢谢。”秦悦的声音很小，但也保证了韩韬可以听到。
微不可见的点点头，韩韬一言不发的继续演算习题，好似从始至终都没有参与进方才的冲突。
见到韩韬这副表现，秦悦反倒不好意思打搅他学习了。轻叹一口气，没再多说，默默转身。
此般一来，卫景不高兴了。拿笔杆戳了戳秦悦，压低了声音嘀咕道：“你怎么都不跟我道谢的？我也有帮你啊！”
好吧，卫景确实有帮她解围。秦悦没有忘记这件事，只是打算下自习后请卫景去小商店买些吃的当谢礼。不过被卫景这么一戳，她只得提早把打算说了出来。
“真的？该不会是被我逼的吧？”想着他提出异议了，秦悦才扭头跟他表明谢意，卫景颇为怀疑秦悦请客的诚心。
“嗯，真的。刚刚转身就想跟你说这事的，只是被周灵玉给打断了。”周灵玉手落下来的时候，秦悦并未注意到。等到她发觉不对劲，已经来不及躲开。
要不是韩韬的直尺打过来，秦悦肯定是要挨下这一巴掌的。也正是因为韩韬的出手出乎意料，才引得秦悦转走了心思，率先跟韩韬道了谢。
“那好吧，我信你一次。”对自己认定的朋友，卫景向来很宽容。秦悦只是这么一说，他便相信了，没有过多质疑和纠缠。
“放心，我会带够钱的。”跟卫景一样，秦悦也将其当成了朋友。因为是朋友，也因为心中的感激之情，她打算大出血一次，好好感谢一番卫景。
“这还差不多。”摇头晃脑的应下秦悦的邀请，卫景露出几分笑意。
看着这边的动静，李立行眼神黯然，想要说什么，却发现他竟然插不进去。其实他也很想适时的出面，但是周灵玉每次都爱胡搅蛮缠，他还没能为秦悦解围，就被周灵玉绕了进去。他没有卫景的强大家世，做不到卫景的狂妄自大。他也不是周灵玉喜欢的人，没办法如韩韬那般冷冰冰，哪怕打了周灵玉也能轻易脱身……
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李立行目不转睛的看着秦悦的侧脸，很想跟她恢复曾经的友好关系，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莫名的，就有些手足无措，无所适从。
直到晚自习结束，周灵玉也未有回来教室。班主任来例行巡查的时候，李立行有跟班主任禀报此事，简单扼要的提了一下周灵玉跟韩韬的冲突。
没错，是跟韩韬，而不是秦悦。在李立行看来，周灵玉是因为太过看重韩韬，才会接受不了被打手背的那一下。既然周灵玉不是因为秦悦而离开，那么他也就没必要将秦悦牵扯进来了。
李立行说这事的时候，是在教室外面的走廊上单独跟班主任的谈话。换而言之，教室里诸位同学都没听到他的禀报内容，也并不知晓这件事被怪罪到了韩韬的头上。
然而阴差阳错的，就因为是韩韬，班主任才没有追究。对周灵玉这个学生，班主任已经彻底放弃。比起周灵玉这个问题学生，班主任绝对是更重视他的得意门生。
也所以，班主任只是稍微思忖了一小会儿，就做出了不再追究的决定。他相信韩韬不是闹事的人，肯定还是周灵玉的错，再问也是白问。
并不知道此事的秦悦，就此躲过了一劫。而韩韬，在李立行不时望向他的眼神中似乎看出了什么，但却没有任何的表示。极为默契的，除了周灵玉以外的所有人，都没再提及这一晚的打手背事件。
两人一起走出办公室，都没有主动开口。直到走出好一段距离，秦悦才诧异的说出心中的疑惑：“你不去办公室也没关系的，班主任又不会批评你。”
“嗯。”简简单单的应了一声，韩韬并未过多解释，步伐平稳的朝着教室走。
望着韩韬的背影，秦悦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一时间说不上来。最终只好摸了摸鼻子，神情尴尬的跟在韩韬身后。
看到秦悦和韩韬进来，不少同学的视线都忍不住扫了过来。然而碍于一只脚翘上课桌的卫景强大的威压，众人都没不识趣的开口，也不敢表现的太明显。
沐浴在一众好奇的注视下，秦悦和韩韬都没有露出太多的表情，镇定的走回座位，翻开书本打算学习。
如果是以往任何时候，卫景都会毫不客气的探过头去问班主任到底说了什么。但是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面对秦悦的家事，卫景犹豫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放下腿，随意找出一本草稿本，有一下没一下的胡乱画了起来。
晚自习中间的休息时间，周灵玉踩着铃声站起身，大摇大摆的走到秦悦桌前站定。见秦悦没有抬头理会她的意思，直接提脚踹向了秦悦的桌腿。
然而周灵玉却是忘记了，秦悦的桌子和崔琪琪的桌子是并排靠着放的。然后，因为秦悦和崔琪琪都趴在桌子上学习，以致于周灵玉非但没能踹动桌子，还被反作用力伤着了。
“嗷！”很是凄厉的一声惨叫，周灵玉痛的弯下腰，忍不住摸向了自己的脚。她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如此的痛。可以说她用了多大的力道踢过去，带来的疼痛就有多大。
“活该！”目睹了这一出好戏的卫景直接拍着桌子大笑出声。太搞笑了，周灵玉完全是自作自受嘛！
原本周灵玉就觉得丢人，被卫景这么一笑，顿时更加恼怒了。想也未想的抬起头，瞪了回去：“笑什么笑？不准笑！”
“哈！”听着周灵玉的命令语气，卫景更觉得可笑无比。不屑的撇撇嘴，脸上满是笑意，丝毫没有收敛，“我就是笑了，你能拿我怎样？”
“卫景，你不要以为我就怕了你！”一次是这样，两次还是这样，周灵玉自认对卫景的忍耐性是有限度的。要是卫景非要持续这样挑衅她，她不会继续忍让了。
“我没说你怕我啊！”双手插/在裤兜里，卫景故意往后靠在后桌同学的课桌上，斜着眼拿鼻孔瞧人。
卫景的这般模样，怎么看怎么讨厌。周灵玉顾不得脚上的疼痛，猛地站起身，冲到卫景面前，扬手就想一巴掌打过去。
“你最好想清楚，这巴掌打下来会有什么后果。”卫景努努嘴，没有躲闪的意思，只是挑衅的望着周灵玉。别说周灵玉不敢打下来，即便她真的打下来，他也不可能让她打中。开什么玩笑？让他家老子知道他被一个女生打了巴掌，他还不被打断腿？
周灵玉的手就这样定在了半空中，神色复杂的盯着卫景。她很想不顾一切的打下去，但是正如卫景所说，倘若她打下去，就等同打了镇长的脸面。即便是她爸妈，也护不住她。
并不意外周灵玉的迟疑和纠结，卫景维持着仰望的姿势片刻，觉得脖子挺酸，便率先放弃了跟周灵玉的对峙。反正他是笃定了周灵玉不敢打他，就算他坐直了身体，照样会安然无恙。
果不其然，周灵玉没敢动卫景。见卫景坐正身体，她下意识的就收回了手。甚至还背在身后，尽可能的避开有可能被卫景误解的地步。
周灵玉的表现太明显，容不得旁人忽视。连带秦悦都扭头望了过来。倒不是看笑话，纯粹是因为对卫景感到愧疚。毕竟周灵玉是来找她茬的，卫景只是被迁怒而已。
周灵玉是用眼光余光注视到秦悦转身举动的，登时就冒起了火。放在背后的手再度抬起，朝着秦悦挥了过去。
不过再一次的，周灵玉的手没能碰到秦悦。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谁也没有想到，正低头做题的韩韬忽然动了。笔直的长尺敲中了周灵玉的手背，瞬间留下红印。
有那么一分钟的时间，整个教室都安静了下来。所有同学都定住了般，视线不约而同的转向了韩韬。
“韩韬！”最终，是周灵玉尖利的嗓音划过一片寂静，引起后续的骚动。
哪怕是卫景打她，周灵玉也可以接受。但是韩韬怎么可以？眼睛眨也不眨的，含着泪水看着韩韬：“你……”
韩韬却是没有望向任何人。不管是周灵玉还是秦悦，他谁都没看，低着头翻开了后一页的练习册。
卫景先是惊愕片刻，随即忍俊不禁的笑了出声。他是真没想到韩韬会有这么一招，太让他佩服了。不行不行，他以后必须得多向韩韬学学才行。
因为是韩韬，周灵玉张张嘴，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一巴掌拍在了卫景的桌上，朝着韩韬质问道：“韩韬，你打我？”
韩韬这才抬起头，却是不带丝毫感情的看着周灵玉。不回答，但也无声胜有声。
面对这样的韩韬，周灵玉忽然就没了声音。她不想跟韩韬闹到这种地步的，如果可以，她希望展现给韩韬看的是她最完美的一面。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韩韬面前总是一而再的露出狰狞和丑陋的面孔。明明在一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强忍着怒气，做做表面功夫的。
“行了，别再自讨没趣了，赶紧回你自己的座位上去吧！”指了指周灵玉按在他课桌上的手，卫景不耐烦的说道。
周灵玉委屈的咬了咬嘴唇，好半天后才慢慢直起身，走开了。不过，她没有回座位，而是朝着教室门外走了出去。
“谢谢。”秦悦的声音很小，但也保证了韩韬可以听到。
微不可见的点点头，韩韬一言不发的继续演算习题，好似从始至终都没有参与进方才的冲突。
见到韩韬这副表现，秦悦反倒不好意思打搅他学习了。轻叹一口气，没再多说，默默转身。
此般一来，卫景不高兴了。拿笔杆戳了戳秦悦，压低了声音嘀咕道：“你怎么都不跟我道谢的？我也有帮你啊！”
好吧，卫景确实有帮她解围。秦悦没有忘记这件事，只是打算下自习后请卫景去小商店买些吃的当谢礼。不过被卫景这么一戳，她只得提早把打算说了出来。
“真的？该不会是被我逼的吧？”想着他提出异议了，秦悦才扭头跟他表明谢意，卫景颇为怀疑秦悦请客的诚心。
“嗯，真的。刚刚转身就想跟你说这事的，只是被周灵玉给打断了。”周灵玉手落下来的时候，秦悦并未注意到。等到她发觉不对劲，已经来不及躲开。
要不是韩韬的直尺打过来，秦悦肯定是要挨下这一巴掌的。也正是因为韩韬的出手出乎意料，才引得秦悦转走了心思，率先跟韩韬道了谢。
“那好吧，我信你一次。”对自己认定的朋友，卫景向来很宽容。秦悦只是这么一说，他便相信了，没有过多质疑和纠缠。
“放心，我会带够钱的。”跟卫景一样，秦悦也将其当成了朋友。因为是朋友，也因为心中的感激之情，她打算大出血一次，好好感谢一番卫景。
“这还差不多。”摇头晃脑的应下秦悦的邀请，卫景露出几分笑意。
看着这边的动静，李立行眼神黯然，想要说什么，却发现他竟然插不进去。其实他也很想适时的出面，但是周灵玉每次都爱胡搅蛮缠，他还没能为秦悦解围，就被周灵玉绕了进去。他没有卫景的强大家世，做不到卫景的狂妄自大。他也不是周灵玉喜欢的人，没办法如韩韬那般冷冰冰，哪怕打了周灵玉也能轻易脱身……
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李立行目不转睛的看着秦悦的侧脸，很想跟她恢复曾经的友好关系，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莫名的，就有些手足无措，无所适从。
直到晚自习结束，周灵玉也未有回来教室。班主任来例行巡查的时候，李立行有跟班主任禀报此事，简单扼要的提了一下周灵玉跟韩韬的冲突。
没错，是跟韩韬，而不是秦悦。在李立行看来，周灵玉是因为太过看重韩韬，才会接受不了被打手背的那一下。既然周灵玉不是因为秦悦而离开，那么他也就没必要将秦悦牵扯进来了。
李立行说这事的时候，是在教室外面的走廊上单独跟班主任的谈话。换而言之，教室里诸位同学都没听到他的禀报内容，也并不知晓这件事被怪罪到了韩韬的头上。
然而阴差阳错的，就因为是韩韬，班主任才没有追究。对周灵玉这个学生，班主任已经彻底放弃。比起周灵玉这个问题学生，班主任绝对是更重视他的得意门生。
也所以，班主任只是稍微思忖了一小会儿，就做出了不再追究的决定。他相信韩韬不是闹事的人，肯定还是周灵玉的错，再问也是白问。
并不知道此事的秦悦，就此躲过了一劫。而韩韬，在李立行不时望向他的眼神中似乎看出了什么，但却没有任何的表示。极为默契的，除了周灵玉以外的所有人，都没再提及这一晚的打手背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