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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零章 商人本色,逐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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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傻傻的,忘了能用笔记本传手机再用作家助手更新……

    九月,工部开始大量招收工人,要求极低,报酬却高,高得简直跟现代贴在电线杆上的小广告一样。不过工部张榜,到底不同,官府的可信度,在大明百姓心中还是极高的,很快就有许多人前来应征,后续还将会有各地的工人往南京涌来。

    工部每招收一批就送一批到谯郡,谯郡已经辟出许多屋舍,用来安置工人。这些工人,将会在这里学习生活约三个月时间,工学院将向他们传授各种水电站与路轨辅设相关知识。

    感谢大明的蒙学教育,基本没有不识字的人,路轨铺设,水电站建设,皆可以深入浅出地讲,让仅仅识过字的人也能明白,如何施工,如何达到严格的标准。工学院对自家的路轨和水电站要求是至少一百五十年,到外洋时,这个标准依然不打算放松。

    孟老爷语——务必让全世界都看到,大明的又好又便宜。

    在南京,在仰园里,杨廷礼一边为孟约写戏本,一边听着外间的种种变化,与前来商谈戏本的孟约道:“如此,还有谁能说机械化是伤民之策。”

    孟约:“我一直想问你一句,为什么你会支持官家‘还政于民’呢,讲道理说,大明的皇室一直干得相当不错不是么。”

    “因我深知官家想做成一件事,还没有做不成的,再者,机械化需要一个能将所有人视线转移开的。你看,自从‘还政于民’以来,还有多少人会把眼睛放在机械化上。”杨廷礼与其说支持宪政,倒不如说支持机械化。

    这样回答,孟约还能怎么说,只能说:“你们这些玩政治的,真是玩得深沉呐。”

    杨廷礼闻言大笑,看孟约一眼道:“你爹这样玩科研的,难道玩得就不深沉吗?”

    孟约语噎:“我爹这是商人本色,逐利而已,国与国之间,难道还真有什么好朋友不成,也无非逐利嘛。”

    “幸而令尊在工学院干得极好,官家舍不得挪劝他,不然令尊恐怕要入朝。”

    “我爹还是更爱工学院,让他入朝,他定会辞而不就。”要是刚去谯郡那会儿,为了一家团聚,孟老爷说不定会接受,但是现在,孟老爷在工学院干得太有滋有味,给他什么他都不肯再挪地儿。

    侃得正十分愉快时,冷不丁地,杨廷礼来一句:“巫山洛水之后,不打算再出一本新秘谱?”

    “正在整理呢,书商跟催命似的,天天……”

    孟约:……

    被孟约用“你怎么能这样诈我”的眼神盯着,杨廷礼十分愉快地道:“果然是你,我看那画虽远比打鼓人的绘本精美许多,但仍能从细节出窥见阿孟姑娘的风格,只道是同出一门,不想竟也还是你。”

    “还能不能让人有点秘密了。”孟约现在开始有点担心了,万一除杨廷礼外,还有人能猜出来呢,那可怎么办。

    杨廷礼笑道:“且安心罢,若不是看过你的仕女画,我也看不出来,只需回去把你的仕女图都收好,没人能看出来。”

    泛园的画室里,确实有挂几幅仕女图,家中正堂里有花鸟画,都是她的手笔,如今看来,全得收回藏起来:“我师兄知道的时候还吓一大跳呢,你居然一点都不惊讶。”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作为首辅,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何至于为这点小波澜而大感意外。

    杨廷礼没受到的惊吓,孟约受到了,真是的,这都能被诈出来,不知道是该怪杨廷礼太精,还是该怪她自己太容易上当。回到泛园,孟约把这个惊吓同王醴分享了:“师兄,不会再有别人看出来吧?”

    “且莫担忧,只是略有些细节近似,便当是我画的亦可,我与年年皆曾向姑姑学画,细节有相似不是很理所当然么。”关于这个,王醴早就想好了,真有泄露出去的那天,他顶下便是。画春宫的是他还是孟约,还是有区别的,若是他世人最多调侃几句,若是孟约,便不是调侃的事。

    一想也是,孟约立马就把这惊吓抛到脑后,同阿雝一起去玩猫。

    鲨鱼还是很高冷,自从小猫长大后,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除非偶尔喂食的能看到,基本很少能见着。倒是小鱼大鱼都很黏人,而且意外地最黏王醴,每次王醴一出现,不管在玩什么,一定会滚到王醴脚下喵喵叫地求抱抱,王醴在书房时,也会蹦到他腿上窝着。

    还小的时候是一起扒腿,现在长大扒不了,就一只扒腿,一只在书案上各种撒娇,各种争宠,书案上所有东西,都是它们争宠的对象。

    阿雝看着两只猫去跟他爹玩后,问孟约:“妈,弟弟什么时候玩?”

    “哟,你是觉得猫玩得没意思了,想玩阿煦吗?还不可以哟,阿煦才这么一点点大,要玩也要等到明年下半年。”

    “不是不是,猫猫很好,阿煦也好。”

    孟约一把将越来越有点抱不动的儿子抱起来:“阿雝要再长大一点,妈就抱不动了,你说刚生出来的时候,一只手都抱得过来,现在可真是长大了。”

    王醴把猫放下,接过大“胖”儿子:“是有点压手,走,我们先瞧瞧阿煦,然后去吃饭。”

    阿煦这时还是个除吃吃睡睡偶尔尿个床,基本不干别的事的,去瞧他的时候刚吃过已经睡下,阿雝:“阿煦睡觉,我们不吵。”

    中午吃过饭,阿雝也要睡午觉。

    待阿雝睡着,王醴与孟约说道:“我在通政司,恐怕干不长久。”

    “不是要干满三年吗?”

    “这不是快了么,待明年吏考过后,许就要开始挪动,至于挪到哪儿,现在我心里还没谱,估计吏部那边也还没章程,大约得看官家和内阁的意思。”王醴说罢看孟约,事实上,就他一个五品官迁调,本不该劳官家和内阁来过问,这全都是孟约的功劳啊!

    嗯,还有岳父的功劳。

    “师兄是想赴任地方,还是留在中枢呢?”

    王醴思量片刻道:“都可,各有各的好处。”

    去地方,广阔天地大有可为,留在中枢的好处更是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