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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二十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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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这不是电影里的生物吗!”

    虫爷冲我翻了一个白眼,说道:“这有什么稀奇的,艺术来源于生活,电影改编自传说,只要传说是真的,电影里的东西自然就有些根据。不过你也不用太惊讶,我说的狼人只是凡世对它的称呼,实际上和你在电影里看到的有些出入。这东西原名叫魔狼,只是一种地府特有的野兽而已。”

    众所周知,地府中有很多残忍的手段,来惩治那些背负罪孽的灵魂,其目的就是洗刷亡灵在世间的罪孽,而这种地府魔狼就是众多惩戒手段中的一种。那些生前自私、吝啬不施恩惠的人,死后灵魂都会被送往地府的魔狼谷,用烧红的铁链捆缚于地,经受魔狼撕咬皮肉的痛苦,让亡灵体会最直观的失去感。

    像魔狼这样的地府惩戒生物其实有很多,里面多数都没机会被凡世人见到,在人类世界和魔狼一样留下传说的地府惩戒生物,还有一种嗜血红蝠,也就是吸血鬼的本体,当然他们之间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嗜血红蝠本体是地府熔岩洞中的吸血蝙蝠,因极度嗜血又通体鲜红而得名。那些生前经常压榨,剥削别人的罪人死后,灵魂就会被送进熔岩洞中,经受嗜血红蝠吸榨血液之苦,以还清生前对别人的压榨。

    而吸血鬼和狼人真正出现,是在大约一千年前,那时有一个名叫亚历山大·柯文纳斯的天堂信使,在他膝下有三个儿子,三个儿子中的老二马库斯,和老三威廉,从小就对父亲的除魔工作非常崇拜,每次父亲去斩杀魔兽、邪灵,他们都会想尽办法偷着跟去看,回来后就偷偷的学着练,久而久之也练出了一身的本事。

    但是他们父亲却死活不让他们参与这些事情,两兄弟最后一商量干脆偷了老爸的装备,去四处游历顺便铲除发现的魔兽或者邪灵,一路上走走停停打打杀杀还真让他们解决了不少。

    这天兄弟俩游历到一个地方后,当地人给他们指出了附近魔兽的所在,请他们帮忙出手铲除。

    这两个魔兽中的一个就是嗜血红蝠,另一个就是魔狼,于是兄弟俩就分开各自行动,分手前还打赌看谁先得手。

    在那个年代凡世的魔兽可比现在多多了,像他们遇到的这两种,那更是数不胜数,在他们小时候就已经见父亲杀过无数了,所以对付起来也算轻松。

    可是当他们各自战胜了魔兽后,却被恶魔诱惑。为了获得更强的力量,马库斯喝了嗜血红蝠的血,成了吸血鬼的始祖,而威廉则吃了魔狼的肉,成了狼人的始祖。

    因为马库斯只喝了血,所以可以维持人形,也保留了大部分理智,而威廉因为是吃了肉,所以身体突变成了半人半狼的形态,理智也被野兽的原始欲望给占据了。

    不过要指明一点,吸血鬼怕阳光和狼人变成人形是没有的事,那都是后来人类艺术加工或者传闻改编的结果,狼人是无法变为人形态的,只因为其偶尔会直立行走,所以被人误以为是人形而已。

    但是有一些传闻还是挺靠谱的,因为这些生物原本不属于凡世,所以他们的寿命不受天堂约束,可以真正的长生不老,但他们在凡世他们无法繁殖,只能通过咬其他人类来扩大种群。

    在以前的欧洲大陆,也曾多次出现吸血鬼和狼人泛滥成灾的事情,后来经过当地的信使联手大规模清剿了几次后,他们才变的老实了起来,那些保留了人类理智的吸血鬼,开始约束自己和那些狼人的行为,逐渐的隐藏到了凡世之中。

    在后来就变成了一种默契,只要他们不露头,信使们也不管他们,就当他们是一种野兽对待,看见了就杀,但是不刻意追查,除非是那些不服约束四处乱窜伤人的。

    到了近代,人类的社会体制逐渐完善,所制造的武器也比以前更具杀伤力,那些吸血鬼和狼人就彻底失去在人类世界横行的资本,为了不被人类当成威胁剿灭掉,他们只能隐藏的更深,所以现在就很难再见到他们的踪迹。

    听着虫爷讲述那段历史,我不由的发出一声惊叹:“我靠,这么叼?”

    虫爷一摆手,毫不在乎的说:“一群野兽罢了,有什么好叹的。”

    “我不说他们,我是说你!一千年前两兄弟的事情,你居然连打赌的细节都知道?这绝对算得上叼了!”

    “……”

    其实他不解释我也清楚,他讲的故事大致经过是没错的,但是里面的很多细节都是他用自己的猜测填充的,否则讲起来会像这样,一个人有两儿子,后来离家出走,杀了两个怪物,一个喝了怪物血,一个吃了怪物肉,然后就变成了吸血鬼和狼人。

    我们人类世界的很多传说也是这样被逐渐演变的,就像狼人会变成人,也许真相只是有人在月色下看到狼人直立行走的影子,然后经过联想认为那是狼变成了人形,再比如吸血鬼沿袭蝙蝠白天睡觉,晚上活动的习惯,就被人联想为吸血鬼害怕阳光,你敢在晚上出来猎食,殊不知就算是月亮发的光,本质上也属于阳光。

    放在我们现实社会里这种例子也不少,比如,一个老人倒地说是一学生骑车撞的,学生则哭诉说自己是好心搀扶被讹,被不明就里的网友看见了,联想到诸多此类老人讹诈的新闻,便开始不经调查的狂喷老人无耻,结果警察一调监控发现还真是学生撞的,然后这些人又像是忘了自己上一秒说的话,开始一面倒的狂喷学生无耻。可能他们需要的并不是真相,而只是需要一个能喷的对象。

    这些传说也一样,一些人为了获得某种虚荣,所以在讲述的过程中添加了很多自己的片面想法,经过千百年的口口相传,一些事物就被传的变了模样,以至后人只能通过猜测去还原当时的场景。

    “它们过来了。”

    一直在放哨的铁丝儿突然喊了起来,所有人都顿时紧张了起来。王总准备了三只装好弹匣的56式,摆在脚边一遍在枪管过热时替换,一听到铁丝儿的喊声,便马上端起一只瞄向了隧道里。

    张警官给大飞包扎完后,就和张扬一起将那一大箱子火药,分装进三个铁皮弹药箱中,然后插上火雷管做成了三个铁桶炸弹。

    他刚做完铁丝儿就告警了,所以他只好将那些炸弹和图纸交给我,让我按图纸将炸弹放置到对应的爆破点上去,而他则抄起一直81式和张扬冲到了大门口,准备阻击那些靠近的狼人。

    虫爷也从枪架上拿了一只枪,熟练的插入弹匣,拉栓上膛,对我说了一声:“狼人没有什么邪招,但是力大凶猛,近战实力很强。只有斩掉其头颅或彻底击碎躯体才能被杀死。我老了肯定是对付不了的,也只能去帮你争取点时间。记住无论如何,别让魏大师拿到那块石板。”

    “瞧你这话说的,怎么感觉像在诀别。”

    虫爷没有回答我,只是露了一个慈祥的微笑,然后扛着枪朝大门处去了。

    透过他的背影我看到隧道里,出现了四对猩红发亮的眼睛,同时也传来了阵阵的嘶吼声,但是这声音随后就被密集的枪声给掩盖了。

    大门处跳动的刺眼枪火,伴着弹壳落地的叮铛声和男人大声的吼叫声,印衬在大飞痛苦的表情上。眼前的场景激发出我内心一股崇高的使命感,第一次让我感受到那种生死相依的气氛。

    在这股使命感的催促下,我摊开图纸飞快的找出那些预留的爆破点。

    图纸上一共标出了三个爆破点,分别在大门正对面和左右两侧的山壁上,按照图纸我在对应的位置找到了开在山体上的四方形深洞,这些洞的深度足有一米,大小足能放进一台老式29寸******彩电。

    像这种预留爆破点其实很常见,早些年修建的大桥桥墩一般都会有,但是都没有这么大,通常的也就电瓶大小。

    看到这个大个的爆破点,我突然有些心虚起来,就手里这么点炸药能达到爆破效果吗?要知道人家这爆破点可是用来放置烈性炸药的,而我们用的是枪弹中的******,虽然加大了装量起爆应该没问题,可是爆炸效果要比炸药差远了。

    所以我必需得想办法增加爆炸的威力,否则只能把这里炸成危险建筑而已。

    我抽出战神剑,同时运行神力驱动潜力觉醒,借助潜力全开后的力量,用剑将那些爆破点全都开大了一倍,除此之外在爆破点之间的墙上,我还专门捅出了好几个圆型的深洞。

    洞开好后,我飞奔到了放着汽油桶的房间,将那些圆柱形的汽油桶都扛出来,每两桶汽油带一个铁桶炸弹用绷带扎起来,然后塞进被我开大的爆破点里,将三个爆破点都塞好后,我又拿出那些水管炸弹,塞进那些我捅出的圆孔中。

    这样一来我就把所有能找到的爆炸物全都用让了,只要这些东西能在石壁上炸出足够多的裂痕,身体的自重就会压塌这些石壁。至于什么成功率已经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了。

    本来这些笨重的工作,一个人是完成不了的,但是我有潜力和战神甲的协助,所以只用了十几分钟,就完成了这些工作。

    与此同时门口的枪声也开始变得悉数起来,想来是那些弹匣已经被打光了,我看见虫爷和王总一起,在张警官的掩护下将大门给关了起来,然后用木箱、发电机、枪反正一切可以找到的东西,将门定住。

    我也冲过去用力的推住大门,防止门被撞开。当我的双手刚接触到铁门上,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撞击力,力量透过我的身体传至脚底,将混凝土地面都压出了裂痕。

    张警官满头大汗的和我一起顶着门,喘着粗气问:“炸点怎么样了?”

    “搞定了,就是导火索太短了。怎么点啊?”

    “撒上汽油做引火线。你们先撤。把我锁在一号实验室,等你们跑远我再点火。”

    “那你怎么办。你留下就等于自杀。你们撤,我留下,我有特异功能说不定还能跑的出去。”

    “别tm给我废话。我是警察,这是我的职责,不是你的。”

    张警官带着那股疯狂的劲头,朝着我大声的吼叫,连口水都喷在了我的脸上,但是我却丝毫做不出什么回避的动作,连本能的擦脸都忘记了。

    我得承认,此刻的张警官深深的触动了我,一个因为死轴而处处不受待见的人,却在此刻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己牺牲,换取那些他再也看不到的未来,这可能就是人性中最伟大的一种表现吧。

    看到他我不禁想起了一则新闻,说一个恐怖分子在总统演讲时扔出了一枚手雷,但是砸在了一个女孩的脑袋掉进了人群中,当时现场嘈杂,谁都没有发现,只有一个站岗的警察看到了整个过程,这位警察毫不犹豫的冲入人群捡起了那枚手雷,在明知保险销已被拔出的情况下,抱着手雷跑了两个街区,将手雷带离了人群,但是万幸的是那枚手雷的延迟火药受潮所以没有爆炸。

    这位警察也只是一位普通人,平时也会去酒吧喝酒,也会因为工资发的少而抱怨,也会因为路边的碰撞与人发生口角,可是在特定的环境下,他也做出了如此伟大的行为,正是这样的勇气使我们变的不同。

    张警官见我愣愣的没有反应,于是转身冲着铁丝儿和张扬喊:“拿汽油做引火线。张扬把大飞扶到板车上去,铁丝儿过来把我锁……!”

    趁着他不注意,我用剑柄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将他敲晕了过去。

    “哪那么多台词,也不看看时候。张扬去拿汽油做引火线。王总你把这俩人弄板车上去,铁丝儿去搭把手。你们赶紧动起来啊。”

    我说了一大堆,却没有人动。

    王总目光闪烁的看着我问:“你这是要干嘛?大不了我们先撤,东西回头可以再来抢嘛。干嘛一个个争着送死?”

    听到这话,张扬铁丝儿也都默默的点头同意,就连躺在地上的大飞也咬着牙说:“魏,魏哥。你们别挣了,带着我你们跑不快,还是把我留下吧。”

    诶呀,我那个气呀,要不是得顶着门,我真想把他们挨个敲晕了。

    “虫爷,赶紧着给王总也来一棍子。再拖下去我就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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