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特工皇后不好惹 > 第四十八章,夜祭,第一楼会

第四十八章,夜祭,第一楼会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云城有座卧龙庄,原是云家修在清浏河边上的避暑庄园,五年前,皇帝亲临,云佰万将这里整理了一下,成了皇帝落榻的地方。睍莼璩伤

    之后,皇帝觉得这地方不错,云佰万马上割爱双手奉上,还将这庄园大肆修整了一番,改名为卧龙庄,成了皇帝在云城的别庄。

    今番,卧龙庄又重新整顿了一番,还是在太子殿下亲自督管下进的,只为了迎接龙族使团的到来。

    今日,龙大公子和龙三公子已入榻庄上,传说中,被传的神乎奇神的龙大公子,终于在世人面前揭开了神秘的面纱。

    卧龙庄,湘竹庭前,一双公子世无双,珠光流转照前廊轹。

    一个正在品茶嗑瓜子,一个正在看书——其实那哪算是看书,分明就在走神,那魂儿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龙舜之一直在研究兄长这表情,恍恍惚惚,奇奇怪怪,想着要不要叫醒他,问个明白,这人打从云家堡那边过来,整个人就不太对劲。

    就这时,丘明从房里走了过来,手上捧着一件杏色的袍子,叠的整整齐齐的,来到面前,问酏:

    “爷,这衣裳,可还要?”

    龙隽之回了神,抬头,看了一眼丘明手上的物件:云七做的袍子,昨天他只穿了一会儿,回来后就换了自己的衣裳,离开云家堡的时候,丘明居然把这件收拾了过来。

    他想了想,低头,随意的答道:

    “扔了!”

    “是!”

    丘明答应着出去,还没踏出门,又叫住:

    “回来……先别丢了,收好吧!”

    “是!”

    丘明转头看了一眼朝令夕改的主子,心下有些纳闷,他们这位爷,做事果断,可没这么犹豫过,但还是答应着,将这衣服往房里收了进去——出门在外,龙隽之的衣物,一直是由他在打理的。

    龙舜之看着,来了兴趣,凑过头去问:

    “一会儿扔,一会儿收的,大哥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衣裳,做的也真够烂的!”

    “款式其实不错,尺寸刚刚好,只是手工差了一些!”

    他放下了手里的书,伸了一个懒腰:“我听说,云七小姐并不擅女红。能做出这么一件衣裳来,已经值得夸一夸。”

    “你怎么知道这是云七做的?”

    龙舜之稀奇的道。

    “她自己说的!”

    龙舜之脸上一亮:“哇,真的假的?大哥,你舍不得扔,是不是心里有鬼啊……对了,刚刚我就在想你干嘛一直在走神,说,你在想什么?该不会是对那位云七小姐有了想法了?”

    他馋着嘴,嘿嘿笑的问。

    “的确有点想法!”

    绝不是他心里那种意思。

    但,龙舜之已经误会了:

    “什么想法,快说快说!”

    “我只是在想,云家堡有个了不得的小姐!”

    “啊?”

    这和他想要知道的有点不一样。

    “云佰万怎么没上当,必是这位云七小姐在暗中作怪,三弟,我们可能得白忙一场了……”

    龙隽之抚着书卷,很肯定的说。

    龙舜之又一愣,怎扯上他们的计划了?

    他们的计划:原是想偷盗了地图和令牌,令云佰万心慌。云佰万一心慌,就会暗中派人去通知剑庄全庄戒备。而他们可以趁这个机会,跟踪过去,然后一举把那剑庄的剑奴都收了过来,把那些精于打造技术的铸剑师收为己用,那就不必给云家堡分利。

    结果,计划失败。

    事当第二天,云家堡的确有暗哨潜出,但之后,那些人被云崇的人追回,再没有了下文。

    “怎么说?这事,怎么和云七扯上关系了?”

    “如果我猜的没错,我们的心思,早被云七小姐揣摩透,那丫头和云崇关系极好。她有可能是想借这个机会扶云崇坐上少堡主的位置……你且看着吧,接下来,来和我们谈合作的人,会是云崇。”

    通常他的揣测,不会出现大的偏差。

    “真的假的,一个小女子,会有那么多的心眼?虽然这云七是有辩才,有胆魄,做起事来,也狠,但是……我们的目的藏的那么深,她如何能解读得了。”

    龙舜之奇道。

    龙隽之笑,提醒:

    “女人的智慧不见得会比男人差。三百年前,有过女子称帝的。”

    “啧,若没那位皇夫坐镇,我看那位女帝也未见得就真能成就了什么大业……还是那句话,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

    不是他小看女子,而是真正有作为的女子,实在太少。

    “喂,你这话要是被爹娘听到了,只怕又会挨骂。贬低女人地位,有得你受!”

    龙隽之斜眼瞅。

    龙舜之嘿嘿笑:

    “好啊,那我拭目以待,且看那位云沁小姐能闹出多大的文章来……”

    龙隽之又笑了一下,然后,沉默,倚在椅背上,目光幽幽然的睇向深沉的夜空,那女子的笑靥,又从他脑海闪过,莫名的,大脑里,又抽痛了一下,有什么像要裂开来,他抚了抚,不再多想。

    不远处,有侍卫在对口令,派出去的文虎回来了,大个子飞步而来,跪地而禀:“爷,今夜,云二公子在沉香阁约见。这原是不怎么稀奇的事,但是沉香阁附近都布满了云二公子的人,看上去这一次会面有点诡异。”

    龙隽之收回目光,轻轻抚着书的封面,猜想着他们会面的原因,嘴里则问:

    “那云家堡有什么异常动静吗?”

    “有!云七小姐刚刚出了云家堡。轻功非常之了得!”

    龙隽之不觉一笑,能得文虎赞的人,通常都是高手,那天舜之也提过:

    “哦,去哪了?独自一人么?”

    “不,还有同行者!”

    “谁?”

    “西楚的太子爷萧群!”

    闻言,龙舜之不觉乍舌起:“这位云七小姐,实在了得啊,搭上的男人,一个个都是厉害角色……”

    “嗯,继续盯着,借这个机会,把这云沁小姐的底,给我好好摸一摸透!”

    龙隽之下令。

    ***

    秦逍从沉香阁出来的时候,面色是阴沉沉的,段仁看着一怔,也顾不得问,先把事情报上去:

    “爷,七小姐被萧群带走了!”

    秦逍的眉,又一蹙:

    “带哪去了?”

    “看那个方向,应该是去第一楼了!”

    “哦!”

    “爷您要不要过去?那个萧群,今天一听得七小姐答应嫁人,翻着脸走的!他现在是太子爷,对七小姐的那份心,您不得不防,尽量不要让他们见面才是。爷,以后,七小姐便是您夫人了,七小姐和男子过份走的近这个习惯,多多少少得改一下,您该适当的和七小姐提个醒才是。”

    秦逍的眉,拧的更紧,那丫头说过,在他们的时空,男女平等,从不忌讳私下见面,所以,在这一点,想要她改,恐怕是很困难的。

    段仁见主子不吭,瞅了瞅,问:“爷,怎么了,您心情不太好……”

    他冲那沉香阁瞟了一眼,低低问:

    “是出什么事了吗?”

    “嗯!”

    秦逍抿了抿嘴:“稳婆现在落到云恒手上了!”

    段仁听得脸色大变,那稳婆,可是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救了回来,没想到,后来叫容姑姑的人给弄了去,几经人手之后,居然会陷入云恒之手,看主子这情绪,好像云恒还知道了那些不该知道的事。

    “他想怎样?”

    “还能怎样,无非就是想宰我一顿。放心,这事,我会解决的。小段,你派人暗中护着沁儿。记住,别让她发现了。”

    他不想让她误会,以为他在暗中监视她。他们的关系,勉强才缓和了一下,现在这个时候,他要好好稳住她,万万不能把两个人的关系闹僵了去。

    “是!”

    “那萧群功夫虽然了得,好在对沁儿不存什么坏心,但以防万一是必要的!”

    “我知道。”

    段仁领命而去。

    秦逍静静了站了一会儿,往外而去,一路,无视那莺歌燕舞,带人出了红楼,翻身上马,对着这夜色嘘了一口气:大婚之前,但愿不要出什么事,他也容不得有事发生,云沁,他誓在必得——这样一种独一无二的女子,注定是他此生的良配。

    ***

    入了夜,云沁原本在屋子里教云灿和云歌儿认字读文章的,小三儿泰航也在边上陪侍着,她顺带着也把这孩子给教了,那孩子读书可认真的,脑蛋瓜子相当的捧,云沁觉得只要细心的调教,将来必也是一个栋梁之材。

    为了彰显云七小姐的身份尊贵,今儿个,父亲让她亲自往奴婢院,挑了八个家生子,作为随嫁婢女,暂时先服侍着,另外的那些陪嫁人员,慢慢的再挑。

    吃过晚饭,母亲听说新婢已经到了燕园,强撑着起来,说是要看看,非得亲自叮咛一番才放心。

    此刻,她正在训话,说的无非是一些要如何如何给主子尽忠的的奴婢准则——她呀,生怕她嫁过去受了委屈,如今的秦家是家大业也大,母亲说,若放在六年前,她倒是没有什么担心的,可今时不同往日。

    那话里的意思,云沁明白的。

    说来,秦氏一族上下其实还算是和睦的,但做母亲的,自有做母亲的担忧,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么:养儿一百岁,常忧九十九。每个孩子都是母亲心头的牵挂,养儿才知父母恩,她懂的。

    唉,想不到这么就要成亲了,重点是,新郞不是那个人。

    她开心不起来。

    但她又必须和过去的斩断。

    至少,要从今天开始学会渐渐了淡忘,或是,将那些感情和情绪收起来压到心的某个角度里面,不去碰。

    秦逍会是一个好丈夫的。

    会的。

    “小姐……”

    清袖突然闯了进来,附到她耳边说了一句。

    云沁一怔,让清袖守着孩子们,下了楼去,出阁门,绕到屋后,首先瞧见的是张汤,那个魁梧的男子,手执宝剑站在月下的亭前,见到她时恭敬的行了一个礼:

    “七小姐!”

    她不置声,他已让开。

    凉亭里走出一个穿着寻常黑锦袍的俊美男子来,月光披在他身上,呈现一层银霜,她看清了他的五官,肃然的,冰冷的,不带一丝笑,站在离他不到三步的地方,就感觉到那些从他身上吹拂过的风,蓦的寒了几分,迎面扑来,让人透心凉。

    六年前初见,他就是那样一个我行我素的少年,浑身上下透露着可怕的寒气,叫人不敢亲近——

    每个人心上都有一道门,想要亲近那个人,就得打开那道门。

    那时候,虽然她的境遇也是坎坷的,但依旧怀着一个火热的性子,只要是被她看中的人,她总会想尽办法的去把那个人挖过来,用心结交,委以重任,不走寻常路,以打造属于自己的世界。

    如今,她的热情,不再,再见他,心里已激不起太多的波浪。

    她的命运的转折,皆是因为这个一直和她亲近的男子,所有通向幸福的门,是他那致命的一掌,彻底辗碎——这么多年了,她才知道,他在出现,不是偶然,而是一种人为的渗透。

    “我听说了!”

    凉如水的夜色里,他轻轻的道:

    “婚期定了,是吗?”

    第一次见面,是她主动去和他说的话,他漠然无视。后来,他会说话了,却是几个字几个字的,沟通起来,那么的生硬,但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丰富。

    而现在的他,与当初,完全已是判若两人。

    有时,她会想,当年的他,那副模样,是不是装出来的。

    “是!”

    她点头。

    他神情一黯:“怎么突然就作了这个决定!”

    “这与你无关!”

    她一句话,将他想要说的千言万语全都堵了下去,眼神也变的忧郁悲痛。

    “我……我有话要和你说,云,你总得听我说一说再判刑吧!”

    他低低的说,那语气,几乎带进了哀求之意——

    在别人面前,他是万人之下的太子爷,可在她面前,他依旧是追随她的阿群,以她为马首是瞻,一生只看着她的笑靥而活,再没有人可以取代她的位置,可她不会懂,也不想懂吧!

    “今天你没有来找我,你忘了和我的约定!”

    所以,他忍不住跑来了——一听到婚期的消息,他几欲发狂。

    “发生的事情太多,一时忘了!”

    她淡淡道。

    萧群心里钝疼着,为她,也为自己——如今的她,是这么的削瘦,也没了笑容,她过的一点也不快活啊!

    “我们到外头去好好聊聊吧……我好久没见罗成他们了,去第一楼吧……”

    “的确,你是应该去祭一下司大哥……”

    她把“司大哥”三字咬的那么重,眼神变的那么凶。

    萧群的脸孔唰的惨白,半晌,才道:

    “我一直没弄明白,司大哥是怎么……”

    “这需要弄明白吗?阿群,自你第一天潜伏我身边,你就应该知道最后怎么一个结局了……”

    云沁很突然的冷声叱断,提到司靖,她就悲不能自抑。

    “不是这样的……”

    他想解释。

    “那是哪样的!”

    她厉声喝断。

    他沉默了一下,粗喘了一下,转过了头,说:

    “我们出去说!这里不方便!”

    他转开了身,对着露着忧色的张汤吩咐道:“阿汤,在我们没有回来之前,好好守在这里,护好小小姐。”

    云沁没有拒绝,也没有换了衣裳,就穿着身上那袭简单素净的裙子,来了一个鹞子翻身,从后院翻跃了出去,没走正门,一路施展轻功,翻出高高的堡墙,在这戒备森严的云堡家内,如行无人之境。

    堡外,备着了马,另有侍卫把风,在看到主人出来,还带了一个姑娘出来后,怔了怔。

    “你们散了。回头,我会自行回卧龙庄……”

    萧群吩咐了一句,便和去沁各自跨上马,飞驰了出云,万里挑一的骏马,带着他们很快消失在夜幕里。

    ***

    第一楼。

    贺海正在盘账,而罗成则在那里走来走去,时而坐下,时而临窗,情绪很浮躁,他们刚刚得到消息,七小姐和秦五爷的婚期一传来,他就坐定不安。他说他要夜闯云家堡,把这事问个清楚明白,贺海阻止他,让他稍安毋躁。

    门外头,有总管跑进来,一脸古怪的直叫:“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来踢场子了?直闯进内宅来了。”

    “什么来头?”

    罗成抬头问。

    “不知!一男一女!都一声不吭,我们的人拦,都被那男的一拳打飞了,功夫可怕的不得了!”

    “可有人死亡!”

    “倒是没有人死,全被打晕了!”

    罗成听着一怔,就这时,外头又传来一记惨叫,他连忙往外探出去,园子里点着风雨灯,一盏盏,将整园子照的通亮,他一看到打飞护院的锦衣男子,心一沉,再看那缓缓走进园子的素裙女子,眼底又冒出光来,不由得高叱一声:

    “都退下!”

    说话间,身形一动,从窗台上跳了下去,贺海也已移步窗前,跟着跳了下去,这两位两人物,连走楼梯都懒了。

    那总管张了张嘴,瞪着眼,走过来张望,透过窗,就见他们急步走向那个满身寒意的女子面前,恭敬单脆跪地行了礼:

    “主子,您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呀!”

    那总管瞪圆了眼,傻了——

    什么?

    这姑娘居然就是第一楼的老板呀!

    楼下,云沁点点头:

    “都起来吧!”

    她和萧群从来没来过第一楼,所以,这里的人,都不认得他们,加上他们的心情都不好,于是,便一路打了进来。

    “主子,他怎么来了!”

    罗成皱着眉看着一脸凝肃的萧群,以前,罗成,阿群,司靖,他们的关系,很好很好,可如今,罗成对昔日的兄弟,怀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心情,他们最最敬爱的司大哥死在了地坛,阿群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小罗,去准备一壶上好的桂花酿,司大哥最喜欢吃的那种,再做几个司大哥喜欢的小菜。我想祭一下司大哥。尽快!阿群,你跟我过来……”

    她不答,吩咐了一句,径自往司靖生前在这第一楼落脚时住惯的房间走去。

    第一楼,原本的规模不是很大,四年前,司靖奉命将这里买下,一再扩建,最终发展成真正的云城第一楼,专门接待各种达官贵人。

    半个时辰后,六菜一汤,一壶上好桂花酿,摆到了桌面上,云沁坐在正南位置上,在对面的位置上摆了一个酒碗,自己面前放了一个小酒盅,司大哥喜欢大碗喝酒。而她有时会陪着小饮。

    那个时候,罗成和阿群都会相陪,大家一起谈天说地,清袖也会陪在身边。

    只是如今,这已成为历史。

    把酒再难言欢,只有痛了!

    她斟了酒,敬着空空的位置,眼神也有些空:

    “大哥,阿群回来了,你说,我该拿他怎么办?该怎么办?”

    萧群单膝跪下,在那空座上停伫了好一会儿,记忆里翻腾的全是司靖宽厚的笑——那个人,真心维护着云沁,一心一意要把云中阁经营好,他说过,只要他们团结一心,云中阁必将成为令天下人不可小觑的江湖势力,自成一个体系,独领风***。

    五年时间,云中阁的发展壮大,叫人惊叹,拿云沁的话来说,云中阁有着强大的吸金力,累积财富的速度,那是相当惊人的。

    这一切,归功于他们有一个远见的老板,司靖的管理能力,更是值得称赞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说没了就没了,他甚至不知道司大哥是怎么死的——

    没有人知道在地坛,云沁曾经历过什么?

    他们又是怎么逃出地坛的?

    萧缙到底是生是死,也无从得知。

    一杯水酒洒在地面上,点点溅在他脸上,凉凉的,云沁不曾正眼看他,只悲痛的说着:

    “大哥,你曾说,阿群来历不明,功夫这么厉害,读过的书又多,背景怕是非比寻常的,你说,这样的人,不好用,说不定哪一天,他就会反咬一口。我不信,我总觉得我真心待他,他纵然不能真心待我,也不至于要生害人之心。总觉得他也有一颗真挚的心。一个人,谁没有一点过去。可过去的已经过去,紧紧的揪着那些,活的多累,我们一路走,一路收获,一路总会有一些放下,这样子,才会一个愉快的旅程。结果,我错了。这个肮脏的世界,就是有这么多的算计,这么多的勾心斗角,可以出卖感情和灵魂,那些交情算什么……这世上,有什么东西能比得上权位富贵,可笑我们都被耍了一个团团转……”

    “不对!”

    萧群哑着声音,叫起来,俊美的脸,冰冷的眼,闪过痛苦之色:

    “阿云,六年前,捡到的是一个最真实的阿群,他走投无路,他没有家,他感觉不到半分温暖,他一直认为他是世上多余的一个人,是你让他重新活了回来。他从来没想过要背叛你,那时,他一心想护着你,他从来不知道他的身份是那样的。太子的身份算什么?他这辈子唯一想做的事,就是一直陪着你和囡囡笑成花一样……阿云,你才是最最重要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