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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祁景桓高烧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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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景怡在祁景桓身旁坐了下来,笑着说道:“哥,我们兄妹俩好久没坐下来聊聊天了。”

    地面上的篝火跳动着微弱的火星,火光映射下,祁景桓显得孤寂而神秘,他眉头微蹙,似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祁景怡抬头看了男人一眼,耐心的等待着他的回话。

    “有这个必要吗?”祁景桓冷声开口,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他们从小到大也没怎么坐下来聊过,祁景怡在需要的时候会把他当哥,会讨好他,不需要的时候就把他当争权夺势的对象,针锋相对。

    这样的妹妹,他祁景桓是不敢承认,因为她会为了自己的权势,随时在背后给他这个当哥的一枪。

    这一次,祁景怡就是带着家族任务来的。

    父亲肯定承诺过她,要是能够完成任务,祁家的权利就会有部分交到她手上。

    而他,却是祁景怡要完成任务的拦路虎,她想和乔家联合起来害兰儿,这样的事情想也别想。

    只要有他祁景桓在,谁也别想对兰儿动任何手脚。

    祁景桓冷淡的态度,让祁景怡有些生怒,她深呼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哥,我希望你别忘了,你是祁家的人,身上也流着祁家的血液。”

    血浓于水,他们的关系总要比外人好吧?

    祁景桓眸光一冷,锋锐的目光如刀锋般扫了过去,这道带着警告性意味的目光看得祁景怡心惊胆颤,立马闭了嘴。

    她一直都知道,这个表面温和、看似亲和随意的男人,从来都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般温和,他骨子里,还是非常高贵冷血的。

    祁景桓勾起唇角冷笑一声:“你也别忘了,我从不需要依靠祁家。”

    这个时候的祁景桓,显得很狂妄,但他说的也是事实,凭他现在的实力,何须依靠祁家?

    祁景怡愣了一愣,鼓起勇气厉声问道:“难道你眼里已经没有父亲了吗?父亲的命令你也不听了吗?”

    祁景怡的声音有些凄厉,晦暗的目光一片冷沉,她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和乔御澜一起对付祁景桓,但是现在,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祁景桓的心,早已偏向了白以兰,和他们祁家已经不在一起了。

    祁景桓仿若没听到祁景怡的问话一般,用木柴拨动了一下地上火焰,补充提醒道:“你最好老老实实在祁家待着,父亲那点儿势力迟早会是你的,但你最好不要做出惹火我的事情,否则,祁家的手下,你一个也调动不了。”

    祁景怡满脸惊恐,不敢置信的看向祁景桓:“哥,你什么意思?”

    祁景桓抬头睨了祁景怡一早,失去耐心一般开口说道:“意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要是还不明白,就要为自己的愚蠢买单。”

    祁景桓说完,抬起脚步大步往回走去,头也不回。

    祁景怡目光冷冷的盯着祁景桓背影,举起了手里的枪,她双手都在颤抖,心里犹豫不决。

    却在此时,祁景桓猛的回头,完完全全将祁景怡的动作看在了眼里。

    呵……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居然将枪对准了他的后背。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祁景桓终于明白了祁景怡这么晚来找他的目的,原本,她是想杀死他么?

    祁景桓目光盯着祁景怡的手,只要她敢扣动扳机,必死无疑。

    “哥,我……我错了。”祁景怡忽然双腿一软,跪了下来。

    看到他的眼神,她不敢动手,祁景桓并不是像他表面看起来的这么温和。

    他已经发现了她的动机,居然还这么淡定的站在那里,这是何其的自信。

    说明,他早有准备,如果她真的对祁景桓开枪,肯定打不中他,反而会让自己陷入险境。

    忽然间,“砰”的一道枪声响起,惊得祁景怡耳朵一炸,浑身也是一颤。

    紧接着,祁景桓的两个手下拖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那人手上流着血,显然是被打了一枪,他痛得龇牙咧嘴、满头大汗,眼神惊恐的看着祁景桓。

    他好不容易才潜伏进来,刚刚发现祁景桓的位置,拿出枪甚至都没来得及瞄准,就被祁景桓的人给发现了。

    这个男人果然是不好惹的,他现在有些后悔答应横少来暗杀祁景桓了。

    两个属下黑压压的枪口对准了袭击者,向祁景桓禀报:“祁少,这人企图对你放黑枪。”

    “让他抬起头来。”祁景桓冷声说道。

    他身经百战,在这种危险的环境中,更是万分警惕,居然还有人想对他开黑枪,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立马有人捏起地上之人的下巴,强行让他抬起头来。

    祁景桓觉得这人是有些眼熟,好像曾经见过,但他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叫什么名字?”祁景桓问道。

    “叫薛奇,是跟随横少一起来的,有可能是横少的人。”

    一经属下提醒,祁景桓这才想起在哪里见过这人,冷笑了一声,面无表情的说道:“毙了。”

    “横少,救我!救我!”

    薛奇感觉到一股可怕的气息,拼命挣扎起来,朝着祁一横帐篷所在的方向大喊。

    祁一横本来就在暗中关注着情况,现在看到自己的人被抓住了,而且还要枪决,顿时就乱了。

    祁景桓的脾气他太了解了,他真的会打死薛奇的。

    薛奇不只是他的属下,也是他的好哥们儿,他绝对不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薛奇去死。

    祁一横心一横,跑了出来,目光冰冷的看着祁景桓,说道:“祁景桓,他是我的人,你没权利处置。”

    呵……果然是祁一横在背后指挥,很好,很好!

    “没听到我说的话?”

    祁景桓冷眼睨着自己两个属下,严肃又冷淡的开口。

    “砰!”

    薛奇应声倒地,挣扎了两下,不动弹了。

    祁一横顿时就崩溃了,急得眼睛一片通红,拿出枪对着祁景桓脑袋,还没等他瞄准,祁景桓直接上去就是一脚,踢在了他太阳穴上。

    祁一横瞬间倒在地上,脑袋懵了一下,他挣扎着想要站起身,祁景桓在他周围开了几枪,吓得他缩成一团,一动也不敢动。

    祁景桓太狠了,他丝毫不怀疑祁景桓会打死他。

    祁景桓一脚踩在祁一横胸口,低下头看着他,冷笑着说道:“祁一横,你这样愚蠢的人,我都不屑于收拾你,你迟早会死得很惨。”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祁一横吐了一口血,语气恶狠狠的说道。

    “我不会杀你,我怎么可能杀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说出去不好听。”

    祁景桓轻笑了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祁一横,就像在看一个可怜的小丑。

    祁一横愣了一下,忽然捂着肚子放声大笑起来,祁景桓果然是不敢对他下手的,他要是不想和祁连父子反目,就不敢对他下手。

    “你还是不敢杀我,就算我对你暗下黑手,就算我让人要你的命,你也不敢杀我,哈哈哈哈……”

    祁一横放肆的大笑,笑声在整个半山腰异常猖狂,很多正在睡觉的弟兄们都被吵醒了,躺在被窝里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然后,“啪啪”两声枪响,祁一横的大笑声变成了惨叫声,在这安静的夜晚异常突兀。

    “我不杀你,并不代表你可以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这两枪就是送给你的教训,我劝你还是放聪明一点,好好珍惜自己这条捡回来的狗命,要是再作死,别说是祁连,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祁景桓说完,把枪给了自己的属下,大步往帐篷里走去。

    祁景怡颤抖着双腿站了起来,扫了一眼祁一横受伤的一条腿和一只手,心里一片恐惧。

    她给祁连打了一个电话,祁连听到消息,只是语气平静的吩咐她让人把祁一横送回去。

    祁景怡有些诧异,她爸最近不是很护着祁一横吗?

    为什么听到祁一横受伤这么严重的消息反而如此平静?这也太奇怪了。

    难道她父亲打算放弃祁一横这个扶不起的阿斗了吗?

    其实,不仅仅是祁一横,连她自己都惊呆了。

    祁景桓的实力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渗透到了祁家各部分,好像哪里都有他的眼线,好像每个人都为他之命是从。

    “你,没事吧?”乔御澜走过来,扶住浑身发软的祁景怡,轻声安慰道。

    祁景桓的手段他已经看到了,确实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祁一横暗下黑手,态度还那么嚣张,祁景桓没有杀了他,已经算是仁慈了。

    至于祁景怡,她在发现情况不对的时候,第一时间选择了认错,祁景桓也选择了不计较。

    这说明,祁景桓还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但是,祁景桓绝对不是一个纵容的人,更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

    “没事。”祁景怡摇了摇头,靠着乔御澜站了起来。

    这一夜夜,非常的不平静,密林中后半夜忽然又下起了大雨,环境十分恶劣。

    祁景桓一夜没睡,难得的发烧感冒了。

    “兰儿,我很想你。”

    祁景桓给白以兰发了一条信息,昏睡了过去。

    白以兰清晨习惯性的打开笔记本,看到祁景桓已经审讯出了结果,准备打电话过去确认。

    她这才看到有一条短信,她立马回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人却是虞明。

    虞明一看是白以兰,立马言简意赅的说明了祁景桓的情况。

    “总指挥,祁少高烧不退,已经陷入了昏迷。”

    白以兰一听高烧不退,陷入昏迷,顿时就急了。

    “有随行军医在看吗?具体情况怎么样?”

    “什么?”他有些听不太清楚白以兰的话。

    白以兰又大声说了一遍,虞明那边还是表示没听清楚,他又大声说了几句。

    “这边天气不好,信号也不好……”

    白以兰一看自己手机,信号已经被挂断了。

    天气不好?她迅速翻开手机上的天气预报,这才发现祁景桓他们所在的高地昨晚后半夜天气突变,由阴天变成了雷雨天。

    “妈的,天气预报也太不准了。”

    白以兰急得骂了一句,直接带了一队人准备出发,前往祁景桓所在的高地。

    “老公,景桓那边出了点事,我过去看看,你随后赶来就行。”

    白以兰这会儿找不到司辰的行踪,给他留了一条信息。

    现在是凌晨六点,这里的天气还是一片灰蒙蒙,今天无疑又是一个阴天。

    白以兰一边开车,一边下达命令:“江美妤,处理完这边的情况,立马去高地与我汇合。”

    白以兰一路开着飞车,神色一片冰冷,甜菜头、大河、迪七三人面面相觑,他们都感觉到了大嫂不安的情绪。

    大家一句话也不敢说,也不敢多问,白以兰一直开了两个小时车,这才来到山下。

    从这里开车上去,道路十分崎岖,也很危险,甜菜头等人都觉得他们应该下来步行。

    但是外面下着雨,步行也不是最佳的选择。

    白以兰几乎想也没想,直接把车开上了山,一路惊险无比,甜菜头有好几次都以为他们要从山崖上掉下去。

    不过,大嫂开车的技术真是没得说,但他也有些心疼大嫂,连续开了这么长时间的车,肯定也累了。

    “白……白……白小姐,是你来了。”

    虞明刚刚端了一盆水出来,看到白以兰和一队弟兄们穿着雨衣站在雨幕中,整个人都惊呆了。

    白以兰一见到虞明,立马加快了速度,走上前去问道:“情况怎么样?高烧退了吗?我带了退烧药,还有消炎药,看看有没有需要的。”

    “烧已经在退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有医生在里面照顾祁少。”

    虞明真没想到白以兰会冒着大雨赶来,而且速度这么快,并且还让人拿了这么多沉甸甸的医药箱。

    说实话,他心里还是很感激白以兰,因为他很清楚,祁少醒来后,最想见到的一定是白小姐。

    “没事就好,你去照顾他吧。”

    白以兰松了一口气,吩咐甜菜头和弟兄们去搭建雨棚,而且特意吩咐甜菜头要搭一个比较好的雨棚。

    他们搭建的雨棚太简陋了,只能够勉强挡雨,人完全没办法在里面好好休息。

    见白以兰开始指挥甜菜头等人搭雨棚,虞明皱了皱眉,开口问道:“白小姐,你不进去看看祁少?”

    “你不是说医生在里面,我进去可能不方便。”白以兰回道。

    虞明淡淡一笑,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不方便的,白小姐您跟我进去看看祁少吧。”

    “行。”白以兰应了一声,跟着虞明进了祁景桓的帐篷。

    白以兰进去一看顿时就火了,帐篷里面四处都是水,没有一块儿干的地方,里面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虞明没想到,自己被劈头盖脸的给骂了一顿,但他却意外的觉得很开心,这说明白小姐还是很关心祁少的。

    “甜菜头,半个小时之内,我要看到一个干的雨棚。”白以兰走了出去,对着甜菜头吼了一声。

    甜菜头大声应了一声没问题,召集弟兄们齐心协力搭建一个好的雨棚,他们淋点雨没问题,大嫂的身体可吃不消。

    虞明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很是歉意的说道:“咳咳……白小姐,昨晚雨来得太急,我们一时没有准备,我立马让人去搭建更好的雨棚。”

    白以兰没吭声,走过去伸手探了探祁景桓的额头,她惊了一下,怀疑自己感觉不对。

    怎么会这么烫?白以兰再伸手探了探自己额头,面色一变:“不是说在退烧了吗?怎么还这么烫?”

    随行军医一听,连忙过去查看情况,神色也是一变:“祁少高烧情况有反复,这里环境不好,很容易反复。”

    “你他妈的开玩笑呢,刚刚你告诉祁少没事了,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虞明顿时就火了,上去就一拳揍在军医脸上,军医被他揍得鼻血大流,也顾不得自己,连忙给祁景桓诊断。

    “虞明,出去。”白以兰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揪住虞明的衣领,然后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虞明被踹了一脚,这才清醒过来,连忙派人去搭雨棚,他真是急得昏头了。

    “白小姐,这里情况不好,天气恶寒,帐篷又不避风……”

    医生也有些为难,雨太大了,这个帐篷还在漏雨,条件太恶劣。

    “我知道,五分钟就好。”白以兰说了一句。

    白以兰话音刚落,就听到甜菜头充满力量的声音:“大嫂,雨棚搭好了。”

    “甜菜头,你过来,把祁少背过去。”白以兰冲着甜菜头喊了一声。

    甜菜头二话不说,立马跑过来,在大家的帮助下,一步一步把祁景桓转移到了他们所搭建的雨棚。

    “医生,这样行吗?还需要什么?”这里目前的情况,是他们能够搭建最好的雨棚了。

    “这里好多了,祁少身体情况特殊,一旦生病很难控制。”医生一边给祁景桓打针,一边开口说道。

    白以兰随口问道:“怎么个特殊法?”

    “我也不太说得清楚,需要回医院进行具体检查,祁少这种体质很特殊,一旦生病,就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医生也有些困惑的说道。

    这里没有设备,她只能做初步的检查,不能确定,像祁少这样的人,应该有自己专门的医生,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应该也有所了解。

    “我知道了。”白以兰回了一句。

    等这次回去,让景桓去医院检查检查,别有什么大问题才好。

    白以兰朝祁景桓走了过去,发现他没有输液的另一手露在外面,想把他手拿进被子里去,却发现他的手一片冰凉。

    白以兰很有些诧异,他高烧了这么长时间,额头和脸颊滚烫,手却这么凉。

    “兰儿,是你吗?”

    祁景桓忽然紧紧抓住白以兰的手,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