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6章落幕！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胡毓老师，我很早之前就想和你见一面了，我可是你的忠实粉丝呢！”荣亲王的一番话，顿时让吴石的心在不断的往下沉。
而吴磊，脸色更是阴郁到了极点。
任谁都没有想到，被誉为下一任皇帝接班人的荣亲王，对胡毓竟然这么礼遇，连忠实粉丝都出来了。
“难道说，胡毓刚刚说的都是真的，皇帝陛下真的有可能会为他亲自授爵？”这个时候，现场的众人脑海里，不由得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因为除了这个，他们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
以荣亲王现在的身份地位，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一定深度的。
赵乾成，马原，白衣少年的脸上纷纷露出了一个凝重的神色，其中，赵乾成更是轻笑出声：“好玩，好玩了！”
胡毓听到荣亲王的话，也是颇为惊讶，他没有想到，荣亲王竟然这样好说话？
“能够有荣亲王你这样的粉丝，那也是我的荣幸呢！”胡毓笑着说道。
“那偶像你能不能给我几个签名啊，你的《齐天大圣》太好看了，我可是看了不下三遍了，我看电影，从来都是一遍过的，但是，《齐天大圣》，我看了足足三遍！”荣亲王眼神有些热切的看着胡毓。
“签名，小case，我现在就可以帮你写。”
“别，还是等宴会结束再给我吧，宴会还是很重要的！”荣亲王马上说道。
“好。”胡毓笑着应道。
虽然和荣亲王只是几句话的交谈，但是胡毓还是感受到了一丝亲切。
胡毓看的出来，他眼前的这个男人说的是真话，他真是自己的粉丝。
“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围攻贵族吗？”这时，荣亲王看向了吴磊以及他的一众小弟。
这时，吴磊的一众小弟全都退到了吴磊的身后，纷纷低着头，哪里有之前的嚣张模样？
不止是他们，就算是吴磊，此时也是绷着脸，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不敢，不敢！”听到荣亲王的质问，小弟们纷纷摇头否认。
谁承认，谁就是傻子！
“不敢？呵呵，还有你们不敢的事情？”荣亲王冷笑道。
“你们都围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走？”就在此时，又一道声音响起。
随后，一名三十五六岁的男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这人和吴磊有些相像，但是，比起吴磊，他更具威严，面容也很刚毅，且走路之间，脚步沉稳，步伐间隔竟然是惊人的一致，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铁血军人。
他正是吴磊的哥哥，吴石。
果然，看到吴石，不但吴磊松了一口气，吴磊的一众小弟们也是松了一口气。
荣亲王给他们带来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他们甚至不敢大声的喘息！
“咦，荣亲王？荣亲王大驾光临，鄙人有失远迎，还请恕罪，恕罪！”吴石对着荣亲王拱了拱手，脸上露出了一些歉意的微笑。
然后，吴石看了眼吴磊和他的一众小弟，冷声道：“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给荣亲王让路？”
听到吴石的呵斥声，吴磊等人不但没有感到生气，相反，心底还松了一口气。
“是，大哥！”
吴磊应了一声，然后就准备离开。
“等等，我让你们离开了吗？”胡毓冷笑的看着想要离去的吴磊等人，开口说道。
胡毓哪里看不出来，吴石这样做，分明就是为了淡化吴磊闯下的祸，可问题是，胡毓这个主人公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吴磊，这样就放过他，不是太便宜他了吗？
胡毓这开口，吴石好像才发现了胡毓。
“原来是胡毓子爵阁下，胡毓阁下，久仰了！”吴石朗声道。
“吴石你的名声，我也是闻名已久了。”胡毓随口附和道。
“不知道胡毓阁下，您为什么要让他们留下来？”吴石明知故问。
“我让他们留下来，难道吴石你不知道吗？”胡毓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这一下，吴石倒是不好回答了，他只能说道：“我确实不知道，还请胡毓阁下你告知。”
胡毓张了张嘴，他发现，眼前的这名军中枭雄，并不像自己想象当中那样耿直，反倒是有些心机boy的味道。
“这些人想要围攻我，我自然不能放过他们，如果我放掉了他们，那我就是侮辱了贵族这个高贵的职业，侮辱了贵族的这个群体！”胡毓冷声道。
他一上来，就安下了一个大帽子。
吴石道：“胡毓阁下开玩笑了，他们哪里敢围攻你，给他们三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啊，你们说是不是？”
“对对对，胡毓阁下，我们怎么可能敢围攻你，我们刚刚就是闹着玩的！”
“对啊，闹着玩的，您就把我们当做是一个屁，给放掉吧！”
“胡毓阁下，我们知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吧！”
他们这些人，虽然都是纨绔，但也知道轻重，对于他们来说，监狱是永远都不能触碰的东西，一旦他们走进了监狱，那他们的这一生，也就毁掉了，他们的家族，是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事实上，很多人在进入监狱之后，就被各自的家族踢出了族谱，当然了，这是比较凄惨的，比较好的，也是被发配到一些艰苦之地，让他们普通一辈子。
可是，他们怎么愿意去做一个普通人呢？
他们虽然纨绔，但不是傻子，因此，他们现在只想胡毓放过他们。
“呵呵，现在怕了，晚了，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我是追究定了，除非，你们告诉我，谁是这件事的幕后主使，先说的人，我就放过谁，晚说的人，等着被刑拘吧！”胡毓的声音很冷，就好像那冬天的寒风一样。
吴磊脸色一变，然后就看向了自己身后的一众小弟，神色十分的严肃，警告之色，已经形于脸上！
吴磊知道，自己不能被捅出来，否则的话，等待他的，很可能就是真的牢狱之灾，哪怕他是八大家族之一吴家的嫡系，吴家二少爷！
袭击贵族的罪名，可不是谁都能够担下的，哪怕是他，也一样。
吴磊的小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更是有几个小弟，开始蠢蠢欲动了，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他们可不想和吴磊一起陪葬。
只不过，因为吴磊的压力还在，他们还没有做出最终的决定。
“怎么样，考虑的怎么样了，我再给你们十秒钟的时间考虑，十秒钟之后，你们再不说，那就不要再说了！”胡毓冷冷的说道。
他之所以给出了十秒钟的时间，就是为了给足这些纨绔子弟足够的压力。
让他们承受不住，说出来。
胡毓的一举一动，也是落入了荣亲王，吴石等人的眼里，不少人看向胡毓的眼神都变了，变的慎重了许多。
无他，因为他们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像他表面看的那样和善，他也可以化身成为一头吃人的凶兽。
“十，九，八，七……”
随着时间越来越少，一众纨绔心中的压力，也是越来越大。
胡毓身旁，寒峰看着那些额头不断冒汗的纨绔们，不由得对胡毓刮目相看。
“果然不愧是我的妹夫！”寒峰心底骄傲。
“胡毓阁下，您说的，都是真的？只要我们公布出来了主谋，您就放过我？”终于，当倒数来到三的时候，有人承受不住了，开口了。
胡毓顿时就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点头道：“这是自然，我胡某人说话，说到做到，只要你说出了幕后指使者，我就放过你，不再追究你今晚的事情！”
“好，我说！”那人一咬牙，沉声道。
“周日，你敢？”吴磊终于是坐不住了，大声喊道，他看向周日的神色更是带着威胁之意。
周日看了一眼吴磊，下意识的退了一步，但是随后，他抬起头，指着吴磊，大声道：“是他，都是他指使的，就是吴磊想要我们围攻你的！”
“真的？”胡毓饶有兴致的问道。
“真的！”周日大声应道、
胡毓随后就看向了吴磊，脸上的笑容若有若无，笑呵呵的问道：“是吗？吴磊？”
“不，不是，他乱说的，对，他血口喷人！”吴磊有些慌乱，然后他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坚定的咬定是周日血口喷人，是在诬陷他。
看到吴磊这个表现，现场有不少人都露出了冷笑。
“呵呵，这就是吴家二少，好一个吴家二少啊！”
“这个草包！”
“笑死我了，哈哈哈！”
一旁，吴石的脸色更是阴沉如水，这一切，已经超过了他的计划了，他原本只是想要给自己的弟弟一个教训，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荣亲王竟然来了，不但来了，还站在了胡毓这一边。
“吴磊，大丈夫敢作敢当，就是你指使我们干的，否则我们和胡毓阁下无冤无仇，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来围攻胡毓阁下？是你，是你被胡毓阁下揍了，心理不平衡，才找我们帮你报仇的！”
“吴磊，你到现在还不敢承认吗？”周日也是豁出去了，干脆往死里得罪吴磊。
“你血口喷人，围攻胡毓分明是你们自己要做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吴磊死不承认！
“你敢做不敢当？”
“好了，周日，我问你，吴磊真的是幕后指使者吗，你应该知道，你要是说谎的后果，我们吴家，不是吃素的！”吴石终于是开口说话了。
话语中，还带着威胁之意。
“吴兄，你这样就不对了，咱要以事实说话，不是吗？”荣亲王说话了。
“周日是吧，你将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我为你担保！”荣亲王笑呵呵的说道。
“是，荣亲王！”周日顿时大喜，大声叫道。
荣亲王给了他底气。
其实，不只是周日，其他的小伙伴此时也是双眼放光，几乎快要忍不住说出来了。
胡毓的话和荣亲王的话，差距还是蛮大的！
“是吴磊，在宴会开始之前，吴磊就把我们聚集起来了，要我们给胡毓好看，而且，他还说，打残了算他的！要不然的话，我们怎么敢对付胡毓阁下？胡毓阁下，我知道的都已经说出来了，您看？”
胡毓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很好，你可以离开了！”
“是，谢谢，谢谢胡毓阁下！”周日对着胡毓一连鞠了很多躬，然后欢快的离开了。
看到周日离开，其他人忍不住了！
“胡毓阁下，是吴磊指使我们这样做的，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只是按照吴磊的命令行事的！”
“对对对，就是吴磊指使的，跟我们关系不大啊，胡毓阁下，请您放过我们吧！”
“胡毓阁下，我们都是被吴磊威胁的，他是吴家的二少爷，我们不敢不按照他的命令做啊！”这一刻，其他人纷纷都反水了。
他们算是看出来了，此刻不反水，那就是傻子！
“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那好，你们都将自己刚刚说的写下来，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就可以离开了！”胡毓随口道。
对于这些小混混，胡毓的兴致并不大，他有兴致的，是吴磊。
“你，你们！”吴磊指着自己的一群狐朋狗友，被气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吴磊的脸色一下子青，一下子红，一下子紫，就好像开了染料房一样，十分的有趣。
胡毓看向了吴石，然后道：“吴石阁下，我听说你对帝国法律很熟悉，请问，像吴石这样的行为，应该会怎么判？”
吴石看着胡毓，对着胡毓拱了拱手，然后说道：“胡毓阁下，这是小孩子的胡闹，您就不要太过于在意了吧！”
“小孩子的胡闹？有这么大的小孩子吗？”胡毓冷笑道。
“吴石阁下，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吴石脸上的笑容也是收掉了，“胡毓阁下，你真的要与我们吴家为敌？”
胡毓摇摇头，道：“你错了，不是我要与你们吴家为敌，而是他要与我为敌，是你们吴家要与我为敌，我这只是正当防卫而已，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个道理，胡毓早就知道了。
他知道，自己新来帝都，就必须烧一把火，让大家知道自己的厉害，现在，吴磊上来了，对于胡毓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好消息！
“荣亲王，麻烦你了！”胡毓看向了荣亲王，道。
“小事！”荣亲王摆摆手，随口道。
“胡毓老师，我很早之前就想和你见一面了，我可是你的忠实粉丝呢！”荣亲王的一番话，顿时让吴石的心在不断的往下沉。
而吴磊，脸色更是阴郁到了极点。
任谁都没有想到，被誉为下一任皇帝接班人的荣亲王，对胡毓竟然这么礼遇，连忠实粉丝都出来了。
“难道说，胡毓刚刚说的都是真的，皇帝陛下真的有可能会为他亲自授爵？”这个时候，现场的众人脑海里，不由得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因为除了这个，他们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
以荣亲王现在的身份地位，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一定深度的。
赵乾成，马原，白衣少年的脸上纷纷露出了一个凝重的神色，其中，赵乾成更是轻笑出声：“好玩，好玩了！”
胡毓听到荣亲王的话，也是颇为惊讶，他没有想到，荣亲王竟然这样好说话？
“能够有荣亲王你这样的粉丝，那也是我的荣幸呢！”胡毓笑着说道。
“那偶像你能不能给我几个签名啊，你的《齐天大圣》太好看了，我可是看了不下三遍了，我看电影，从来都是一遍过的，但是，《齐天大圣》，我看了足足三遍！”荣亲王眼神有些热切的看着胡毓。
“签名，小case，我现在就可以帮你写。”
“别，还是等宴会结束再给我吧，宴会还是很重要的！”荣亲王马上说道。
“好。”胡毓笑着应道。
虽然和荣亲王只是几句话的交谈，但是胡毓还是感受到了一丝亲切。
胡毓看的出来，他眼前的这个男人说的是真话，他真是自己的粉丝。
“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围攻贵族吗？”这时，荣亲王看向了吴磊以及他的一众小弟。
这时，吴磊的一众小弟全都退到了吴磊的身后，纷纷低着头，哪里有之前的嚣张模样？
不止是他们，就算是吴磊，此时也是绷着脸，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
“不敢，不敢！”听到荣亲王的质问，小弟们纷纷摇头否认。
谁承认，谁就是傻子！
“不敢？呵呵，还有你们不敢的事情？”荣亲王冷笑道。
“你们都围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走？”就在此时，又一道声音响起。
随后，一名三十五六岁的男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这人和吴磊有些相像，但是，比起吴磊，他更具威严，面容也很刚毅，且走路之间，脚步沉稳，步伐间隔竟然是惊人的一致，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铁血军人。
他正是吴磊的哥哥，吴石。
果然，看到吴石，不但吴磊松了一口气，吴磊的一众小弟们也是松了一口气。
荣亲王给他们带来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他们甚至不敢大声的喘息！
“咦，荣亲王？荣亲王大驾光临，鄙人有失远迎，还请恕罪，恕罪！”吴石对着荣亲王拱了拱手，脸上露出了一些歉意的微笑。
然后，吴石看了眼吴磊和他的一众小弟，冷声道：“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给荣亲王让路？”
听到吴石的呵斥声，吴磊等人不但没有感到生气，相反，心底还松了一口气。
“是，大哥！”
吴磊应了一声，然后就准备离开。
“等等，我让你们离开了吗？”胡毓冷笑的看着想要离去的吴磊等人，开口说道。
胡毓哪里看不出来，吴石这样做，分明就是为了淡化吴磊闯下的祸，可问题是，胡毓这个主人公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吴磊，这样就放过他，不是太便宜他了吗？
胡毓这开口，吴石好像才发现了胡毓。
“原来是胡毓子爵阁下，胡毓阁下，久仰了！”吴石朗声道。
“吴石你的名声，我也是闻名已久了。”胡毓随口附和道。
“不知道胡毓阁下，您为什么要让他们留下来？”吴石明知故问。
“我让他们留下来，难道吴石你不知道吗？”胡毓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这一下，吴石倒是不好回答了，他只能说道：“我确实不知道，还请胡毓阁下你告知。”
胡毓张了张嘴，他发现，眼前的这名军中枭雄，并不像自己想象当中那样耿直，反倒是有些心机boy的味道。
“这些人想要围攻我，我自然不能放过他们，如果我放掉了他们，那我就是侮辱了贵族这个高贵的职业，侮辱了贵族的这个群体！”胡毓冷声道。
他一上来，就安下了一个大帽子。
吴石道：“胡毓阁下开玩笑了，他们哪里敢围攻你，给他们三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啊，你们说是不是？”
“对对对，胡毓阁下，我们怎么可能敢围攻你，我们刚刚就是闹着玩的！”
“对啊，闹着玩的，您就把我们当做是一个屁，给放掉吧！”
“胡毓阁下，我们知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吧！”
他们这些人，虽然都是纨绔，但也知道轻重，对于他们来说，监狱是永远都不能触碰的东西，一旦他们走进了监狱，那他们的这一生，也就毁掉了，他们的家族，是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事实上，很多人在进入监狱之后，就被各自的家族踢出了族谱，当然了，这是比较凄惨的，比较好的，也是被发配到一些艰苦之地，让他们普通一辈子。
可是，他们怎么愿意去做一个普通人呢？
他们虽然纨绔，但不是傻子，因此，他们现在只想胡毓放过他们。
“呵呵，现在怕了，晚了，我告诉你们，这件事，我是追究定了，除非，你们告诉我，谁是这件事的幕后主使，先说的人，我就放过谁，晚说的人，等着被刑拘吧！”胡毓的声音很冷，就好像那冬天的寒风一样。
吴磊脸色一变，然后就看向了自己身后的一众小弟，神色十分的严肃，警告之色，已经形于脸上！
吴磊知道，自己不能被捅出来，否则的话，等待他的，很可能就是真的牢狱之灾，哪怕他是八大家族之一吴家的嫡系，吴家二少爷！
袭击贵族的罪名，可不是谁都能够担下的，哪怕是他，也一样。
吴磊的小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更是有几个小弟，开始蠢蠢欲动了，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他们可不想和吴磊一起陪葬。
只不过，因为吴磊的压力还在，他们还没有做出最终的决定。
“怎么样，考虑的怎么样了，我再给你们十秒钟的时间考虑，十秒钟之后，你们再不说，那就不要再说了！”胡毓冷冷的说道。
他之所以给出了十秒钟的时间，就是为了给足这些纨绔子弟足够的压力。
让他们承受不住，说出来。
胡毓的一举一动，也是落入了荣亲王，吴石等人的眼里，不少人看向胡毓的眼神都变了，变的慎重了许多。
无他，因为他们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像他表面看的那样和善，他也可以化身成为一头吃人的凶兽。
“十，九，八，七……”
随着时间越来越少，一众纨绔心中的压力，也是越来越大。
胡毓身旁，寒峰看着那些额头不断冒汗的纨绔们，不由得对胡毓刮目相看。
“果然不愧是我的妹夫！”寒峰心底骄傲。
“胡毓阁下，您说的，都是真的？只要我们公布出来了主谋，您就放过我？”终于，当倒数来到三的时候，有人承受不住了，开口了。
胡毓顿时就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点头道：“这是自然，我胡某人说话，说到做到，只要你说出了幕后指使者，我就放过你，不再追究你今晚的事情！”
“好，我说！”那人一咬牙，沉声道。
“周日，你敢？”吴磊终于是坐不住了，大声喊道，他看向周日的神色更是带着威胁之意。
周日看了一眼吴磊，下意识的退了一步，但是随后，他抬起头，指着吴磊，大声道：“是他，都是他指使的，就是吴磊想要我们围攻你的！”
“真的？”胡毓饶有兴致的问道。
“真的！”周日大声应道、
胡毓随后就看向了吴磊，脸上的笑容若有若无，笑呵呵的问道：“是吗？吴磊？”
“不，不是，他乱说的，对，他血口喷人！”吴磊有些慌乱，然后他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坚定的咬定是周日血口喷人，是在诬陷他。
看到吴磊这个表现，现场有不少人都露出了冷笑。
“呵呵，这就是吴家二少，好一个吴家二少啊！”
“这个草包！”
“笑死我了，哈哈哈！”
一旁，吴石的脸色更是阴沉如水，这一切，已经超过了他的计划了，他原本只是想要给自己的弟弟一个教训，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荣亲王竟然来了，不但来了，还站在了胡毓这一边。
“吴磊，大丈夫敢作敢当，就是你指使我们干的，否则我们和胡毓阁下无冤无仇，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来围攻胡毓阁下？是你，是你被胡毓阁下揍了，心理不平衡，才找我们帮你报仇的！”
“吴磊，你到现在还不敢承认吗？”周日也是豁出去了，干脆往死里得罪吴磊。
“你血口喷人，围攻胡毓分明是你们自己要做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吴磊死不承认！
“你敢做不敢当？”
“好了，周日，我问你，吴磊真的是幕后指使者吗，你应该知道，你要是说谎的后果，我们吴家，不是吃素的！”吴石终于是开口说话了。
话语中，还带着威胁之意。
“吴兄，你这样就不对了，咱要以事实说话，不是吗？”荣亲王说话了。
“周日是吧，你将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我为你担保！”荣亲王笑呵呵的说道。
“是，荣亲王！”周日顿时大喜，大声叫道。
荣亲王给了他底气。
其实，不只是周日，其他的小伙伴此时也是双眼放光，几乎快要忍不住说出来了。
胡毓的话和荣亲王的话，差距还是蛮大的！
“是吴磊，在宴会开始之前，吴磊就把我们聚集起来了，要我们给胡毓好看，而且，他还说，打残了算他的！要不然的话，我们怎么敢对付胡毓阁下？胡毓阁下，我知道的都已经说出来了，您看？”
胡毓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很好，你可以离开了！”
“是，谢谢，谢谢胡毓阁下！”周日对着胡毓一连鞠了很多躬，然后欢快的离开了。
看到周日离开，其他人忍不住了！
“胡毓阁下，是吴磊指使我们这样做的，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只是按照吴磊的命令行事的！”
“对对对，就是吴磊指使的，跟我们关系不大啊，胡毓阁下，请您放过我们吧！”
“胡毓阁下，我们都是被吴磊威胁的，他是吴家的二少爷，我们不敢不按照他的命令做啊！”这一刻，其他人纷纷都反水了。
他们算是看出来了，此刻不反水，那就是傻子！
“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
“那好，你们都将自己刚刚说的写下来，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就可以离开了！”胡毓随口道。
对于这些小混混，胡毓的兴致并不大，他有兴致的，是吴磊。
“你，你们！”吴磊指着自己的一群狐朋狗友，被气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吴磊的脸色一下子青，一下子红，一下子紫，就好像开了染料房一样，十分的有趣。
胡毓看向了吴石，然后道：“吴石阁下，我听说你对帝国法律很熟悉，请问，像吴石这样的行为，应该会怎么判？”
吴石看着胡毓，对着胡毓拱了拱手，然后说道：“胡毓阁下，这是小孩子的胡闹，您就不要太过于在意了吧！”
“小孩子的胡闹？有这么大的小孩子吗？”胡毓冷笑道。
“吴石阁下，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吴石脸上的笑容也是收掉了，“胡毓阁下，你真的要与我们吴家为敌？”
胡毓摇摇头，道：“你错了，不是我要与你们吴家为敌，而是他要与我为敌，是你们吴家要与我为敌，我这只是正当防卫而已，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个道理，胡毓早就知道了。
他知道，自己新来帝都，就必须烧一把火，让大家知道自己的厉害，现在，吴磊上来了，对于胡毓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好消息！
“荣亲王，麻烦你了！”胡毓看向了荣亲王，道。
“小事！”荣亲王摆摆手，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