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得来相当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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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内舱，由得侍女安排进一间静室，雷衡寻个由头便要打发侍女离开。
“有劳小姐姐。小子在此权且歇息片刻则可，不敢多劳烦姐姐……”
十六七的小姑娘闻言，羞喜的俏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难怪，侍女惯是伺候人的，方才瞧见雷衡要模样有模样，要家世有家世，更兼谦虚和善，本欲借着伺候沐浴更衣之机，自荐枕席挑逗得雷衡情动，不愁洗不净卑微贫贱之身，飞上那枝头作这人上人，没想到面前之人竟是如此的不解风情。
没趣！坏人！
尽管心中腹诽万千，侍女却迎着雷衡露出甜甜的微笑，娇俏着应道：“伺候公子乃是春风几世修来的福气，当不得公子‘劳烦’二字。”语罢，又扮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郡丞大人方才严令‘以贵宾之礼待之’，若是晚些知道春风如此慢待公子，少不得会对婢子打骂责罚……公子要如此狠心么？”
“呃~~~”好机灵嘴利的丫头，雷衡一时竟不知如何答话。
春风一瞧雷衡这般模样，顿觉有戏，又悄然近前几步，道：“江风阴寒湿冷，公子方才又着了凉，正该沐浴一番。此地距离下一个码头还有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婢子手脚很麻利的，只需半个时辰便可伺候公子沐浴。剩下半个时辰……公子可以随~心~所~欲~……”
雷衡只想赶紧打发走这只发情的小野猫，囫囵着应承道：“你去忙吧！记得唤我随从前来，我有要事交待于他！”
“婢子遵命！”小野猫欢喜的略施一礼，随即欢快的转身退出房间。
雷衡忍不住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
不多时，隋胜便寻了过来，他赶忙上前禀报道：“主公，属下已打探清楚。这船上载有二千余金例钱，尽皆堆放在中层舱室中，不过……”
“不过什么？”
“守卫甚是森严，不许旁人靠近舱门半分。属下刚趁他们换班之际瞧上一眼，就险些被其捉拿。幸得一个叫‘春风’的婢女借着张奇召见的名头方才脱身。”
嘶，比预想的难上如此之多！封闭严实的船舱只有舱门一个入口，难不成要强攻进入或是放弃无功不成！
隋胜瞧见雷衡难色，把心一横，正色厉声道：“属下拼却性命引开守卫，助主公进入……”
“不可！”雷衡赶紧出言制止，沉声道：“纵使无功而返，我也不可白白让你犯险。”
“隋胜卑微命贱，幸遇主公才有今日。属下可乔装改扮，引开守卫后立马投江，绝不连累主公……”
这似乎是个方法。
雷衡咋一听便要同意，可刚要开口，却猛然醒悟过来，如此行事万万不可。
即便隋胜真能引开当班守卫，可他挡得住潮水般涌来的士卒么？船舱如此狭窄，轻而易举就堵住他的进退之路，哪有机会冲到甲板上？
退一万步想，守卫们实在无能，士卒也来援不及，隋胜能够顺利投江逃脱，自己也如愿进入舱室，那出路呢？自己被堵在这舱室之中，隋胜被隔离在大船之外，众目睽睽之下，主仆二人这窃宝的罪行将会辩无可辩。
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进出之法！！！
堂而皇之的进入船舱，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如此取回例钱，才不会惹来腥骚，才可以顺利开启自己的征程。
“隋胜，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其他方式能够进入舱室？”
……
隋胜一阵冥思苦想。过了好一阵儿，他猛然惊叫道：“属下想到一个办法。”
“快说！”
“主公，堆放例钱的舱室位于大船中层，虽是只有舱门一条进出之道，四周窗户却是没有封闭，恰好能够容纳一人出入。想是守卫大意，没有发觉这条通道，又或是认为守住舱门便可保例钱不失……”
“这就给了我们机会！”雷衡立时明白隋胜的办法，凝神盘算一番，而后招呼他凑到自己跟前，小声吩咐起来……
******************************
深夜的江面寂静冷清，一艘大船缓缓逆流而上。船上众人大多进入了梦乡，任谁也想不到，不起眼的角落里，两个人正悉悉索索的摆弄着什么。
“主公，您可千万抓紧绳子，进入舱室的时候声响别弄得太大……”隋胜小心的将绳子一端系在雷衡腰上，一遍遍的检查着每一处的结实度。
雷衡赶紧止住隋胜，像他这样磨蹭下去，一会儿春风那只小野猫找来了，可就坏了大事了。
雷衡递过绳子的另一端，叮嘱隋胜道：“我这边问题不大，倒是你千万要记住了，一会儿听到我落水之音后，一定先取下这一头绳子扔进江里，大喊一声‘主公不小心落水了’，再跳下江水中救我！期间若有变故，也一定要先将绳子处理掉，切莫迟疑！”
“属下明白！”隋胜赶紧答应下来，然后帮着雷衡顺着绳子吊到中层舱室的一个窗户边，眼睛紧张的在雷衡身上还有四周来回的巡视着……
“嘭！”雷衡从窗户外跃身跳下。尽管他刻意控制动作，不想落地声响还是大了些，惊动了门外的守卫。
“什么声音？”
“好像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要不咱们进去看看……”
“叽叽~~叽叽~~”
“原来是老鼠打闹弄出来的动静。”
“要不，咱们进去看一眼吧，看一眼放心些……”
“瞎操什么心！在这儿坚守岗位，守住舱门就好……”
“可要是例钱丢了，咱们可就都没命了！”
“二狗子，你回来！你傻啊，里面全是银钱，你这一进去，要是发现贼人还好，要是没有发现贼人又少了银钱，你说得清楚么？到时还不是拿你抵罪偿命！”
“那咱们什么都不做，只坐等换班睡觉？”
“自然。守住舱门不失，便没有过错，将来即使账目不对，也怪罪不到咱们兄弟头上。”
“你是说，郡丞还有……”
“噤声……上头有上头的门道，咱们有咱们的活法！”
“诶，伍长教训得是……”
雷衡屏息凝神倾听好一阵儿，直到这会儿悬着的心才终于安稳下来。事不宜迟，借着皎洁的月色，蹑手蹑脚的摸到一个木箱跟前，小心的打开盖子，顿时，金灿灿的银钱光色映入眼帘，他不敢再耽搁，赶紧唤醒系统：“使用（储物空间），收纳储存这些银钱。”
（技能系统）：对不起，不符合技能使用要求！（储物空间）只能储存自有物品或是劝化（召唤）物。
……
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来这套！雷衡心中一阵气苦，却拿系统没有办法，只得耐心解释道：“那郡丞有言‘不予收讫文书，例钱便不算江州的’，换言之，此时仍是我临江之财，如何不能储存？”
（储物空间）：即便算作临江之财，也是一县公帑，不能算作卡尔自有物品。
“我且问你，临江县由谁作主？”
（储物空间）：自然是县令雷肃。
“雷肃可是只有我这一子？”
（储物空间）：是。可是你是附身穿越……好吧，只有你一子。
“那我就坑爹一次，替他做主了，这些银钱全部送与我，这样可以储存了吧？”
……
（储物空间）：参照雷衡在雷肃心目中的地位，经过系统认真测算，出现此种情况的几率为1%……
“对啊，既然测算出1%的几率，那就证明此事可行，快点给我储存了！”雷衡赶紧使劲催促，生怕系统反应过来。
（储物空间）：经过系统认真测算，此处雷肃可能支配的例钱为四百金，按照1%的转送几率计算，卡尔可以利用本技能储存……四金！
什么，只能储存四金！
老子费尽心力，就只能得到四金！惹毛了老子，就直接洗劫了这些例钱……
对啊，想到这里，雷衡惊喜的一拍脑袋，可不是吗，他指着舱内一个个木箱竹筐冲系统“说”道：“这个我抢了！这个我盗了！这个我偷了！这个我窃了……”
……
（储物空间）：强盗！你这是强盗行径！
对！老子就是强盗。这还不是被你逼的。这些银钱我全部都盗取了，可以算作自有物品了吧？
……
（储物空间）：卡尔行为不在系统数据库中……
（储物空间）：系统无法计算下一步动作……
（储物空间）：系统出现Bug，即将提请自检修复……
我艹，系统这是惹不起躲得起的节奏啊。雷衡赶紧“嚷嚷”道：“问题不解决，不准关机！”
……
（储物空间）：经过系统紧急判断，卡尔本次可以通过（储物空间）储存的银钱为本船所有例钱的10%，即235金。且仅限此次，下不为例。
“50%。”雷衡当然不满意只拿走这么点银钱。
（储物空间）：15%。
“40%。”
（储物空间）：25%。友情提示，拖延时间将造成不可估量的危险后果。
“30%，附带一个条件。不然就这么耗着，大家都玩完！”
（储物空间）：请先说明具体条件内容。
“你负责从这些木箱竹筐中挑选出30%银钱储存，做到对每一块黄金，每一枚铜钱不偏不倚，使人察觉不出‘偷盗者’偏好来历。”
（储物空间）：成交。
（储物空间）：恭喜您，成功使用（储物空间）储存#黄金#581金，#铜钱#1240贯（折算约124金）。
（储物空间）：目前已存储2种物品（剩余47种），存储总重量705斤（剩余369吨），存储总数量1821件（剩余3079件），技能冷却时间剩余14天。
太好了！雷衡喜不自禁，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也该返程假装“不小心落水”了。他拽着刚才的绳子，竟是颇为轻松的便爬到了窗边，心中不由得泛起些许得意，这个旱鸭子一时间竟是对江水没了丝毫惧意。
定了定神，雷衡深吸一口气，就要跳入江中。
“不好了，公子不小心落水了！”
“噗通……”
什么情况？隋胜那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雷衡来不及细想，纵身一跃跳进了江水中……
“咚……”
“噗通……”
一出内舱，由得侍女安排进一间静室，雷衡寻个由头便要打发侍女离开。
“有劳小姐姐。小子在此权且歇息片刻则可，不敢多劳烦姐姐……”
十六七的小姑娘闻言，羞喜的俏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难怪，侍女惯是伺候人的，方才瞧见雷衡要模样有模样，要家世有家世，更兼谦虚和善，本欲借着伺候沐浴更衣之机，自荐枕席挑逗得雷衡情动，不愁洗不净卑微贫贱之身，飞上那枝头作这人上人，没想到面前之人竟是如此的不解风情。
没趣！坏人！
尽管心中腹诽万千，侍女却迎着雷衡露出甜甜的微笑，娇俏着应道：“伺候公子乃是春风几世修来的福气，当不得公子‘劳烦’二字。”语罢，又扮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郡丞大人方才严令‘以贵宾之礼待之’，若是晚些知道春风如此慢待公子，少不得会对婢子打骂责罚……公子要如此狠心么？”
“呃~~~”好机灵嘴利的丫头，雷衡一时竟不知如何答话。
春风一瞧雷衡这般模样，顿觉有戏，又悄然近前几步，道：“江风阴寒湿冷，公子方才又着了凉，正该沐浴一番。此地距离下一个码头还有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婢子手脚很麻利的，只需半个时辰便可伺候公子沐浴。剩下半个时辰……公子可以随~心~所~欲~……”
雷衡只想赶紧打发走这只发情的小野猫，囫囵着应承道：“你去忙吧！记得唤我随从前来，我有要事交待于他！”
“婢子遵命！”小野猫欢喜的略施一礼，随即欢快的转身退出房间。
雷衡忍不住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
不多时，隋胜便寻了过来，他赶忙上前禀报道：“主公，属下已打探清楚。这船上载有二千余金例钱，尽皆堆放在中层舱室中，不过……”
“不过什么？”
“守卫甚是森严，不许旁人靠近舱门半分。属下刚趁他们换班之际瞧上一眼，就险些被其捉拿。幸得一个叫‘春风’的婢女借着张奇召见的名头方才脱身。”
嘶，比预想的难上如此之多！封闭严实的船舱只有舱门一个入口，难不成要强攻进入或是放弃无功不成！
隋胜瞧见雷衡难色，把心一横，正色厉声道：“属下拼却性命引开守卫，助主公进入……”
“不可！”雷衡赶紧出言制止，沉声道：“纵使无功而返，我也不可白白让你犯险。”
“隋胜卑微命贱，幸遇主公才有今日。属下可乔装改扮，引开守卫后立马投江，绝不连累主公……”
这似乎是个方法。
雷衡咋一听便要同意，可刚要开口，却猛然醒悟过来，如此行事万万不可。
即便隋胜真能引开当班守卫，可他挡得住潮水般涌来的士卒么？船舱如此狭窄，轻而易举就堵住他的进退之路，哪有机会冲到甲板上？
退一万步想，守卫们实在无能，士卒也来援不及，隋胜能够顺利投江逃脱，自己也如愿进入舱室，那出路呢？自己被堵在这舱室之中，隋胜被隔离在大船之外，众目睽睽之下，主仆二人这窃宝的罪行将会辩无可辩。
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进出之法！！！
堂而皇之的进入船舱，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如此取回例钱，才不会惹来腥骚，才可以顺利开启自己的征程。
“隋胜，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其他方式能够进入舱室？”
……
隋胜一阵冥思苦想。过了好一阵儿，他猛然惊叫道：“属下想到一个办法。”
“快说！”
“主公，堆放例钱的舱室位于大船中层，虽是只有舱门一条进出之道，四周窗户却是没有封闭，恰好能够容纳一人出入。想是守卫大意，没有发觉这条通道，又或是认为守住舱门便可保例钱不失……”
“这就给了我们机会！”雷衡立时明白隋胜的办法，凝神盘算一番，而后招呼他凑到自己跟前，小声吩咐起来……
******************************
深夜的江面寂静冷清，一艘大船缓缓逆流而上。船上众人大多进入了梦乡，任谁也想不到，不起眼的角落里，两个人正悉悉索索的摆弄着什么。
“主公，您可千万抓紧绳子，进入舱室的时候声响别弄得太大……”隋胜小心的将绳子一端系在雷衡腰上，一遍遍的检查着每一处的结实度。
雷衡赶紧止住隋胜，像他这样磨蹭下去，一会儿春风那只小野猫找来了，可就坏了大事了。
雷衡递过绳子的另一端，叮嘱隋胜道：“我这边问题不大，倒是你千万要记住了，一会儿听到我落水之音后，一定先取下这一头绳子扔进江里，大喊一声‘主公不小心落水了’，再跳下江水中救我！期间若有变故，也一定要先将绳子处理掉，切莫迟疑！”
“属下明白！”隋胜赶紧答应下来，然后帮着雷衡顺着绳子吊到中层舱室的一个窗户边，眼睛紧张的在雷衡身上还有四周来回的巡视着……
“嘭！”雷衡从窗户外跃身跳下。尽管他刻意控制动作，不想落地声响还是大了些，惊动了门外的守卫。
“什么声音？”
“好像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要不咱们进去看看……”
“叽叽~~叽叽~~”
“原来是老鼠打闹弄出来的动静。”
“要不，咱们进去看一眼吧，看一眼放心些……”
“瞎操什么心！在这儿坚守岗位，守住舱门就好……”
“可要是例钱丢了，咱们可就都没命了！”
“二狗子，你回来！你傻啊，里面全是银钱，你这一进去，要是发现贼人还好，要是没有发现贼人又少了银钱，你说得清楚么？到时还不是拿你抵罪偿命！”
“那咱们什么都不做，只坐等换班睡觉？”
“自然。守住舱门不失，便没有过错，将来即使账目不对，也怪罪不到咱们兄弟头上。”
“你是说，郡丞还有……”
“噤声……上头有上头的门道，咱们有咱们的活法！”
“诶，伍长教训得是……”
雷衡屏息凝神倾听好一阵儿，直到这会儿悬着的心才终于安稳下来。事不宜迟，借着皎洁的月色，蹑手蹑脚的摸到一个木箱跟前，小心的打开盖子，顿时，金灿灿的银钱光色映入眼帘，他不敢再耽搁，赶紧唤醒系统：“使用（储物空间），收纳储存这些银钱。”
（技能系统）：对不起，不符合技能使用要求！（储物空间）只能储存自有物品或是劝化（召唤）物。
……
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来这套！雷衡心中一阵气苦，却拿系统没有办法，只得耐心解释道：“那郡丞有言‘不予收讫文书，例钱便不算江州的’，换言之，此时仍是我临江之财，如何不能储存？”
（储物空间）：即便算作临江之财，也是一县公帑，不能算作卡尔自有物品。
“我且问你，临江县由谁作主？”
（储物空间）：自然是县令雷肃。
“雷肃可是只有我这一子？”
（储物空间）：是。可是你是附身穿越……好吧，只有你一子。
“那我就坑爹一次，替他做主了，这些银钱全部送与我，这样可以储存了吧？”
……
（储物空间）：参照雷衡在雷肃心目中的地位，经过系统认真测算，出现此种情况的几率为1%……
“对啊，既然测算出1%的几率，那就证明此事可行，快点给我储存了！”雷衡赶紧使劲催促，生怕系统反应过来。
（储物空间）：经过系统认真测算，此处雷肃可能支配的例钱为四百金，按照1%的转送几率计算，卡尔可以利用本技能储存……四金！
什么，只能储存四金！
老子费尽心力，就只能得到四金！惹毛了老子，就直接洗劫了这些例钱……
对啊，想到这里，雷衡惊喜的一拍脑袋，可不是吗，他指着舱内一个个木箱竹筐冲系统“说”道：“这个我抢了！这个我盗了！这个我偷了！这个我窃了……”
……
（储物空间）：强盗！你这是强盗行径！
对！老子就是强盗。这还不是被你逼的。这些银钱我全部都盗取了，可以算作自有物品了吧？
……
（储物空间）：卡尔行为不在系统数据库中……
（储物空间）：系统无法计算下一步动作……
（储物空间）：系统出现Bug，即将提请自检修复……
我艹，系统这是惹不起躲得起的节奏啊。雷衡赶紧“嚷嚷”道：“问题不解决，不准关机！”
……
（储物空间）：经过系统紧急判断，卡尔本次可以通过（储物空间）储存的银钱为本船所有例钱的10%，即235金。且仅限此次，下不为例。
“50%。”雷衡当然不满意只拿走这么点银钱。
（储物空间）：15%。
“40%。”
（储物空间）：25%。友情提示，拖延时间将造成不可估量的危险后果。
“30%，附带一个条件。不然就这么耗着，大家都玩完！”
（储物空间）：请先说明具体条件内容。
“你负责从这些木箱竹筐中挑选出30%银钱储存，做到对每一块黄金，每一枚铜钱不偏不倚，使人察觉不出‘偷盗者’偏好来历。”
（储物空间）：成交。
（储物空间）：恭喜您，成功使用（储物空间）储存#黄金#581金，#铜钱#1240贯（折算约124金）。
（储物空间）：目前已存储2种物品（剩余47种），存储总重量705斤（剩余369吨），存储总数量1821件（剩余3079件），技能冷却时间剩余14天。
太好了！雷衡喜不自禁，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也该返程假装“不小心落水”了。他拽着刚才的绳子，竟是颇为轻松的便爬到了窗边，心中不由得泛起些许得意，这个旱鸭子一时间竟是对江水没了丝毫惧意。
定了定神，雷衡深吸一口气，就要跳入江中。
“不好了，公子不小心落水了！”
“噗通……”
什么情况？隋胜那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雷衡来不及细想，纵身一跃跳进了江水中……
“咚……”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