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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婚礼场上的闹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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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沿着一条不算太宽敞的小路进去,眼前顿时豁然开朗,一座小小僻静的宅子伫立于此,下过雪的清晨总是干净得一尘不染,宅子里如今只剩下一个人,那便是一直都处在昏昏沉沉中的傅云修,一直到今儿早晨,他才幽幽醒过来。

    昨日的人不是云溪!

    从床榻上蓦然翻身而起的傅云修,此时的脑海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他张望了四周一圈,发现除了地上的一堆衣服,其余什么东西都没有变,揉了揉还有些胀痛的脑袋,掀开身上的被子,傅云修大吃一惊。

    床单上有一抹可疑的血迹,形状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梅花,虽然颜色已经淡了很多,可还是令傅云修的后背不禁冷汗直流,房事这方面,他在没有遇见云溪之前经历的也不少,所以很清楚那抹血迹代表着的是什么。

    不容多想,傅云修快速地穿好衣服,离开了那座院落。

    前两天派去送信的丫鬟荣儿主动辞退了,一开始云溪还不知道,直到后来与爱唠嗑的采香说起来时才知道,要说丫鬟离去也不是什么大事,坏就坏在,出府那日被人发现她偷盗了其它丫鬟的首饰,那荣儿也不承认,非说是云溪赏给她的,众人当然不会相信了,她既不是主子身边的大丫鬟也不是府中稍有资历的丫鬟,主子赏东西给她肯定是说不通的。

    云溪闻言,愣了愣,问道:“那她现在如何了?”

    “早就走了,听说不仅扣下了她偷盗的珍珠,还将她一直在府里的俸禄压着不给,哎,俗话说得好,恶人有恶报,终究是会尝到因果的,不就是一颗珠子吗,也值不了多少钱。”

    荣儿,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就是她那日派去给王府送信的丫鬟,事后她给了一颗珍珠作为打赏,不过,怎么突然变成其它丫鬟的东西了。

    “她没有偷她们的东西,你说的那颗珠子其实是我赏给她的。”云溪将那日的事通通说给了采香听,原本是想着儿女之情不想被别人知道,所以才找了荣儿去替她送,没想到阴差阳错下被人误以为是她偷了东西。

    “啊,如此说来,岂不是我们大家都冤枉了她。”采香惊讶的张了张嘴。

    云溪喟叹一声,“是我无心之失害了她,眼下她身上没有盘缠,也不知现在在哪里。”

    “走了挺久了,这会早就出城了。”

    “你说她怎么就那么笨,来找我不就好了,有我为她解释,做主,也就不会弄出这些误会了。”云溪再次幽幽叹了一口气,突然心疼起那个叫荣儿的丫鬟来。

    采香哼哼唧唧道:“我看算了吧,听说那时她巴不得离开云府,一点也没有去计较钱的问题,走的时候就跟后面有鬼在追她似的。”

    “哦?那可就奇怪了。”云溪微微挑眉。

    “哎呀,说那些做什么,还有两日便是姐姐的大喜之日了,准备好了吗?”采香伸手去握住云溪的手,将掌心的温度传递给她。

    云溪呡嘴一笑,点点头,不过是成亲罢了,加上上一世,她这都已经是第三次成亲了,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两日后,鲜红的绸子从王府一直连接到云府门口,站在街道两旁看热闹的百姓不少,皆是接耳交谈,不亦乐乎,约莫着吉时,王府迎亲的轿撵总算是出发了,不过出了王府后走的却不是云府的路线,而是旁若无人的往相对的方向而去。

    百姓们只顾看热闹,也没有人去注意这些不寻常的动向。

    云府,云溪一身大红嫁衣坐在床头,天还没亮便被一众人给拉了起来,梳洗穿衣,弄了好几个时辰,连口东西也不给吃,期间采香塞给她一个白嫩嫩的馒头,刚要下口便被眼尖的丫鬟给强行收了回去,说是新娘子不可以吃东西,会花了脸上的红妆。

    云溪欲哭无泪,奈何她们最大,只能饿着肚子坐在床头等啊等,心里打定主意到了王府她再吃,反正傅云修才不会舍得她饿着肚子。

    “新娘子好漂亮啊,嘻嘻。”门口处,几道小小的身影扒着门框朝里面看,丫鬟抓了一把放在竹篮里面的糖果,挨个分发了过去,那几个小家伙接下来后,又开开心心地跑远了去。

    “小姐小姐,迎亲的轿子到门口啦。”一名小丫鬟一路跑着过来通报,听了她的话,众人又开始忙活了起来,云溪眼前一黑,有人替她盖上了红帕,周围叽叽喳喳个不停,一人说这样东西忘了拿,那人又说别人拿错了东西,总之,新娘子稳稳的,倒是旁人手忙脚乱心急不已。

    忙碌中,总算是平安将新娘子牵上了轿。

    摄政王成亲,老皇帝也来了,说是为自己的爱女主婚,傅云修虽然有些诧异,理应视老皇帝为贵客才是,不过他既有收云溪为义女,这么说来也没什么不妥之处。

    “云修啊,从今日起,你可得好好待我的皇儿啊。”老皇帝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从来时到现在,脸上的笑容就没消下去过。

    傅云修今日一身红色喜服,细致剪裁过的绸缎勾勒出他高挑的身材,本就生的俊美好看,鲜艳的袍子更是凭白为他增添了一分魅惑,他朝着老皇帝客气地施了一礼,心想就算是他不说,他也会待云溪胜过自己的生命。

    “吉时已到,新郎新娘入堂。”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喜娘朝着半空中高喊了一声,拉长了的调子久久回荡在宾客们的耳边。

    现在的气氛伴随着新娘子的入场再次热闹了起来,丝竹声绵延不断,宾客们的说笑声也是一声高过一声。

    傅云修站在原处,抬眼看向不远处被人搀扶着缓缓走来的新娘子,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云溪的模样,想到这里,嘴角边的笑意便不自觉地渐渐扩大。

    “一拜天地。”傅云修接过新娘子的手,两人面朝外,深深拜了拜。“二拜高堂。”傅云修转过身来,新娘子也被人搀扶着转了过去,高堂上中间坐着老皇帝,两旁坐着云溪的爹娘,再次俯身拜了拜。

    “夫妻对拜。”随着喜娘最后一声高呼,傅云修与对面的人儿手牵着手,面对面,就欲同时行礼……

    “慢着,你们不能就这么成亲!”

    人群里突然传来一声娇喝,饶是下人们伸手去拦,却还是被那女子灵活地钻了进来,一路小跑到两人跟前,若不是有侍卫拦着,恐怕新娘子头上的喜帕就被她扯下来了。

    察觉到掌心里的那只手一下子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手,傅云修明显能感受到手那头传递而来的不安与紧张,他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温声安慰道:“别怕,我们继续行礼。”

    不知怎么的,傅云修突然联想到前两日在那个小院落里发生的事,心里头隐隐觉得不安,怕是有人想要故意来破坏他和云溪之间的婚礼,眼下还是赶紧拜堂才是。

    新娘子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话,不过听傅云修一说,也连忙转过身,在喜娘的示意下最终完成了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拜了堂之后,为了避免闹出什么事,傅云修吩咐喜娘将新娘子牵了下去,随后沉眼看向擅闯他婚礼的人,不免怒气相向,“李媚,好端端的你这是做什么?胆敢破坏本王的婚事,就不怕本王降罪与你吗?”

    换做平常,李媚早就吓得痛哭流涕了,不过今日她却没有一丝的胆怯,反而听了傅云修的话,竟然还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缓缓说道:“王爷,前几日您还与我榻上寻欢,而现在不过才两日功夫,您便要另娶她人,如今我已没了清白,王爷您就这样想要把我抛弃吗?王爷,您不能对我如此无情啊!”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一时间安静地只剩下丝竹声,不过在此时此景听来,未免又有些过于讽刺。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傅云修怒喝,欺身上前一步掐住了李媚纤细的脖子,难道……那日和他……是她?不可能,不,即便是,他也不会承认。

    “咳,咳咳……”李媚苍凉一笑,一滴眼泪自她的眼角徐徐滑下,“王爷若,若是不承认,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今日,今日我到此,是想,咳咳,是想还您这个。”

    ……

    顺着李媚的目光看去,她的指间悬挂着一枚月色的玉佩,飘飘荡荡晃在半空中,玉佩上刻有精致的龙纹,那是他们皇室的象征,很久以前,他也曾赠过越哥儿一枚,没想到,他的玉佩竟会在李媚的手里。

    “这是,本王的玉佩……”傅云修咬牙,放开了李媚,心中懊恼万分,他那日急匆匆地离去,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平日里所戴的玉佩已经不见了。

    “那日,我与王爷您……随后看见您的玉佩掉落在院落里,想着改日亲自登门送回,却不想得知您要成亲的消息。王爷,今日也是媚儿的成亲之日,可我现在却已不是清白之身,已经无法再嫁原本的夫家,王爷,您不能对我如此绝情啊!”李媚假意擦了擦眼泪,其实这枚玉佩是她故意拿走的,就是为了防止傅云修在今日如果不承认的话,那么,这枚玉佩便是最有力的证据。

    “本王怎可轻易相信你,这枚玉佩说不定是你偷拿的。”傅云修直视着李媚,恨不得立马将她挫骨扬灰。

    “您让诸位评评理,即是王爷您随身携挂的东西,我又怎么会这么巧拿到。”李媚也不退缩,这门亲事,她抢定了!

    “你……”

    “够了!”身后的老皇帝蓦地站起身,冷眼扫了李媚和傅云修一眼,坐在他两旁的云耀华和韩月此时也是一脸的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