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你现在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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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儿皱眉：“志聪，你怎么还没走？”
“我猜大姐出来肯定会找车，想着回去也是打游戏，不如就送姐姐回去好了。”林志聪说着话，已经打开后备箱，接过秦九儿手里的东西放进去。
“悦悦没有福气。”回去的车上，秦九儿只说了这一句话。
林志聪听了没说什么，只是想起了大姐几个月前跟自己说的那句话，‘时间是最好的试金石’。开始的青春朦胧，情窦初开，喜欢乖巧甜美的悦悦。但是时间久了，却暴露出悦悦性格的缺点。一个被宠坏的公主，已经习惯去被人爱护，却不知道怎么去爱护别人。世上除了大姐能一味的，不计回报的付出宠爱，别人谁能一直付出？
林志聪自问，自己做不到。现在对悦悦的担心和关怀，也只是在朋友的角度而已。
楼下，林志聪止步。
秦九儿提着两袋东西回到家的时候，听见浴室有声音。她将东西在冰箱分门别类放好，又拿出晚上要做的食材，准备给悦悦好好做几个菜。
忽的，浴室的门开。悦悦一手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手裹着浴巾。
“悦悦，晚上姐姐给你做你爱吃的虾球……”
“膨！”
门关上。
秦九儿深呼吸一口气，小孩子，耍耍脾气而已，等饭菜端上了，那小馋猫肯定就会好了。
但是饭菜准备了一半，门一声大响，秦九儿从厨房探头，皱眉：“悦悦，天要黑了，你去哪儿？不安全的。”
“不用你管！从前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天天晚上都出去，现在不是还好好的？”悦悦恶声恶气的在门口穿鞋。
“悦悦，晚饭就快好了。我们一起吃完饭，姐姐送你出去好不好？”秦九儿拿着锅铲出来，好言相商。
“不吃，出去吃。”悦悦说完，又是一声好大的“膨！”
秦九儿开门想追出去，又想起煤气上还烧着鸡翅。无力的转身，进厨房，拿着锅铲翻动几下鸡翅，看着锅底的滋滋作响，叹口气，悦悦走了，自己做了饭谁吃？索性关了火，回房间去。
秦九儿想，悦悦应该是去找林志聪嘴里说的那个中年大叔去了。
从小缺少父爱的悦悦，肯定是希望那种长辈的呵护和宠溺。这是同龄人给不了的。只是，秦九儿能理解却绝不赞同。中年大叔和小姑娘搞暧昧，必定不是什么好鸟。能哄骗无知少女的心，也绝对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但是，这事也不態去逼悦悦。不然逼急了她，冲动的她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
或许，应该釜底抽薪。去找那男人，不管动之以情，还是晓之以理，更或是直接让他在人间消失。只要能让悦悦一切步入正轨，重新去上学，去好好接受大学的的教育，去爱值得爱的林志聪，她就是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想到此，秦九儿起身去了悦悦的房间，想找找有没有那个中年大叔的蛛丝马迹。但是找了一圈，什么情况都没有。秦九儿暗暗狐疑，怎么会呢？上次悦悦和林志聪的时候，房间满满都是林志聪的痕迹。而现在，竟然是没有。
不甘心的又仔细找一遍。
突然，床底一个黄色的塑胶小袋子引起秦九儿的狐疑。她弯腰进去拿出一看，身子顿时晃了一晃，险些摔倒。
避孕套，还是一个使用过的避孕套……
秦九儿眸眼血红一片，手脚都冰凉打着颤。悦悦这什么都不懂朦朦胧胧的年纪，而做出这么糊涂的事，一定是那个中年男人搞的鬼。
手猛的攥紧，银牙恨不能咬碎。
这个男人，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的！我若是不亲手刮了你，就不叫秦九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悦悦总也不回来。
事已至此，没有比这更坏的结果了。秦九儿面上前所未有的平静，一边等悦悦回来，一边逼着自己练功。但是很快发现，练功一个大回环之后，所得到的功力和进步是没有的。平时，在那个世界，一晚上，能做九个大回环，就能练出一线功力。而现在，九个大回环之后，功力跟本没有增加。
秦九儿睁开眼，很不解这是怎么回事。突然，听到楼道里有声音，她心头一动，第一反应不是出去开门，而是回身趴到窗户口去看。她想看看，悦悦是不是被送回来的，而送悦悦回来的男人又到底是谁。
还真看见楼下有一个人。路灯模糊，看的不太真切，那人好似穿着一件斗篷，头上罩着帽子。
突然，那个背影站住，手摘下头上的帽子，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秦九儿的窗户。但就是这一眼，让秦九儿如遭雷击，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
老头子！
楼下那个送悦悦回来的男人居然是老头子！
“九儿的妹妹真可爱。”
“九儿不回来，悦悦就会取代你，包括，取悦我。”
老头子曾说过的话，好像一道道炸雷响在秦九儿耳边，炸得她浑身止不住发抖。她以为老头就是威胁自己，他以为老头禁欲，从不碰女人，她以为……
秦九儿双手紧紧抓进头发，双膝跪地。
这么多年，她拼了命的保护悦悦，可是到头来，悦悦居然跟了最阴狠毒辣的老头子！
秦九儿再也忍不住，如一头发怒的母狮子，忽的冲出去并一把推开悦悦房间的门。悦悦的房门本来是反锁的，但是秦九儿一推之下，那门锁就好像朽木一样，应声而断。
正在换睡衣的悦悦大惊，回头惊恐的看着姐姐，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满满都是害怕。双手抱着胸口，却盖不住满身的青紫，红斑。
秦九儿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她宁可自己此时是瞎子。
“悦悦……悦悦你……”秦九儿心疼欲裂的上前，颤抖的伸手摸着悦悦曾经茭白纯洁到没有一丝瑕疵的身体，现在却满满都是和人欢爱之后的痕迹。
“悦悦，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秦九儿崩溃，双手紧紧抓着悦悦的胳膊嘶吼着。
悦悦开始是害怕，很害怕姐姐看到她的秘密。但是如今已经这样了，藏不住的秘密害怕也没有用，索性松开手，很大方的让姐姐看。甚至那嘴角还是完全不屑的冷笑。
“姐姐，你是过来人，你会不知道我这样是做了什么？”悦悦声音阴阳怪气，斜睨着比自己高了一块的姐姐：“既然姐姐想听我亲口说，那我就说好了。听好了，我这身上的印记是和他发生关系来的。我和他发生了好几次，每一次都好久。姐姐，你是否还想听我们怎么发生的？什么感觉？什么……”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悦悦的脸上。
秦九儿看着悦悦的头歪在一边，感觉自己手麻麻的已经没有知觉。
“悦悦，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姐姐才离开三个月，你为何会变成这样，变得姐姐完全不认识你！”
悦悦腮帮子微不可查的动动，伸出舌头在腮帮子舔了舔，慢慢回头，曾经乖巧的她此时迸射出浓浓的恨意。
“姐姐说三个月已经完全不认识我，可是我这十几年又何曾认识过你！我一直以为姐姐就好像我的妈妈一样，宠爱我，给我最好的一切，是悦悦一辈子最温暖的地方。”
“难道不是么？我虽然只比你大三岁，但是我一直好像妈妈一样在宠爱你，在给你最好的一切啊，我……”秦九儿说着话，心疼的想伸手去摸摸悦悦肿起来的脸。但是那手被悦悦一巴掌打开。
“别碰我！我嫌你脏！你还有脸说宠爱我？还有脸说给我最好的一切？”悦悦咬牙切齿，眼眸凶狠的好像秃鹫。“你若是真的爱我，我人生最重要的高考你会对我不管不问？人生最重要的大学会不陪着我去报道？你知不知道那一切都是我一个人来来回回是什么滋味？你知不知道我从考场出来，别人都有爸爸妈妈等着，我却一个人默默回家的滋味！”
秦九儿急声解释：“悦悦，这是姐姐不好。姐姐因为工作需要，不得不错过悦悦人生最重要的一些事。其实姐姐走之前都已经委托律师给你打点好一切……”
“不要给我提什么狗屁律师，你就是给我留下再多的钱，给我委托最好的律师，都不能弥补你留给我的愤怒！”悦悦打断秦九儿的话，现在根本就不想听她说一个字。
“说实话，我之前觉得姐姐你就是这世界上最伟大的人，最有本事的人。能年纪轻轻就挣好多的钱，供我上贵族学校，给我吃好的穿好的。现在我才知道，我真是傻，真的是好傻好傻。原来姐姐你不是最有本事的人，原来你是最肮脏的人！我花你着你挣来的肮脏的的钱，我都觉得恶心！”
秦九儿见悦悦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一番话，惊惧的忍不住后退几步，哆嗦着唇角：“悦悦……老头子都跟你说了？你现在什么都知道了？”
悦悦无情的冷笑：“姐姐，你美丽的皮被撕掉，露出真面目是不是无地自容？是不是恨不能想死？”
秦九儿皱眉：“志聪，你怎么还没走？”
“我猜大姐出来肯定会找车，想着回去也是打游戏，不如就送姐姐回去好了。”林志聪说着话，已经打开后备箱，接过秦九儿手里的东西放进去。
“悦悦没有福气。”回去的车上，秦九儿只说了这一句话。
林志聪听了没说什么，只是想起了大姐几个月前跟自己说的那句话，‘时间是最好的试金石’。开始的青春朦胧，情窦初开，喜欢乖巧甜美的悦悦。但是时间久了，却暴露出悦悦性格的缺点。一个被宠坏的公主，已经习惯去被人爱护，却不知道怎么去爱护别人。世上除了大姐能一味的，不计回报的付出宠爱，别人谁能一直付出？
林志聪自问，自己做不到。现在对悦悦的担心和关怀，也只是在朋友的角度而已。
楼下，林志聪止步。
秦九儿提着两袋东西回到家的时候，听见浴室有声音。她将东西在冰箱分门别类放好，又拿出晚上要做的食材，准备给悦悦好好做几个菜。
忽的，浴室的门开。悦悦一手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手裹着浴巾。
“悦悦，晚上姐姐给你做你爱吃的虾球……”
“膨！”
门关上。
秦九儿深呼吸一口气，小孩子，耍耍脾气而已，等饭菜端上了，那小馋猫肯定就会好了。
但是饭菜准备了一半，门一声大响，秦九儿从厨房探头，皱眉：“悦悦，天要黑了，你去哪儿？不安全的。”
“不用你管！从前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天天晚上都出去，现在不是还好好的？”悦悦恶声恶气的在门口穿鞋。
“悦悦，晚饭就快好了。我们一起吃完饭，姐姐送你出去好不好？”秦九儿拿着锅铲出来，好言相商。
“不吃，出去吃。”悦悦说完，又是一声好大的“膨！”
秦九儿开门想追出去，又想起煤气上还烧着鸡翅。无力的转身，进厨房，拿着锅铲翻动几下鸡翅，看着锅底的滋滋作响，叹口气，悦悦走了，自己做了饭谁吃？索性关了火，回房间去。
秦九儿想，悦悦应该是去找林志聪嘴里说的那个中年大叔去了。
从小缺少父爱的悦悦，肯定是希望那种长辈的呵护和宠溺。这是同龄人给不了的。只是，秦九儿能理解却绝不赞同。中年大叔和小姑娘搞暧昧，必定不是什么好鸟。能哄骗无知少女的心，也绝对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但是，这事也不態去逼悦悦。不然逼急了她，冲动的她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
或许，应该釜底抽薪。去找那男人，不管动之以情，还是晓之以理，更或是直接让他在人间消失。只要能让悦悦一切步入正轨，重新去上学，去好好接受大学的的教育，去爱值得爱的林志聪，她就是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想到此，秦九儿起身去了悦悦的房间，想找找有没有那个中年大叔的蛛丝马迹。但是找了一圈，什么情况都没有。秦九儿暗暗狐疑，怎么会呢？上次悦悦和林志聪的时候，房间满满都是林志聪的痕迹。而现在，竟然是没有。
不甘心的又仔细找一遍。
突然，床底一个黄色的塑胶小袋子引起秦九儿的狐疑。她弯腰进去拿出一看，身子顿时晃了一晃，险些摔倒。
避孕套，还是一个使用过的避孕套……
秦九儿眸眼血红一片，手脚都冰凉打着颤。悦悦这什么都不懂朦朦胧胧的年纪，而做出这么糊涂的事，一定是那个中年男人搞的鬼。
手猛的攥紧，银牙恨不能咬碎。
这个男人，一定会为此付出代价的！我若是不亲手刮了你，就不叫秦九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悦悦总也不回来。
事已至此，没有比这更坏的结果了。秦九儿面上前所未有的平静，一边等悦悦回来，一边逼着自己练功。但是很快发现，练功一个大回环之后，所得到的功力和进步是没有的。平时，在那个世界，一晚上，能做九个大回环，就能练出一线功力。而现在，九个大回环之后，功力跟本没有增加。
秦九儿睁开眼，很不解这是怎么回事。突然，听到楼道里有声音，她心头一动，第一反应不是出去开门，而是回身趴到窗户口去看。她想看看，悦悦是不是被送回来的，而送悦悦回来的男人又到底是谁。
还真看见楼下有一个人。路灯模糊，看的不太真切，那人好似穿着一件斗篷，头上罩着帽子。
突然，那个背影站住，手摘下头上的帽子，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秦九儿的窗户。但就是这一眼，让秦九儿如遭雷击，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
老头子！
楼下那个送悦悦回来的男人居然是老头子！
“九儿的妹妹真可爱。”
“九儿不回来，悦悦就会取代你，包括，取悦我。”
老头子曾说过的话，好像一道道炸雷响在秦九儿耳边，炸得她浑身止不住发抖。她以为老头就是威胁自己，他以为老头禁欲，从不碰女人，她以为……
秦九儿双手紧紧抓进头发，双膝跪地。
这么多年，她拼了命的保护悦悦，可是到头来，悦悦居然跟了最阴狠毒辣的老头子！
秦九儿再也忍不住，如一头发怒的母狮子，忽的冲出去并一把推开悦悦房间的门。悦悦的房门本来是反锁的，但是秦九儿一推之下，那门锁就好像朽木一样，应声而断。
正在换睡衣的悦悦大惊，回头惊恐的看着姐姐，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满满都是害怕。双手抱着胸口，却盖不住满身的青紫，红斑。
秦九儿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她宁可自己此时是瞎子。
“悦悦……悦悦你……”秦九儿心疼欲裂的上前，颤抖的伸手摸着悦悦曾经茭白纯洁到没有一丝瑕疵的身体，现在却满满都是和人欢爱之后的痕迹。
“悦悦，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秦九儿崩溃，双手紧紧抓着悦悦的胳膊嘶吼着。
悦悦开始是害怕，很害怕姐姐看到她的秘密。但是如今已经这样了，藏不住的秘密害怕也没有用，索性松开手，很大方的让姐姐看。甚至那嘴角还是完全不屑的冷笑。
“姐姐，你是过来人，你会不知道我这样是做了什么？”悦悦声音阴阳怪气，斜睨着比自己高了一块的姐姐：“既然姐姐想听我亲口说，那我就说好了。听好了，我这身上的印记是和他发生关系来的。我和他发生了好几次，每一次都好久。姐姐，你是否还想听我们怎么发生的？什么感觉？什么……”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悦悦的脸上。
秦九儿看着悦悦的头歪在一边，感觉自己手麻麻的已经没有知觉。
“悦悦，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姐姐才离开三个月，你为何会变成这样，变得姐姐完全不认识你！”
悦悦腮帮子微不可查的动动，伸出舌头在腮帮子舔了舔，慢慢回头，曾经乖巧的她此时迸射出浓浓的恨意。
“姐姐说三个月已经完全不认识我，可是我这十几年又何曾认识过你！我一直以为姐姐就好像我的妈妈一样，宠爱我，给我最好的一切，是悦悦一辈子最温暖的地方。”
“难道不是么？我虽然只比你大三岁，但是我一直好像妈妈一样在宠爱你，在给你最好的一切啊，我……”秦九儿说着话，心疼的想伸手去摸摸悦悦肿起来的脸。但是那手被悦悦一巴掌打开。
“别碰我！我嫌你脏！你还有脸说宠爱我？还有脸说给我最好的一切？”悦悦咬牙切齿，眼眸凶狠的好像秃鹫。“你若是真的爱我，我人生最重要的高考你会对我不管不问？人生最重要的大学会不陪着我去报道？你知不知道那一切都是我一个人来来回回是什么滋味？你知不知道我从考场出来，别人都有爸爸妈妈等着，我却一个人默默回家的滋味！”
秦九儿急声解释：“悦悦，这是姐姐不好。姐姐因为工作需要，不得不错过悦悦人生最重要的一些事。其实姐姐走之前都已经委托律师给你打点好一切……”
“不要给我提什么狗屁律师，你就是给我留下再多的钱，给我委托最好的律师，都不能弥补你留给我的愤怒！”悦悦打断秦九儿的话，现在根本就不想听她说一个字。
“说实话，我之前觉得姐姐你就是这世界上最伟大的人，最有本事的人。能年纪轻轻就挣好多的钱，供我上贵族学校，给我吃好的穿好的。现在我才知道，我真是傻，真的是好傻好傻。原来姐姐你不是最有本事的人，原来你是最肮脏的人！我花你着你挣来的肮脏的的钱，我都觉得恶心！”
秦九儿见悦悦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一番话，惊惧的忍不住后退几步，哆嗦着唇角：“悦悦……老头子都跟你说了？你现在什么都知道了？”
悦悦无情的冷笑：“姐姐，你美丽的皮被撕掉，露出真面目是不是无地自容？是不是恨不能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