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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染阴气熙凤遇蛇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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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是种善因得善果, 我前儿才施惠予人今儿就有生意上门来了,你们二爷那张嘴比神仙还灵验。”

    听得门上婆子说贵客降临,王熙凤扶鬓敛笑做出个从容端雅的样子来就迎出了玉容堂, 依着她为表热情定要迎出垂花门的, 却想着贾琏说的什么要宠辱不惊,要一开始就给客人留下玉容堂是高雅休闲之所的话来, 她按耐住自己, 挺胸抬头,面带微笑,静静等待。

    不一会儿就见丫头媳妇们簇拥着一个三十来岁头戴口衔珠璎金翅凤的贵妇人慢慢走近。

    王熙凤定睛认了认, 便笑着上前行礼,“见过寿山伯夫人。”

    寿山伯夫人脸上扑了厚厚一层脂粉,眉眼带愁,神情疲惫, 见了王熙凤强扯出一个笑,还了礼后便直接道:“我用了你送来的那个玉容美颜水、乳和膏了,极滋润的, 但我还想更快的变白变美, 看了你放在匣子底下的花笺纸上写着还有一种美白面膜只能来你这个玉容美颜别墅做,所以今日得闲我就过来了。”

    王熙凤一壁引着寿山伯夫人进屋一壁微笑着道:“是的,只因我们的面膜只能现做现用效果才是最好的。”

    寿山伯没有打量玉容堂的布置,她似乎很累, 很没有精神, “那便给我做吧, 我希望能尽快变白变美。”

    后宅的女人如此着急的变白变美王熙凤用后脑勺想便知怎么回事,于是她也不废话直接道:“我们有好几种面膜,玫瑰滋养补水的、七子白玉膏美白的、桦皮莹肌祛痘的,专方专治,伯夫人请先躺下我给您卸妆,我得先瞧瞧您的脸再决定用什么方。”

    寿山伯夫人看了一眼干干净净有些独特的榻便点头允了,在丫头的服侍下躺了上去。

    “为了方便还需要拔簪拆发,您看?”

    “你放心做,什么我都配合你。”寿山伯夫人闭上了眼,一副死马当活马医的模样。

    王熙凤有些好笑,心想这位夫人在后宅想来是被逼迫的狠了。

    为了争宠什么都豁出去了。

    给王熙凤打下手的是封氏,自从寻回了英莲,她因无处可去就被王熙凤做主留在了别墅里学手艺。

    用玉容洗面奶洗净了寿山伯夫人的脸后王熙凤一看就咋起舌来,“伯夫人别怪我嘴毒,您这肤色也太差了,暗黄粗糙,额头下巴起痘,眼底青黑,我若看的不错您夜里睡不好吧,饮食大抵也不香甜,心情也常不好,也应该有点女人病症。”

    寿山伯夫人没想到王熙凤都说准了,禁不住睁开眼道:“你只从我脸上就看出了这么多?”

    王熙凤有些得意,心想我这些日子的苦功没白费。

    “我敢开这美容休闲别墅自然得有几把刷子,要不然岂不是骗人吗,往女人脸上招呼的东西我再小心也不过分的,您说是不是?”

    寿山伯这下子彻底放了心,微露笑意,“如此,我能否起死回生都托付你了。”

    “都包在我身上。”一得意她便大包大揽的把话说满了,刚说完就有点后悔,但话既已出口是收不回来了,她把心一横就大胆的弄起来。

    “我先用玫瑰水、莹肌如玉液、八白膏给您做个脸部按摩,然后再敷上桦皮莹肌祛痘面膜,玫瑰水是滋润补水的,莹肌如玉液是去糙祛痘的,八白膏是美白的,咱们三管齐下做一回你就知道好处了,做完脸再让我们别墅里专一养着的大夫给您把把脉,配合着内服的药和忌饮食、吃药膳,外敷内服结合,不想变美都不行。”王熙凤小嘴巴巴的说个不住,恨不得把这些日子学会的东西一股脑都显摆出来。

    王熙凤是个养尊处优的,她的双手娇嫩柔滑,被这样一双手在脸上按着揉着抚弄着,寿山伯夫人不知不觉便有了困意。

    说来也奇怪,自从她进了这别墅灵台便清明了不少似的,往常在家里时总是浑浑噩噩的。

    “好妹妹,都听你的。”寿山伯夫人模糊着道。

    有了这一声“好妹妹”王熙凤越发欢喜起来,又介绍道:“我们还有香体的精油呢,往身上一推拿保证身轻二两别提多舒服了。”

    这时跟着寿山伯夫人的圆脸嬷嬷低声提醒,“夫人,我们夫人睡着了。”

    王熙凤住了嘴,指使封氏换了一盆清水过来,她又拿蚕丝巾擦干净寿山伯夫人脸上的八白膏,最后敷上一张玫瑰补水蚕丝面膜便领着人悄悄走了出来。

    站在隔间外头圆脸嬷嬷感激的给王熙凤行礼,低低的道:“您有所不知,我们夫人许久不曾这样安睡了,真是多谢您,您这里真是好,往后我一定劝着我们夫人常来。”

    王熙凤笑道:“您有所不知,我们别墅里布了聚灵阵呢,灵气比旁的地方浓郁,花儿草儿的都是鲜嫩欲滴的,更别说人了,常来我们这里休闲对身体好,更是个养心的好地方。”

    圆脸嬷嬷惊奇道:“什么聚灵阵?怕是请了风水术士摆了风水局吧?”

    “也是,都一样,却是我家二爷摆的,别的人我可不放心。”王熙凤得意的道。

    “贵夫婿还懂风水?”

    “他呀,像是什么都懂似的,鬼也会捉呢。”她日子过的如意,贾琏对她又一心一意,自是满心里的“我家夫君什么都好”。

    “真好。”圆脸嬷嬷若有所思。

    “伯夫人在这里睡觉是极妥当的,我留在这里照看,要不我让丫头领你去里头逛逛,我们后面有游泳池、放松保养美体室、台球室、麻将馆、棋牌室、要想安静的待一会儿还有图书馆、花艺阁。”

    这嬷嬷听完早已瞠目咋舌,“好家伙,弄起这样一座别墅得不少钱吧。”

    “可不是,我的嫁妆尽用在上头了,亏得我的嫁妆厚实,一般人还真撑不起来,我是铁了心的要做出一番女人的事业来的,咱们是不能考科举的,除了这个在旁的上头咱们女人可不比男人差,便是读书的事业我们府上的姑娘也是强过爷们百倍的。”

    嬷嬷便笑了,一时不能答上话来。

    过了会儿子才感慨道:“听您这一番话在府上定然是个受宠的,日子过的顺心如意,夫婿也疼爱,我们夫人,唉……”

    家丑不可外扬,老嬷嬷说到这里边住了嘴。

    王熙凤也没问,笑着让小红领了她去逛。

    荣国府和寿山伯府也算世交,只是从贾代善去后,太子被废,便有所疏远,不过逢年过节的相互送礼罢了,所以王熙凤也不知她们府上的事故,左右不出后宅那些争宠吃醋,西风压倒东风,宠妾上头的事儿。

    过了会儿子,看着茶几上特制的香烧完她便进了隔间,面膜该揭下来了,敷的时间不能太长,一炷香最佳。

    贾琏教她的那些东西她都牢牢记住了,不敢有丝毫的差错,生怕弄巧成拙坏了人家的脸。

    她的动作轻轻的,再度用蚕丝巾擦干净寿山伯夫人的脸之后便开始抹水乳霜。

    抹脸的过程有点无聊,便看了看寿山伯夫人今日穿的裙子,是一件石榴裙,凤戏牡丹的滚边洒金妆花缎褙子,手腕上戴了一个满天星的金镯子,样式有点老。

    就在这时她恍惚看到寿山伯夫人的袖子蠕动了一下,吓的她一下静止了,又仔细盯着看了一会儿,一条镯子细的黑蛇钻了出来。

    “啊!”

    寿山伯惊醒,“噌”的一下坐了起来。

    “夫人别怕,我马上叫人来捉。”王熙凤强自镇静下来拧着黛眉道。

    “捉?”寿山伯夫人反应过来忙看向自己的手腕。

    “有蛇在你袖子里,它刚才又钻进去了,您千万别惊动了它仔细被咬上一口,我去叫人。”

    “别,好妹妹,这蛇是我养的。”寿山伯夫人忙拦住王熙凤。

    王熙凤愕然,她见过养猫养狗养鸟的就是没见过养蛇的。

    “您胆子可真大。”喜好也真特别,吓老娘一跳,王熙凤禁不住在心里恼怒。

    寿山伯夫人连忙致歉。

    不原谅还能怎么办,这可是她第一个客人,还指望她把玉容美颜别墅的口碑打出去呢。

    于是王熙凤就笑着转移了话题,“美颜养肤不是一蹴而就的,要长期坚持才有效,夫人需每隔七日来一次,还要忌口,不可食辛辣之物。”

    寿山伯夫人一一听取,随后又让大夫诊了脉,拿了七日量的内服养身药归参丸走,约定好了七日后再来。

    寿山伯夫人走后再没有了客人,王熙凤意兴阑珊的回了府。

    芃姐儿已经能独立走路了,走起来左摇右摆跟小鸭子一样,贾琏便不让奶嬷嬷再抱她,请了木匠入府做学步车。

    王熙凤回来时就看到芃姐儿坐在一个圆圆的小车子里正满院子追大白鹤玩,她咯咯地笑,把大白鹤吓的扑腾着翅膀唳唳狂叫着各处逃蹿,可怜它翅膀被缝死活飞不起来。

    王熙凤见状便笑个不住。

    “这白鹤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被你们父女俩这样糟践着玩……”

    王熙凤弯腰去抱芃姐儿,谁知芃姐儿“哇”的一嗓子就哭了出来。

    “别动她!”贾琏斥了一声上前就抱走了芃姐儿,芃姐儿把脸埋在贾琏怀里止了哭声,怯怯的往王熙凤那里瞅。

    王熙凤一时被贾琏斥的脸白,心里也生出愧疚来,“二爷别恼,你若嫌恶我以后少出门便是了。”

    贾琏摇头,“不是为这个,你出门是我鼓励的。你带了阴气进来了,小孩子敏锐她察觉了。”

    王熙凤惊的立时张大了嘴,脸色更加苍白,“二爷、二爷,今儿我可没往不干净的地方去啊,就从咱们府上去了玉容堂,怎么会染上阴气。”

    “你细细跟我说今儿都干什么了。”

    于是王熙凤从自己早上出门到送走寿山伯夫人,事无巨细都说了一遍。

    “那寿山伯夫人手腕子上缠着条黑蛇?”

    “是,我看的清清楚楚。”

    “我知道了。她七日后还来是吗?”

    王熙凤连忙点头,殷切的看着贾琏,“莫非是她染给我的?你快给我驱驱,要不然芃姐儿见我便哭。”

    “这简单,也是我的疏忽。”

    于是贾琏抱着芃姐儿去了自己的小书房,书桌上现放着朱砂和毛笔,还有一个跪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正学画符的小徒弟张妮妮。

    “师父好,师母好。”张妮妮忙下地请安。

    “哎,你也好。”王熙凤笑道。对这个学符的小丫头她心底里有几分看重。

    贾琏把芃姐儿放在桌子上,提笔蘸朱砂便在黄表纸上一气呵成画成了几张驱邪符。

    芃姐儿觉得有趣,蹲下来就去抓朱砂盒,弄了满手的红。

    “你个死丫头……”王熙凤呵斥。

    贾琏笑着阻止,“让她抓,回头我还要教她画符呢。”

    话落便拿了一张干净的黄表纸教她往上印小手印。

    “你就娇惯吧,迟早惯出个天魔星出来。”

    王熙凤伸手要去拿符,在碰着纸的刹那纸张燃烧了起来,沿着符形一寸寸的把血红的朱砂烧成了灰,原本的朱砂符眨眼间成了毫无生机的灰符。

    王熙凤骇了一跳。

    “这便是除了。”贾琏把芃姐儿往她怀里一塞就笑道。

    “快,这符是宝贝,给我装在荷包里我天天戴着,多来几张。”

    贾琏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