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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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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躲在柱子后面, 暗中观察的服务生吓一跳, 他们的饭店可是整个l县最好的一家了,桌上的菜更是掌勺师傅的拿手好菜。看县长这态度, 这小姑娘估计就是县长的对象了,她要是吃的不满意, 跟县长吹吹枕头风, 县长会不会给他们饭店小鞋穿啊!他们小店可经不起县长的折腾啊!

    深吸一口气, 屏住呼吸, 双眼期待的看着座位上的女孩,竖起耳朵仔细听。

    杨媛媛咽下嘴里的米, 扯着脸皮道:“饭很好吃,是我没有胃口。”

    服务生吐一口气, 拍拍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胸脯, 裂开了嘴,露出整齐的大白牙。

    不是他们饭店的问题, 他就放心了!

    周雳弦伸手擦擦小乖的嘴角, 亲昵的问道:“小乖为什么会没有胃口呢?让我猜猜,是不是江不凡的样子吓到你了,嗯?”

    手也突然微微用力, 捏紧双颊。

    杨媛媛疼的皱起眉头, 拿着筷子的手紧紧握起,含含糊糊哀求道:“我知道错了, 不该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影响到自己, 以后都不会了。”

    “小乖,看来你还没懂我的意思,在我面前,不可以想其他人,尤其是男人!不然我会很生气的。”

    “以后都不会了,周雳弦,我好疼,你快放开我吧!”

    “不不,小乖,不给你一个教训,你是永远都记不住的。”

    周雳弦拿起旁边的围巾,温柔的给人戴上,捧着绝望的小脸,柔声道:“小乖不要这个表情,这样我会更加兴奋的,伤到你就不好了。”

    杨媛媛感觉她就快蠢死了,才看过得罪他的人的下场,还惹他不开心。不就是吃饭吗,非得矫情,把人惹毛了。她现在好害怕,周雳弦这个疯子会不会也把她的鼻子割了!

    房间里地面整洁,桌子摆放整齐,一点都不像单身男人住的地方。

    周雳弦把人拉到卧室,强行摘走玉佩,拿起衣柜里衣服就去洗澡了。

    杨媛媛害怕的全身颤抖,双手抓着衣服,紧张兮兮的坐在丝绸面料的床上,听着流水声,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恐惧,四处张望,寻找逃跑的希望。

    周雳弦拿起毛巾试擦头上不断滚落地小水珠,看到洗漱台上香水,鬼使神差的在身上喷了几下,小小的浴室里顿时被淡淡的香味充斥。

    对着镜子情不自禁的笑了笑,穿了条裤子,裸着上身子大步走进卧室。

    他的小乖还在里面等他呢!让女士久等可不是他的习惯。

    房间里一片冷清,哪里还有人的身影。

    周雳弦嗤笑了一声。

    果然,本来想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长长记性,没想到她胆子不小,竟敢逃。非得挑衅他,他也不用再手下留情了!

    “小乖,别惹我生气,再给你一次机会,乖乖的马上出来,不然,我可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你。”

    阴沉的声音说完后,没有一丝声响。周雳弦脸部突然变得狰狞,眼睛死死地盯着卧室看了一圈,最后怒气冲冲的向衣柜走去。

    伸手,没拉动。

    “呵,小乖,你不会以为这个破衣柜就能挡住我吧!”

    说完大力猛地一拉,衣柜门锁就坏了。

    杨媛媛看着外面脸色如墨的周雳弦,吓的闭上眼睛,人也拼命的向角落挤,瑟瑟发抖,好不可怜。

    周雳弦粗暴的把人拉出来,扔到床上,不顾她的求饶声,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几条丝带。这东西可是专门治那些喜欢挣扎的女人,越挣扎就越绑的越紧,当然也更疼。

    抓起还在反抗的细胳膊,缠死了绑在床头,双脚绑在床尾。

    “周雳弦,我真的错了,以后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好害怕!”

    杨媛媛四肢被绑在床上,不断的挣扎,可越动越疼,无奈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眼泪四溢,冲周雳弦悲惨的喊道。

    “小乖,晚了,给你机会你不要,看,这是我为你准备的。”

    “不要,周雳弦我错了,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求求你!”

    杨媛媛看见盘子上的长针就疯狂的挣扎,祈求,没一会儿,丝带就缠进手腕、脚腕里,新鲜的血液浸湿了那一片的床单。

    周雳弦不慌不忙的走到床尾,伸出舌头舔舔白嫩的脚背上沾的血滴,咂吧咂吧嘴,露出满足笑容,柔声道:“小乖,你的手脚都受伤了,我给你消消毒吧!”说完,趴在床上,用力的允吸还在流血的伤口。

    寂静的空间,杨媛媛可以清楚的听到这人吞咽她血液的声音,

    心里更是害怕,却也不敢再乱动。她算是明白了,这人现在根本不会怜香惜玉的,她越反抗,这人就越兴奋,她越可怜,他就越粗暴。

    周雳弦给伤口消完毒后,拿起手边的剪刀,剪掉杨媛媛身上多余的衣服,直到□□,才拿起针消毒。

    杨媛媛感觉她快要昏死了,可是刺骨的疼又让她清醒。脚脖上,丝带早就看不见了,白嫩的肌肤勒出一条深深的沟壑,堆满了凝固的血液,时不时还会有新鲜的流出,双手紧紧抓住已经抓破的床单,手筋暴起,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汗珠,一颗一颗不停的滚落,流进头发里,又打湿了枕巾。嘴里的布条还是她不断祈求周雳弦,才得来的,因为她怕会受不住了咬舌头,他才同意的。

    突然想起农场的白月,她也是这样绑她,往她嘴里塞布条,不知道是不是报应,现在轮到她了。

    时间,每一秒都是这么漫长,每一分犹如经历一次地狱。

    “小乖,完成了,开心吗?”

    周雳弦放下手中针,俯下身拿掉杨媛媛口里的布条,亲亲苍白又干皮的嘴唇,亲昵道。

    杨媛媛放松了身体,睁开疲惫的眼睛,想要说话,抖抖嘴,却出不了声,太疼了,她现在还说不出来话,又闭上了眼睛。

    这并不影响周雳弦的好心情,小乖以后都是他的了,就算化为白骨,也能认出是他的。

    哼着愉悦的小曲,拿起剪刀,熟练的剪段手上丝带。

    可看到细白脚上的伤痕时,突然把剪刀扔到地上,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抬起脚,朝着衣柜就开始疯狂的乱踹,拿起洒落的衣服,胡乱的斯扯。

    等人安静了下来,气喘吁吁的坐在床边时,整个卧室除了床哪里还有以前的样子,衣柜什么的都烂了,衣服也变成了布条,哪里有能穿的!

    杨媛媛一动不动的躺着,看着他发狂,心中一点波澜都没有。周雳弦他就是个十足的变态,哪怕有一天发疯杀了他自己,她都不会惊讶!

    周雳弦踢开脚边的垃圾,找到还可以用的剪刀,尽管手在发抖,还是小心翼翼的剪掉陷入肉里的丝带,柔声道:“小乖,疼不疼,忍一会就好了,都告诉你不要挣扎,看看,受伤了吧!”

    丝带连着肉被拉去,杨媛媛疼的吭了一声,颤抖的手又抓起湿答答的床单,咬牙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清晰。

    没有丝带的肉层,又开始流血,再次沾湿了底下的床单,周雳弦轻柔且迅速的处理伤口,拿起干净的衣服,撕成布条,熟练的包裹。

    周雳弦伸出沾满了血迹的手,轻轻抚摸她苍白的脸庞,柔声道:“小乖,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惩罚你的。这一天都没好好吃饭了,你先睡一会儿,我去打饭,好不好?”

    言毕,俯身亲了亲光洁的额头,掖掖被角,转身离去。

    田瑞忙的满头大汗,手里更是停不下来,干农活比照顾几个弟弟妹妹还累。

    薛巧芝不急不慢的干着手里的活,向旁边的大娘打听屯里的情况。这一天的收获可不少,屯里大大小小近几年的事都听了个遍。比如高彩云和知青的矛盾,江不凡跟苏玲关系不正当,等。大娘说的激情飞扬,薛巧芝听的津津有味。

    高大山平日里是个干活的老把手,上午还好好的,下午就频频出错 ,差点把他隔壁人的手伤着,别人问他咋了,也不说,就傻笑着接着干。

    远处的平地上晒着麦子,时不时的有小孩跑过来赶走偷吃麦子的小鸟。树荫下坐着几个老人,讨论着今年的收成如何。

    日暮渐渐西去,劳累了一天的人们都拿着工具,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期待回家坐了什么好吃的。

    知青点

    “呼!累死我了!”薛巧芝把身体抛进床里,舒服的直哼哼。

    “哼!干这么点活,就喊累!”金红星一脸不屑道。

    “自然比不上咱们超额完成任务的女三八红旗手了!麻烦咱们的红旗手,可以快点做饭吗?我都快饿死了!”薛巧芝很是大方的不计较金红星的讽刺,吃饱了,她可是有大事要讲的。

    饼子,粥,外加两个小菜,吃饱喝足。

    “你们知道为啥苏玲跟其他知青不一样吗?听人说,她跟江不凡关系不一般。”

    “薛巧芝,你瞎说什么呢,江支书是那样的人吗?”金红星瞪大双眼喊到,江支书不仅没有官架子,人还热情,咋能这样诋毁他。

    “那你说,他为啥替苏玲求情,不提其他人?”

    “可能是苏玲骚扰江支书,江支书被缠的没办法才帮她。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啥好人家的姑娘,穿的那么风骚。”

    孟婷婷躺在被窝里,听到这儿,被窝里的手缠在一块,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行,你说了算。你们知道彩云姐为啥跟西屋的关系不好吗?听说,秦远以前对那个成小珍不一般,大家都把他俩当一对,可是后来秦远突然跟彩云姐结婚了,以前下地干活,现在只需要记公分,管屯里的财务,知青点和屯里人都觉得秦远嫌贫爱富,不怎么搭理他。不过,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秦远要真是这样的人,一开始就该追求彩云姐,还搭理成小珍干嘛?一定有猫腻!”薛巧芝一边说一边点头,证实自己没分析错。

    “你得了吧!赶紧睡觉,明天还得上工呢!”金红星闭着眼睛说。

    杨媛媛没想到薛巧芝虽然娇蛮,但还挺有脑子的!江不凡是县长的女婿,来扎西屯只是做业绩的,只要不做死,前途一片光明,怎么会留下与女知青纠缠的证据。只是没想到还真有人为了减轻工作,就出买自己的身体。这个秦远也挺令人好奇的!

    “你们疯了吗,竟然上山偷东西!”杨媛媛也没想到自己出来去了趟厕所,就听到陶展鹏一行人要去上山。

    马金城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出师不利啊,还没出门,就被发现了。

    陶展鹏迈着大长腿过来,狠声道:“小丫头,别多管闲事,惹了我们可不好解决!”

    “大哥,你们不会还不知道山下有人巡逻吧!被人抓到可是要□□的。”杨媛媛翻了个白眼,说完就要回去,外面冷死了。

    陶展鹏一愣,显然不知道,转身,后面俩人也是一脸懵逼。

    “等一下,怎么回事啊!说清楚再回去。”陶展鹏小声道。

    “屯里的公共财产,都是有人在看守,像地里的麦子,粮仓,家畜,要是没人查,早就被偷走了。去上山,也得白天,还不能带太多东西,否则就要充公。要是打着猎物了,可以多分你一点,毕竟是你打到的,可东西是屯里的大家的财产。”杨媛媛很是详细的给他们解释了一下。

    陶展鹏的脸上变得更加难看了,“操!这鬼地方还让人活吗!”

    “展鹏,咱们还去不?”马金城也是一脸不甘愿。

    “去个麻痹,没听人说,要是被抓到,要挨□□。走,回去吧。”转身对杨媛媛说:“同志,谢谢你,有事情,说一声,哥几个义不容辞。”

    “等一下,过几天,我和卫生所的蔡医生要去上山,屯里的草药不多了,你们要是还想去,跟我说一声,我们还缺几个采药的人。”杨媛媛笑的高深莫测,抬脚离开,能不能懂,就看他们的意思了。有肉,在这个缺吃少喝的年代,谁不想要。可是,山上的兔子,野鸡之类不好抓,反正她是抓不到,希望这群人不要让她失望才好。

    一连几天,陶展鹏等人一直向屯里的人打听山里的情况,彻底没了希望。农忙季节屯里根本不可能给你请假,迟到就扣公分。等农忙结束了,上山的人就多了,东西交是上交,但分给自己的多不是吗?打听完的一行人,一脸苦色。人生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这天中午下班的喇叭一响,陶展鹏等人就急忙向女知青点跑去,杨媛媛的意思他们懂,跟她上山,就意味着要分她一部分猎物,不到万不得已,谁会分自己手里的肉,可这不是没办法了吗?

    “杨媛媛同志,我们同意跟上山你采药,什么时候?”陶展鹏站在女知青点门口问刚回来的杨媛媛。

    杨媛媛笑眯眯的说:“你们考虑好了,明天早上就出发,我下午跟蔡医生说一声,让村长给你们批假。”

    陶展鹏不假思索的点头,“考虑好了,你走的时候叫我们一声就行。”

    杨媛媛进屋之后就开始做饭,明天要上山,得带点吃食,万一回不来,可以垫垫肚子。有点发黄的馒头,虽然不好看,但是很好吃,有嚼头,从卫生所带回来的小瓶子,装满了辣椒酱,也拿着。

    吃完饭后,趁着大家都在午休,悄悄的拿起布料,做起小衣服。最近身体开始发育,吃的多,还容易饿,胸前也变得鼓鼓的,一碰就疼的厉害。以前就超羡慕别人的大胸,现在重来一回,一定要好好照顾这两个宝贝。可是,现在哪有文胸,只能自己做,细软的棉布做的小背心,聊胜于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