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8章 St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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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红木城的EA总部，西蒙又赶往帕罗奥图伊格瑞特公司总部参加一个关于拆分在线软件商店Ystore的项目会议。
这件事其实依旧与电子游戏有关。
为了进行更进一步的精细化运作，伊格瑞特在线软件销售平台Ystore近期计划拆分为两部分，原本的Ystore在线软件商店继续提供各类型收费或免费应用软件的销售下载服务，游戏软件业务则单独拆分出来，成立一个专门的游戏销售平台。
西蒙根据自己长期以来的个人习惯，已经为这家网站起好了名字：Steam。
Ystore是西蒙的女管家爱丽丝·弗格森负责的第一个伊格瑞特公司项目，女管家目前的工作重心已经转向亚马逊网上商城，但软件商店业务依旧由她分管，这次拆分会议同样出席。
西蒙参加这些会议的目的只是希望对伊格瑞特公司的各项业务发展状况拥有一个更加直观的了解，持续一个小时的会议主要是分管团队在自主讨论，他并没有过多发表自己的看法。
会议结束，打发走其他人，西蒙看向对面下意识又端起手边咖啡啜了一口的女管家，问道：“周末没有休息？”
爱丽丝·弗格森放下咖啡杯，道：“周末去了芝加哥，关于新一批配送中心规划的事情。”
西蒙点点头，他也知道这件事。
亚马逊网上商城正在筹建一批全新的大型物流配送中心，全部7个配送中心总投资将达到3.5亿美元，平均每个配送中心5000万美元的投资，即使放在很多年后也是大手笔，一旦落成，还将为北美各地提供超过1万个全新工作岗位。
这批物流配送中心在今年底明年初陆续落成并开始运营后，亚马逊也将在图书、录像带和电影周边之外进一步增加网上商城的商品种类，因此是伊格瑞特电子商务业务一次很重要的布局。
打量着女管家精致清丽脸蛋上明显的疲倦，西蒙道：“你要知道，伊格瑞特公司的业务，在我心里是有着很清晰的产品优先级，你负责的业务中，网上商城是绝对不容有失的重中之重，哪怕彻底失败了，我也会重新开始第二次投入。相比起来，如果有必要，我会毫不犹豫抛弃软件商店。”
西蒙其实已经不止一次强调这些。
爱丽丝·弗格森却有些不太同意，反驳道：“过去一年，软件商店为我们提供了非常可观的营收和利润。”
“但你也需要看到在线软件销售的发展趋势，”西蒙立刻接道：“现阶段，伊格瑞特的Ystore在技术支持、支付工具、网站流量、营销推广等方面确实有着无与伦比的优势，软件和游戏厂商选择将产品放在软件商店销售能够卖出1000万套，自己搭建网站或许就只能卖出100万套，这样算来，30%的抽成是非常划算的。然而，互联网是一个非常开放的平台，不只是微软和美国在线，还有其他一些独力的网络公司也在尝试进入这一行业。而且，随着网络技术、营销渠道、支付工具以及自身品牌知名度等方面的持续发展，一旦厂商发现单独搭建平台销售产品要比支付软件商店30%的抽成带来的收益更加可观，他们肯定会倾向于这么做。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
爱丽丝微微蹙眉。
其实这种趋势已经出现，或者说一直存在。
甲骨文的数据库软件和微软的一系列主打软件产品，自始至终都没有登陆过Ystore，因为这些厂商已经拥有自己非常成熟的分销渠道，可以将毛利润做到比Ystore商店的分账比例还要高。
女管家当初也不是没有考虑过降低分账比例吸引这些顶级软件厂商加入，只是当下的网络传输速度对于数百兆规模的大型软件来说也并不友好，用户与其耗费几个小时下载一款软件，还不如开车出去花十几分钟时间购买一套实体光碟。
美国在线完成ADSL网络升级后，北美大部分互联网用户的网速都得到了一次很大的提升，互联网数据传输技术和在线支付工具也更加成熟，当Ystore再想促成这些合作时，微软已经推出了自己的软件商店，近期还果断抛弃了Ypay，与美国运通合作推出了自己的在线支付工具Microsoft-Wallet。
西蒙没有等到女管家的回答，也不追问，继续说道：“你肯定在想，或许可以通过限制这些网站在伊格瑞特门户的曝光率或者拒绝为他们提供Ypay支付接口等方式作为筹码强迫他们将产品放在Ystore平台进行销售，但这么做只会便宜我们的竞争对手。伊格瑞特的产品优先级中，Ypay同样是第一梯队的，一项决策，如果有利于Ypay发展，却会伤害到Ystore，那么，这项决策依旧应该被通过。你以为这样那些厂商就会彻底逃脱伊格瑞特公司，其实不是，虽然失去了软件商店的抽成，但他们还必须使用我们的Ypay工具，并因此付费，没有了Ystore的官方推广，他们还需要投放大量的在线广告推广自己的网站，伊格瑞特门户恰好又是他们绝对绕不过去的广告平台。同样，在线广告业务的优先级也超过Ystore。在线支付和在线广告业务很容易形成强者越强的马太效应，这是Ystore所不具备的特质，也是它们的优先级为何超过其他产品的关键。”
西蒙说道这里，手指在会议桌面上敲了几下，道：“看来我们需要为此认真召开一次会议，就明天吧，”说着看向身旁的A女郎：“安排一下，明天上午九点钟，只要人在湾区的都必须准时出席。”
艾莉森点头答应着，提笔在备忘录上记下这件事。
西蒙吩咐完，又打量了一下对面的女管家，再次对A女郎道：“等下你不用和我去山景城了，带爱丽去做一下美容SPA之类，反正就是你们女人的各种保养，然后把她送到我在伍德赛德的别墅里。”
女管家本来就要拒绝，听到西蒙最后一句话，更是脸色微红地抗议道：“我还有工作。”
“现在没有了。”
西蒙说完站起来，他还要赶去山景城伊格瑞特园区工地看看。
爱丽丝坐着不动，表情倔强地瞪着西蒙，重复道：“我还有工作。”
西蒙也瞪过去：“乖乖听话，要不然我就让你强制休假。”
爱丽丝与对面男人对视了半秒钟，小小躲闪了下，又望过去，讨价还价：“我晚上不去你那里。”
“好吧，我去你那里。”
“……”
待西蒙出门消失，爱丽丝僵僵的身子才软下来。
被西蒙留下的艾莉森笑着道：“我们走吧，爱丽，你确实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女管家依旧冷着俏脸，只是当事人已经离开，她也没有和艾莉森僵持什么，双方的关系其实并不算好，女管家还清晰记得当初在格林尼治第一次见面就被ABCD四女郎坑了一把的过往。
两女走出会议室，已经离开的西蒙特意留下了一个司机给她们。
女管家现在的级别是有自己专职司机的，却也没有拒绝某个家伙的好意，A女郎对旧金山不算熟悉，不过，打了个电话给C女郎，五分钟不到就安排好了一切。
时间已经临近中午十二点钟。
两女先找了一家餐厅吃过午餐，然后赶去帕罗奥图北部阿瑟顿附近的一家美容会所，花了整整一下午时间才做完全套保养。
傍晚时分离开会所，C女郎也开车赶了过来。
两女站在会所门口，看到克莱尔下车，A女郎下意识朝车厢内打量几眼，笑问道：“那只小妖精呢？”
“学校呢，最近学习很忙，”克莱尔和艾莉森抱了下，笑道：“要不我打电话让她过来。”
艾莉森只是翻了个白眼。
克莱尔又亲热地和爱丽丝抱了下，夸奖道：“爱丽，你好像又漂亮了，连我都心动了呢。”
知道克莱尔这是在调侃自己的性取向，女管家干脆也翻了个白眼。
招呼过后，克莱尔丢下自己的车子，三女乘坐一辆车来到附近的一家法国餐厅，C女郎提前就定好了位置。
“索尼直接就拒绝了，松下开口就要30%的股权，简直是敲诈，最气人的还是柯达，他们宁愿自己的技术烂掉都不和我们合作。想要上数码摄像机项目，我们只能靠自己了。”
餐桌上。
三个事业心都很强的女人讨论的话题还是离不开工作。
汀科拜尔公司今年复活节期间将要发布第三代iCam数码相机。
随着互联网的进一步普及以及社交网络的兴起，越来越多用户倾向于在互联网平台展现自己，数码相机的需求也大幅增加。
在索尼、松下等老牌电子厂商纷纷推出了自家数码相机产品的情况下，并不算高端的iCam凭借自己在品牌、价格和网络适配等方面的优势，过去一年还是牢牢占据了数码相机市场出货量的60%，1993年全年的出货量达到276万台，相比1992年61万台的全年出货量增幅达到350%。
依靠如此出色的销售成绩，初步统计汀科拜尔的年销售额达到13.9亿美元，全年净利润也高达1.2亿美元左右。
作为互联网周边的一款配套电子产品，汀科拜尔的崛起无疑也是互联网产业爆发的最直观印证。
数码相机为互联网平台提供了更加丰富的图片内容，互联网产业的爆发也大幅增加了公众对数码相机产品的需求，双方可谓相辅相成。
继续加强自身在数码相机上的投入同时，汀科拜尔也没有停止开发其他产品。
除了私下里一直在完善的MP3播放器iPlayer项目以及打算随着USB技术推广一起推出的U盘等产品之外，汀科拜尔近期还计划启动数码摄像机（DV）项目。
相比数码相机，数码摄像机的门槛就要高出很多，而且还涉及到专利壁垒问题。
世界各地的很多老牌电子厂商早就开始投入数码摄像机的研发，虽然大部分厂商的目标都是专业级的商用产品，而不是汀科拜尔主攻的大众消费品，但这些老牌厂商无论是专利布局还是技术积累，都让汀科拜尔望尘莫及。
与这些老牌厂商合作，既可以更快推出自己的产品，也能够获得相关的专利授权，避免将来遭遇专利诉讼纠缠。
然而，索尼、松下等厂商在数码相机上已经让汀科拜尔占尽了先机，现在都后悔莫及，自然不会再支持汀科拜尔发展数码摄像机业务，因此在接到合作邀请时，要么直接拒绝，要么提出了让人难以接受的条件，汀科拜尔只能自力更生。
艾莉森听克莱尔说起这件事，想了想，道：“其实我觉得，现在的家用胶片摄像机普及率同样很高，汀科拜尔或许可以考虑研发一款胶片转数字的专用机器，让大家把自己用胶片拍摄出来的视频转为数字影像，这应该有很大的市场。”
克莱尔摇头道：“你又不是没见过好莱坞的胶转磁设备，全套专业设备价格要几十万美元，而且非常庞大笨重，想要做到家用级别，怎么可能？”
A女郎道：“做不到家用，做到洗印店级别的商用也可以啊，好莱坞的设备专业性非常高，当然昂贵，你却只需要搞定家用的超八毫米胶片，转化画质也不需要尽善尽美。”
C女郎继续摇头：“如果你感兴趣，可以尝试一下这个项目。”
另外一边话语一直很少的女管家插话道：“既然数字化已经是一种很明显的行业趋势，研发这种机器，产品周期肯定不会太长，或许将来还没有推广，数码摄像机就已经普及了。”
A女郎顿了顿，想要反驳胶片和数字可能会共存很长一段时间，就像现在的数码相机与胶片相机一样。
想想还是没有开口。
当前数码相机的普及程度与胶片相机还是有很大差距的，不过，数码摄像机推出后，考虑到这款产品的诸多优势，或许家用胶片摄像机的淘汰速度会比胶片相机更快迅速。
C女郎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起了AB两女郎一起合作的AlphaBeta公司，还后悔自己当初也应该把A女郎拉进自己的公司当股东，这样就可以通过艾莉森得到西蒙更多关照。
三女看似非常和睦地吃过晚餐，离开餐厅，立刻就分成了两派。
司机把车开过来，艾莉森挽着克莱尔手臂对女管家道：“我和C要去逛街，就不带你了，回去早点休息，还有记得明天上午的会议。”
女管家站在门边没有立刻上车，迟疑了一小下，突然道：“我要去伍德赛德，你要给我开门。”
A女郎有些意外，还有些失望：“你不是说要回家吗，老板也可能会直接去你那里。”
“我去伍德赛德。”
女管家重复了一句，自顾自地上了车。
司机没有急着合上车门，等待的看向A女郎。
眼看这种情形，艾莉森问克莱尔道：“要不今晚去伍德赛德，我们一起睡？”
克莱尔瞄了眼车厢里的女管家，目光闪了闪，点头道：“好啊。”
离开红木城的EA总部，西蒙又赶往帕罗奥图伊格瑞特公司总部参加一个关于拆分在线软件商店Ystore的项目会议。
这件事其实依旧与电子游戏有关。
为了进行更进一步的精细化运作，伊格瑞特在线软件销售平台Ystore近期计划拆分为两部分，原本的Ystore在线软件商店继续提供各类型收费或免费应用软件的销售下载服务，游戏软件业务则单独拆分出来，成立一个专门的游戏销售平台。
西蒙根据自己长期以来的个人习惯，已经为这家网站起好了名字：Steam。
Ystore是西蒙的女管家爱丽丝·弗格森负责的第一个伊格瑞特公司项目，女管家目前的工作重心已经转向亚马逊网上商城，但软件商店业务依旧由她分管，这次拆分会议同样出席。
西蒙参加这些会议的目的只是希望对伊格瑞特公司的各项业务发展状况拥有一个更加直观的了解，持续一个小时的会议主要是分管团队在自主讨论，他并没有过多发表自己的看法。
会议结束，打发走其他人，西蒙看向对面下意识又端起手边咖啡啜了一口的女管家，问道：“周末没有休息？”
爱丽丝·弗格森放下咖啡杯，道：“周末去了芝加哥，关于新一批配送中心规划的事情。”
西蒙点点头，他也知道这件事。
亚马逊网上商城正在筹建一批全新的大型物流配送中心，全部7个配送中心总投资将达到3.5亿美元，平均每个配送中心5000万美元的投资，即使放在很多年后也是大手笔，一旦落成，还将为北美各地提供超过1万个全新工作岗位。
这批物流配送中心在今年底明年初陆续落成并开始运营后，亚马逊也将在图书、录像带和电影周边之外进一步增加网上商城的商品种类，因此是伊格瑞特电子商务业务一次很重要的布局。
打量着女管家精致清丽脸蛋上明显的疲倦，西蒙道：“你要知道，伊格瑞特公司的业务，在我心里是有着很清晰的产品优先级，你负责的业务中，网上商城是绝对不容有失的重中之重，哪怕彻底失败了，我也会重新开始第二次投入。相比起来，如果有必要，我会毫不犹豫抛弃软件商店。”
西蒙其实已经不止一次强调这些。
爱丽丝·弗格森却有些不太同意，反驳道：“过去一年，软件商店为我们提供了非常可观的营收和利润。”
“但你也需要看到在线软件销售的发展趋势，”西蒙立刻接道：“现阶段，伊格瑞特的Ystore在技术支持、支付工具、网站流量、营销推广等方面确实有着无与伦比的优势，软件和游戏厂商选择将产品放在软件商店销售能够卖出1000万套，自己搭建网站或许就只能卖出100万套，这样算来，30%的抽成是非常划算的。然而，互联网是一个非常开放的平台，不只是微软和美国在线，还有其他一些独力的网络公司也在尝试进入这一行业。而且，随着网络技术、营销渠道、支付工具以及自身品牌知名度等方面的持续发展，一旦厂商发现单独搭建平台销售产品要比支付软件商店30%的抽成带来的收益更加可观，他们肯定会倾向于这么做。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
爱丽丝微微蹙眉。
其实这种趋势已经出现，或者说一直存在。
甲骨文的数据库软件和微软的一系列主打软件产品，自始至终都没有登陆过Ystore，因为这些厂商已经拥有自己非常成熟的分销渠道，可以将毛利润做到比Ystore商店的分账比例还要高。
女管家当初也不是没有考虑过降低分账比例吸引这些顶级软件厂商加入，只是当下的网络传输速度对于数百兆规模的大型软件来说也并不友好，用户与其耗费几个小时下载一款软件，还不如开车出去花十几分钟时间购买一套实体光碟。
美国在线完成ADSL网络升级后，北美大部分互联网用户的网速都得到了一次很大的提升，互联网数据传输技术和在线支付工具也更加成熟，当Ystore再想促成这些合作时，微软已经推出了自己的软件商店，近期还果断抛弃了Ypay，与美国运通合作推出了自己的在线支付工具Microsoft-Wallet。
西蒙没有等到女管家的回答，也不追问，继续说道：“你肯定在想，或许可以通过限制这些网站在伊格瑞特门户的曝光率或者拒绝为他们提供Ypay支付接口等方式作为筹码强迫他们将产品放在Ystore平台进行销售，但这么做只会便宜我们的竞争对手。伊格瑞特的产品优先级中，Ypay同样是第一梯队的，一项决策，如果有利于Ypay发展，却会伤害到Ystore，那么，这项决策依旧应该被通过。你以为这样那些厂商就会彻底逃脱伊格瑞特公司，其实不是，虽然失去了软件商店的抽成，但他们还必须使用我们的Ypay工具，并因此付费，没有了Ystore的官方推广，他们还需要投放大量的在线广告推广自己的网站，伊格瑞特门户恰好又是他们绝对绕不过去的广告平台。同样，在线广告业务的优先级也超过Ystore。在线支付和在线广告业务很容易形成强者越强的马太效应，这是Ystore所不具备的特质，也是它们的优先级为何超过其他产品的关键。”
西蒙说道这里，手指在会议桌面上敲了几下，道：“看来我们需要为此认真召开一次会议，就明天吧，”说着看向身旁的A女郎：“安排一下，明天上午九点钟，只要人在湾区的都必须准时出席。”
艾莉森点头答应着，提笔在备忘录上记下这件事。
西蒙吩咐完，又打量了一下对面的女管家，再次对A女郎道：“等下你不用和我去山景城了，带爱丽去做一下美容SPA之类，反正就是你们女人的各种保养，然后把她送到我在伍德赛德的别墅里。”
女管家本来就要拒绝，听到西蒙最后一句话，更是脸色微红地抗议道：“我还有工作。”
“现在没有了。”
西蒙说完站起来，他还要赶去山景城伊格瑞特园区工地看看。
爱丽丝坐着不动，表情倔强地瞪着西蒙，重复道：“我还有工作。”
西蒙也瞪过去：“乖乖听话，要不然我就让你强制休假。”
爱丽丝与对面男人对视了半秒钟，小小躲闪了下，又望过去，讨价还价：“我晚上不去你那里。”
“好吧，我去你那里。”
“……”
待西蒙出门消失，爱丽丝僵僵的身子才软下来。
被西蒙留下的艾莉森笑着道：“我们走吧，爱丽，你确实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女管家依旧冷着俏脸，只是当事人已经离开，她也没有和艾莉森僵持什么，双方的关系其实并不算好，女管家还清晰记得当初在格林尼治第一次见面就被ABCD四女郎坑了一把的过往。
两女走出会议室，已经离开的西蒙特意留下了一个司机给她们。
女管家现在的级别是有自己专职司机的，却也没有拒绝某个家伙的好意，A女郎对旧金山不算熟悉，不过，打了个电话给C女郎，五分钟不到就安排好了一切。
时间已经临近中午十二点钟。
两女先找了一家餐厅吃过午餐，然后赶去帕罗奥图北部阿瑟顿附近的一家美容会所，花了整整一下午时间才做完全套保养。
傍晚时分离开会所，C女郎也开车赶了过来。
两女站在会所门口，看到克莱尔下车，A女郎下意识朝车厢内打量几眼，笑问道：“那只小妖精呢？”
“学校呢，最近学习很忙，”克莱尔和艾莉森抱了下，笑道：“要不我打电话让她过来。”
艾莉森只是翻了个白眼。
克莱尔又亲热地和爱丽丝抱了下，夸奖道：“爱丽，你好像又漂亮了，连我都心动了呢。”
知道克莱尔这是在调侃自己的性取向，女管家干脆也翻了个白眼。
招呼过后，克莱尔丢下自己的车子，三女乘坐一辆车来到附近的一家法国餐厅，C女郎提前就定好了位置。
“索尼直接就拒绝了，松下开口就要30%的股权，简直是敲诈，最气人的还是柯达，他们宁愿自己的技术烂掉都不和我们合作。想要上数码摄像机项目，我们只能靠自己了。”
餐桌上。
三个事业心都很强的女人讨论的话题还是离不开工作。
汀科拜尔公司今年复活节期间将要发布第三代iCam数码相机。
随着互联网的进一步普及以及社交网络的兴起，越来越多用户倾向于在互联网平台展现自己，数码相机的需求也大幅增加。
在索尼、松下等老牌电子厂商纷纷推出了自家数码相机产品的情况下，并不算高端的iCam凭借自己在品牌、价格和网络适配等方面的优势，过去一年还是牢牢占据了数码相机市场出货量的60%，1993年全年的出货量达到276万台，相比1992年61万台的全年出货量增幅达到350%。
依靠如此出色的销售成绩，初步统计汀科拜尔的年销售额达到13.9亿美元，全年净利润也高达1.2亿美元左右。
作为互联网周边的一款配套电子产品，汀科拜尔的崛起无疑也是互联网产业爆发的最直观印证。
数码相机为互联网平台提供了更加丰富的图片内容，互联网产业的爆发也大幅增加了公众对数码相机产品的需求，双方可谓相辅相成。
继续加强自身在数码相机上的投入同时，汀科拜尔也没有停止开发其他产品。
除了私下里一直在完善的MP3播放器iPlayer项目以及打算随着USB技术推广一起推出的U盘等产品之外，汀科拜尔近期还计划启动数码摄像机（DV）项目。
相比数码相机，数码摄像机的门槛就要高出很多，而且还涉及到专利壁垒问题。
世界各地的很多老牌电子厂商早就开始投入数码摄像机的研发，虽然大部分厂商的目标都是专业级的商用产品，而不是汀科拜尔主攻的大众消费品，但这些老牌厂商无论是专利布局还是技术积累，都让汀科拜尔望尘莫及。
与这些老牌厂商合作，既可以更快推出自己的产品，也能够获得相关的专利授权，避免将来遭遇专利诉讼纠缠。
然而，索尼、松下等厂商在数码相机上已经让汀科拜尔占尽了先机，现在都后悔莫及，自然不会再支持汀科拜尔发展数码摄像机业务，因此在接到合作邀请时，要么直接拒绝，要么提出了让人难以接受的条件，汀科拜尔只能自力更生。
艾莉森听克莱尔说起这件事，想了想，道：“其实我觉得，现在的家用胶片摄像机普及率同样很高，汀科拜尔或许可以考虑研发一款胶片转数字的专用机器，让大家把自己用胶片拍摄出来的视频转为数字影像，这应该有很大的市场。”
克莱尔摇头道：“你又不是没见过好莱坞的胶转磁设备，全套专业设备价格要几十万美元，而且非常庞大笨重，想要做到家用级别，怎么可能？”
A女郎道：“做不到家用，做到洗印店级别的商用也可以啊，好莱坞的设备专业性非常高，当然昂贵，你却只需要搞定家用的超八毫米胶片，转化画质也不需要尽善尽美。”
C女郎继续摇头：“如果你感兴趣，可以尝试一下这个项目。”
另外一边话语一直很少的女管家插话道：“既然数字化已经是一种很明显的行业趋势，研发这种机器，产品周期肯定不会太长，或许将来还没有推广，数码摄像机就已经普及了。”
A女郎顿了顿，想要反驳胶片和数字可能会共存很长一段时间，就像现在的数码相机与胶片相机一样。
想想还是没有开口。
当前数码相机的普及程度与胶片相机还是有很大差距的，不过，数码摄像机推出后，考虑到这款产品的诸多优势，或许家用胶片摄像机的淘汰速度会比胶片相机更快迅速。
C女郎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起了AB两女郎一起合作的AlphaBeta公司，还后悔自己当初也应该把A女郎拉进自己的公司当股东，这样就可以通过艾莉森得到西蒙更多关照。
三女看似非常和睦地吃过晚餐，离开餐厅，立刻就分成了两派。
司机把车开过来，艾莉森挽着克莱尔手臂对女管家道：“我和C要去逛街，就不带你了，回去早点休息，还有记得明天上午的会议。”
女管家站在门边没有立刻上车，迟疑了一小下，突然道：“我要去伍德赛德，你要给我开门。”
A女郎有些意外，还有些失望：“你不是说要回家吗，老板也可能会直接去你那里。”
“我去伍德赛德。”
女管家重复了一句，自顾自地上了车。
司机没有急着合上车门，等待的看向A女郎。
眼看这种情形，艾莉森问克莱尔道：“要不今晚去伍德赛德，我们一起睡？”
克莱尔瞄了眼车厢里的女管家，目光闪了闪，点头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