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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第一任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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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柏眸子一沉,她怎么觉得自己会喜欢上小水呢。

    我喜欢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她宫诗雅。

    别的人,根本就入不了他的心。

    她怎么就不明白,这么久了。他就这么望着眼前的人,她眼底清明一片。是不是将所有事情,都算的一清二楚。

    宫冉歌背对着他道:“既然你已有了喜欢的人,为何还不放我离开。还是你喜欢看我痛苦的样子?”

    “诗雅,我没有。”宇文柏牢牢的抱着宫冉歌的后背低声道。

    他怎舍得,舍得她难过。

    她永远不会嫉妒任何人,以为她从来就没有喜欢上我。

    呵呵,我宇文柏还真是可笑。连喜欢一个人,都喜欢的这么卑微。

    宫冉歌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心跳声,话她已经说得非常明白。

    她不懂他在犹豫什么,还在等什么!?

    破除诅咒还需要我?小水将一切都告诉他了?若是这样的话,为何不与我挑明一切,装什么情痴、情圣的。

    “宇文柏,你能不能放过我。”宫冉歌转过身推开他的怀抱道,她的模样比以往要憔悴许多。

    而这份憔悴就是自己给她的。

    可他明明本意不是这样,只是想让她过的更好,想给她更好的东西。

    一切都想给她。

    放过这个词,实在是太伤感了。

    宇文柏嗓子有些沙哑道:“诗雅觉得我从未喜欢上你吗?觉得我只是看不惯所以将你带到这里吗?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或许吧,你根本就未真正看过我。”

    “够了,你我心里都非常清楚的事情就不必拿出来说。如果你需要陪伴,小水可以奉陪。如果你是受够了千年的诅咒,我们可以协商怎样来解决。不要一手打着感情牌,另一只手又在算计。”宫冉歌直接明了道。

    她不想再耽误任何时间了,一年、两年就这么过去了。

    不想再见到玖月之时,彼此已经白发苍苍。

    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简直度日如年。

    那么没有陪他走过的时光,不由的惋惜。她的话,使得宇文柏有些震撼。

    她竟然知道了那么多,千年的诅咒。

    呵呵,多么可笑。

    这一千年以来,他每天都在受着折磨。看着他们相爱相爱的,自己只能在一旁站着。宇文柏不知道千年前的诅咒是什么,只是他的心里从未放弃过宫诗雅。

    无论再过多少年,身边的人换了几个。

    他的心里最深处的人,一直都是宫诗雅。可能这就是诅咒的一种吧!

    越是喜欢就越是得不到,越是想拥抱就越是被推开。

    她说小水,小水不过是陪着自己度过无聊岁月的人。

    怎能与她相提并论,诗雅,若是回到千年以前。若是我重新选择,你会不会给我机会,让我陪在你的身边?

    宇文柏想着嘴角泛着苦意道:“在这世间有些事情终究是要选择的,我的选择从未变过,一直都是你。”

    “我并未想让你选择,宇文柏你要承认小水。你对她或多或少产生了感情,无论你怎样定义她。在我看来下意识保护的人,想呵护的人心里多少是在乎的。”宫冉歌看的出他对小水的不舍,不忍以及不自觉的宠爱。

    如果小水是他藏在内心深处的人,那我又是什么?

    如果什么都不是的话,为何还不放我离开?

    这样耽误别人的人生真的好吗?

    在这里每呆一分钟,她的心里就多记挂一分钟。想离开这里的决心,从未停止过。

    宇文柏从手上将食盒递给宫冉歌道:“诗雅,我想向你坦白。我怕我会因为任何理由失去你,现在才发现。你放弃我,根本就不需要理由。或许,我真的是错了吧!错在喜欢上一个永远不会喜欢自己的人。”

    宫冉歌望着他离开的身影,落寞而单薄。

    这样的人,也是值得人心疼的。可心疼他的人,不是她。

    想必他去找过小水了,难道事情一直没有进展吗?

    怎么不将小水也带回来,还是说小水藏得太深了,没找到人?

    这样也好,找不到才最能勾起他的兴趣。他喜欢的是宫诗雅,而自己是宫冉歌。即便是姓氏相同,容貌相同就是一个人吗?

    怎么可能,宫诗雅有国师,而自己有玖月。

    两个完全达不到边的人,只因一张皮囊罢了。

    也许这千年他从未停止过寻找的脚步,会停在任何觉得是她的人身旁。默默的观察着,直到确定才出手。

    也许这千年里他找的人,她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宫诗雅的影子。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们就是她宫诗雅。

    上天是喜欢捉弄人的,可能宫诗雅这个人压根不就存在。早就随着轮回的轨迹而消失,只有他还一直苦苦追寻着。

    每个人想要的东西都不一样,他只是执着于他想要的。

    这枚什么不对,但是打扰到别人就是他的不对。

    宫冉歌望着窗外,叹了口气道:“这世间能如意的有多少,不过都是得不到就放弃罢了。何必,为难自己。”

    她转过身坐在书桌旁,将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

    指尖划过那食盒的的轮廓,喜欢它身上特有的纹路。

    宇文柏身上果然都是宝啊,随手一个食盒都是经过精心雕琢过的。

    一阵风吹过,将书卷页吹起。快入秋了,这风都带着寒意。明明这夏季还没有回味完,下一个季节就来了。

    那些时光不停的催促着宫冉歌,她已经离开苏玖月好长时间了。

    苏玖月,你在公府怎么样?

    是不是整日躺在摇椅上晒着太阳?

    公府的饭菜合你的口味吗?

    子清和叶明回去了吧!

    你们在一起相处的如何?

    有没有想我?

    算了,还是别想我了,免得你伤心。

    我不在你身边,没人安慰你,没人帮你擦眼泪。

    玖月,你会等我的吧!

    这一刻,我忽然好想你抱抱你。

    宫冉歌手里攥着笔,面容担忧。风儿温柔的拂过她的眉间,想将那份哀愁抹平。奈何那份惆怅太多,怎么也无法抹平。

    她起身走到走廊之中,脚踩过十二个个图案。

    一道水形门便出现了,她捏着拳狠心进去。

    那些事情她必须和子清商量,而且她的心里实在是担心玖月会出现状况。这么长的时间未见了,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

    宫冉歌闭着双眼进去,出来便是公府门口。

    看着熟悉的地方,心里的一根弦被莫名的拨动。

    走进府内,穿过走廊,来到院子里。

    掩耳从房顶飞到宫冉歌面前躬身行礼道:“主上,您终于回来了。”

    “玖月在里面吗?”宫冉歌说着看向另一旁的怜儿,生怕苏玖月出了任何的意外。

    怜儿低着头,不敢说话。

    公小姐也不见了,现在没人和皇上交代了。

    心里慌的不行,手心冒着一层汗。掩耳眼里带着愧意,别过脸。

    宫冉歌看着两人的身前,心里不禁打鼓。

    玖月能出什么事情,想着她走进房间。空荡荡的房间内,哪里有他的身影。

    掩耳和怜儿跟在她身后,小心的看着她的神色。

    宫冉歌重重的闭上眼睛道:“他人呢?”

    “主子他不见了,公小姐也不见了。我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怜儿红着眼圈道。

    好端端的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掩耳双手抱拳道:“是属下办事不周,才弄丢了侍君。主上若是要罚,就罚属下吧!”

    “我若把你们杀了,玖月就能回来的话。你们现在要就相伴在黄泉路上,都给我滚出去。”宫冉歌气急道。

    现在没了玖月,也没了公子清。

    自己出来又何用?他们是不是去找我了,不行!他们不能去哪里。

    万一再也出不来,可怎么办?

    现在也回不去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宫冉歌离开院子,来到公子清的小院里。

    立在公子清房间门口,敲着门。

    半天没有响声,便推门而入。看到那一缕青烟飘在半空之中,心里弱弱的松了口气。看来子清只是去神游了,并没有离开。

    她坐在床榻之上,静静的望着那缕青烟慢慢出了神。

    青烟是公子清的虚体,而她本人正跟着苏玖月不断向上飘着。

    上面是无尽的白云,飘得她有些累。

    停在苏玖月的肩膀上,看着自己离里面越来越远。忽然苏玖月的身子在空中忽然转了方向,朝着另一座山飞去。

    公子清不由得纳闷,有人在操控着苏玖月的身体?

    跟着看看就知道是何方神圣!

    他的身子飞的很缓慢,就如同天下的白云一般悠闲。

    弄得她都快要睡着了,天忽然变成灰暗暗的。他们好像是进了一个山洞里,四周布满了黑色的烟雾。

    只有一个蓝色的水球里泛着光,公子清不敢吭一声,偷偷的打量着那个水球。

    隐隐约约的看见水球里好像关了一个人,他穿着一身黑袍盘坐在水球之中。

    花白的头发格外显眼,她不由的纳闷。

    那人是谁?

    难不成就是操控玖月之人?

    长得不像是宇文柏,最起码他没有那顶花白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