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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主子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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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独也侧过身刚好对上江若无的双眼,脸上瞬间一红。

    她嘴里抿得紧,完全想不出该说什么。而对方的脸比自己还要红,难不成他也在怕。

    孤独也躺平身子,闭着双眼假寐起来。一只胳膊忽然揽着自己的腰间,腿搭在自己身上。

    未想到自己竟不如一男儿放得开,未经世事的人哪里懂得。

    两人相拥在一起,竟安稳的睡了过去。

    满屋的红色映的床上的人更加讨喜,桌上还摆着的喜酒未曾有人喝。三三两两的鸡骨头,杂乱的扔在桌上。

    昏暗的阳光从窗户上照了进来,为这房间打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而床上的一对新婚夫妻,却睡得正香。

    院子里的宾客开始散去,小厮丫环慢开始收拾着。希望在天黑之前,将这里都打扫干净。

    头顶高挂的灯笼上,还贴着喜字。公子总算是找了个如意的妻主,翠花也帮忙收拾着。不怀好意的想去闹新房,三两下将桌子搬好便偷偷走进喜房。

    听着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奇了怪,难道少爷带着新主君出去玩了?想着兴致乏乏的离开。

    奈何房里的两人睡的正香,江若无紧紧的搂着身旁的人。头蹭着她的腰间,好舒服。

    孤独也被他蹭的难受,手按着腰间的头。一把将他揽着怀里,吻着他的脸蛋。嘴角刚碰触完那柔软的触感,就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一僵。

    她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呢喃道:“乖~”

    语毕后,怀里的人不再动弹。孤独也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原来成亲之后竟是这般的不同。

    江若无睡不着却不敢睁开眼睛,生怕她此刻正紧盯着自己的脸。

    一刻钟后,两人都没见毕竟的动作。同时睁开双眼,对视着彼此。

    江若无的手还放在她的腰间,心里一横道:“你,你醒了?”

    “若无要是还觉得困了,就再睡会。”孤独也松了怀里的手,生怕他睡的不舒服道。

    江若无在被子里伸着懒腰,两人身上还穿着喜服。

    怎能睡的舒服,她喝了那么多的酒怎不见她有半点醉意。

    孤独也起身下了床,走到桌前看着那三三两两的骨头不由笑道:“若无可还饿?桌上的那残缺的烧鸡还能吃的进去吗?”

    “……,宛儿要饿了,就帮我解决。这衣服怎这般难解,啧~”江若无想换见舒服的衣服。

    无奈身上的衣服丝毫不给他机会,平日里有人服侍着。

    谁也没教他解着复杂的袍子,不由的想撕了它。

    孤独也望着床上的人,纠结的小脸上走到床边帮他解着道:“男人家的衣服我也未解过,尤其是喜服。”

    “你要解过,那还得了。”江若无看着她指尖轻挑着自己的衣带,脸刷的一下又红了。

    孤独也将喜服解开,为他宽着衣。手碰到他的身体,感到他身体有些热。在新婚之夜,他染了风寒?

    她手搭在他的额头上,感受着他的体温。

    江若无别过脸,却被她掰正。瞧着她一脸担心的样子,心如小鹿般乱撞着。

    孤独也松了口气道:“未感了风寒就好,若无身子那般的烫吓坏我了。”

    “林宛,没,没事。”江若无看着她一脸不解,将内心的怒火压下。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真是比小时候还要迟钝。江若无眼珠一转,猛地抱着孤独也道:“现在觉得还烫吗?”

    “恩?”被忽如其的拥抱包围着,孤独也不解道。

    眼前的他只穿了一层薄薄的里衣,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孤独也若是还感受不到他说的意思才奇怪。

    难不成自己还得做些什么?

    新婚之夜冷落了,夫君是有些不礼貌。想着孤独也手滑进他的里衣,揽着他的腰间笑道:“夫君想要的,可是这个?”

    “……”江若无一动也不敢动的停在原地。

    孤独也公主抱抱着他到了床上,自己也俯身躺下。红帐里映着他的羞意,她看着身下的人,他姣好的面容上染了层红晕。

    他想来不是胆大吗?

    怎么,如今也知道怕了?

    想着她半调戏的低着头却不碰他丝毫,就这样看着他。瞧着他的脸越发的红,不想再逗他,低头轻吻着。

    这一夜房间内的春色怡人,都让房间外的天色逊色的几分。天上的繁星闪烁着,晚风四处游荡等。

    孤独也心心念念的小公子,还在公府的凉亭里坐着。怜儿手里拿着披风,生怕冻着他的主子。

    那日公小姐找完主子说过话,主子便终日闷闷不乐。

    这公小姐也真的的,主子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她又闹什么!

    见不得我家主子好吗?

    呵,她成天跟叶明双宿双飞的。

    能不能顾及一下主子的感受,就不能收敛一些吗?

    苏玖月没有怜儿想的那么多,他只是在等着茧儿说的那个时机。他们每个人都在说要等,等到什么时候。

    都从春天等到夏天,又从夏天等到秋天。

    他已经从树上长出嫩芽的叶子的脉络,看到冉歌离开他的时间了。

    他不是怕等待的时间太长,他最怕的是她不会回来了。

    苏玖月起身,走出亭外。怜儿跟在他的身后,日日担心着主子问他灵山的事情。生怕自己的回答,会漏了马脚。

    还好主子的心都在皇上那里,不然——

    怜儿望着穿着一身墨色袍子的主子,若是他没记错的话。那是皇上之前穿过的,主子的心里该是有多苦。

    再过几天就是重阳节了,不算不知道。皇上已经离开了小半年了,怨不得主子会这般的想念她。

    想想就知主子这心里有多憋屈,几个月前皇上回来的那两天。

    都还以为她再也不走了,谁知道那才是离别的开始。

    跟着主子出来都快两年了,一想起再也回不去灵山了,怜儿心里不由的泛着苦涩。

    苏玖月一个回头,看着愣在原地的怜儿嘴角泛着笑道:“你又在发什么呆,莫不是也有了意中人?若是想她了,就下去吧!”

    “没,奴才没有。”怜儿快步上前跟上道。

    苏玖月也不予他计较,继续朝前走着。天色已晚,他却一点困意都没有。在过几天就快到冬天了,树上的叶子都开始泛黄了。

    冉歌,你已经离开我快一年之久了。

    小院里的枯黄的树叶落下,苏玖月伸开手有一片刚好落在他的掌心。

    叶子也觉得我可怜,舍命来陪我。

    树梢上站在的疏影望着下方,他的心里不敢确定的事。

    主上是不是不回来了?

    这句话憋在他心里太久了,想问也不知问谁。

    这么长时间了,一点音讯都没有。树下的玖侍君也扛过了最初的坎,还痴痴念念的等着。

    他是个值得主上喜欢的人,主上你且安心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和掩耳一定会保护主上想保护的东西。

    苏玖月进了房间,去了外衣躺在床上。转辗反侧的,脑里都是宫冉歌的身影。一想到她,胸口就如同被堵住。让

    他觉得呼吸都困难,认命的闭上双眼。

    如果她始终都是要离开的,他就当她从来没有来过自己的生命里。

    窗户外开始下起了下雨,淅淅沥沥的带着一股寒意。

    滴滴答答的吵醒了房间里的人,苏玖月朦朦胧胧的从梦里醒来,赤着脚走到窗户面前。他望着窗外的雨水,雨滴落在地上打起了水泡。

    雨越下越大,也不知它究竟会下到何时?

    眼看着就要到冬日了,也不知是否还有幸与冉歌看这一年的初雪,他望着雨水呆呆的出神。

    怜儿推开门,将油纸伞放在门外。一进来看见苏玖月立在窗前,神情一愣,心里暗道主子一晚上未睡?

    “主子。”怜儿一声轻唤,苏玖月侧脸望着他了一眼,继续转头看向窗外。

    一不留神,雨停了。万物都好像被清洗过一般,崭新崭新的。真是难过,这番的美景都不能与冉歌共赏。

    冉歌,你那里的景色如何?

    怜儿从衣柜里拿出披风,披在苏玖月身上。走到门口,看着门外的天。不下雨了,正好可以去给主子拿饭。

    苏玖月躺在摇椅上,将毯子盖身上。垂着眸,感受窗外扑面而来的冷空气。那一丝丝的寒意,在提醒着他时光的脚步。

    还有冉歌,离开的时间。

    茧儿闪现在摇椅前,躬身道:“国师,现今时机已到。您可否……”

    “走吧~”苏玖月起身,整理好衣服道。

    这一天等了这么久终于到来了,冉歌,我正在奔向你的路上。

    待到怜儿拿着食盒回到房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心里一下子慌了神,主子,主子去了哪里?

    怜儿在公府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找过,还是没见到他的身影。公小姐,不行,我得去向公子清求助。主子怎可能不见?

    灵山的事情他还没告诉主子呢?还有皇上,主子还没有等到皇上呢!

    怎么就这么和皇上一样消失不见了。

    难不成是皇上接走了主子?

    不管怎么样,现在首要任务就是和公小姐说清。

    心乱如麻的怜儿跑到公子清的房间门口,敲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