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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 合好,初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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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要做什么?牧九歌那诡异的笑,让南宫翔那提着的心立马又悬在半空。

    “爷,放心,你所欠我的,我都会在爷身上一一讨回来,让爷也尝尝那几日的销魂滋味!”

    牧九歌那轻柔如媚的话落在南宫翔耳里让他的警惕心瞬间消失不见,但随后牧九歌手中出现的蜡烛却是让他眼里又是染上了一丝迟疑。

    他的这点迟疑在牧九歌眼里却是化为无声的魅笑,没过多久便只听得屋内衣帛撕碎的声音与低沉的轻吼声连绵不绝,让端着晚膳过来的花不语听着这屋内的声音都不由的惊了,她家小姐在对翔王做什么……

    还有王爷明明就已离开了,可为何又出现在这里。

    心里虽有很多不明白,但她这会可没有那个胆敢去敲门,端着晚膳悄悄的退回膳房。

    夜上月明,等天空只剩下一颗启明星时,屋内的动静才小了点。

    但一直守在小院外的花不语却没有离开。

    就这样又连续过了两天两夜,第三日清晨,在欢快的鸟鸣声下房门被悄然的打开,从里走出一人,一身潋滟的紫,照的小院外守着的瞪大了眼。

    急忙跑上前,“王爷,请问我家小姐呢?”

    出来之人正是南宫翔,对外虽称是摄政皇,但在她眼里与翔王这称呼是没有区别的,所以花不语此刻也没想着要改口。

    南宫翔也没在意,一个称呼而已,他微转动着眼眸,瞟了她一眼,轻声道,“去打盆热水来,然后做些吃食过来。”说完又退进屋去,望着床上一头青丝铺了大半个床铺,露出半个光洁的肩膀,双目紧闭,明显还在沉睡的牧九歌,眉角间都染上了一丝连他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房门没有关,半掩着,花不语打了热水放在门口,刚想要敲门,就听得南宫翔的声音再次响起,“就放在外面。”

    花不语规矩的放好后立马退了下去,主子们的事她还是少问的好,不过屋内没有她家小姐的声音,这真的正常吗?

    虽是担忧,但还是没来得及问,就见南宫翔已是到了门口将打好的热水提了进去。

    放好后又继续坐到床边,凝望着熟睡着的牧九歌,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个宠溺的浅笑。

    躺在床上的牧九歌只觉得似是有什么东西在盯着她,却又没有攻击性,这种感觉让她很舒服,但却又觉得有点不对劲,本能的一睁眼。守在她身边的南宫翔一见她睁眼,心里一喜,立马伸手去探她的肩,“你醒了。”

    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让她一惊,她这是怎么了?她明明记得夜里可是在好生的陪眼前人玩的啊,可为什么这会她还在睡而他却坐在她的身边?

    不知不觉得脑海里回想起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来,顿时恼羞成怒,手一抬就朝着端坐在床边的南宫翔身上打去。

    “哟,娘子果然热情,一大早的就对夫君我投怀送抱。”南宫翔大手轻轻一挥,立马将她挥过来的一拳给握住,手腕轻轻一带,便将她从床上拉了出来,脚尖一踮,飞身将她揽在怀里,牧九歌觉得身子一轻,感觉哪里不对,等她反应过来却是发现她人已坐在了大浴桶里面。

    “这几日辛苦娘子了。”南宫翔莫名其妙的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的说着,略带沙哑的嗓音让她后脖颈一痒,忍不住缩了缩肩,暗道,这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高叔昨晚来了信,说姒锦的大军昨天便已集结到了南北边境,已是在试探着进攻,我今天便要过去了。”南宫翔拿着丝帛轻轻的给她擦拭着身子,眼角扫过她脖颈处那几个轻浅的如梅花瓣一样的吻痕,微微的失了神。

    牧九歌原本还在计恨他昨晚对她用了通心术,然后得到了钥匙解开了他的手铐,这会听着他这般轻淡的提起军线大事,不由的一愣,她居然还是没能走出自己的心魔来。

    这么些日子,她没有去看望失了武功的颜和,也没有去看到现在武功都还没完全恢复的旭,还有那么多追随她的人,她都不敢去看一眼。

    但他却给了她这么多时间,陪了她这么久,只为等她自己走出来。

    昨晚如若不是因为前线吃紧,他定还会任她玩,任她放肆。

    不知不觉,眼角滑落一滴自责的泪,滴落在水里。

    南宫翔已是瞧见,但却没有说破,只是更加心疼她来,紧攥着丝帛,放在水里半响都没有拿出来。

    “爷,一会我陪你去湃城边境。”她见他失神,立马道,“那边连着北海,如今北蛮人也屯兵到了那里,我们就一起去会会她们吧。”

    她沉着眸,冷静的说着,眼眸里闪着坚定的寒光,这次她一定要杀了姒锦,取到解药。

    南宫翔抬眸,紧紧的凝视着她,见她神色沉稳,透着坚定,勾唇一笑,幽幽凉的嗓音便随之而起,“杀人的事就交给为夫好了,娘子只要安静的在一旁看着便好。”

    “爷,最近我也手痒了,这杀人的事,我也来一份如何?”略带商量的语气在南宫翔耳畔回荡着,这让勾着唇的南宫翔不由的眯了眯眼,那狭长的眼眸里透着无尽的宠溺,目光凝落到她身上,却见他用不可置疑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跳梁小丑而已,别让那些污水玷污了娘子的手,为夫在一旁耍大戏给娘子你看,可好。”

    他这略带娇宠的语气一出,立马让牧九歌不由的打了个寒颤,为啥她总觉得南宫翔现在变得有点看不透了?

    这厮连说起话来都这么娘?还真是霸宠一方的翔王爷?

    这完全就是霸气侧漏嘛!

    不等她回应,他便先给她做了主,“就这么愉快的定好了,一会我们动身,九歌你到时若是觉得无聊了,可以去北蛮那边找那新皇玩玩,或是去见见你的姐姐。”

    姐姐?牧九歌惊愕不已,她何时还再有一个姐姐了?

    见她眼底里的疑惑,南宫翔轻轻的一俯身,伸着长臂在手里一捞,将她从浴桶里捞了出来,轻轻的放在一旁早已备好了的软榻上,再用毛巾把她身上的水擦干,手指在滑过那修长洁白如玉的脖颈时,微微的顿了顿,随后又是拿着衣裳给她一件一件的穿好,这才伸手轻捏着她的脸蛋,柔声道,“你会出事还是她提醒的,她想去照顾我那好三哥,不然就去死……

    本王本是不在意一个人的生死,可谁她是为夫最爱的娘子的姐姐,没办法,只好让她不死,让她去照顾我那好三哥了。”

    南宫翔幽幽的说着,让惊疑中的牧九歌立马反应过来,他是因为她的面子所以才会放牧向晚一条生路,虽然她恨不得牧向晚死了才解恨,可经历了这么些事,她才发现原来她已是看淡了生死。

    不然当初也不会暗中让高叔留那人一条命。

    “只是她身上已中了那么重的蛊毒,又是怎么解的呢?”

    “别担心,她身上的蛊毒虽然不能全解,但是本王也并非是个穷鬼,手下总还是有一些能拿得出手的人。目前是将她的蛊毒逼到了左手上,如若在五年内没有找到可以解的解药,那么她也是必死无疑!”

    南宫翔凝望着她,将她眼底里小小的一闪而过的惊讶收在眼底,轻轻的叹了口气,原本以为她是个心狠手辣的,没想到也还是重情义的,不然也不会任牧向晚活着。

    “谢谢。”知道她的情况,牧九歌最终还是闭上了眼,深吸了口气,轻声道,“我会去找解药,至于她的选择,我不会干涉。”

    同时心里也是更舍不得南宫翔,这么懂她,为她着想的男人,她要紧抱着一辈子也不放手。看着他歪着个一口一个本王的自称着,忍不住抿嘴轻笑,这个傲娇!

    她虽不恨牧向晚了,但也不会平白的就会对她友好起来。

    宅院之间的争斗早已让她的心练的比铁还要破,可这次她却觉得应该给个选择让牧和晚自己选。

    至少她是真心爱南宫文容的,不然也不会拖着这么一个重伤的身体到北蛮国来照顾他,这份情,她牧九歌能感觉的到。

    “好了,可以吃点早膳了。”南宫翔在她眉间轻轻一点,突的道,这让没回过神来的她立马往自己的头上摸去,她好像刚刚头发有洗过,还是湿的……

    可一触手,却是一片干发,西洋镜中是她那娇好的脸蛋和美丽却又不失可爱已是绾起来了的发,发间只有一支碧玉发簪,眉心却被画了个花细,很是别致,这让她心情莫名的又惊又喜起来。

    “小姐,该吃点早点啦。”在南宫翔的吩咐下,花不语已是端着早膳过来。

    用过早膳的南宫翔带着她与花不语立马往湃城边境赶去,一路上牧九歌满心复杂,与姒锦这一战,还是来了,只是北蛮国现在又是派了谁出征呢?

    “我三哥现在已在北境军营,九歌可否要先去探探他?”知道牧九歌一直心念着南宫文容的病,南宫翔在一旁出声轻问。

    与他共骑一乘的牧九歌扭转头朝他翻了个白眼,“你就不怕我随他一起跑了?”

    “九歌儿,你未免对本王也太没信心了,本王信你只爱本王一人,才不会理我那假文人三哥了。”南宫翔一手紧揽着她的腰,俯身在她鼻尖轻轻一点,幽幽一笑,“你如若真是跟他跑了,那本王也没办法,只好追着你俩跑了,反正你是本王的!”

    这么深情的话从南宫翔的嘴里出来,可坐在他身前的牧九歌却只觉得后背一寒,不由的蹙眉,这个话题,看来以后都不能提。

    暗想着,南宫翔已是暗用内劲,让身下坐骑加快速度直往边境跑去。

    而在湃城边境三国已是号角声连连,战鼓声更是一声比一声有力!

    “进攻!”随着西夏国一女子娇喝声在大军中激昂的响起,三国初战缓缓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