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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三间 小心为上,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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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都什么东西!”一声厉吼,那前来禀告的公公吓得面色发白,小腿儿打着颤,连站都站不起,这一幕落在裴皇眼里,又是一顿怒,抬脚冲着他那刚站起的小腿上就又是一脚,直接将他给踢到门口边,小公公更是直往外滚去,连头都不敢回。

    “气死朕了!”殿门被关上,裴皇又是好一阵骂,脸色更是阴沉的要滴出水来。

    随着他一声怒吼,殿后缓缓走出一人来,“皇上什么气,那些人都想要那个叫单烈的死,无非是觉得单烈要么碍事了,要么是他挡路了。既然他们都想他死,可他们都忘了,单烈可是皇上的人,他们不想要的,是挡了他们的利益。他们的利益却是皇上您的利益。”

    来人那幽幽凉的声音清澈透底,很是令人头脑清明。

    裴皇转头望向来人,神色凝重,却透着敬畏之意,“您来了。”

    “皇上言重了,在下只是看到您身边的臣子副人太甚,还想在您这要更多,替您感到担忧啊!”来人幽凉的声音透着一丝独特的意味,让裴皇听着心底怒气更甚。

    “是的,这群乱臣贼子,就是想要朕的江山,狼子野心,还以为朕不知道,真是越想就越气!”来人轻轻一句话,立马让裴皇心底里的怒火又腾了起来,怒极的模样很是狰狞。

    来人看着他这模样,心底里闪过一丝极重却又没有表露出来的嫉妒!

    凭什么!

    虽然不甘,但他没有任何表露,而是用那极为幽凉的语气道,“皇上可不能再这么被动了。”

    “可这事已交到大理寺去了,朕还能去把人要回来不成?”说到这裴皇有点恼怒,他把人关到天牢,却还是有人来想要夺他的命。

    “要人?自然是要的,就看怎么个要法了!”男子语气极为轻淡,似乎在说一件很简单的事一样。

    裴皇一听有办法,心下大喜,却又碍于他的身份而没有表现出来。眼里却是浮起一丝喜极之色。

    “乐公子可有何法?”

    一声乐公子,表明了裴皇对来人是极为尊重。

    如若牧九歌看到此人,定能叫出他的名字,可惜的是牧九歌此刻没有时间理会他们。

    乐公子不愧是裴皇看中的人,很快就将他的计谋献了出来。

    “此事大理寺有失职之罪,只要今晚有人想要暗杀单首领的事被传出去,被关在天牢的单烈不就要被放出来了吗?到时皇上可以将此事交给单将军处理,想必有些人定不会好过。”

    乐公子自信的说着,眼里闪着笃定的光芒。

    裴皇沉得他说的一点都没错,立马安排人去办。同时召镇南王进宫。

    “皇上,老臣家烈儿没事吧?”镇南王可是比裴皇还要紧张,他可是还想用单烈把姬太后给扳倒的。

    见镇南王这么紧张,裴皇那紧绷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他可不想镇南王在这个时候背叛他。

    “爱卿别紧张,朕今天多调了两队士兵守着,单首领倒是没事,但是此事却是要查清楚的,爱卿可是想去见一见单首领?跟他说两句?”裴皇体贴的轻问,他现在能相信的就是眼前人了。

    世人都知镇南王为何会独自一人去从军,镇南王为大世家族,但他是庶出,可他却有一个非常疼他的母亲与一个很是惹人爱的小妹。

    他的努力拼搏都只为了让他母亲与妹妹能过上好日子,能让家中主母看在他的功劳上待他母亲与妹妹好一点,可惜……

    他取得大将军一位时,人的母亲却还是因病而逝,而南边又一直需要他镇守,故他父皇封他为镇南王,还赐了他小妹为月郡主,为的就是让他安心镇守南边疆土。

    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的裴皇半抬着眼望着镇南王,见他沉默着没有开口,也不急着再问。

    镇南王暗中紧紧握住双手,沉默了许久,才道,“臣不去了,臣怕他恨臣无能,臣没办法护住他娘亲,如今又让他陷入牢笼,蒙受不白之冤,臣,无能,臣,不配。”

    一脸自责的镇南王沉着个脸,神色很是凝重,他刚在府里收到有人刺杀单烈的事时,也是吃了一惊,姬太后她这么快沉不住气了,但还有一路人也要杀烈儿,又是谁呢?

    “爱卿不去就不去,但是这事朕决定要转交到你手里,让你来查。”裴皇一脸严肃,想着乐公子与他说的话,又是在一旁斟酌着加了一句,“姬太后刚已飞信去西夏国求助,希望西夏女皇能给她一些人手,爱卿,你承诺的事可是要加快速度了。”

    镇南王听着又是一阵沉思“皇上,此事不能交给臣做,臣能做的就是将证据交给皇上,由皇上定夺事情真委。至于是何人想要害烈儿,臣定将查清。”

    如今的镇南王人力不比裴皇少,他知道怎样利用他的优势,让裴皇相信他的忠心。

    裴皇一直都是个有计划有谋算的人,对于姬太后这般咄咄逼人的态度,他反而越是冷静,姬太后无非就是想要杀了单烈,从而给单烈一个畏罪自杀的罪名,好让月郡主的事无从查起。

    “皇上放心,此事臣自有打算。”

    “这几日准爱卿休假,爱卿就好好在家休息吧。”裴皇沉稳的说着唇角流露出一丝关怀之意,不明白的人乍然一看还以为他是在关心镇南王。

    镇南王也听得出裴皇的话外之意,所以并没推辞,福着身退了下去。

    姬太后那边也是一片动荡,夜深人静下,长长的走廊里只有宫灯在风中摇曳,宫殿内,却是有窃窃私语声。

    如若细心听,便能听出私语下隐压的怒意。

    “放肆,谁让你去这么做的?”

    “单东,你这么做是想害死哀家吗?”细语声下透着一股莫名的怒意,让躺在她身下的单东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小心的垂下了眼,不敢与她对视。

    “太后不要生气,小生也是见太后为那不知高低的小子而生气,就是想让人教训一下他而已,却没料到会遇到另外一批想要他命的人……”说到这,单东不安的紧了紧放在床边的手,想要抬头去看她,却怎么也不敢。

    姬太后眯了眯眼,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疑惑的问,“这事你就不要管了,不过你今个怎么能出来,你父亲不是把你看得很紧的吗?”

    单东一听,又是一脸受伤的缩了缩鼻子,伸手就要抓姬太后那金丝勾边软袖,怯懦的道,“还不是我家那老头子担心那小子,连夜去求皇上,想要皇上把那小子放出来,我这才趁着府里人手空缺之际跑了出来。”

    “原来如此。”原本心里就在疑惑单东怎么这个时候能出来是为何,现在知道是何事了。

    她可是有可靠消息说裴皇拒绝镇南王去探望单烈,所以镇南王气冲冲的回了府,之后在府里发了一顿脾气,单东也就是趁着那个时候跑出来的。

    这小子没有说谎。对她的心思她自也是知道的,所以现在哪怕是知道他做了错事,也没有大声斥责他。

    “好了,既然出来了,就在这里好生休息吧,等哪天你想回了再回去。”姬太后伸手抚过他的脸颊,语气甚是轻柔。

    听得单东心神一软,躺在床上不得起来。

    天色渐晓,在客栈里的牧九歌刚起床洗漱吃过早膳之后便见到阮百里从在院外等着她。

    “来的这么早,可是吃了?”牧九歌边走边挑着眉眼望着他问,语气平常。

    阮百里见她这般说,朝她轻轻一笑,走向她,“有好消息过来,自然是要和你说。”

    “可是成了?”牧九歌浅浅一笑,招手示意他去凉亭坐着再聊。

    阮百里顺从的坐好,勾了勾唇,“确实,现在就只等你下令了。”

    牧九歌让他将昨晚打探到的事细说一遍,却是随着他话音落下而皱起了眉,许久都没有出声。

    “怎么了?”见她神色有异,阮百里紧张的问。

    “有古怪。”她低声说着,蹙着眉头,似是沉思,摇了摇头,却又喃喃自语,“不应该是这样啊。”

    “怎么了?”阮百里不解,“什么不应该这样?”

    牧九歌抬起头,望着他,凝声道,“裴皇一直都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他想要的就是从姬太后手里夺得他想要的,至于镇南王也是,而姬太后更是想要抓紧她手中的权利,他们三人就像个连体婴,想什么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

    可昨晚的事,却有点蹊跷。”

    “怎么蹊跷了?单东得知单烈被关是我们的人放出的消息,唆使他派人去杀单烈也是我们的人做的,而另一批想要害单烈的人就是姬太后。裴皇的态度与镇南王的反应也在我们意料之中,还有什么可古怪的?”

    阮百里不解,他可是也安排了人在镇南王身边,如若有异常,他的人也应该能察觉到。

    “你会不会太小心了?”阮百里迟疑的反问。现在可是个大好机会,下手让他们内斗,这不是她的意思吗?

    牧九歌摇了摇头,“不对,太顺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