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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困局,城难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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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将他国联合他国围攻正在陷入内战中的南华国。一般人怕是想都不敢想,可南宫翔却这般轻松的说出……

    这话一出,反是让裴瑞鸣倒吸了口冷气,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翔王说的这么直白,反倒是瑞白……”

    “简单一点好。”南宫翔打断他没说完的话,裴皇若是要想拿回自己的东西,那有些事就得看裴皇是否能安得下那决定了!”南宫翔淡淡的说着,神色幽如潭水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牧九歌却是暗自替他捏了把冷汗,他居然这么与一国之皇说话,未免也太不给人家颜面了。

    万一人家动起怒来,他们在这的行踪暴露了不说,还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南宫翔却是淡定的很,不过他也是有狂的本钱,他要什么没有,能从一国主帅的战场中到另一国来且还不惊动任何人,这一点,裴瑞鸣就很是佩服。

    考虑再三,由最初的愠怒到镇定,最后面拂浅笑,回望向南宫翔,“翔王,朕的心思你是知道的,此事,还请翔王提点。”

    “裴皇多虑了,如今深宫那位怕是比皇上你更坐不住,如若要依仗西夏国,那皇上想要的,还能要得到吗?”南宫翔轻啜饮着茶水,停顿了一下,幽眸瞟了一脸沉思微垂下头去的裴皇,继而道,“人非草木,敦能无情,这么些年来,那位也是该回家去探探亲了,裴皇你说是吗?”

    裴皇听着依旧有点不明白,但他却知道南宫翔这是在引导他。

    “九歌儿,我们走吧。”南宫翔看着牧九歌,伸手执握住她喝茶的手,带着她起来,裴瑞鸣虽还没懂他话里是何意,但也知道南宫翔现在起身是何意了,立马道,“王爷不多留一会?”

    “裴皇你若有心,应该派人盯紧后宫那位,这几日应该会有收获的。至于我们,裴皇就留步了。”南宫翔的话可以说一点敬意都没,告别更是简洁。

    见南宫翔真的要走,裴皇突然一愣,立马起身拦上,略带踌躇的问道,“瑞鸣有一事不明,还请王爷解释清楚。”

    南宫翔脚下一停,侧着头,一本正经的望着裴皇,认真的道,“看在裴皇这么认真的面子上,本王免费送你一个人情,那人是西夏女皇的人,他们身上都有标识。”

    话音落下,也不管裴皇是何表情,悠然离去。

    刚出院门,就撞到一路疾驰而来的镇南王,他在见到南宫翔时,面色一愣,继而又是一喜,大奔而来。

    然,南宫翔却是脚下步子一移,错开与他接触。

    “翔王?”镇南王不知他这是何意,忍不住唤出声来,然,南宫翔却没有停顿,抱着牧九歌潇洒的离去,直到裴皇走过来他才惊觉他的失态。

    “皇上?”

    裴皇目送南宫翔离开,随后望着镇南王冷静的道,“镇南王,朕有事要交与你去办。”

    镇南王不知会是何事,但有令下来,他没理由反抗,立马跪地令旨。

    裴皇微俯身,凑到他面前,在他耳边低语,吩咐着他要办的事。

    言毕,镇南王神色一怔,这么快就要动那个人了吗?想到这,他内心的血脉立马沸腾起来。满脸欢喜的令旨下去。

    裴皇看着他走远,这才缓缓的收回凝视的目光,清冷的眸子里散发着一股寒意,让人看了不敢靠近,就连天边的毛月都躲到了云层里面,不再出来。

    夜,越来越沉,出城的官道上却是飞过几道身影,在城头悄然一跃,直往城外飞去。

    不树林里,几道身影渐而显现出来。

    “爷,京城真的出事了吗?”起霜那好奇的脸凑上前,追着南宫翔问。

    他们在北蛮,与阮百里互通消息有点慢,还没收到阮百里有关京城的消息,看来是某人的保密工作越做越好了,连他三哥都不敢呆在京城了,怕真是要出大事了!他得赶快结束这边的战事。

    南宫翔没有理会他,带着牧九歌往南方直奔过去,走的是小路,风餐野宿,马不停蹄,在四月初,终于赶到了里县。

    此刻里县却早已不是当初出发前的里县,城墙瘫倒,遍地残垣狼藉,呜呜呼啸的北风从残缺的断垣中吹过,满是凄凉。

    “怎么会这样?”    牧九歌惊诧不已,按理来说,不可能会是之样,孝王屯兵在此,有那神秘谋士打头阵,这里不应该是这样。

    起霜与叶知秋也是惊讶不已,但一直在外奔波见惯了各种人生百态、生死无常,反倒是镇定不少。

    “看来是幻族少主拦下了那我大哥的谋士。”

    南宫翔眯着眼眸,飞身跃到城中最高处,放目望去,大街上无人行走,屋层间更无炊烟,这让他不由的叹了口气,他这个大哥,怕真是狗急跳墙,做了不该做的事了。只是不知道卫家父子能否守住滁州城了。

    思此,他立马跳下城墙,带着还是一脸惊愕的牧九歌直往滁州城赶去。

    这次他走的是山路,全程无人烟,半夜都还在山涧间快速的行走。

    滁州城内,硝烟四起,随处都能听到低低的呜呜声伴着惨叫声在夜空里传开,甚是吓人。

    城头,燃烧的火把甚是明亮,众守城之人虽然都是手握长箭,但戎装上都布满了烟灰和已变成暗红色结成痂了的血块,那看不太清的脸被裹在头盔里,只有双眼依旧明亮,却依旧透着难以掩饰的疲倦之色。

    城墙下,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小休息室里,烛火摇曳,听得里面有人语,“父亲,现在粮草已不多了,外来人员太多,如今所剩下的粮食怕是只能支撑四到五天了,父亲,您说京城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何粮草会被困在路上?还有翔王,他到底何时才能归来?”

    李卫低沉的声音在烛火里轻跳着,橘黄的灯火打在他那被汗水与战火浇洗着的脸,显得他格外认真沉稳。

    但他的问话中却是透着一丝担忧,翔王令他守着滁州,就是希望能替他守到他归来之时。

    可眼下,孝王的兵马强了他们好几倍不说,还有一些身份不明的武士会半夜潜进城来,残杀他的士兵,如若不是那个幻族的少主在城内镇守,他的人怕是早就被杀光了。

    想到这,他眼眸一紧,露出一丝担忧,“父亲,翔王派给我们的人——幻族少主昨晚被人暗算了,虽然说受伤不重,但现在城中的阵法也不太稳,如若今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