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看 > 绝世宠妃:爷,请赐休书 > 第142章 幸灾乐祸

第142章 幸灾乐祸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银狐武炼巅峰唐砖

一秒记住【笔趣看 www.biqukan.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左幼清也很会挑,就算神智混乱的一刻,也挑了一个长相不错的。

    她见过男的强女的,女的事后哭哭啼啼,却没有见过女的,强了男的……而男人却追要公道!说毁了清白……呜呜,好狗血又另类的剧情。她喜欢,非常喜欢!再来一次,再演一次,好不好?!

    突然,小腰让人戳了戳,段小贝往后瞧,果然,瞧到陌君画警告的目光,他低着头,在她耳边喃喃,“表情,注意表情……”这小白痴,那表情一瞧,就是在幸灾乐祸,高兴的不得了,就不怕让人瞧出什么?

    这时,左幼清怒指着男子,脸色一青一白,难看之极,“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跟我躺在床上,你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害我?”

    “夫人,你、你怎这么说话呢?事后不认账、你、你……你这一个恶毒的女人,我跟你拼了!”男子刚刚气愤得想冲上去,却让宝蓝给拉住。男子继续哭诉,“明明是你,威胁我过来,让我、让我……我不从,你还强来!太子殿下,九王爷,你们给小的做主。小的一直在段府安守本分,从没有做过坏事……”

    段承临气的全身发颤,脸已经黑得像包公,怒不可遏,指着男子咒骂出声,“滚,你给我滚!再不滚……我、我杀了你!”

    男子一见情况不对,也不敢再多说,吓得连滚带爬滚出了房门去。

    只能说,他自己倒霉了……但是,他也不敢再留在府中,而且要马上逃跑。

    因为谁也说不准,段承临当着太子和王爷的面,不敢做什么,但明儿清醒,就难保会不会杀人灭口……

    这会儿,无论左幼清再怎么辩解,喊冤枉,也不会有人相信。

    刚刚那一幕太猛了,在场的人都见过,摆明是她在强人……而男子还一直求饶。

    段承临气的说不出话来,那嘴就在颤,手指,正指着左幼清,也在颤。

    “老爷,老爷,这是个阴谋,我真的没有,老爷,你一定要相信我。”左幼清哀求,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也不记得刚刚发生什么,依稀就像做了一场春梦,自己好像真的和一个男子发生了关系,而且,自己当时……

    可是,醒来后,她也见到自己的确是赤、身、裸、体……这是怎么回事?

    今日明明是自己风光的日子?怎么会做出这等事?

    “宝蓝,把门关上。”段承临只落下这么一句话,一个转身,狠狠甩开左幼清的手,像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宝蓝如是赶紧去关门。

    门,关上了。

    除了跪倒在地上的刚被扶正的大夫人左幼清,段承临和段嫣琴站着,陌怀宇和段向晚,倒是找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段小贝倚在陌君画怀里,像是不忍多看。

    其实,是想陌君画挡住外人的视线,自己笑上一把。

    “让太子殿下和九王爷见笑了,真是家丑啊,臣无脸见人啊。”段承临悲愤地捂住脸,身子还得气得微微颤。

    “爹,这件事,我们先不要谈。”段向晚帮着左幼清,但,对于左幼清所做的事情也是不能谅解。有这样的娘亲,她也觉得脸上无光。

    “晚儿,你要相信我,娘真的什么都没做。”左幼清拉扯着段向晚的衣角哀求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是被人陷害的。”

    段向晚也有点厌恶的撇开左幼清的手。

    没有回应左幼清的话,毕竟,刚刚的事情有目共睹,就算是被陷害的,那也已经发生了。

    而在场的,也没有人替左幼清求情。

    突然,段小贝貌似于心不忍,给刚扶正成为丞相夫人的左幼清说着情,“父亲大人,不如就这样算了,反正也没多少人知道,这事要是传出去了,不太好,别人的闲话太杂了,怕是会……”

    “对,老爷,悠儿说的对,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我保证。”左幼清见终于有人愿意为自己说话,也见情况好像有点转机,马上承诺。

    “是啊,父亲大人你看,二夫人都一把年纪了。没了段府,她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而且,这外面的人会怎么说,难不成还对外说,二夫人与野男人通奸,不对,是二夫人强了……强上了府里的仆人,犯了七出,刑法……额,家法伺候?骑木马?浸猪笼?”段小贝越说越顺溜,最后两个惩治淫妇的办法,也是从电视上学来的,据说,特别残忍。

    “什么叫浸猪笼?”陌君画兴味的问。

    “你们这里没这法子的吗?对待偷男人的……女人?”段小贝小声地靠近陌君画的耳边询问,就像一个好奇的宝宝。

    陌君画宠溺地点了点她的小鼻子,笑答,“没有。”

    “额,太落后了。那骑木马呢?”

    “有杖刑,刮刑,也没什么木马。”

    “哦……杖刑和刮刑是什么?残忍吗?”

    “杖刑,就是将女人绑在柱子上,拿着木棍,往小腹上打。直接打到下面流血为上,一般受过此刑的女人,是不能再生育的……”陌君画缓声解释给她听。

    段小贝听到这里,果断地接话,“这个又没关系,二夫人都这么老了,还能生孩子吗?只是,那一下一下打着痛不痛啊……对了,刮刑是什么?刮肉?还是剥皮……”那轻轻地嗓音说得,还在颤了颤,像是挺惊悚的。

    左幼清,听的也是目瞪口呆!

    “段悠悠,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闭嘴。”段向晚一听,终于忍不住动了肝火!

    段小贝瞬间委屈地闭上小嘴,似是让段向晚给吓着了,更是埋进陌君画怀里寻求安慰去,“王爷,我只是好心……”

    陌君画眸华移向段向晚,俊美的脸上一冷。

    陌怀宇一见,马上“啪!”上前甩了段向晚一个巴掌,“闭嘴!什么人都是你能乱喝的吗?快点向九皇弟道歉。”

    陌君画一听,倒有点意外。

    发光性,好像越来越……有点懂得看人脸色。

    段向晚让陌怀宇这一巴掌,打的也有点糊涂,但还是怏怏地,向陌君画赔罪,“对不起,九皇弟,是我一时气得糊涂,失言了。还请您胸怀大量,不记小过才好。”

    “太子妃,太见外了。”陌君画倒是受得很安然。他其实很想带着段小贝离开的,但是,顾着她心里也必定想看看左幼清的下场,也就留了下来。

    这时,一直不曾开过口的段嫣琴冷淡地扫过二夫人,脸色不变,对于眼前的情况,无动于衷,只是置身事外,不予关心,但,这样磨蹭下去,也耽误了她回去的时间,“爹,打算着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本来她是非常恼怒左幼清给她安排的这门婚事的,但是等她嫁过去后,她发现临安王世子虽然是体弱了点,但对她却很好,所以她也就安分了下来,毕竟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嫁的夫君一心一意的对待自己。

    “二妹,你说句好话,我最了解我娘的,她——她可能是让人陷害的。”段向晚转而向段嫣琴求援,以为着她应该会帮自己。

    “大姐真是说笑了,瞧着刚刚那情形……本世子妃还能说什么?何况,我也只是个姨娘生出来的孩子,并不是夫人亲生的,倒是爹该发表态度了。”段嫣琴冷笑着,也置身事外,一心看戏。再说,这二夫人地位要是跨了,那段府由谁来接管大夫人的位置?自然是她的亲娘。

    段小贝从陌君画怀中,偷瞥了一脸平静的段嫣琴。

    这女人,果然……够毒辣!

    她以为落井下石的人,只会是自己,并没料到段嫣琴也会参上一脚。

    左幼清脸色一片死灰,无话可说。

    段承临愤怒转身回桌,拿出纸笔,便怒火冲冲地写下几个字来,至于写了什么,段承临背挡着,暂时是没看出个什么来。

    不多时,段承临将手中刚写的纸,往左幼清脸上一扔,“念在我们数十年夫妻一场,我给你休书一封,马上滚出段府,永远不许再踏进段府半步。”

    “老爷?不……”左幼清大惊失色,难以置信地瞪着段承临,似也没料到她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

    段承临大步冲到门外,朝着管家喝道,“来人,给二夫人收拾东西,对外说,二夫人突然身染恶疾,定当马上远离,转移乡下,为防恶疾传染,不予见人。”

    本来段承临喊左幼清是夫人的,但现在却改成了二夫人,意思很是明显。

    “老爷,不要赶我走!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做过。”左幼清抱住段承临的脚,死也不肯离开半步。

    管家带着两个仆人走了进来,把左幼清给拉了出去。

    远远地,仍是能听到左幼清的哭骂声。

    只是,越来越远,声音越小,到最后,便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了。

    “爹,你就这样打发我娘了?”段向晚唇动了动,心有不忍,那一个,再怎么毕竟也是自己的亲娘。

    “唉!……”段小贝轻叹,再小脸露出不解地问,“太子妃,二夫人都做出这种苟且之事,你怎么能怪起父亲大人呢?难道,你觉得二夫人偷、偷……男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吗?”说完这一句,她还古怪地看了陌怀宇一眼。

    好像在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会不会是这样?

    陌怀宇,你要小心绿帽了……

    “既然岳父大人跟晚儿还有话要说,那本太子就出去走走,不打扰你们了。”陌怀宇冷笑一声,警告似的看了段向晚一眼,拂袖起身,转身就走了出去。

    陌君画觉得自己也应该退场。

    于是,牵着段小贝的小手,也往外走。

    蓦然!

    “你站住。”段向晚却陡然拉住段小贝的手臂,质问,“是不是你做的?”

    段小贝眉头一皱,甩了甩手臂,却没能甩开段向晚的手。

    “你弄疼她了。”陌君画浅笑一声,袖子一拂,拂上段向晚的手背!

    “哎呀!”段向晚痛叫,马上松开。

    陌君画却马上紧张兮兮地把段小贝的衣袖给卷起来查看,“她有没有伤着你?痛不痛?”

    段小贝一瞧他夸张的表情,就哭笑不得。

    好像,那一声惨叫,是她叫出来一样。让其余的人看了,也不敢说是他欺负女人。

    果然,这男人太妖孽,她真是爱惨他了!

    陌怀宇率先离开段府,段嫣琴也随便找了一个借口,离席。

    段小贝也跟着陌君画,坐了一会也离开。

    本是一场欢庆的晚宴,还没有开始,就这样惨淡收场。

    那些不知发生什么事情的宾客,见不到大夫人左幼清,虽是一头雾水,却也不好问什么。

    而段承临自是出来陪陪客,说夫人身体不适,不宜见客等等。

    左幼清让一辆马车从后门带了出去,包袱一打,休书带上。

    段向晚安排,让她暂时出城,回乡住一段时间。

    九王府的马车,却在城门口的道上,等着她。

    “怎么停了?是不是老爷回心转意?”左幼清一惊,马上从车厢里探出头,只是一见,是因为前面有一辆马车挡住了道。

    前面马车的,车帘让一只小手挑起,段小贝浅笑盈盈地从里面走了出来,“二夫人,我是来送送你的。

    “段悠悠?”左幼清吃了一惊。

    “二娘,瞧你哭得眼都肿了,真可怜,悠儿是来送送你的。”段小贝听起来蛮是关切地说道,但却立在车上,微微抬着小下巴,睨视着前面的老女人。她没有忘记,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有多少是眼前的女人赐的?若不是自己当时还有利用价值,估计早被整得骨头都没剩下。

    左幼清是欺负惯段小贝了,一见是她,马上瞪向她。

    但是,当见到她身后的陌君画时,就蔫了。

    马上战战兢兢地爬出车子,跪在地上向陌君画请安。

    陌君画一抬手,叶北即带着马夫等其余的人,离远了一些,至少也听不到他们三个人说的话。段小贝下了马车,缓缓步到跪在地上的左幼清面前,蹲了下来,轻声道,“二娘……你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呃?为什么?”二夫人抬起头,一脸疑惑。

    “你听说过因果报应吗?”

    “你……”二夫人蓦地睁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段小贝,“是你?竟然是你设局害我?”二夫人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一个柔弱可欺的丫头竟然有胆子来害她?

    段小贝轻笑道,“你反应真迟钝。让我跪在雨中,淋了一天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有一天,你一定会后悔莫及的。你现在,后悔了吗?”

    “……”二夫人气得脸都绿了,却偏偏不敢发作。

    “是不是恨不得咬死我?呵呵~”

    “你、你别得意,妖孽,你这一个妖——”二夫人全身都气的颤抖。

    只是,陌君画冷冷地站在哪里,令她闭上了嘴,连动都不敢动。

    随便动一个王爷和王妃,她区区一个贱民,死一百遍也不够。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因为死,比活着容易多了,特别是一个……习惯了锦衣玉食的人,突然失去了一切,会怎么样?你是不是还在指望段向晚?指望她未来当皇后?觉得自己暂时避避风头,等时间一过她就能罩得住你,就能让你重新回段府,是不是?别做梦了,她很快……就会自身难保。”段小贝失笑,望着京城的方向,段小贝起身,俯视她,“对了!你不是一直在找你儿子么?你儿子让我派人给送到刑部大牢去了,说不定现在正在那‘享受’着呢!”

    二夫人气得,差点没晕厥!

    摇晃的厉害……她早就应该杀了这妖孽,早就应该杀了!

    海儿居然是让她给送到了刑部大牢,她还以为海儿是在外头鬼混不肯回来,所以她也就一直没管,要是早知道,她就……

    “二娘,你一路走好,悠儿就不送了!”

    段小贝突然提高声音说着,这话说出来,就像她过来拦住路,仅是想送行的,真是有情有义,真不愧是九王府的王妃。

    京城里流传的大人物,好人啊好人……

    陌君画淡淡一笑。

    牵起她的小手,上了车,他道,“叶北,回府。”

    叶北应是,亲自驾着马车,主仆一行三人离开。

    “叶北大人,你用的是什么药?怎么……”段小贝好奇地蹲在车厢门前,就是叶北背后,方便说话,“……不是让你迷昏她吗?怎么变成骑在男人身上了?”如果她没有记错,原计划,不过是用药迷晕大夫人,再找一个男人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让段承临等人看见。

    叶北动作僵了僵,神情怪怪地暗瞥了一眼默默坐在位置上的陌君画。

    “叶北,你有没有听到我说什么?”

    “额,回王妃,是属下失误……”

    “失误?!”段小贝迷惑地眨了眨眼,再回头瞧了陌君画一眼。

    突然,她笑了,“好一个失误,哈哈,失误的好啊!”

    笑罢,她乐呵呵地重新回到陌君画身边,挑一个舒适的姿势,“君君啊,我是不是变坏了?”

    “不是你整的他们永远翻不了身,就是他们逼死你。聪明的人……都要选择先下手为强。何况,她们欠你的也够多了,不是么?咱们不是坏,只是讨回一点点债而已。”陌君画淡然地说着。

    换作是他来……只会更狠。

    她的做法,还是太过仁慈。

    仅仅是令二夫人和男子躺在一起,没有实质所见,凭着段向晚的身份,段承临也不敢拿二夫人怎么样。

    只有如先前那一般……

    忽而,他脸前靠近一张小脸,紧紧地盯着他看。

    “怎么了?”他疑惑。

    “没,只是发现……”

    “发现什么?”

    “嗯~说不上来。”段小贝的确说不上来。那一种感觉很奇怪,有点暖暖的,柔柔的,就在心底那里流啊流啊,转啊转的,让她很舒服,很满足,又很充实,有一种,活着真好的体会。

    陌君画似是明了,淡笑不语,只是静静的拥着段小贝。

    段小贝也不说话,两人非常享受着这宁静的氛围。

    突然,马车停了。

    “咦?这么快就到了?”段小贝疑惑的退开陌君画的怀抱,掀开帘子一看,却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