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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暧昧啊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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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韵丝毫不知道白夙在身后坐的小动作,当把急救箱拿出来之后,便已经看到这厮一脸正经的坐好等着她上药。

    郎韵眼皮突然抽了抽,瞬间感觉有种古怪的诡异,但却并没有想多,面无表情的用眼神示意他把衣服脱了。

    却见白夙那一脸的羞涩表情,动作僵硬的扯了几下衣服竟然还扯不下来,不就是他妈的脱件衬衫吗!!有必要搞得像他妈的强-似的!!

    郎韵火大的冷着脸,她自然认为这混蛋是装的,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这货可光着身子,旁若无人的从她面前经过去洗澡。

    这下给她装什么害羞!!

    你妹!

    莫名的想要揍人怎么解?

    厚颜无耻得该有个度!

    郎韵实在受不了他那副“逼良为娼”似的羞涩感,直接粗鲁的给他扒下衬衫,用力过度,只听到他猛的闷哼一声。

    郎韵动作一僵,待看到他后背的青紫一片,还伴着红痕时,郎韵方才意识到他的确是撞得狠了。

    心里的阴郁也被那莫名的心虚和愧疚给占满,接下来的动作也不由得放轻柔。

    白夙看不到她的表情,却感觉到她动作突然的轻柔,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出来,像只狐狸,不,他本来就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把沾着药水的棉球轻轻擦过之后,郎韵再用红药水给他消消毒,简单的上药之后,郎韵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这个样子,是没法再重新穿上衣服的,要他裸奔回去?

    咳,好像不太道德,毕竟,也是因为她伤的。

    可是,留下来?这特么等于放虎归山,啊不是,羊入虎口?

    好像也不太贴切。

    总之,留下来是肯定会出事的,至于出什么事情,郎韵莫名的有种不妙的预感。

    这个混蛋,她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放纵下去。

    就在郎韵天人交战的时候,白夙不用回头看都似乎知道了她的想法。

    故作可怜兮兮的倒抽了一口气,他想要把衬衫穿上去,“这么晚了,我……嘶……就……就先回去了。”

    开玩笑,以前哪怕是被刀子捅过,白夙绝逼没有吭一声,如今不过是个小擦伤,他不断地装柔弱,不过只是为了让某人心软而已。

    他知道,郎韵吃软不吃硬。

    眼看白夙脸色更加白了几分,郎韵捏着棉球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她本来还以为白夙会故意想要留下来的,她都找好了借口把他堵回去了。

    但是,他突然明智的说要回去,她一下子没了该应对的话语。

    最后,实在是他那笨拙的动作太过于可怜,郎韵脑袋一抽,还是心软的道出了挽留。

    “客房还有位置,先将就一晚。”

    白夙强忍住内心的激动,脸上不显,假装疑惑的暼了她一眼,带着抹小心翼翼的开口,“这……真的?……”

    郎韵本来因为自己最快的说出的话语,还后悔着呢,可突然见到他那抹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的脸色,郎韵心里突然一下子不是滋味。

    心里莫名的心酸是特么怎么回事?!

    最后,压下自己那一丝丝后悔,嘴硬着继续摆手道:“行了,爱睡不睡。”

    便自顾的收拾自己的急救箱去了。

    在郎韵看不到的地方,白夙那张脸上尽是“奸计”得逞的兴奋和愉悦。

    但是,革-尚未成功,他……还需要努力。

    “咳……我怎么感觉头好像有些昏昏沉沉的?”

    白夙突然虚弱无比的开口,郎韵惊了一下,转身时,却见他脸色有些潮-,手不由自主的抚摸上他的额头,嘶,真烫。

    不是吧,发烧?!!

    其实,这只是白夙用力憋的,苦肉计进行中。

    本想要拿温度计给他量量,却见白夙突然半趴下似睡非睡。

    脸色上还露出十分“虚弱”的模样。

    郎韵眼皮再次抽了抽,不会把,后背感染那么快,都发烧了?

    “喂?要不要上医院?”

    “不……咳,不上医院。”略微沙哑的低沉嗓音彻底的令郎韵心里的那股疑虑也磨没了。

    她一时六神无主起来了,三年前这混蛋发烧时那半死不活的模样,仿佛还历历在目,心里有阴影了。

    她连忙找出感冒药给他喂下去。

    虽然白夙本来就没有发烧,但得装不是?于是乎,他苦逼的自作自受,愣是把那感冒药给吞下去了,还自我安慰着,以防万一。

    见白夙吃完药又趴着昏昏沉沉,郎韵更加手足无措了,把他放在客房是不可能的了,这货发烧起来,出事了怎么办?

    没办法,郎韵只好把“昏睡”中的某狐狸给扯好趴在床上,他背部有伤,不能平躺,也不能盖被子,得,这会,罪是必定全部受了。

    又考虑到他还发烧,郎韵可谓是操碎了心,不时的拿毛巾给他擦冷汗。

    直到看到他情绪稳定了一些后,郎韵方才疲惫的暗松了一口气,半躺在床的另一边,不知觉的睡了过去。

    迷糊中,她突然感觉自己衣衫里伸进去了什么滚烫的物件,那酥酥麻麻的撩-令她不禁呻吟了一声。

    但唇突然被什么给狠狠的堵住,她一时呼吸紊乱,那冰凉的滑感瞬间撬开她的牙关进来,重重的碾压和纠缠,令她呼吸一窒。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被什么东西啃了。

    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一声破碎的呻吟加大了般的从她嘴里溢出来,她感觉那股灼热的气息更加粗重起来。

    她被自己那突然的呻吟猛的吓醒过来,却在睁眼的瞬间,心里怒火中烧。

    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郎韵和白夙之间本来还隔着空隙,如今,她被他死死的压住,手还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衣服里不轻不重的撩-着。

    被啃是真的,因为白夙这无时无刻发情的物种就在狂吻她!!

    要不是顾及他背上有伤,郎韵差点直接一脚给他踹去了。

    狠狠的想要推开他,但是,脸色潮-中的他根本没有任何感觉到郎韵已经醒过来的趋势,狂热的吻再一次袭击。

    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和鼻尖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气息。

    郎韵又气又惊,想要反抗的双手直接被他死死的禁锢在头顶动弹不得,想要曲起双腿抵抗,却再一次被他化解于无形。

    白夙突然睁开了双眸,狠狠的在她唇上吸吮了一下后,恋恋不舍的退开,那双深邃而带着浓重欲-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她,仿佛想要立刻把她吞吃入腹一般,带着严重沙哑的低沉嗓音缓缓响起。

    “韵,我好难受。”

    “卧槽你‰$‰#……”以上是郎韵十分不-h道的脏话。

    他妈的占便宜的是他,还成了他难受?!!你妹!

    “死开!”

    “我好难受……”白夙却不为所动,那滚烫而潮-的脸颊轻轻蹭了蹭郎韵,令郎韵猛的僵住,对了,他还在发烧。

    到嘴边的破口大骂直接梗在了喉咙口要出不出,郎韵生生的隐忍下心中的怒火,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对他开口说道:“你先放开我。”

    “不放,我难受。”

    尼玛……

    郎韵眼皮抽搐得厉害,要不是顾及他有伤还发烧,真想用鞋底抽死他得了。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低吼出声,郎韵实在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气。

    “我想要你。”

    直白如他,白夙这突兀的话语一出,郎韵直接愣在当场,大脑短路了一会后,她加大版的吼声持续响起。

    “放你娘的屁,白夙,你别他妈的得寸进尺!!”

    “我发烧了,很难受。”

    “那关我屁事!!”

    “你害的。”

    “我……”

    我擦你八辈祖宗,我他妈上辈子是欠谁的了?

    “是,我害你受伤和感冒不好,我会用其他方法弥补,但不是以身相许,OK?最后说一遍,死开!!”

    “不要,热身运动有助于解决发烧。”

    白夙雷打不动的坚持,那一板一眼的认真模样,要不是看到他脸色不正常的潮-,郎韵差点以为自己又入了他的套了。

    实际上,白夙的确是有了发烧的迹象。

    因此,他无时无刻的不在庆幸,这发烧来的如此及时。

    “我还没有听说过热身运动有助于解决发烧的!!”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么一句话后,郎韵差点忍不住想要咬死他。

    “那好吧,我不强迫你,就让我烧死吧,可能会烧成一个白痴,让你眼不见为净。”

    知道郎韵吃软不吃硬,白夙已经放开了她,只是仍旧没有起身,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盯着她,眸子里的痛苦和失望灼烧了郎韵的眼。

    压下心里的一口恶气,郎韵感觉自己突然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尼玛,这他妈叫什么事情!!

    胸口反复的起伏不定,深呼吸了好几口气,郎韵还是他妈的心软了。

    尤其是在看到白夙那落寞又哭丧的脸色时,明知道他可能是装的,郎韵还是妥协了。

    咬咬牙,郎韵吐了一口浊气,“要上就上,我……唔……嗯……”

    郎韵刚一脱口妥协,嘴便被他狠狠的堵住了,那渴望而急切的吻令郎韵突然大脑一阵空白。

    本来想要拒绝的手,也变成了欲拒还迎,想到自己答应了他的,郎韵便决定放纵自己一次,也放纵他一次,没有推拒。

    白夙自然明白了她的不拒绝,心里溢出来的愉悦快要把他灼烧,激动和兴奋令他突然希望这一晚可以再慢点。

    好让他仔细的,缓慢的品尝着属于她的美好。

    得逞的快意令白夙分外热情,唇狠狠的堵住了那份美好,手还不老实的在她身上上下游移。

    直到两人亲密无间的融入在一起之后,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意袭来,郎韵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处了,只知道被迫的承受着,接纳着。

    然后,疯狂着。

    白夙快要攻陷在她给的温柔乡里了,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些许呻吟在这温馨的房间里响彻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