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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逃过一劫又来一劫,永远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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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哦”了一声,紧紧的跟在孙少白身后。但问题也来了,漆黑之中,我完全看不到路在哪儿,就算被人领着也无法行动自如。

    很快我们就被人挤散了,我撞倒一座冰冷的物体,鞋跟一弯,人失去重心,膝盖撞击到地面,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唉,说我倒霉那是真倒霉啊,也不知道哪个傻子猛对我的手踩了一脚,剁的那是一个快准狠,当的一声,我都听见响了。

    “啊……”我控制不住的大叫,“别踩了,别踩了,我的手,我的手……”

    直到收回右手之前,我一度以为它断了。

    呜呜呜呜,该死的,麻麻,救我啊,我好想回家。

    猛地,有人抱住我的腰,我脚一轻,脑袋一沉,被人大头朝下的扛在了肩上。

    我一惊,由于完全看不到是谁,心里慌了一下。“谁,谁?”我问:“孙少白?是不是你?”

    天,一定要是他啊,千万别是太平集团那伙人,不然的话我就死定了!

    “你觉得除了我还有谁?”孙少白的口气带着几分嘲弄又有几分无奈。

    嗯,此时我觉得他说的特别有道理。

    我的胃被硌的好痛,我提议:“这个姿势不舒服,你能不能换一个?”

    他不理我。

    我努力努嘴:“硌着我的胃了,好痛。”

    他还是不理我。

    “我的手也好痛。”

    他始终不理我。

    算了,我也不说话了。

    进了楼梯间,他把我放下来,我看着眼前的楼梯顿时傻了:“我说你不会让我在这么黑的情况下自己爬楼梯把,我会滚下去的。”

    唰的一下,灯亮了。

    他说:“趁这会儿赶紧下楼打车回家。”

    我心想:行,算你狠,原本还想让你抱我下楼的。

    出了商场,正巧一辆出租车过来,我直接上去,跟司机说:“去凯悦酒店。”

    回到宾馆,我躺在床上心有余悸,此时诸如千钧一发,险象环生,生死一线之类的词一个一个的蹦出来。刚才那一幕简直就是在拍谍战剧啊,稍有不慎我很可能被人抓住,然后,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该死,原本我不怕的,但架不住越想越害怕,想到这儿,我已经胆战心惊,一颗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着,就好像刚才不危险,危险的是现在一样。

    当当当,当当当。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

    当当当,当当当,敲的还很急,我心想肯定是袁圈,下床去准备去开门,刚到了门口,只见一只修长的手臂怕的一声按住门板,我一愣,回头问道:“孙少白,你干嘛?”

    “不对劲儿。”孙少白皱说:“我感觉到杀气!”

    他这么一说,我也意识到不对了。我还没来的急通知袁圈我回来,他怎么能知道我已经在房间里了?如果他不知道就不可能来敲我的门,除非他有未卜先知的功能。

    我立即掏出手机给袁圈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对方接了,他说:“祁澜,你没事吧?那伙人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你别着急,我已经带着警察过来了,你一定要等我。”

    我的怀疑得到了验证,他真的还没回来。

    这个时候敲门声更急了,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声音异常的响亮。

    “祁澜,你那儿怎么会有敲门声?你在哪儿?”

    “一言两语解释不清楚。”我说:“总之我已经平安回来了。”

    “什么?你已经回去了?你……”

    “别说这么多了……我好想另有麻烦,先挂了,你们快点回来。”挂了电话,我看了一眼孙少白,他正死死的盯着房门,而我则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誓要离那门越远越好。

    过了一会儿,孙少白说:“是个男的,服务生打扮。”

    “你能看到?”

    “恩。”

    真高能!

    “该不会是服务生打扮的杀手?”我想起各种黑社会电影里的桥段,这种时候,别管对方是谁,只要一开门,迎接角色的就只有死亡,要嘛是被捅死毒死,要嘛就是一刀封喉,能做出这种事的必定是极度冷血无情的杀手;

    “让我问问。”我说;然后我调高了嗓门问道:“谁啊?有什么事儿?”

    “女士,您叫的午餐到了。”

    冰凉凉的声音,语气中似乎不夹杂任何感情。难道我说中了,真是传说中的冷血杀手?

    “我没叫午餐。”我说;

    “可是前台说的就是450订的。”

    “我没订过,你走吧,我不吃。”

    对方没在说话了,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声音,我想应该是走了。这时松了口气,真没想到会这么好打发,总感觉是我太紧张了。

    我看了看孙少白,问道:“我们是不是太紧张了?人家可能真的是服务生,只是送错房间了而已。”

    孙少白说的特别淡定,特别认真:“我真的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杀气。”

    我眨了眨眼:“如果真是杀手的话不可能三两句话就被我打发走的。”

    “……”

    “可能你感觉错了也说不定呢,第六感也会有失灵的时候,所以别瞎想了。”

    说着我倒在我的床上,而此时一股强烈的困意竟然毫无征兆的席卷而来,我眼皮打架,大脑空白,闭上眼睛就想直接睡过去。但奇怪的是在我临睡前却看到孙少白无比紧张的对我喊着:“祁澜,别睡,醒醒,不能睡。”

    没有多余的经历去想,下一秒我已经走了。

    醒过来的时候,我眼前一片漆黑,一点光都看不到,但我能听到周围的动静,比如鸟叫,比如有人隐隐约约的有人在说话,在比如——孙少白说:“你总算醒了。”

    我动了动,然后愣住,问:

    “我,是不是被蒙住眼睛了?是绑架吗?我的手跟脚为什么被绑着?还有这是儿哪儿?”

    我视图从我莫名其妙感觉到强烈困意的地方推理,猜测自己是否问道无色无味的气体才会如此;

    但我不明白,如果我被绑架了,那我是怎么过来的?难道是迷药?就算是迷药,可酒店的人那么多,对方不可能撬我的门吧,就算是撬开了门,还能把我运出来,这帮人真是每次都不遗余力的给我带来惊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