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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巫蛊之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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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风平浪静的几天,已经十一月份了,而风平浪静过后便是突然而至的狂风暴雨,而这场风雨也正在袭来。

    这天上朝是狂风暴雨来袭,而引起狂风暴雨的并非是大阿哥,当然,虽然与他也脱不了什么干系,但是此次事件的主要人物却是三阿哥诚郡王胤祉。

    “有本启奏,无事退朝……”几天来朝堂上安安静静没有任何事发生,李德全顺嘴的喊道,本以为会像之前几天一样退朝,却没想到诚郡王胤祉从位置上走了出来给康熙皇帝跪下道,“儿臣有事启奏皇阿玛。”

    众皇子大臣都不由的侧目,想知道诚郡王又是为了何事而启奏。

    康熙皇帝也看着诚郡王,他的儿子他了解,老三也是有这个心,只是老三比起其他兄弟来,除了文学上有造诣之外,并无其他建树,更加显得平庸,这太子之位远不可能会是他的。

    “老三有何事启奏?说吧!”康熙皇帝道,都是自己的儿子,康熙皇帝也不想自己的儿子没面子,于是点点头让诚郡王开口。

    “儿臣状告大哥谋害太子。”诚郡王可真是一点儿弯子都没绕,直接简单明了的进入他要进的主题。

    因为这件事本就滋事重大,根本不需多余的铺垫来让人注意,只要这话一出,所有人,谁不关注?

    “老三,你可知你在说什么?爷何时谋害过废太子?”康熙皇帝还没有反应,被点名了的直郡王便忍不住反驳道,老三究竟都知道些什么?

    诚郡王压根就没理会直郡王的质问,反正他是有证据在手的,证据凿凿,他根本不怕,否则他哪里敢直接在皇阿玛面前说这种事?

    “老三,你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何会说是你大哥在谋害保成?你可知,若是没有证据,随意诽谤亲王可是大罪!”康熙皇帝慢悠悠的说着,而他嘴里说着的保成也让众皇子心里一沉。

    看来,皇阿玛对太子终究是不同,即使夜探帐篷也还是牵挂着他,否则又怎么会念出废太子的小名来?

    若是他们,若是他们做出这种事来,即使虎毒不食子,不要他们的命,但是圈禁他们一辈子也不是没有可能,更别说还会牵挂着他们了。

    “是啊老三,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可不要被谁蛊惑了便开冤枉本王。”直郡王再次开口要为自己辩解。

    “大哥,你就别装了,若是弟弟没有证据,又怎敢在皇阿玛面前说这件事?”诚郡王看着直郡王冷哼道,他不喜太子,同样的他自然也不喜直郡王,不仅是因为没了太子之后还有直郡王在前。更是因为直郡王以前没少因为他是长子而事事吩咐他们,甚至处处压着他们,不让他们出头,因此,这个时候,这么好的把柄落到他手里,他怎么会轻易放过?

    “老三,你有何证据?还不快呈上来!”康熙皇帝一排桌子,众人赶紧跪下高呼万岁爷息怒。

    “皇阿玛,此事牵连甚广,甚至牵扯到巫蛊之术,还请皇阿玛听儿臣仔细道来。”诚郡王一拱手给康熙皇帝再行了一礼后说道。

    众人更加惊讶了,居然还和巫蛊之术有关,这,这下谁也不敢多言,毕竟,只要与巫蛊之术相关,哪一次不是血流成河才算完,他们可不愿牵扯上一丁半点。

    胤禛瞳孔微微收缩,巫蛊之术已然严重到这种地步,那么瑾儿,不,不行,这件事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而且李氏也是个危险人物,恐怕等这件事圆满结束后,李氏或许留不得了。

    而直郡王则是在听到与巫蛊之术有关时心跳突然加快,这不可能,于是更加情真意切的给康熙皇帝磕头道,“皇阿玛,儿臣冤枉啊,纵然儿臣与废太子素来不合,但是,儿臣就算有天大的胆儿也不敢与巫蛊之术有关,还请皇阿玛明鉴啊!”直郡王重重的磕头,谁沾上巫蛊之术谁就是个死。

    康熙皇帝也疑惑,这巫蛊之术可不一般,这大清开国以来还从未遇到过,老大,老大说的也不错,他纵然有天大的胆子,那也不过是给太子暗中下点儿绊子,这巫蛊之术可非同一般。

    “老三,你可知,巫蛊之术非同一般,你若是在说谎,可就……”康熙皇帝的声音不威而怒,听得有些人头低的更低了。

    “皇阿玛,儿臣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也确实不会这般说,还请皇阿玛听完儿臣的话再做定夺。”康熙皇帝的话没说完便听到诚郡王再三的请求,连诚郡王都不怕这件事牵扯到他,而且信心十足的模样,莫非当真是有把握?众人心里皆是如此猜测。

    “既然如此,那你便说吧!”康熙皇帝稳了稳心神,他虽然不相信直郡王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可是看着老三那信心满满的模样,他的心又不由的摆动起来,莫非是真的?

    “皇阿玛,太子二哥向来为人如何想来皇阿玛亲自抚养,自然是清清楚楚。”诚郡王一来不说巫蛊之术,反而说起废太子的本性来。

    诚郡王的一番话让康熙皇帝不由的陷入自己的回忆,由自己亲自教养长大的太子本性纯厚,自然是好的,从小便知友爱兄弟,对他这个皇阿玛爷甚是关心,对弟弟们也是疼爱有加,只是长大了倒是生分起来,防些这个防着哪个,而更以最近几个月尤甚,不仅对兄弟毫无兄弟之情,对他这个阿玛也漠不关心,对他的太子妃侧妃子嗣也不上心,倒宠爱起小倌,和小倌太监们厮混在一块。

    这么想着,康熙皇帝不由心痛不已,他的太子啊,何时已经变成了这般陌生的模样?

    “想必大家都知道,二哥以前待兄弟亲和,对众大臣也是礼遇待之,为何会突然如此性情大变?变得娇纵蛮横,暴躁无礼,众位可有想过原因?”诚郡王铿锵有力的声音在金銮殿上回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