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万变球（新修版最后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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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终端系统，是一种由泛文明商业联合推行的普及化民用技术。整合了医疗、个人账户、银行、乃至宇宙万维网接入、微型模服务ai等等一系列功能模块的“斗神武装”就是一个典型。这个技术同样应用在其他产品上，而所有在商业联合销售的此类设备，操作系统的ai大部分都由“万宗模”统筹处理。
凭借远远凌驾于地球科技的模ai扫描，李谱甚至不需要去触碰，就拥有任意开启这些遗产的权限。而这也让他迅速地察觉到一件事。
——自己捡到的“斗神武装”终端，前一位使用者应该是外星飞船上地位比较高，甚至是某位领导层的私人装备。
“凯隆重拳号舰载货物，开启权限查询……本终端通过。是否开启？”微型模ai在扫描的同时，不断地反馈出信息。
“原来在五年前坠毁的外星飞船，叫凯隆重拳号么。”李谱看向储存区内打捞上来的其余遗产。其中居然还有三箱酒水——似乎飞船里的人肯定非常喜欢喝这玩意；五箱不同功能的基因药剂；两套“便携式星门系统”与一台“自律式微型工程机械单元”。
李谱不知道美国方面打捞的遗产有多少，但中国这边光是便携式星门系统与工程机械单元，就已经是极有价值的科技产物。
在他的暗中配合下，晨娴再次开启了遗产。一件接着一件，直到所有第四类遗产全部呈现在众人眼前。
其中最吸引众人注意的，就是一颗未知金属形成的奇妙球体，球体的外表呈完美的正圆形，直径大约一尺有余，除了正中的一个看上去很像凯普殖装的控制核心似的晶体小球外，闪烁淡金色光泽的表面毫无修饰。
自律式微型工程机械单元。来自扩张界文明“泽利”的外贸商品。
在从箱子中取出后，机械单元的控制核心——中央的晶体小球发出一连串悦耳的声响。在场的人只有李谱和晨娴两人能够理解：
【扫描权限通过，本机械单元可以启用。控制核心可与一名用户进行连接，是否立刻装备？初次装备将生成一个操控终端，操控终端可以兼用泛文明商业联合旗下的大部分同类产品。本产品为自律式微型工程机械单元“万变球1000型第九十九届精英斗神赛纪念珍藏版”。由银心重工设计，委托泛文明商业联合进行销售，质量三包，万变球1000型，您不可错过的机器助手！可随用户的需求，进行扫描复制，拟态变形，自主调整……】
这台银心重工生产的精英斗神赛纪念珍藏版“万变球1000型”的产品介绍吧啦吧啦地说个没完，甚至还夹带了一些同公司的兄弟产品推介。在场的程世涛将军、丁仪教授和身旁的众人听得是面面相窥。而李谱没有丝毫犹豫，在弹指间就做出了决定。
“控制核心，与小娴连接。生成操控终端。”李谱不动声色地在脑内下达指令，而微型模将这个指令传达给了万变球1000型。
他自己也可以掌控这台机械单元，但全新的“万变球”在第一次装备时，会生成唯一一个ai终端。相比已经有了斗神武装的自己，这台装备更适合小娴。
——至于把这玩意完完整整的献给科研人员？李谱想都没想过。代替他出面的小娴手上必须要用足够大的筹码才能保证她往后的安全——无论是面对渡鸦王为首的黑暗势力，还是随时可能因为利益而过河拆桥的政府。
至于少年自己，在拥有足够的实力前，他并不准备将自己的秘密暴露在阳光下。不同于小娴，她有一位权势通天、自身更是黑暗世界顶尖之一的亲生父亲；又有将她视为亲孙女疼爱的昊阳爷爷。相比之下要对身为孤儿，没有丝毫背/景可言的李谱下手，任何势力的顾忌都要小得多。
“闺女啊，这外星机器是在说些什么？能给咱们翻译一下么？”丁仪推了推眼镜，他发现现场唯一能听懂外星语言（他不知道李谱也能听懂）的女孩按着胸口，一脸忍笑的表情。
“它是在介绍自己的功能……”晨娴眨了眨眼睛，没有做出精确地翻译，忽然那个吧啦吧啦说个没完从自己的各项功能一直介绍到生产工厂以及同工厂的其他产品等你心动抢购量大还有优惠云云的万变球1000型完全无视重力，晃晃悠悠的漂浮起来，飞到她的面前。
接着，与当初斗神武装依附在李谱身上的状况差不多，万变球的控制核心分离出来，物质能量化的奇妙现象在众人面前呈现，依附在女孩的粉嫩光洁的大额头上，接着宛如无数电路一般游走全身，最后在晨娴的右耳汇聚成一个隐不可见的二维抽象符号。
晨娴惊讶地摸向自己的右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思维通过这个二维符号，与“万变球1000型”有了连接。
女孩细密地睫毛颤动，努力压抑着兴奋中又稍有点慌乱的情绪，少年和她先斩后奏的行为，差不多相当于当着众人的面夺走了这台外星遗产的操控权。
但是相比“似乎做了坏事”的慌乱心情，此刻女孩更旺盛的是难以压抑的好奇之心！
“万变球，你能做到什么？”她明显对这台外星玩具超感兴趣，星眸闪亮地发出第一个指令。
“功能一：扫描拟态任何不超过本单元总质量的物体，无论是生物体还是机械工具。然后按照用户的要求进行自律工作。拟态体以原形为标准可以提高与调整，但综合性能不会超过本单元的极限。”万变球1000型回答道：“功能二：通过控制核心录入完整的设计图纸后，本单元可以自律采集材料，然后进行构筑……”
“也就是说，是一个类似终极者电影里t1000一样可以随心所欲的变形，还能像即时战略游戏里的基地工程车一样采集材料和生产的机器人么。”晨娴瞧了一眼万变球，飞快地比了比大小，“可是你看上去体积比篮球大不了多少，条件里有“只能模仿不超过本单元总质量的物体”这项。你能变的东西会不会比较有限呀？”
“本单元使用了成熟的质量变化技术。体内的基本原子级部件处于休眠状态。当变形成较大或较小的模式时，构成本单元的超压缩微粒会在改变物理结构的同时重新构造。在微观等级分裂或组合，从而改变自己的质量及密度来配合相应的模式，实现对自身的重新构造。本单元可以变形为百倍体积的产品，同样不降低性能强度。在需要时，本单元也能采集物质来进行填补调整。”
“能够自由自在的进行质量变化？”晨娴想了想，命令道：“那你变一个给我看看吧？嗯，拟态目标，就选我好了。一定要记得衣服也拟态出来。”
在晨娴突发奇想的实验命令下，万变球飞快地扫描了一下面前的少女，接着原形的身躯荡漾起了一阵波纹，原子与原子飞速地互相嵌合，交叠，迅速地形成内脏器官与肢体，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名和晨娴几乎毫无差别的清丽少女。
“主人，还需要什么服务吗？”万变球女孩檀口轻启，用银铃般清澈嗓音对晨娴问道。
“不用了，还是先变回去好了。”晨娴感觉好像是对着镜子，除了表情与微妙的气质外，万变球似乎能完美的模拟任意目标。
这台产品，可能不止是工程机械这么简单吧……她有点儿没好气胡思乱想。
“闺女，这台外星机器，你已经可以操控了？刚才它是原子等级的拟态重组么？”丁仪推了推眼镜，诧异地问道。
“我刚才获得了它的使用权。”晨娴知道自己得给红岸基地的科研人员一个过得去的交代，不过她真正要提的是另一件事。
“丁教授，我会协助你们继续破译外星遗产。但我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需要通报。”女孩贝齿轻咬唇瓣，忽然转变话题道：“这个情报我以前发到了黑衣人网站里，但是没什么人相信……”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中国燕京，一处鸟语花香的老式大院内。
秦古杨正在与自家的一位上门拜访的子侄辈交流，忽然直属警卫员一路小跑过来，喊道：“秦首长！有您的电话，是红岸基地的程将军打来的。”
“世涛那边这么快就有消息了？”秦古杨站了起来，接起电话，沉声道：“世涛啊，你还是改不了这心急火燎的性子，红岸基地的情况怎么样了？”
“秦老，您介绍来的那小姑娘还真没吹牛！”程世涛大声笑道：“她真的做到了。而且这些外星鬼子的遗产里，好东西可真不少。”说到这儿，他顿了顿，语气转得有点古怪，“不过现在状况有点儿难办，我们恐怕得认真琢磨琢磨。”
“嗯？真的破译了？好，好！总算打开局面了！”原本坐在太师椅上的秦古杨心中一喜，忍不住站了起来，接又是目光一动，慎重地问道：“还有什么状况难办？”
“有一件叫“万变球”的外星遗产，老丁那些人试来试去，确定只有她能用。”程世涛咂了咂嘴。秦古杨听他的语气都能感到电话另一头的老将军的眉头皱得厉害。
秦古杨沉吟了少许，“也无妨，如果不是她主动协助，这些遗产也就是些铁疙瘩。她应该会继续合作罢？”
“小姑娘态度还是挺乖巧的，她还给出了一份说是外星通用语的翻译笔记。”程世涛坦白道：“丁仪那些院士，完全把她当做宝贝看了。”
程世涛顿了顿，才继续说道：“老秦，你看，这女孩现在非常重要，是不是……完全由我们军方接管？放心，绝对不会亏待了她！”
“不行，她不是我国可以征召的那种普通民众。”秦古杨立刻否决，叹了口气道：“世涛，你还不知道知道她的真正背/景罢？”
“我之前就知道她是弗兰克-莫里亚蒂的学生。”程世涛回答道。弗兰克-莫里亚蒂是国外名声赫赫的大科学家，不过倒也不至于让身为常委、位高权重的秦古杨这么忌惮。
“弗兰克-莫里亚蒂只是她父亲的部下。”秦古杨解释道：“她的父亲叫加尔-菲尼克斯。是欧洲许德拉议会的现任会长，在政经界的能量非常的大。而且姬昊阳还把她当做宝贝孙女看。你敢打她的主意，我瞧他肯定会来找你吹胡子瞪眼没个完，哈哈哈哈。”
“许德拉议会的会长？咳，这女孩子来头还真不小啊。”程世涛顿时话语一窒，他很清楚这代表什么。在许德拉议会有一席之地的人，个个都是政经两界的巨头，在欧洲联盟有极大的影响力。
“而且她持有的是欧盟护/照。”秦古杨叹息道：“她是很重要，但正是因为够重要，所以绝不能用高压控制！必须怀柔！你想想，万一她能破译外星遗产的消息让美国人知道。他们会找什么理由来交涉？她是欧洲人！我们有理由、有立场用国家的名义征召一名欧洲小姑娘吗？更别提她童年有几年是住在北美。美国人把她看做是自己国家的孩子也不奇怪。”
“唉，我就说看她是混血儿……”程世涛知道麻烦了。万一让美国人知道中国国内有一名籍贯是欧洲联盟的女孩可以破译外星遗产。肯定会拿这个籍贯问题来大做文章。甚至直接宣布她是美国公民，而中**方无视美国公民的人权控制一名无辜少女云云……
要真这么一来出，国际上铁定要闹翻天！为了外星遗产，美国翻脸动武都有可能。
这种微妙的背/景，根本不能在她面前摆什么高姿态。程世涛立刻打消了高压控制的主意。长吐了口气，“秦老，幸亏你提醒。我知道怎么做了。不过这女孩还特别提到了一个情报。你知道海里的变化吧？”
“嗯。她还有提到海里的那个鬼东西？你快说说。”海里的事，像秦古杨这样上位者怎么可能不知道。海里那个“异形胎海”一直在不断地扩展，联合国已经把这件事视为最重要的议题。只是担心公布后会造成社会严重动荡，所以各国一直隐瞒到现在。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社会上沸沸扬扬，暗流四涌。只怕今年就要掩盖不住了。
谁都不知道哪个鬼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只知道好像依附在地球上的一块化脓的烂疮，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几年前美国人用装载着战术核弹的鱼/雷去炸了一次，却毫无作用，反而损失了一艘俄亥俄级核潜艇。
如果晨娴能够破译外星遗产，那关于这个鬼东西的情报，可信度应该也不低。
“她不止提了，而且给出了确切的情报。”谈到海里的玩意，程世涛的语气也变得慎重凛然，“她说那玩意叫什么光暗共感寄生体，是来自亚空间的超级怪物，五年前宇宙飞船的坠毁事故，就是这玩意捣鼓出来的……”
个人终端系统，是一种由泛文明商业联合推行的普及化民用技术。整合了医疗、个人账户、银行、乃至宇宙万维网接入、微型模服务ai等等一系列功能模块的“斗神武装”就是一个典型。这个技术同样应用在其他产品上，而所有在商业联合销售的此类设备，操作系统的ai大部分都由“万宗模”统筹处理。
凭借远远凌驾于地球科技的模ai扫描，李谱甚至不需要去触碰，就拥有任意开启这些遗产的权限。而这也让他迅速地察觉到一件事。
——自己捡到的“斗神武装”终端，前一位使用者应该是外星飞船上地位比较高，甚至是某位领导层的私人装备。
“凯隆重拳号舰载货物，开启权限查询……本终端通过。是否开启？”微型模ai在扫描的同时，不断地反馈出信息。
“原来在五年前坠毁的外星飞船，叫凯隆重拳号么。”李谱看向储存区内打捞上来的其余遗产。其中居然还有三箱酒水——似乎飞船里的人肯定非常喜欢喝这玩意；五箱不同功能的基因药剂；两套“便携式星门系统”与一台“自律式微型工程机械单元”。
李谱不知道美国方面打捞的遗产有多少，但中国这边光是便携式星门系统与工程机械单元，就已经是极有价值的科技产物。
在他的暗中配合下，晨娴再次开启了遗产。一件接着一件，直到所有第四类遗产全部呈现在众人眼前。
其中最吸引众人注意的，就是一颗未知金属形成的奇妙球体，球体的外表呈完美的正圆形，直径大约一尺有余，除了正中的一个看上去很像凯普殖装的控制核心似的晶体小球外，闪烁淡金色光泽的表面毫无修饰。
自律式微型工程机械单元。来自扩张界文明“泽利”的外贸商品。
在从箱子中取出后，机械单元的控制核心——中央的晶体小球发出一连串悦耳的声响。在场的人只有李谱和晨娴两人能够理解：
【扫描权限通过，本机械单元可以启用。控制核心可与一名用户进行连接，是否立刻装备？初次装备将生成一个操控终端，操控终端可以兼用泛文明商业联合旗下的大部分同类产品。本产品为自律式微型工程机械单元“万变球1000型第九十九届精英斗神赛纪念珍藏版”。由银心重工设计，委托泛文明商业联合进行销售，质量三包，万变球1000型，您不可错过的机器助手！可随用户的需求，进行扫描复制，拟态变形，自主调整……】
这台银心重工生产的精英斗神赛纪念珍藏版“万变球1000型”的产品介绍吧啦吧啦地说个没完，甚至还夹带了一些同公司的兄弟产品推介。在场的程世涛将军、丁仪教授和身旁的众人听得是面面相窥。而李谱没有丝毫犹豫，在弹指间就做出了决定。
“控制核心，与小娴连接。生成操控终端。”李谱不动声色地在脑内下达指令，而微型模将这个指令传达给了万变球1000型。
他自己也可以掌控这台机械单元，但全新的“万变球”在第一次装备时，会生成唯一一个ai终端。相比已经有了斗神武装的自己，这台装备更适合小娴。
——至于把这玩意完完整整的献给科研人员？李谱想都没想过。代替他出面的小娴手上必须要用足够大的筹码才能保证她往后的安全——无论是面对渡鸦王为首的黑暗势力，还是随时可能因为利益而过河拆桥的政府。
至于少年自己，在拥有足够的实力前，他并不准备将自己的秘密暴露在阳光下。不同于小娴，她有一位权势通天、自身更是黑暗世界顶尖之一的亲生父亲；又有将她视为亲孙女疼爱的昊阳爷爷。相比之下要对身为孤儿，没有丝毫背/景可言的李谱下手，任何势力的顾忌都要小得多。
“闺女啊，这外星机器是在说些什么？能给咱们翻译一下么？”丁仪推了推眼镜，他发现现场唯一能听懂外星语言（他不知道李谱也能听懂）的女孩按着胸口，一脸忍笑的表情。
“它是在介绍自己的功能……”晨娴眨了眨眼睛，没有做出精确地翻译，忽然那个吧啦吧啦说个没完从自己的各项功能一直介绍到生产工厂以及同工厂的其他产品等你心动抢购量大还有优惠云云的万变球1000型完全无视重力，晃晃悠悠的漂浮起来，飞到她的面前。
接着，与当初斗神武装依附在李谱身上的状况差不多，万变球的控制核心分离出来，物质能量化的奇妙现象在众人面前呈现，依附在女孩的粉嫩光洁的大额头上，接着宛如无数电路一般游走全身，最后在晨娴的右耳汇聚成一个隐不可见的二维抽象符号。
晨娴惊讶地摸向自己的右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思维通过这个二维符号，与“万变球1000型”有了连接。
女孩细密地睫毛颤动，努力压抑着兴奋中又稍有点慌乱的情绪，少年和她先斩后奏的行为，差不多相当于当着众人的面夺走了这台外星遗产的操控权。
但是相比“似乎做了坏事”的慌乱心情，此刻女孩更旺盛的是难以压抑的好奇之心！
“万变球，你能做到什么？”她明显对这台外星玩具超感兴趣，星眸闪亮地发出第一个指令。
“功能一：扫描拟态任何不超过本单元总质量的物体，无论是生物体还是机械工具。然后按照用户的要求进行自律工作。拟态体以原形为标准可以提高与调整，但综合性能不会超过本单元的极限。”万变球1000型回答道：“功能二：通过控制核心录入完整的设计图纸后，本单元可以自律采集材料，然后进行构筑……”
“也就是说，是一个类似终极者电影里t1000一样可以随心所欲的变形，还能像即时战略游戏里的基地工程车一样采集材料和生产的机器人么。”晨娴瞧了一眼万变球，飞快地比了比大小，“可是你看上去体积比篮球大不了多少，条件里有“只能模仿不超过本单元总质量的物体”这项。你能变的东西会不会比较有限呀？”
“本单元使用了成熟的质量变化技术。体内的基本原子级部件处于休眠状态。当变形成较大或较小的模式时，构成本单元的超压缩微粒会在改变物理结构的同时重新构造。在微观等级分裂或组合，从而改变自己的质量及密度来配合相应的模式，实现对自身的重新构造。本单元可以变形为百倍体积的产品，同样不降低性能强度。在需要时，本单元也能采集物质来进行填补调整。”
“能够自由自在的进行质量变化？”晨娴想了想，命令道：“那你变一个给我看看吧？嗯，拟态目标，就选我好了。一定要记得衣服也拟态出来。”
在晨娴突发奇想的实验命令下，万变球飞快地扫描了一下面前的少女，接着原形的身躯荡漾起了一阵波纹，原子与原子飞速地互相嵌合，交叠，迅速地形成内脏器官与肢体，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名和晨娴几乎毫无差别的清丽少女。
“主人，还需要什么服务吗？”万变球女孩檀口轻启，用银铃般清澈嗓音对晨娴问道。
“不用了，还是先变回去好了。”晨娴感觉好像是对着镜子，除了表情与微妙的气质外，万变球似乎能完美的模拟任意目标。
这台产品，可能不止是工程机械这么简单吧……她有点儿没好气胡思乱想。
“闺女，这台外星机器，你已经可以操控了？刚才它是原子等级的拟态重组么？”丁仪推了推眼镜，诧异地问道。
“我刚才获得了它的使用权。”晨娴知道自己得给红岸基地的科研人员一个过得去的交代，不过她真正要提的是另一件事。
“丁教授，我会协助你们继续破译外星遗产。但我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需要通报。”女孩贝齿轻咬唇瓣，忽然转变话题道：“这个情报我以前发到了黑衣人网站里，但是没什么人相信……”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中国燕京，一处鸟语花香的老式大院内。
秦古杨正在与自家的一位上门拜访的子侄辈交流，忽然直属警卫员一路小跑过来，喊道：“秦首长！有您的电话，是红岸基地的程将军打来的。”
“世涛那边这么快就有消息了？”秦古杨站了起来，接起电话，沉声道：“世涛啊，你还是改不了这心急火燎的性子，红岸基地的情况怎么样了？”
“秦老，您介绍来的那小姑娘还真没吹牛！”程世涛大声笑道：“她真的做到了。而且这些外星鬼子的遗产里，好东西可真不少。”说到这儿，他顿了顿，语气转得有点古怪，“不过现在状况有点儿难办，我们恐怕得认真琢磨琢磨。”
“嗯？真的破译了？好，好！总算打开局面了！”原本坐在太师椅上的秦古杨心中一喜，忍不住站了起来，接又是目光一动，慎重地问道：“还有什么状况难办？”
“有一件叫“万变球”的外星遗产，老丁那些人试来试去，确定只有她能用。”程世涛咂了咂嘴。秦古杨听他的语气都能感到电话另一头的老将军的眉头皱得厉害。
秦古杨沉吟了少许，“也无妨，如果不是她主动协助，这些遗产也就是些铁疙瘩。她应该会继续合作罢？”
“小姑娘态度还是挺乖巧的，她还给出了一份说是外星通用语的翻译笔记。”程世涛坦白道：“丁仪那些院士，完全把她当做宝贝看了。”
程世涛顿了顿，才继续说道：“老秦，你看，这女孩现在非常重要，是不是……完全由我们军方接管？放心，绝对不会亏待了她！”
“不行，她不是我国可以征召的那种普通民众。”秦古杨立刻否决，叹了口气道：“世涛，你还不知道知道她的真正背/景罢？”
“我之前就知道她是弗兰克-莫里亚蒂的学生。”程世涛回答道。弗兰克-莫里亚蒂是国外名声赫赫的大科学家，不过倒也不至于让身为常委、位高权重的秦古杨这么忌惮。
“弗兰克-莫里亚蒂只是她父亲的部下。”秦古杨解释道：“她的父亲叫加尔-菲尼克斯。是欧洲许德拉议会的现任会长，在政经界的能量非常的大。而且姬昊阳还把她当做宝贝孙女看。你敢打她的主意，我瞧他肯定会来找你吹胡子瞪眼没个完，哈哈哈哈。”
“许德拉议会的会长？咳，这女孩子来头还真不小啊。”程世涛顿时话语一窒，他很清楚这代表什么。在许德拉议会有一席之地的人，个个都是政经两界的巨头，在欧洲联盟有极大的影响力。
“而且她持有的是欧盟护/照。”秦古杨叹息道：“她是很重要，但正是因为够重要，所以绝不能用高压控制！必须怀柔！你想想，万一她能破译外星遗产的消息让美国人知道。他们会找什么理由来交涉？她是欧洲人！我们有理由、有立场用国家的名义征召一名欧洲小姑娘吗？更别提她童年有几年是住在北美。美国人把她看做是自己国家的孩子也不奇怪。”
“唉，我就说看她是混血儿……”程世涛知道麻烦了。万一让美国人知道中国国内有一名籍贯是欧洲联盟的女孩可以破译外星遗产。肯定会拿这个籍贯问题来大做文章。甚至直接宣布她是美国公民，而中**方无视美国公民的人权控制一名无辜少女云云……
要真这么一来出，国际上铁定要闹翻天！为了外星遗产，美国翻脸动武都有可能。
这种微妙的背/景，根本不能在她面前摆什么高姿态。程世涛立刻打消了高压控制的主意。长吐了口气，“秦老，幸亏你提醒。我知道怎么做了。不过这女孩还特别提到了一个情报。你知道海里的变化吧？”
“嗯。她还有提到海里的那个鬼东西？你快说说。”海里的事，像秦古杨这样上位者怎么可能不知道。海里那个“异形胎海”一直在不断地扩展，联合国已经把这件事视为最重要的议题。只是担心公布后会造成社会严重动荡，所以各国一直隐瞒到现在。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社会上沸沸扬扬，暗流四涌。只怕今年就要掩盖不住了。
谁都不知道哪个鬼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只知道好像依附在地球上的一块化脓的烂疮，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几年前美国人用装载着战术核弹的鱼/雷去炸了一次，却毫无作用，反而损失了一艘俄亥俄级核潜艇。
如果晨娴能够破译外星遗产，那关于这个鬼东西的情报，可信度应该也不低。
“她不止提了，而且给出了确切的情报。”谈到海里的玩意，程世涛的语气也变得慎重凛然，“她说那玩意叫什么光暗共感寄生体，是来自亚空间的超级怪物，五年前宇宙飞船的坠毁事故，就是这玩意捣鼓出来的……”